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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一天之内有了巨大的转机,首先是附近一个复刻钥匙的匠人到公安局报案,说记得方曼丽在很久以前去他那里复制过钥匙,他记得清清楚楚,是赵传炯这把钥匙,就在同时警察对方曼丽进行紧急审讯,最后于红艳突然在这个家里消失了。于红艳的消失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最后发出对于红艳的批捕,同时也告知了方曼丽这件事情,到这个时候方曼丽还不相信她家的这个好儿媳妇,竟然带着她偷来的五千块钱玩起来了失踪,而那些钱到现在还没有踪迹。这个时候方曼丽跟民警咬起来赵曼,拒不承认拿了这笔钱,而说赵传炯拿走的这笔钱是给了赵曼的,而赵曼在拿到这笔钱以后,便失踪了。只是按照赵传炯的交代,赵曼走的时候,他还没有从出纳那里领走这笔钱,如果时间上真如赵传炯所言,赵曼带走的,确实不会是厂里的那笔资金。由于案情比较复杂,找赵曼做一个例行问话,但前提民警并没有提,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公款失踪案,甚至连金额都没有跟赵曼提及。现在要确定一下赵曼离开的时间,当然还要找一下证人证明她从唐城回到新区以后,再也没有去过唐城。民警自己走了一遭就知道,这要是真回去过,没有一天功夫是不可能的,证人其实很好找,刚才问过隔壁家孙来娣,她能证明赵曼从没有离开过新区,至于回来的日子她倒是忘记了。这年头没有手机就是麻烦。“我们是从唐城过来的民警,主要调查赵传炯公款失踪案,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的人比较多,对你做一个例行询问。”其中一个民警开口说。部队这边在对赵曼做背景调查的时候曾经查到过唐城纺织厂,顺着纺织厂提供的线索,派出所是轻轻松松的就找到了远在新区的赵曼,这原也是赵传炯公款丢失案中间的一环。“你说什么,我爸丢了公款?”赵曼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拿走的那两千块钱是她爸贪污的?不会吧,您何至于要害我,我虽然也爱钱可是公家的钱我不拿。“你别着急,事情听我们仔细说完,据赵传炯本人说,他当时的公款锁在家里,出去了一趟钱就没了,抽屉跟房门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所以我们都怀疑是熟人作案,作案人我们也在初步排查中,能不能交代一下你离开的时间,还有你离开以后,有没有人证明过你没有离开过新区。”一个人在问话,另外一个人已经在做笔录了。而赵曼心里早就已经几百头草泥马在狂奔,她是拿了她爸爸两千块钱,问题是这两千块到底是不是公款她也不知道啊!艹艹艹啊!啊啊啊啊啊啊!神啊娘啊亲爹啊,你何必害我!赵曼心里已经发出神级呐喊,吐槽了她亲爹一百遍,本着在警察同志面前不能说谎话的原则,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我是八月七号回新区的,中间没有离开过新区,这一点我邻居孙来娣可以给我作证。”如果是这样,赵曼走的时候,赵传炯确实还没有从厂里面取出来这笔钱。对方点点头:“当时跟你一同回来的是谁,你们是什么时间从唐城回来的还记得不?”赵曼:“是我先生韩景瑜,他当时跟我在唐城逛了一圈,我们还去了供销社,后来开车一起回来的,到家以后我就在家做饭,后来隔壁家孙大姐来我家了,她可以给我作证。”她又想到那两千块钱,虽然很沮丧,但是如果这钱是公款的话还是交公比较好,她可是五讲四美好青年,绝对不能做人民的蛀虫,所以回答完民警的问话,举手问道:“我这里还有事要交代,请问——”先生这个说法在现在还挺新奇的,民警想了想打断了她的话:“你说的先生是什么?”正巧这会儿韩景瑜刚下班,从外头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家门口停着的自行车了,进来以后看见有民警在问话,抬了抬眉毛:“哦,我叫韩景瑜,是新区武装部长,负责这一块的治安工作,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我沟通,需要我配合的只管开口。”民警一听愣了。纵使不认识韩景瑜,也应该见过他肩头大尉军衔的授衔,或者知道一个区的武装部长的份量,即便是放在唐城,韩景瑜也是级别很高的军官了。这么年轻的军官竟然是一个区的武装部长,到真叫人肃然起敬。两位民警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我跟赵曼是未婚夫妻,你们来这里找她是有什么问题,需要我配合的只管跟我说,我也绝不徇私舞弊,也绝不包庇任何人。”话是这样说,可心里已经开始担心起她来,虽然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久,他还是很愿意相信这个来自于唐城的小知青,自己的小媳妇最多只有点小聪明。看在赵曼眼里,这就是韩景瑜要撇开跟她的关系了,她心里也委屈的很,渣爹给了她这部分钱,可是没有说明到底为什么给她,现在害死她了都要!“韩景瑜,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我老实说吧,我爸爸是给了我两千块钱,可是我也不知道这钱是公款还是他存的,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呜。”赵曼都要哭死了,她不会提前蹲号子吧,呜呜呜。听到赵曼这么委屈巴巴的说话,本来也确定不是她拿钱的民警,已经在旁边透着乐了。这小姑娘胆子也太小了吧。作者有话要说:曼儿:我可真不经吓~第27章公款这事暂时告一段落,赵传炯停职了不说,方曼丽也被抓进去全盘交代了,于红艳见状自知道不好,带着钱想要跑路,谁知道半路让人给抓了回来,人赃并获。韩景瑜寻思着如果去到了唐城,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案子虽然破了,可是审判结果要走流程,没那么快。“你真不用去城里看下你爸爸?”送走了民警,韩景瑜好奇的问。“不用,回头你打听清楚就好了。”赵曼转身进了屋:“我知道他没事就行了,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这么冷血无情。”她冷笑。小姑娘头头发硬的人心肠也很硬,可是只要想到她十二岁还不到的时候,就被送到农村去,他这心里就有点发酸。他记得当时他自己十五岁去京市的时候,都是孤独的,她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这笔钱我之所以拿,是因为这里面不仅有抚养我的抚养费,还有我mama当年跟他在一起的存款,这些钱我不能便宜了别人,当时我出去的时候才十一岁,他至少要抚养我到十六岁,作为一个父亲,生了孩子还要养,还要教,这是他的义务,我自己默默的长大了不代表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