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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直到现在才发现那北戎祭司竟然和宝玉生的一模一样。王子腾细细回想,越想越是恐惧。且不说那真真假假的衔玉而生一事,宝玉的性子虽然被贾老太太还有王氏养的有些女气了,但那容貌倒是真真不错,就贾政那模样,能生得出宝玉这孩子也算是歹竹出好笋了。不只是容貌,细想一下,就连两个孩子的性子都极为相似,名字更是一样,要不是确定王夫人有孕的时候,甄应嘉人还远在江南,说不得王子腾都有些疑心起贾政头上那帽子的颜色了。王子腾着实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只能罢了,他虽然对自家妹子的人品没信心,不过对甄应嘉的品味有信心,以甄应嘉当时的地位,想来也不可能瞧上一个徐娘半老的王夫人。且不说研究这两个孩子为何会生的一模一样,总之,甄宝玉此人绝对不能活着回京城。要是让人发现甄宝玉和贾宝玉生的一模一样,且不说他们王家女名节有污,怕是连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位,也会毁于一旦。不过要解决掉甄宝玉,倒着实不是件易事。原因无它,因为王子腾自己作死的把捉到北戎祭司一事给报了上去了,还把他就是甄家逃在外的甄宝玉一事也说了。怎么说甄宝玉身上还挂了一个北戎祭司的名头,也算是此役中比较能拿得出手的俘虏了。无论是甄宝玉,还是北戎祭司的身份,实必会得圣上挂心,要是他突然死了,且不说王子腾难以交待,要是少了献俘一事,这一次的大胜也着实少了些,以当今圣上的性子,只怕多少会有所不悦。王子腾一时为难,一时头痛,早知如此,还不如拼死把北戎大王子给留下,怎么说这北戎大王子的份量可比区区一个北戎祭司要大的多了。正当王子腾惋惜之时,底下有人来报,说是在附近村落发现了北戎人的行踪。“哦!”王子腾微微挑眉,“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有北戎人敢来!?”北戎八族精锐尽失,北戎元气大伤,不休息个几十年怕是恢复不过来的,他不趁机灭了北戎就不错了,北戎还敢来找事,当真是不知死活。“想来是日子过不下去吧。”王二这一阵子捉到的北戎人也多了,也多少知道一点。他笑道:“这次北戎自己作死偏生在秋季攻城,北戎坐靠牛羊过活,这次一攻城,便没人顾着牛羊,牛羊死的不少,北戎人的毛病老爷也是知道的,不来大晋打草谷,他们也没有其他的谋生办法。”说起来也是因为北戎苦寒,一年到头倒是有十个月都在冬季,种什么都种不成,只能勉强放牧一些牛羊过活,如今这一次北戎大败,不但死了不少人,就连牛羊也跟着饿死了不少,除了硬着头皮来抢大晋,这些北戎人也没有其他的谋生手段了。听说更北方倒是有着俄罗斯,不过俄罗斯比北戎人更彪悍呢,再加上俄罗斯的火炝厉害,北戎人除非是不想活了,这才会打俄罗斯的主意。王子腾眼眸微眯,顿时心生一计,他微一沉吟道:“去!让人准备准备,这一仗怕是还没完。”光是一个东北大胜那够,或着……再加上大北戎!?先拖上一阵,将回京献俘的日子再拖上一阵,再然后……王子腾眼眸微眯,这北戎祭司一时间是不好处置了,不过京城那一位倒是无妨,只要弄走了宝玉,来个死无对症,那怕有人疑心两个宝玉生的极像,也不好说些什么。王子腾残忍一笑,要是先前不知道王夫人做的好事,他或许还有几分不忍,不过眼下吗……他微微一笑,沉思许久,终究回了封信,并非是给王夫人的,而是给王何氏,这是王氏欠他们的,他问心无愧!太子让人算了一笔帐,贾政先前还的,再加上之后还的,莫约还有四万两银子的欠银,贾政在世之时,这笔钱自然还是由贾政来还,不过贾政一但过世,这笔欠银便会转到贾政膝下三子的头上。由于贾兰为长子嫡孙,得负担贾政死后欠银的五成,宝玉三成,贾环二成。原本王夫人还有所不满,认为贾环所占的比例太少,少说也该三成才是,而贾兰做为长子嫡孙,按着长子七成,余者三成的规矩,怎么也该负担七成的债务才是。不过王夫人这话一出,立刻被太子打脸了。这一时还不上国库的债,债留子孙的人家着实不少,徒明煜也是废了不少心思,这才定下了这个比例,要是人人都能随心所欲的重定比例,直接把债都留给了庶出子女,叫大晋何年何月才能把债给收回?当然啦,贾家二房的情况不同于旁人,在一般人家里长子嫡孙最受重视,占债务五成倒也说的过去,不过在贾家二房里,反倒是嫡次子才是全家里的宝贝蛋,而贾兰这个嫡孙却一直不受重视。倘若王夫人再有意见,太子倒也不妨抬抬手,直接把宝玉和贾兰的份额调换一下。听到此处,王夫人顿时不讲话了,一万两左右的银子她大不了拖着老脸跟兄长求救,跟着嫁到薛家的meimei求救,多少能帮儿子凑出来,但要是足足二万两的银子,那就难说了,毕竟王薛两家的银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她这么多的银子。于是乎,王夫人也默默吞下了落到宝玉头上的那三成债务。唯一不满的就是赵姨娘和李纨了,不过两人当中一个人微言轻,另外一个碍于辈份,也反驳不了公婆的决定,只能闷在心里,一心指望王子腾够给力,可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本来以王夫人的想法,只要她写信跟二哥一哭诉,不信二哥不帮她,区区四万两银子对现在的贾家二房而言着实是一大笔银子,但对王子腾而言,着实不算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帮他们还掉。况且这也是王子腾欠他们的,要不是王何氏让贾赦将先前亏空都算到二房的头上,二房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精穷,险些连日子都过不下去。想到此处,王夫人更是恨的牙痒痒的,信里更是重重的告了王何氏一状。那知道王夫人的信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无论写了多少封信去东北,也不见王子腾有半封回信,别说帮贾家二房偿还欠银了,就连王家那儿也还无反应,可见得王子腾压根没把王何氏捅了贾家二房一刀一事放在心上。王子腾久不回信,时日一长,贾政对王夫人越发不耐烦,说起来,贾政会有今日之祸,大半都是拜王夫人所赐,要不是眼下的日子多少还靠着王夫人支应着,再加上王家势大,贾政也拿捏不住王子腾的心思,说不定贾政早就把王夫人给休了也不定。本来初初被赶走之时,全贾家二房上上下下全靠着李纨的嫁妆银子支应着,只是李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