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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圣上摆明了不想说理由,他们也就不该问。倒是皇后想起一事来,道:“陛下,冷三小姐经此一事,再要婚配恐怕艰难。人言可畏,她是个机灵能干的,常常帮宫中的妃嫔们看点妇科杂症,您看这……”“嗯。”皇帝略一思索,主动提起话头,“听说惠妃最近和博达在闹脾气,博达似乎对冷尚书家的三小姐喜欢得紧。”皇后心中一喜。刑部尚书在她眼里当然不是最佳的联姻之选,更何况冷芊婳还是个庶女。像她替太子挑的正妃,就是足以和镇南侯匹敌的护国公家出来的嫡女。若是让七王爷娶了冷三小姐,他就再攀不上别的更好的人家了,和太子的差距又大了一些。“确是如此。”皇后颔首道,“前日妾身去毓秀宫,见她憔悴了不少,陛下若是有空,能去看看她也是好的。”皇帝把她的话听了进去,用完膳之后便摆驾毓秀宫。太子不解地问:“母后,您为何要把父皇推到惠妃那里去?若是惠妃劝说父皇,不让七王爷娶冷三小姐,咱们可就被动了。”皇后恨铁不成钢:“你啊你,还不明白你父皇的心么?除去凌华以外,他的哪个皇子和公主想娶心上人,他没准的?你父皇啊,是年纪越大越厌恶权势斗争了。惠妃若一再反对,你父皇只会越来越反感她!”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双11快乐呀,买完的我感受到了短暂的消费快乐,然后看了眼账单,嗯……世子的盲眼通房14皇后能在宫中多年屹立不倒,对皇帝的心思自然是有所揣摩的。惠妃果然趁着皇帝来探望自己的机会,好好哭了一把,说七王爷是如何着了魔,明里暗里将冷芊婳被山贼掳过,又和苏景及多个世家子弟暧昧不清的事提了提。皇帝坐在罗汉椅上静静地听完,反问道:“惠妃,朕记得,冷尚书家的三小姐曾经替你治过腹痛之症,当初你对她也是称赞不已,如今怎的如此反感?”惠妃有些心虚,讷讷地道:“当初她和苏世子一同进宫,妾身当然以为他们俩郎情妾意……”皇帝忽然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道:“你的意思是,冷三小姐配景儿使得,配博达就使不得了?”惠妃被吓得站起来躬身请罪:“陛下恕罪,妾身只是一片慈母之心,盼望博达将来能夫妻和睦,不被外物所扰。”皇帝也不答话,只阴沉沉地看着她。良久,他才说:“朕会和博达好好谈谈,这事你就别管了。”被皇帝如此训斥了一通,最后还眼看着他拂袖而去,惠妃自然是在毓秀宫里好生哭了一通。她委屈地对大宫女哭诉道:“陛下说那话,究竟是何意?苏景岂能和博达相比?莫非镇南候就如此得圣心,一个破相的儿子也能让陛下替他精挑细选!”大宫女劝道:“娘娘,七殿下和苏世子毕竟是打小的情分,此事牵扯上苏世子,确有不妥。恐怕陛下会认为七殿下和苏世子生分了,这……”惠妃的脑子转过弯来:“没错,是这个理,倒是本宫想岔了。”苏景虽然无法入仕,却是个实打实的钱袋子,对七王爷助益良多。“不行,本宫得再想想,好好想想……”在惠妃纠结的时候,冷芊婳已经展开了行动。她向来自傲,在晋王府,她为解一时之围,假称苏景是自己的情郎,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可苏景通过镇南侯表明了态度,她也不屑于巴巴地凑上去。只是谎称情侣的事,她总得给苏景一个解释。于是冷芊婳约苏景在醉问居见面,还邀请了陈昼夜一起。“不去。”苏景不耐烦地把字条甩给传信过来的熙和。熙和苦着脸,捧着字条道:“可是,爷,云悠说了,她们家小姐会一直在醉问居等着,直到等到爷为止。”苏景气都不喘的回答:“好啊,那就让她等着。”陈昼夜扑哧一笑,问:“世子爷为何不想去见冷三小姐呢?她在信中不是说,这回见面,只是想当面向您赔罪吗?”“麻烦。”苏景摸了摸她的手,“怎么,你想去?”陈昼夜摇头:“我自然是听世子爷的。”苏景考虑了一会儿,想到陈昼夜上一回出门还是去晋王府,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糟心事,或许也是时候出去散散心了。两人牵着手来到醉问居的雅间时,苏景发现冷芊婳戴着帷帽,把自己包得严实,身边只跟着大丫鬟云悠。她起身朝苏景行了个礼,道:“世子爷恕罪,当日之事,都是芊婳做得不对。今日请世子爷过来,是想提出补偿之法。”“哦?”苏景把陈昼夜安置在椅子上,熙和则在一边倒茶。冷芊婳拿出一张叠好的信之,从桌上推过来。苏景拿起来从头看到尾,免不了露出讶异之色:“此法当真可行?”冷芊婳淡然地端起茶杯:“以苏世子的财力,大可圈一山野偏僻之地,施行此法。依我的判断,治愈的几率在九成以上,苏世子尽可一试。”陈昼夜听出了言中之意,看来冷芊婳是给了苏景一个治病的法子作为赔偿。“若此法可成,苏景必会报答。”冷芊婳的表情仍是淡淡的:“我说过,这是赔罪,若是不成,我却要想其他的法子了。”从醉问居出来后坐进马车,苏景向陈昼夜低声感叹:“我如今倒觉得,七王爷若是娶了冷芊婳,今后她很可能会成为他最大的一个助力。”陈昼夜近来也差不多猜出了故事的隐藏设定,苏景肯定是有帝王血脉的,只有这样,才最符合标准女主游戏的走向。所以她问道:“那爷您自己呢?”“我?”苏景盯住陈昼夜,只见她仍像往常一样,双眼无神地低垂着,脸上带起微微的笑意,就像没有什么能让她恼怒或慌张一般。苏景忽然起了坏心思,拖长了音假作思考,“也对,你可提醒了我。冷芊婳手中握着的,一定不止□□改良配方和天花种痘法,娶了她就像娶一座金矿回家,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陈昼夜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里,低头躬身,只松松绾了个髻的长发柔顺地从肩膀上滑落:“那奴婢先跟世子爷求个恩典。等到世子夫人进门,届时还请爷看在奴婢伺候得尽心的份上,还了奴婢的卖身契,让奴婢能清清静静地过下半辈子去。”苏景的手猝不及防地放到她的咯吱窝下,微怒道:“你这妮子,还没学到教训是吧?”“爷……等一下,哈哈哈……别,别啊……呜,哈哈……”车厢外,熙和眼角抽搐地慢慢赶着马,承受来自路人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嫌弃目光。他们的下一站是七王爷府,刚一到府门前,苏景就勾了勾唇角。他扫视了一圈冷落的门庭,牵着陈昼夜走进大门,七王爷老远就迎过来,见到陈昼夜的态度也不像以往那般,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而是热情地招呼道:“小夜也来啦?我帮你们看着路,阿景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