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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才明白。或许是见色起意,或许说他这个人卑鄙,当时他真的是想留下她来的。然后事情就跟他想象中一样,她说她不想回去。他便让她顺理成章的留在这里。如果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寄住者,他何必在乎她想些什么,又何必在乎她到底在这里过得舒适与否,还跟娶媳妇儿一样,带着她去唐城置办东西。现在说起来好像都是他自作多情一样。他开口说:“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左右你的思想,但是赵曼,你是不是把自己太看轻了一些?”赵曼抬头,不解的看着他。然后转身准备走。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一股子大力有力的禁锢住了他,他竟然从上往下,紧紧的抱住了她,而她就像是一只猎物一样,紧紧的被他所有的气息包裹。她还从没有体会过这样一个拥抱,一个被人用全身心的力气都圈紧的拥抱,仿佛整个人都要嵌进他的身体里面一样。他没有想太多,甚至也没有要求太多,大概刚才也是一时冲动,真把人包裹进去以后,才知道刚才的举动太冲动了一些。也不管她现在心口是不是乱跳如鼓。他松开了她,轻声说:“抱歉,我想说虽然是因为当初你求了我,我才留你在这里,可是并不是所有人求我,我都会让人留在这里。”他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明白吗?”赵曼的脑子里面乱的跟一团浆糊一样?这算什么,算是告白吗还是什么?她一向是个多心的人,也是有些敏感和自卑的,要是别人不把我喜欢你这句话说出口,她是不会自作多情觉得别人是对她有什么意思的。但他真的是对她有意思的吧。她暂且这样自作多情了。有这样一位优秀的,让人值得珍重的男同志告白,她其实也会觉得骄傲吧。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的甜,她低下头,在他胸口蹭了蹭,他却没有松开。他接着低下了头,在她唇角边蹭了蹭。她紧张的手都紧紧的抓住了他的上衣,身体也跟着颤抖。好像是很害怕一样,又好像是觉得有些新鲜。那种侵略一样的感觉扑面而来,赵曼被他禁锢在怀里几乎无路可躲,只能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动作很轻,浅尝辄止的,就在她唇边蹭了蹭,那种触感很柔软,让人起不来反感出来。以前她在跟他面对面讲话的时候,都会顺势放缓呼吸,免得影响到别人,可真当人离的这么近,呼吸也无处可去的时候,她又紧绷着身体,没有办法做到以前那种。没有预想中那样,他的吻很轻,然后就是她克制不住的颤抖,和下意识的推开他的动作,似乎是抗拒。韩景瑜没有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力气,好像是生气了一样,脸上都带着红色,他只能松开她,总不能问她刚才的感觉如何,见她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再也不说一句话,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这样小心翼翼的,要结婚了怎么办?结婚了总归还要睡在一起,还有更亲密的举动,可是刚才看他亲了她一下,她似乎就耍脾气不高兴了,对于这种事情还没有办法跟人去请教,书本上也没有教,韩景瑜也不是无师自通的人。他有些讪讪的看着她转身离开,心里也乱糟糟的。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吗?看着她的背影,韩景瑜急的挠头。作者有话要说:曼儿:狗儿,你想多了哎~~今天是有三更的一天,晚上九点见第50章政府办公楼里,几个会计出纳正拿着算盘核算朱秀英的账目。这朱秀英走了留下来一屁股的烂账,政府派过去的人在她家屋子里面发现了一个好大的粮仓,几千斤的麦子都堆在仓库里面,这还是只是现在看到的,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这朱秀英到底贪污了多少东西?这些粮食跟她家盘出来的几千块钱存款自然给充了公,然后姚家人也集体被赶出了家属区。因为没有了朱秀英,其他人也翻不出来什么浪出来,不等人家赶,他们自己就灰溜溜的搬走了。来的时候身无一文,走的时候也带不走什么,真不知道在新区奋斗了这么多年,朱秀英图的是啥。朱主任也受到了牵连,被换掉了,他自己觉得没脸,安安静静的离开,最后也没有管这个让他仕途受创的jiejie。且不说知青们知道了自己的粮食是被他们一家贪污以后是多么恨,来他家看热闹的人挤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王莲花的出纳自然也干不下去,姚大有也在农场待不下去了,这一家子现在连去的地方都没地儿去,只能投奔还在城里的姚蓓丽。想当初朱秀英把女儿弄到了城里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至少现在看来姚蓓丽没有被牵连,姚家这一家人,至少还能去姚蓓丽在城里的房子里面投宿。到了城里,还不等姚大有上门,姚蓓丽自己就把屋子锁得死死的,人也去朋友家住去了,让姚大有一家在门口好等。王莲花气的不行,当初在城里置办房子的时候,全部都是婆婆掏的钱,这会儿小姑子装死了。“我说大有,这屋子真的是你妹子的?”灰头土脸的王莲花恨不得跳起来:“你没记错吧。”姚大有现在心情很不好,冷笑道:“不是她的是谁的,当初可是我跟我娘上市里面来给她挑的。”这年头父母的钱也没有留给闺女的说法,王莲花可不是越想越气,这屋子是婆婆掏的钱,原本就该是他们的屋子,现在他们一家没地方去,姚蓓丽就来装死,做人哪能这么不要脸呢。她气的踹门:“不行咱们就直接砸了锁进去。”偏一个姚红旗也是个不省心的:“妈,我困死了,我还饿死了,今天还吃不吃饭了,你不是说到了咱姑这里会好的吗?”姚红兵也跟着瞎起哄:“我也饿,我想吃大rou包子,咱们来城里怎么不吃大rou包子。”平常朱秀英就很惯着这两个孩子,家里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两个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王莲花道:“我早就说你妹子是个不靠谱的了,她准是听到了风,就不想咱们住在这里,明摆着就不想咱们进来,不过大有啊,你不想想我也要想想咱们孩子,咱们家的钱都让人给抄了,出来的时候我身上就没带几分钱,现在孩子们都饿了困了,总要找个地方落脚,你妹子的屋子不就是你的屋子,她又没有嫁人,再说父母的钱,哪有留给姑娘的,依我看这屋子就是你的,就是咱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