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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学霸的文字游戏太麻应人!她乖乖地把食物袋子还给闺蜜,“我可不敢吃,这里面麻药下得太多。”乔云想大笑,两个人闹了一会儿,铃声响了才回去上晚自习。两个星期后,学校要检查汇演节目了。关雪雪总是提醒乔云想有个单独的节目,小乔同学总是镇定自若的,不说不演,却也不说演什么。小关有些着急,故意在班主任马上进教室的时候大声问:“班长,你的单人节目还没报给我呢。”乔云想微微一笑,“急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呀。”“马上就要检查节目,你可不能临阵脱逃!”“放心吧,已经报给团委老师了,”乔云想笑得特别坏,“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演出,你看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关雪雪:“……”你又要提我的演讲比赛是不是?是不是?!从中午开始,各班轮流去会议厅,展示两个星期的排练成果。几乎所有的班级都无法安心学习,都打探着前面那些节目的留存情况。“高一二班排了五个节目,最后就给留了一个!”“啊?这么残忍的么?咱班不会也这么惨吧?”所有人都忐忑等待着,高一的节目已经检查得差不多,有学弟过来喊二年一做准备,关雪雪见乔云想没有跟着过去的意思,自动默认为她已经放弃。“你看别的班长多负责,咱班这个直接撂挑子。”关雪雪带着演出人员进了会议厅,还不忘贬损乔云想。学习委员说:“也不能这么讲,她要帮着学校布置舞台呢,马上就要去剧场的。再说咱们节目已经够了,她不是非来不可。”哼,关雪雪心道,你们都被她迷惑了,全都向着她说话。会议厅的椅子是现挪的,把场地空出来用来演节目。领导们坐了一排,示意关雪雪可以开始了。四个节目演完,领导们讨论了一番,一位老师说:“二年一是吧,节目准备得都挺用心,但是咱们时间有限,不可能都上。小合唱好几个班都有,咱班就不上这个节目了吧,舞蹈、诗朗诵、小品都挺好的,可以继续排练。”结果一出来,大家都松了口气。虽然小合唱被淘汰,但我们留住了三个节目,三个!此时,在京市南北巷一个有广亮门的四合院里,方松岭正在扮鬼脸,逗一个粉嫩的小囡囡笑。宝宝笑得很大声,声音可好听了。“昭姨,我暖姨又是好几个月没回来?”唐昭叹了口气,“她哪有闲着的时候?这几天又去人工降雨了,她这闺女就是给我生的。”“这不也挺好,您不就想养个闺女?”已经是中国画院副院长的唐昭点点头,笑眯眯地把小囡囡抱进怀里,帮她擦了擦口水。小囡囡勾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大口,唐昭笑道:“我们家沈麒都大了,还是小宝宝好,又乖又听话。”她温柔地把囡囡散了的辫子重新梳好,问道:“你跟着刘石导演的剧组,收获不小吧?”方松岭狂点头:“还是姨夫说得对,我这个年纪就不能浮躁。导演特别有才华,特别有想法,剧组也是很踏实的那种。我听你们的,不乱接戏,一定做个好演员。”唐昭笑道:“咱们松岭天生美人胚子,就该是个好演员。”方松岭叹了口气,“我妈说我长得不如她,说我爸把家里的长相给中和坏了,还说方寸比我强点儿,没给她拖后腿。”唐昭笑出声来,“你mama当年,那可真是松岭一枝花,跟大仙女似的。对了,寸寸跳了级,现在成绩怎么样?”“还好吧,我都不敢问,怕他压力大。其实小乔说得对,今年不行明年再考呗,方寸只听她劝,现在的状态果然放松多了。”唐昭问:“小乔是谁?”“嗨!”方松岭嘻嘻地笑,“是寸寸的小女朋友。”唐昭笑着摇摇头,“日子真是不抗过,当年我跟你妈在松岭认识的时候,方寸比囡囡还小呢。你妈把衣服往他周围一堆,还说这是方寸大乱。那时候,他一听到就不哭了,特可爱。”“对,还掉进过唐曜舅舅的大盆。”两个人大笑,唐昭叹了口气,“没想到啊,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现在都有女朋友了,那女孩叫什么?”“乔云想,‘云想衣裳花想容’的云想。”一提起乔云想,方松岭来了精神,“那姑娘特神,方寸和她都那么小,我妈是肯定不同意的,我也不同意,怕寸寸耽误学习。您猜后来怎么着?我去她家见第一面就喜欢上她了,上回托您买的小皮鞋也是送她的。”唐昭一听,也感了兴趣,给囡囡喂着水果,听方松岭继续吹捧。“听说她原来成绩不太好,现在保持在前五。还去电视台找节目组帮她抢房子,你说她多厉害!”“她手可巧了,跟乔姨一起做头花,后来开了工厂呢,做头饰还做家居布艺,我给您拿的坐垫就是她做的。上回您说我的T恤好看,那就是她剪的。还有我脚上这鞋,全国找不出第二双吧,也是她画的。”唐昭笑道:“我看不只把寸寸迷住了,把松岭也迷住了。”方松岭特别夸张地点点头,“神魂颠倒。”“照你这么说,也是个好孩子。”方松岭嘿嘿笑着:“我妈原本不支持,现在也不反对了,反正方寸高兴就好。”正说着,十二岁的沈麒放学回来,小少年进门先打了招呼,然后把球拍的砰砰响,家里的老狗道格摇着尾巴守着他。道格年事已高,已经懒得去捡球了,但?是始终会陪在小主人身边。“对了昭姨,方寸的小女朋友捡回家个弟弟,长得特好看特好看,而且特别像咱家沈麒。”“你说什么?”唐昭的手下意识一抖,“跟沈麒特别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沈麒眼睛像姨夫,秃秃眼睛更圆一些。”“他叫什么?”“大名乔云思,小名叫秃秃,好玩儿不?”唐昭问得有些急切,“你说他是被捡回家的?”方松岭叹气,“他就是个小流浪,方寸的小女朋友看小孩儿可怜,就领回家养着。原本腿是瘸的,后来给治好了,现在又上了学,还是班干部呢。”唐昭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抖,“松岭,你有他的照片吗?”“我手边没有,但是寸寸和我妈都有。您要是想看,我打电话让我妈给您寄过来。”“不,还是我亲自打电话。”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出差的沈晏清回到四合院,小囡囡已经睡了,沈麒的屋子也熄了灯,而唐昭在黑暗里坐着一动不动。“昭昭,你怎么不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