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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以前只觉得这个meimei是一朵白莲花,喜欢装可怜,耍小心眼,可现在看来,白莲花长大了,心眼儿也开始变黑了。“我真的没有藏针,先生,太太,大小姐……”小薇见情况有变,突然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在拍,更有记者直接扛起摄像机,想要做采访。一时间,整个现场吵吵嚷嚷,乱成了一锅粥。邢老爷子握着龙头拐杖,五官紧绷,脸色几近铁青。他在部队待了整整几十年,一辈子为国家效力做事,始终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还从来没有这样的丢脸过!苏学勤的脸色也不好看,因为现在的局势,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奶奶!”邢思情突然发出尖叫。霍琴语转身一看,立刻也冲了过去,“妈,妈你没事吧?”原来是邢老太太晕倒了。邢老爷子先是一怔,随即下令,“叫救护车!”邢家上下立刻开始忙活。邢国志也迅速上台,举着话筒说道:“非常感谢诸位今日前来参加犬子的新婚典礼,因为母亲突然晕倒,今日婚宴到此结束。谢谢大家,谢谢大家。”霍竞深站在那,看着原本熙熙攘攘的记者因为这番变故突然换了采访方向,他眯了眯眸,薄唇掀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终究,这一场闹剧,以邢老太太的突然昏厥划下了帷幕。邢老太太被送上了20救护车,原本看热闹的群众也瞬间作鸟兽散,大厅,只剩下两家的少许人员在现场。“都是我的错。”苏妍妍双手抓着衣襟,不让自己走光,也造成一种柔弱无助的姿态,“这件衣服的确是jiejie的,都怪我昨晚没有查看清楚,刚才在休息室太着急了只好先穿上,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事情。等婚礼结束,我马上脱下来还给jiejie。”说完,她低下头,轻轻的啜泣。苏婠婠心中冷笑。宾客都已经离开了,还特么的演呢?她低下头,摩挲着左手腕上的玉镯,语气慵懒又不屑,“算了,我嫌脏,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己留着穿吧。”苏妍妍身子一僵,低垂的脸上,表情近乎扭曲的可怕。受了邢老爷子的嘱咐,大堂门口,保安正在一个个的盘查来宾的手机,照相机等物品。只是……今天苏妍妍的丑闻怕是压不住了。毕竟网络时代,早有吃瓜群众将照片和视频直播发上网了。果然,苏绾绾随便点开微博,各种标题已经霸屏了。【劲爆!新娘子不惜走光博版面!】【礼服藏针,现实版的延禧攻略!】【千金小姐实则暗藏祸心,打脸现场哭花脸!】【豪门姐妹为抢男人,婚礼变大型撕逼现场!】……就算苏刑两家很快能利用媒介关系将这些帖子全部删除封禁,眼下,苏妍妍无疑已经坐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邢家二老又那么的好面子,这一阵子,苏妍妍最少也要被禁足了……082,几个长舌妇“婠婠。”墨唯一突然拉着她的手腕,“陪我去趟洗手间吧,司机还得半小时才过来。”“好啊。”苏婠婠放下手机,看向霍竞深,“你不是要去公司吗,你先走吧,我等会和唯一一起回去。”霍竞深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苏婠婠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心里有点发毛。墨唯一也凑在她耳边,悄咪咪的八卦,“你家霍总这是怎么了?生气啦?脸黑的跟个锅底似的。”苏婠婠心想我怎么知道?墨唯一眨巴眨巴眼,便说道,“霍总放心,我一定会把婠婠安安全全给你送回去的!”“那就麻烦墨小姐了。”霍竞深语气客套。“不麻烦不麻烦。”霍竞深勾着薄唇,突然低头靠在苏婠婠的耳边,低沉着嗓音说道,“晚上回去了再收拾你。”说完这句,他就转身离开了。背景挺拔又透着一股子的矜傲。苏婠婠却因为这句话,脸上烧起了红云。p啊这个老流氓……“你脸怎么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墨唯一好奇,“你家霍总说啥了?”苏婠婠直接转身,走得贼快,“不是要去洗手间吗,快走吧。”“等等我呀。”墨唯一只好跟了上去。洗手间在酒店一楼走廊的最里面。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宾客也散得差不多了,苏婠婠以为没什么人,谁料一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八卦的女人声音。“那个墨唯一也太多管闲事了吧,关她什么事,怎么哪哪儿都有她!”“切,不过就是一个草包,命好,投胎到了墨家罢了。”“还找了一个牛逼的老公呢!”“哈哈那个萧夜白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苏婠婠一愣,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墨唯一已经几步过去,抬起漂亮笔直的小腿,高跟鞋“哐”的一声踹在隔间门上。洗手间内登时鸦雀无声。“继续说!”墨唯一又狠狠踹了一下门,娇艳的脸蛋上全都是怒气。没有人敢再说话。“敢说不敢承认?”墨唯一冷笑,她收回腿,改为双手环臂的姿势,依然是傲娇冷艳的语气说道,“今天我就站在这了,除非你们有本事永远都别出来!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萧夜白是墨家的养子,这件事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墨家几代单传,到了墨耀雄这一代,膝下更是只有墨唯一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今年二十岁,没有商业头脑,学的还是法律,墨家的事业必须得有个人来扛,而萧夜白,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两年前娶了墨唯一后,萧夜白就从经理坐到了墨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他能力卓越,处事无情,上位才两年便将墨氏的规模迅速扩张,股价翻番,连锁酒店几乎遍布全球。可再怎么出色,终究也改变不了他姓萧的而不姓墨的事实。鉴于墨氏如今在南城权势滔天的地位,加上萧夜白冷厉决绝的为人作风,就算谁对此有意见,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没人敢当面乱嚼舌根。可现在,这种极其侮辱性的言语,却被墨唯一听到了。苏婠婠很了解她,什么事都能无所谓,但是只要关乎萧夜白的,对不起,她绝不会轻易罢休。谁都有逆鳞。而萧夜白,就是墨唯一的逆鳞。“唯一,我去叫保安。”苏婠婠立刻说道。“不用。”墨唯一板着精致的俏脸,“几个长舌妇而已,我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