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篇中】酒后中出,毛利打破原则,人夫jingye灌满少女zigong
(中) 毛利小五郎睁开眼睛,恼怒地察觉到下身的黏腻湿冷。他气呼呼地去洗内裤,又因为担心吵醒女儿而蹑手蹑脚。 他又一次梦到了川上的裸体。梦到了和她肢体纠缠,乃至做到现实中并没有的那一步。 烦死了!他之前可不是会对这个年纪的少女有反应的人啊!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没有节cao,但是毛利小五郎意外地很有底线。初中就开始援交的女生,他当然听闻过,确实存在,但也许是因为养育女儿的原因,毛利从来不对未成年人下手。 而且,他心里还有英理。 对虽然长期分居但是并没有离婚的妻子妃英理,毛利小五郎抱有很深的感情和期待,依然等待着二人重修于好的那一天,并且为此长期守身。 意思就是说,除去受挫的放浪形骸的第一年,他没有和任何其他女性维持过什么关系,即使是调查的必须,也是点到即止,逢场作戏。 但是因为川上……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准备今天再开几瓶啤酒。 “爸爸,早饭放在那边桌子上了,我去上学啦!”小兰轻快的声音逐渐远去。开门声,关门声,那孩子走了。 因为半夜醒来一次而睡了懒觉的废柴大人慢吞吞地起床,坐到餐桌边。 他脑海中依然回旋着川上最后的那句话。 “如果我就是那种喜欢和大叔这个年纪的人做那种事的坏女人呢?” 如果是的话……好像也没办法…… 真该死。尽管不想承认,但是确实就是有那种自愿陪年纪可以当父亲的人出去“旅游”的年轻女孩。拿道德去约束并不熟悉的人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并没有什么理由去管她,但是又好像不能放着不管。 ……开玩笑,如果是小兰做这种事,不绝对不可能,那就假设有另一个女儿做这种事,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啊!! 毛利小五郎气愤地咬了一口三明治。 距离最后一次和川上见面,已经过去近两个月了。这段时间内,毛利小五郎也去过几次酒吧,发现川上果然辞去了那份工作,老板娘还一脸可惜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既松了口气,又隐隐不安。 对她的行为和那句话的困惑。 对年轻女孩不爱惜自己的气愤和惋惜。 移情的“发现女儿不听话”的愤怒和爱怜。 作为前刑警职业性的保护欲。 以及……未解决的对川上rou体的性欲,和对背叛英理、背叛底线的自己的痛恨。 种种复杂的感情纠结成的漩涡,让本就不擅长处理这些东西的毛利小五郎头痛无比,只能安慰自己,那孩子已经改过自新了,勉强压下纠葛的思绪。 但有的时候,压抑过头的感情并不会悄然消失,而是会更猛烈地爆发出来。 毛利小五郎这次是因为委托再次潜入红灯区。那位想要离婚的夫人拜托毛利收集丈夫嫖娼和出轨的证据,毛利听了好半天的床戏,才找到机会拍下两张能作为证据的照片。 调查完毕后,他装作歌舞伎町常见的那种醉酒的客人,扶着墙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因为本来就经常烂醉,潜入那家俱乐部的过程中也确实喝了不少酒,他表演得毫无破绽,直到他看到街边穿着比之前更暴露的川上。 她在站街。 毛利小五郎的大脑立刻作出判断。 她——在—— 酒精催化之下,愤怒在心中熊熊燃烧。 不是答应了拿着钱就不再做这种事吗? 不是教育了你好女孩不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如果这样之后还随便跟路过的男人上床的话——自己之前的纠结有什么意义啊!! 反应过来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已经走到了川上面前。 仰面注视着自己的,依然是那种蒙着水雾的、柔软诱人的视线。 毛利小五郎握着她的手腕:“既然谁都一样的话,就卖给我吧!” 川上被他拉得跌跌撞撞,但是依然顺从地跟着毛利小五郎走了。毛利在最近的爱情旅馆开了房,把川上推进浴室:“去把妆卸了。” 川上很快推门出来。卸掉那种增加成熟度的浓妆之后,露出的素颜比化着妆时还要美丽。 果然还是国中生。毛利小五郎在内心评价。他坐在床边,示意她过来:“给我舔硬。” 实际上,川上没怎么舔,他就已经很硬了——毛利小五郎最生气的就是这一点。 意识到之后,他按着川上的后脑,把yinjing整个送进了川上口中。柔软的喉头夹着他,毛利拽着川上的头发在她口腔里抽插着,几乎不给她呼吸的空隙。 一段时间后,他射在她嘴里。浊白的jingye大部分直接射进她口腔里,还有一部分在抽出来的时候洒在川上脸上。川上把嘴里的那部分咽了下去,然后用手背去抹落在她睫毛上的几滴。 毛利虽然射了,但并没有软,依然坚硬硕大,他粗暴地分开川上的双腿,草草用手指抽插了两下,也没带套,就把还粘着川上口诞和他的jingye的yinjing整根插进了川上身体里。 像是要把所有怒气发泄出来一样。像是要把所有爱意传达出来一样。毛利小五郎掐着川上的腰,用力地cao弄着年龄不到他一半的女孩,囊袋拍打着阴阜,把雪白的肌肤拍得泛红。 川上在他身下适时地娇喘和哭泣着,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哭泣的颤音,都让毛利小五郎更兴奋。末了,他把guitou用力插入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稚嫩zigong,射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毛利小五郎又带着川上换了几个姿势。她是熟练的,但是这反而让毛利更生气,这种气氛又转化为性欲发泄出来,最终体现为浊白的液体从少女腿间流下。 她被cao得有点合不拢腿了,站也站不稳当,于是在结束之后只好扶着墙慢慢地挪去浴室清洗。毛利小五郎总算冷静下来,他沉默了片刻,敲了敲浴室的门。 敲门显得有些多此一举,因为这个房间的浴室是全透明的。但是总比没有要好些。 川上有点意外似的,反应了片刻才允许毛利进来。 毛利小五郎跨进那个特意设计得足以容纳两个人(做各种事)的浴缸,但这次没有做什么别的事。他简单而迅速地帮川上里外清洗干净,自己也草草冲洗了一下,给她裹上浴袍。 毛利打横抱着川上把她放到床上。被抱起来时川上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的,作为前刑警这点臂力怎么可能没有——毛利本能地有点小骄傲,但是这种情感很快就被淹没了。 “……抱歉。”他闭了闭眼睛,说。 川上背对着他,裹着被子。 不接受道歉的话也是正常的。毛利在心里叹了口气,为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就让事情演变成这个局面而深深地感到沮丧。 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他也没办法丢下川上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回家,于是毛利也躺到床上。他发现川上把被子全部拉了过去,把她自己整个裹了起来,刚想评价这种行为有点幼稚,又反应过来她真的只是国中生。 算了,和小孩子计较什么——毛利躺平,闭上眼睛。也许是因为今天喝了很多酒,又有些疲惫,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睡意。 “我也没有要您道歉的意思。” 快要睡着时,毛利小五郎听见枕边人轻轻地说。 次日清晨,川上忽然告诉毛利小五郎,她的真名是川上纳奥米。 纳奥米。不是“直美”,没有汉字写法,稚拙的假名。 毛利小五郎嗯了一声,百感交集地穿着衣服。 那天之后,毛利小五郎就和纳奥米形成了隐秘而稳定的rou体-金钱关系。要说是情人也不对,只能说毛利是纳奥米固定的、唯一的嫖客。 小五郎每周和她见一次面,付的钱比风俗女的平均水平略多一点。毛利事务所不算很景气,他的收入也不怎么多,在养家之余又多了这么一笔支出,只好从自己买酒的钱里削减开支。 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兰倒是因为他减少酗酒而单纯地感到高兴,毛利小五郎每次听到女儿的表扬都有些心虚。因为觉得不成器的父亲改正了,小兰每天上学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与无忧无虑的小兰相比,同样年龄的纳奥米的生活,似乎总是素白而略显晦暗的色调。即使是夜晚东京光华斑斓的霓虹灯,也不能把她照得缤纷一些。 这并不是说纳奥米不美丽。恰恰相反,正是因为这种忧郁的破碎和缺失感,才显得纳奥米格外美丽。就像是被安全稳定地放置在展示柜里的玻璃制品,和放在桌子边缘、摇摇欲坠的玻璃制品,一定是后者更加引人注意。 这种令人心惊胆战的魅力,也让毛利小五郎沉迷其中。 “嗯、哈啊~呀…”在女孩的喘息中,毛利小五郎一下下地戳刺。多次的性爱过程中,他发现纳奥米柔韧度惊人,即使是像这样站立着把腿向上一字打开,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难度。 小五郎把她的一条纤细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他可以很方便的欣赏到纳奥米柔韧饱满的大腿根,他一边耸动着腰,在纳奥米因为紧张地绷紧肌rou而格外紧致的xiaoxue里抽送,一边喘着气问:“纳奥米…你学过舞蹈吗?柔韧性真好啊!” 纳奥米恰巧被他戳中了敏感点,娇嫩地呻吟出声,她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面颊上也氤氲着红晕,眼睛里水波盈盈,海一般的蓝眼睛有些失焦,像是被他cao到失神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也并没有很在意这个问题,他舔舔唇把它抛到脑后,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身下的少女一同达到了顶峰。 毛利小五郎体力很好,射了这一次之后几乎又立刻硬了起来。他并没有把yinjing从纳奥米xue内抽出来,而是稍微转了一下少女的躯体,让纳奥米面对着他,然后抱起女孩回到了床上,自己仰躺着,让纳奥米伏在他坚实强壮的身体上。 做了这么多次,他也对纳奥米的身体和习惯都很熟悉了,纳奥米不喜欢做完后立刻抽出来,像这样身体连接着感受高潮余韵的片刻,她是很享受的。 在少女柔软湿润的xue内逐渐重新坚硬鼓胀起来的yinjing堵住了将要流出来的jingye,少女按了按小腹,那里是zigong的位置,被射得满满的而微微鼓起。看着这煽情的场面,毛利的下体很快就又恢复了最勃发的状态。感受着体内阳具的变化,少女似嗔似喜地柔柔抱怨:“哎呀,毛利先生真是的……” 她把细白柔嫩的小手按在毛利小五郎的腹肌上,开始上下摆动腰部。纳奥米微微眯起眼睛,左眼眼角下的泪痣也随之惑人地挑起,她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发尾的小卷柔柔地扫过毛利的下腹。她细细地喘息起来,毛利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沉。 “嗯、啊,刚才好像是在问……我确实有学过芭蕾……呜……”她动了几下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毛利于是两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按到他的胯骨上。这一下进得很深,直接cao开了娇嫩的zigong口,纳奥米被毛利插得断了思绪。 毕竟是年轻女孩子,体力还是有所不如。几乎每次到最后纳奥米都会被小五郎cao得快要晕过去,这次也一样,她昏昏沉沉地靠在毛利怀里,两人浸泡在温水中,任由毛利拨开她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yinchun,将骨节粗壮的手指伸进xue内,替她清理。丝丝缕缕的白浊从xue内流出。 “总是这样也有点麻烦,”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肌上,觉得胸肌随着说话一鼓一鼓的,男人的声音也因为各种传声的原因变得隆隆的。小五郎啧了一声,“要不然下一次我就带套吧?或者不射在里面。” “不要啦……”纳奥米听见自己说,她拿出自己最擅长的、纤弱娇柔的声音,腔调软软的,“就射在可以吗?我保证我会吃药的,不会怀孕……” 毛利安静地听着她说,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下,一时间浴室内除了啧啧的水声就是纳奥米的说话声,竟然显得有些寂静。 “在里面的话……”少女黑色的发丝蹭着他的胸膛,毛利感到一种柔软、湿冷又沉重的怜爱充满了胸口。 纳奥米小声嘀咕着:“在里面的话,会感到比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