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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后宫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政治问题

    事实证明,挑选后宫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政治问题…

    风凌在玩弄了一圈穆苏之后,在对方茫然的目光中把对方的裤子套了回去,并挂着崩溃的迷之微笑走出了房间,上演了一出始乱终弃的好戏。

    ——见鬼,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没有经验这件事情。

    即使穆苏算得上是予取予求,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一开始让脱衣服的时候愣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乖乖巧巧地让把什么放哪儿就放哪儿。

    风凌还是没能成功地做完全套。

    她倒是心满意足地把穆苏玩了个爽,看着原本凶悍的狼双眼迷蒙地在自己手下呜呜咽咽是很有意思,但是不能做到最后还是爽了个寂寞。

    倒不是说什么害怕恐惧紧张之类的情绪让她止步,而是单纯地人不能把西瓜塞进鼻孔里的问题。

    作为一个绝对意义上的无经验者,风凌非常怀疑这件事的可行性。

    她也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没有经验所以看什么都觉得大的问题,因为人在军中,实践的经验是没有,但是看还是看了不少的。

    军中的莽夫们被她看了也都不害羞,笑嘻嘻地稍微遮掩那么一下就了事。

    有过分的还献宝似的在她面前抖露,被周围一群人笑骂着捂回去了,因为“不要污了主公的眼睛”。

    在这样阅鸡无数的经验之下,穆苏的那玩意儿还是有些让人觉得离谱的大了。

    这就跟江湖传闻她一马平川所以打仗才不会不方便一样,她也一直默认将士们的那玩意儿也不会大到影响活动的程度。

    没想到啊,虽然没兴起的东西看着正常,兴起后竟然是那个样子。

    风凌摇了摇头。

    心里纳闷,穆苏打仗的时候不会兴奋的么?

    那个时候在盔甲里不硌得慌?

    她反正是打完仗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兴奋得睡不着,明明身体很困倦了,精神却很亢奋,她瞧着军中的将士们也都是这个样子,而且身上破破烂烂的盔甲下面明显能看出一个鼓起。

    精力特别旺盛的还试图在自己的营帐里来上一发。

    如果是目前的仗已经打完了,十夫长百夫长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要是还在下一战的路上,那么不好意思,都给憋回去吧,精力留着在战场上保命比较重要。

    而她,或许是性别优势,光兴奋了,没觉得兴致好到捉个莽夫来暖床的地步。

    至于那些敌方污蔑她的什么夜夜笙歌,拿自己的身体犒赏打胜仗的将军什么的。

    不存在的。

    就算平时那群莽夫见了她也敢嬉皮笑脸,但是更进一步就不敢了,说白了,她在他们眼里从来就不是一个异性,而是他们的将军,他们的主公,甚至是指引他们未来前路的神。

    对神有性幻想的人是有的,甚至因此做春梦也是有的。

    但是当神真的在面前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哪怕是敢想那么一下亵渎的心思?

    那是午夜梦回都得抽自己一巴掌,骂一句我该死的程度。

    说是这么说,发疯的人还是有的。

    风凌还记得某天半夜有人做梦梦到了什么,癫狂地跨越了重重营地来到她的军帐面前,口中不住说着胡话,就算被林木舟压在地上,都快窒息了还在说。

    风凌彼时正在和军师探讨军情,面容或许是严肃冷淡了些许。

    踏出营帐,只一眼。

    那个发癫的人就安静了,畏畏缩缩地停止了挣扎。

    不是没有人说过风凌的眼神不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很难以接近,浅谈的瞳色,接近琥珀色的金棕,汇成了某种如同神明般的高高在上。

    “回去吧,别闹了。”风凌说。

    那个原本应当被处死以儆效尤的百夫长被赦免了,从此对主公一心无二,也再也不敢起任何亵渎的心思,也让军营风气为之一肃。

    儆猴未必要杀鸡,只要一只猴学乖了,其他猴也会有样学样。

    归根结底,猴是一种聪明的生物。

    风凌不热衷于cao纵人心,一部分原因是,大部分时候,世界会按照她想要的方法来运转,不需要她再去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

    书归正题。

    风凌从穆苏那里吸取了失败的教训,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更适合初学者练手的对象,其他方面不说,至少不要这么天赋异禀的。

    风凌摸了摸下巴,大半夜地去准备继续去sao扰她家军师。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军师住得离她很近,或者干脆说,他就是住在她的宫殿的偏殿之中,她处理政务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地也成了军师的地盘。

    风凌远远地看见书房的烛火亮着,明明是书房的主人,却还是敲了敲门才进去。

    甫一进门就见到辛月澜眉头紧皱地拿着一本奏折,手里的毛笔墨水都要滴下来了。

    向她投来一个随意的目光,随口叫一声主公,就没有再管她。

    风凌眨了眨眼睛,坐在了房间正中那张金灿灿但未必舒服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翻看辛月澜放在她案上的奏折们。

    弹劾,调动,迁谪。

    看起来一下子动了不少人。

    难怪军师都认真了起来。

    风凌尊重军师的工作,百无聊赖地拿着奏折反复翻阅,发现了不少这个人那个人的关系,如此种种的有趣细节,之后才等到辛月澜有功夫理她。

    “陛下这么晚找臣有什么事吗?”辛月澜的语气带刺。

    风凌可以理解,自己努力工作,上司在自己面前摸鱼,心情不好也是当然。

    “月澜啊,除了穆苏,你还有别的人推荐吗?”风凌直奔主题。

    辛月澜眯了眯眼睛,处理奏折时的气场还没散去,看起来像个精明狡猾的狐狸。

    “您没成功?”一针见血。

    风凌尴尬一笑,大方地承认了,表示难度太高。

    辛月澜的嘴角抽了抽,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老谋深算如他,竟然也忘记了自家主公还是个未知人事的处子,跟平时随便把她丢到什么战场下都能打不一样,光想着她无所不能了。

    “主公…”辛月澜换回了称呼,语气幽幽道。

    “嗯?”

    “澜有一个请求。”辛月澜道。

    “你说?”虽然不明白话题是怎么过来的,风凌对自家军师还是绝对包容的。

    “您还记得定都前您答应过澜,如果这一仗胜,天下平定,澜要什么都可以吗?”

    “记得,月澜想要什么东西吗?”国库都对辛月澜开着,怎么动还不是他一念之间的事。

    “澜…想要成为您的人,可以吗?”辛月澜说得还是很含蓄。

    风凌挑了挑眉。

    摇曳的烛光下,辛月澜看向她的神情认真却平淡,就好似说了什么普通的话。

    因为是军师的请求,风凌难得沉吟了片刻。

    指尖轻点在华美却坚硬的黄金扶手上,缓缓开口道:

    “军师确定就要这个作为赏赐吗?”

    辛月澜垂首,面孔隐没在光下,睫毛微颤,几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

    用从未如此弱势的语气。

    烛火发出噼啪的声响。

    半晌。

    “好,朕答应你。”风凌的语气含笑:“既然军师都自荐枕席了,朕又何妨笑纳。”

    “主公——”辛月澜下意识地还是用了以前的称呼,别扭地强行改口:“——陛下,慎言。”

    明明是自己提出来的,却还是害羞。

    以前为什么没发现军师这么可爱呢?不,或许以前就发现了。

    风凌想着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

    就好比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她面前,被她把领口拉好反而开始生气…

    是从那个时候就在勾引她了吧…

    怪不得会生气。

    风凌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陛下?”

    辛月澜被盯着看的次数多了,但是被风凌知晓心思后被看还是第一次。

    语气略显僵硬,脸上强做镇定,耳朵却泛起了淡淡的红。

    皮薄就是这点不好,一点点情绪就显露出来。

    风凌也是第一次看自家军师这么情绪外露的样子,平时那副不动如山的脸看多了,现在乍一看还有些不适应。

    起身走过去,逼近他,然后单膝跪在那个正常的木制椅子上。

    辛月澜僵硬地扭过头去,双腿分开,极力不敢碰到风凌。

    明明平时接触的机会多的是,但是那都跟确认关系后完全不一样…

    “月澜…”某人在他的耳边含笑低语。

    “…”辛月澜的红透了的耳朵动了动。

    “你也从未试过,对吧?”某人一副自己终于不是一个人的语气。

    “…”辛月澜深吸了一口气,硬声硬气道:“是。”

    风凌轻笑了一声。

    辛月澜的耳朵更红了,用略显弱势与自暴自弃的语气道:“您想就在这里要我吗?”

    “唔,也不是不行…”风凌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她家军师娇弱的身体,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军师吃得消这硬桌子硬椅子的么?做完了还能喘气吗?

    “不,还是不要了。”风凌笃定道。

    她站起身,对着辛月澜思考了一下,最终伸出手示意他牵上来跟她走。

    并没有告诉辛月澜她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抱他走这件事。

    虽然看起来气氛很适合,但是总觉得他会很生气。

    还是算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