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父母听见了慎入!h
6被父母听见了慎入!h
清晨,古镇某处不知名的小庙。 烟雾环绕,一男一女跪坐下首在祷告什么。 时间过了许久,女人皱眉睁眼,神情满是不安。 但直到她拉着男人走出庙才开口说话,“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没有回应。” “我还想问你呢!” 两人在路上争吵,胡父突然灵光一现,“会不会这么久了,那蛇也死了?” 胡母瞪他,低声道:“那沉沉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难道要沉沉,就是好的?” “你!”胡母停下脚步,看着男人恨不得掐死他,“在你眼里,沉沉的命不比那个重要?” “那你也得看沉沉愿不愿意,毕竟……” 胡母快步往前走,没去听他说的后半部分。 回到老屋已是不早了,可屋内静悄悄,胡非轻还没起床。 想到这里胡母眼眶又是一酸,胡非轻最近睡得更多了,食欲也不好。那蛇仙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救女儿的命,也许当初就不该自作聪明地搬走。 “扑通”一声闷响,叫她立马到胡非轻门前,“沉沉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拌了一下!” 胡非轻扬声对付胡母,自己却是咬牙嘶气,可恶,大腿根阵阵发麻,昨天做得也太狠了。 扶床起身,好不容易才能若无其事地出门吃饭。 今日阳光好,她少见地没有感觉热,很是新奇地要出门游玩。 胡母看她精神不忍心说什么,只是在背后又不住难过,不知沉沉这副样子还能维持几天。 胡非轻两腿其实还有些不适,走得不是很远。只打算绕着这排房屋走一圈,拐角时从屋檐上突然荡出一到白影。 蛇! 胡非轻一惊,下意识后退,踩了碎瓦片又差点没站稳。 等她站实了再看,那蛇也不见了。惊疑不定地四处望了一圈,胡非轻还是决定不继续走了,回家。 但她还是忍不住回想,刚才自己时被吓着了,可胡非轻觉得那是因为那蛇跑出来的太突然,现在想想,它还挺好看的。 然后心里涌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蛇身,会是怎样的呢? 夜里胡非轻一直等巳名来,可她左等右等不见人影,难免失落。 没有抗住睡意,胡非轻沉沉入睡。 梦里被一团火包围,她理应感到热的,就和她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可这次没有。 火好像失去了温度。 但有同样难捱的另一种感受。 还在梦中的胡非轻使劲磨蹭双腿,她在床上乱动,像找寻奶源的幼儿。 巳名是这时候来的,掐了她的脖子暴虐的吻她,roubang一挺就沉进去,连前戏夜没有就大刀阔斧地动。 胡非轻很不老实,无意识地奋力挣扎,都被巳名轻松压下。 就要喘不过气,她终于醒了,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看见巳名黑沉沉的眼。 她安心一瞬,可逐渐加深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去掰巳名的手。 最终还是放开了,胡非轻小声咳嗽,想要控诉对方太暴力。 但对方抬着她的头给了她一个更暴力的吻。 在她快窒息的时候,巳名身下加快,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甬道,用仿佛要把她撞裂的力度狠狠cao进去,精准撞到那处凸起,在潮水喷射中逆流钉进jingye。 被凉腻厚重的jingye强力冲刷,伴随窒息带来的濒临死亡的战栗快感,胡非轻半闭着眼小死一回,身体跟着xuerou一起痉挛颤抖,完全不受控制。 还没等她彻底平复,巳名拉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抱着她下床。 两个人的下体还紧密相连,动作间的摩擦顶撞让胡非轻无法自抑地长声呻吟,婉转千回,在寂静的夜里像引诱人心的艳鬼。 巳名把她牢牢抵在门上,贴着她耳朵说:“狐狸精也不过如此了吧。” 胡非轻蚌rou一抖,她不觉得冒犯,此刻他们还是面对面的姿势,她搂住巳名肩膀,声音虚弱中透着妩媚,“你今晚……怎么这么凶?”还有显而易见地撒娇意味。 但男人只能捕捉她话语里的娇媚,手上用力,瞬间将她转了个身。 胡非轻惊慌之下本能用胳膊抵住门,惊诧道:“你干什么?” 男人一手牢牢围抱着钳住她腰身将她固定在门上,另一手游刃有余地掰开她两瓣浑圆弹滑的臀,她的嫩xue里已经吞了一根roubang,现在他要把另一根也让她一并吃掉。 肥硕的冠头抵住已经被塞满的逼口,巳名又往前进了一步,“干你。” 来不及吐槽他落后的烂梗,胡非轻带上惊慌的哭叫,“你别来,会撕裂的!” “不会,这可是专门为我长的。” 他抽出一段,方便另一根进去,格外巨大的前端劈开发白的xue口软rou,不容置喙地往里钻。 “啊啊啊不要!” 此刻的胡非轻只有疼痛,豆大的泪珠不要钱地往下掉,她费力空出一只手往后试图制止对方。 一根就让她觉得满胀不已,她真的吃不下两根! “停下……求你……” 她近乎哀求的口气终于让对方的动作停顿一瞬,就在胡非轻以为有转机的时候,巳名闷哼一声却是猛地往前冲了一段。 “啊——!”胡非轻指甲钳进掌rou,被撑得说不出话,对方的头探过来,胡非轻闭着嘴不想理他。 微凉的吐息喷在她脖颈,胡非轻想说他不准亲她,先于她口的是阴森獠牙劈开她血rou,微妙的刺痛叫她浑身战栗,冰凉的液体顺着尖牙渗进她身体,她眼前一花,于是张口而出的不是批评而是呻吟。 “啊……” 声音的主人好像身在极乐世界,呻吟的尾音叫人遐想翩翩。 胡非轻感觉一切痛苦都离她而去,所有快感都被放大,连巳名环着她腰的手臂都另她发痒。 杂乱无章地喘息,她快乐地快要死去。 巳名用舌头舔过他留下的两点伤口,腰腹用力,终于全都送进去。 贴着胡非轻耳朵道:“爽了?” 胡非轻又是一抖,脱力一般的就要掉下去,被巳名接住,他将人抵在门上,开始狠狠抽插。 两根roubang被挤得紧紧相贴,每一次抽插都让巳名想射,但他强忍这快意誓必要胡非轻先崩溃。 地上都聚了一摊水,胡非轻胡乱地叫,房门被顶得一下一下响。 “嗯啊……” “好……好重……” “撑……”,胡非轻要睁不开眼了,“好撑……” 只换来男人更激烈地cao弄,“你信不信,现在放个什么动物过来它都能立马发情。” “嗯?想被cao吗?” “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她都要接不住,“不要!” 胡非轻流着泪,“只要你……只想被你cao。” “是吗?” 媚rou疯狂吐息,分泌越来越多的蜜水想要缓解两根巨rou的攻击,水声越来越大,暧昧的拍打声响彻整间屋子。 巳名双眼蒙上一层红,摸索到胡非轻双乳就是一通揉弄,身下攻势不减,一下一下撞到花xue深处。 媚rou被插得烂红,和她的主人一样可怜,跟着roubang出来又进去,yin水被打成细密的白沫,连同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一起糊在逼口,月色下忽红忽白的xiaoxue妖冶异常。 “啊……” “晤!”胡非轻觉得不对劲,被持续顶弄的花xue酸胀不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你不要……不要弄了!” “啊!我……” 我哭喊着崩溃,“我好像要尿了!” 但已经来不及,“啊!”,她指甲在门上都留出挠痕,身下一泻千里。 巳名短暂地停了下来,xue口淅淅沥沥流下液体。 月色下泛着好看的光,丝丝粘连的,当然不是尿。 “呵。”他冷笑一声,胡非轻身子一颤,巳名阴阳怪气道,“你这是潮吹了。” 然后他话语徒然冷厉,动作也更加凶猛,“什么吃不下!你看看你现在!” 压抑着声调的怒吼尤为可怖,交合处的rou体拍打声愈演愈烈,胡非轻却好像只能听见巳名说话的声音。 “其实之前你根本没满足吧……只有两根一起才能填满你sao浪的洞!” “不是!” “呜……你为什么这么说……”快感翻江倒海朝她袭来,她一边痛苦,一边满足。 屋外,胡父胡母不知听了多久。 他们自然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但他们能借月色隐约看见门框的颤抖,耳边是“啪啪”不停的rou体拍击声和“咕叽”的抽插声,隐秘的水滴声,还有自家女儿兴奋欢愉的呻吟声。 一声比一声更媚,一声比一声更浪。 两人身体僵硬,自打半夜听见声响,到现在不知过了多久,里面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他们以为那蛇仙不肯管当初仓惶而逃的他们,未成想人家早把女儿吃干抹净。 罢了,罢了。 但听这声音最起码女儿不是痛苦的。 胡母失魂落魄地拉着胡父离开。 巳名感受到人离开才放开精关,他当然是故意引两人听到的。 两根齐齐喷射出jingye,胡非轻干咳一声,被巳名扭过头来亲吻。 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月色下发着光。 巳名莫名看不顺眼,伸手替她擦去,退出下体,胡非轻又是难耐地叫。 洞口没有阻挡,粘腻的精水跟着yin液一起出来。 巳名伸手搅弄几下,被手下的紧致惊了一下。 明明刚才还有来有回地吞吐那么粗的两根,现在又逼仄的另他呼吸加重。 胡非轻闭眼呻吟,好像除了叫什么也不会了。 巳名看她一眼,把她抱回床上。 再抽出手,流出的yin靡液体中就只剩零星白浊了,他满意地抹了一把,有些意犹未尽。 可胡非轻拖着疲软的身体,爬起来制止他。 她鼻翼微动,双眼再次弥漫起水汽,又要哭了。巳名边想边停下动作。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我?” 巳名沉默,他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了。 于是他开口:“对不起。”不带波折,说不上真诚,可也算不上敷衍。 泪水被堵回眼眶,胡非轻突然就无话可说了。 “你以后……不准说了。” “我尽力控制。” 男人态度良好,好像自己身上这身青青紫紫都与对方无关,胡非轻握住他衣襟,对方从始至终都未褪去一身严实的黑衣。 “那你今晚陪我。” 巳名慢吞吞地擦干手,搂着她睡下,有些遗憾地想今晚是不能做第二次了。 如果胡非轻知道她一定会气急败坏地和他争执是第三次,但她不知道,她在男人的怀里平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