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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瑜好歹也在京市待过十来年,没吃过羊rou也见过涮羊rou吧。果然听见他说:“我吃过几次,那个味道我到现在还不能往。”说着激动的搓搓手:“就这样,咱们到时候搞个铜锅涮羊rou吃,咱们自己家就买个铜锅,不过你怎么知道涮羊rou的?”额,这话简直是问倒赵曼了啊。前世她虽然是个社畜,但是美食节目没少看,特别是舌尖上的华国,里面就介绍了涮羊rou的吃法做法,另外出去旅游的时候也没少吃过。“我听人说的啊,长着眼睛耳朵,不就是到处听人说话看人做事的吗,我以前也没有吃过茶叶蛋,不是也做出来了!”大娃眼睛都亮了:“咱们也可以涮羊rou吗?”可是瞬间又恢复到之前蔫不拉几的状态:“三妮子说羊rou一点都不好吃,公家发那么难吃的羊rou干啥?”这孩子也是这辈子估计没吃过羊rou,他对羊rou的理解还处于听三妮子讲那个阶段。羊rou啊,怎么不好吃了?“背最长肌”或者腰腹的骨肌rou修剪出来,冻起来了以后,用刀薄薄的片出来就可以涮,羊排可以做成黄焖,黄焖的汤汁可以拌面,也可以做手抓,沾着辣椒面吃,她曾经在敦煌和嘉峪关一带吃过手抓羊rou,滋味简直是一绝,羊腿可以风干做成腊羊rou,羊头可以卤,都是很好的吃法。当然赵曼也吃过最原始状态的羊rou,是当年去新疆旅游的时候哈萨克人做的,那种羊rou,喜欢的人就喜欢的不得了,大部分汉民是接受不了那种做法的。至于粗枝大叶的孙来娣,八成是折腾不出新做法,才让三妮子一直念念不忘政府发了难吃的羊rou。说完了涮羊rou,卤羊头,手抓羊排跟腿rou做的羊rou锅子,大娃觉得自己今天分泌的口水又让胃部有了饥饿感了。大晚上的说这些干嘛,还不如蒙着脑袋睡觉。他踢了二娃一脚:“小老二,睡觉了。”除了三娃是小老三,二娃的外号也改成了小老二。老二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整个人都蔫蔫的,平常那么爱说话的孩子今天一言不发的。大娃叫完二娃,嘟囔着一句:“你今天咋回事呢。”二娃之所以不说话,还是想着疯狗病这事呢,要是他得了疯狗病咋办,会不会连累mama,会不会发起病来连mama都不认识,会去咬mama?光想着他都觉得浑身发麻。“哥,你说要是我得了疯狗病咋办?”二娃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被狗咬了?”大娃反问他。“倒没有。”二娃说,头埋的更深了。“被狗咬也不一定会得疯狗病,得了疯狗病的人好像都会怕水怕光。”大娃说。“那有的治不?”二娃继续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疯狗病感兴趣了,我跟你说千万别想养狗啊,咱家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呢,养狗肯定不行,要是得了疯狗病就没得治,知道不?”说起来两孩子一样大,但是大娃要比二娃成熟许多,讲话也透露出哥哥的味儿。二娃听着就更自闭了,这疯狗病这么严重,还没有药治疗,万一他发病了都不认识爸爸mama哥哥弟弟了,咋办?脱下衣裳躺在炕上的时候他就在想,好日子才过几天呢,他怎么都舍不得爸妈,不过如果他真得了疯狗病,还是远远的去了,免得连累爸妈。就这样想着,在炕上滚了很久,直到韩景瑜进来,发现儿子不大对劲以后,问了他两声。二娃简单的应付了爸爸几声,开始脱|衣裳。茶叶蛋,就留给mama吧,mama平常总说她不喜欢吃鸡蛋,其实她也喜欢吃的吧。足球书包是他喜欢的,也是mama缝的,他想带走,从明天开始,他就准备出外面讨生活咯。要是发病了,就让他死在外面,也省得连累爸爸mama啊。二娃睡不着,打算明天早上在离开。作者有话要说:二娃的忧伤,是不是我们小时候都犯过,我记得小时候吃橘子吃到一颗籽进肚子里去了,然后就以为肚子里面会长大树,可把我给吓得。第39章打定了主意以后,睡觉之前他把mama给他买的连环画,和杏干放进小书包里面,一壶水,另外还有几块饼干,是赵曼防止孩子上课中午饿了,从供销社买回来的,每天给孩子们几块,他本来存了几块准备给三妮子的,现在都放在自己的小书包里面了。二娃躺在床上感觉睡不着,脑子里面乱糟糟的。现在大娃二娃有了自己的小房间,韩景瑜把自己的房间隔开成了两间以后,两个孩子有了自己的房间,而爸爸一个人,他需要有个书房,于是把卧室书房安排在了一起。这样也好,出去的时候爸爸不会发现。外面的月色正好,皎洁的月色挂在天空中,要是平常他肯定还想给月色念一首诗,可是今天什么心情都没有。大娃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兄弟两个肩并着肩睡下。“哥,你还记得咱们以前在南方的时候吗?”二娃突然开口。“突然提这个做什么,爸爸说不要提在南方的事情,任何人问你都不能提,你不会跟人说起来在咱们在南方的事吧?”大娃很警觉。“没有,我就是想爸爸,也想爷爷了,你说咱爸现在还好不?”二娃问。“我不知道,爸爸说他们大人的事情我们少管,等他们好了自然会来接我们的。”大娃说。“哥,这个给你。”今天二娃很意外的叫了几回哥,他递过来的是一张连环画,之前买的哪吒闹海的连环画有一页是哪吒胖揍龙王三太子的那也,二娃很喜欢那张,就直接扯了下来。大娃眼皮一跳,以前他也很少叫哥哥,突然叫了几声,他是不习惯还是咋回事,总觉得怪怪的,嘴里嘀咕着:“怎么会在你这里。”他找了好久呢。二娃羞愧的说:“我很喜欢,就扯下来了,我知道这样不对,以后都不会了。”他要是真得了疯狗病,哪有机会再扯大娃的连环画呢?大娃:“……”真不知道弟弟在说什么,又是爷爷又是爸爸又是连环画的。大娃二娃的爷爷参加过抗日战争,但是在运动的初期就受到了牵连,两孩子是在运动中出生的,没有享受过爷爷生为一个高级军官带来的福利,却承受了家庭命运变化带来的痛苦。在牛棚里出生,又在南方阴冷潮湿的地方长大,两个孩子虽然听人讲起过爷爷风光之时的美好,但是那些生活,远远不如在新区跟着新爸爸新mama时候美好。在南方的时候长期连红薯饭都吃不上,让孩子比一般的孩子都矮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