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娆是我的 (羞辱/戒尺/吸乳器/捆绑)
关翊纬拿起锁链的另一端,故意用力扯了一下。贺娆脖颈被控制,整个人身体被带着往前趔趄,轻呼一声。然而男人并未停下脚步,只是带着她继续向漆黑的地下室走去。黑暗的楼梯间,金属链无意间蹭着她赤裸的rufang,敏感的乳rou上泛起点点小刺。 地下室灯光昏暗,面积却很大,比上面的小房间大了十倍不止,贺娆猜男人是把整个房子的地下室打通做了这个调教室。 地面每一寸都铺好了舒适的长毛绒毯,三面是柜子和各种被蒙上黑布的器械道具。 另外一面,有间卫生间和另一个向上的楼梯,贺娆猜是通向房子的主体。 男人让她在调教室正中跪下,贺娆乖巧地摆好男人几天前教过她的,将双腿分开,双手在身后抱紧。 “上次调教之后,自慰过吗?” 男人居高临下,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没有。”带了迟疑,但贺娆不想承认自己的自渎行为。二十多年循规蹈矩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比和男人性交更为可耻。 啪。一个耳光打下来,带了三成的力道,贺娆被打的头完全偏到一边,连身体都有点摇晃。 男人单膝在她面前跪下,鹰隼般的双目盯着她的眼睛。他过于了解人性和下位者,上次小姑娘食髓知味后不可能不贪心,他们再次见面也不会如此水到渠成。 他的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此时小姑娘的抗拒和欺骗,全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可能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规矩。欺瞒和背叛,你要承受的惩罚没有数目上限,我会直接打到我认为你完全悔过为止。”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这几天自慰过吗?” 贺娆被“没有上限”四个字吓的心惊胆战,不敢再犯,却也实在羞于承认。只好保持沉默,眼神躲闪。 “阿娆,看着我的眼睛,这个规矩我也教过你。” 沉默是不被允许的,因为那是属于上位者的特权。 贺娆被逼的没办法,只好抬起眼睑和他对视。然而一看到关翊纬的眼睛,不得不直面Dom的威压,她心理防线就完全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我…………做过。” “做过什么?” 男人知她故意要避开那些令人羞耻的字眼,然而他不许。他要做的就是要贺娆在自己面前不仅要脱光衣物,也要脱下那层心理的羞耻假面。 “我……我自慰过。” “几次?” “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先生。大概三四次吧。” “都用的哪里?” 哪里?还能用哪里?为什么要问? 贺娆已经崩溃了,然而又不敢不回答,只好带着委屈的哭音 “用的……用的下面。” “下面这里吗?” 男人手中的戒尺轻点她的小花丛外。 “嗯,这里……” “还有哪里?” “没有了,先生,没有了。” “这里没有用嘛?”戒尺上移,轻点了她左右乳尖。 贺娆语塞。她……其实确实用过。她上次过后才发现,自己的乳尖原来也可以如此敏感,她常常一边回味着男人的鞋底狠狠踩她奶子时的坚硬触感,一边用自己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揪起那一点殷红。 “先生……我……用过……摸过这里。” 戒尺啪啪两下,直接带了八成的力道,快速拍打两侧乳尖,两道红痕清晰地显现在乳晕周围。 那是惩罚。 “既然这里学不会说实话,就教一教吧。” 关翊纬拿出大号吸乳器的时候,贺娆其实并不认识这是个什么玩意。 在往贺娆身下塞入了一颗微弱震动的跳蛋后,关翊纬就在她视线盲区摆弄吸乳器。贺娆也不敢乱动。吸乳器工作后,痛苦并不强烈,痛觉从rufang四周慢慢蔓延开来,也带来一丝快感。她还以为这是个轻松的惩罚。 然而无意间低下头,看到自己原来特别骄傲的漂亮的rufang被玩弄成可怕变态的一长条,原本饱满圆润的rufang被吸乳器拉长得可怖,瞬间就吓傻了。然而身体被调动起来的奴性让她不敢反抗,只会呜呜呜地哭,哀求地望着上方的男人。 手也忍不住从背后的姿势放下,然而也只敢拉着男人的胳膊哀求,完全不敢反抗到触碰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玩具。 “手既然不会自己放好,那就绑起来吧。” 男人不喜没有规矩的小奴隶,从柜子里拿出一副内里包了绒布的皮质手铐,直接把贺娆双手反剪到身后固定住。 这个姿势只能让贺娆将胸部挺得更高,变形的rufang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一切都显得诡异而可怖。小姑娘满脸泪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痛苦的摇着头,一双泪眼祈求地看着他,呜呜的小声求饶。 “怎么了?矫情什么?” 小姑娘被吓得不知道怎么表达,嘴里只能说出断断续续的词汇,“不要……先生……求您……求您……”。贺娆不敢反抗也不敢动,身下的跳蛋还在不停搅动她的柔软的xiaoxue,带来不停歇的阵阵情潮。她没办法冷静思考,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哭的更大声了。 关翊纬此时才发现哭声有异,察觉到状态不对,半跪在她面前,盯着贺娆的双眼,正色问, “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检查吸乳器的状态。 跳蛋,大号吸乳器,跪姿,手铐,都是很初级的痛感并不强烈的道具,关翊纬看不出哪里出问题了。 看着男人开始拨弄吸乳器和自己形状可怕的奶子,小姑娘又陷入了巨大的情绪旋涡,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会哭和下意识地疯狂摇头。 “安全词还记得吗?” 关翊纬摆正她的头,让她眼睛睁开看着他的双眼,大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要安抚她的情绪。他内心已经决定要叫停了。毕竟他们开始并没有沟通项目和边界,他要尊重她。 “记得。先生……我……不是。” 然而贺娆并不想使用安全词,关翊纬只好耐心引导,用上位者的威压逼迫她吐露内心。“说出来。你需要向我诚实。” “不要……好难看……我怎么这样……” 反复问了两三次,终于从小姑娘的只言片语中猜出来。“不能接受自己的奶子变成这个样子?” 小姑娘此时已经哭的满脸泪痕,但终于被人理解的感受总算是稳住了她的情绪。哭声减小,一脸委屈地望着男人点了点头。 “为什么?” 了解了原因,男人的声音又从关切迅速变冷。小姑娘在闹情绪,这可不能惯着。 “这不是我……先生……贺娆……不能是这样的……这不是我。” “阿娆……你现在不是贺娆,你是你自己。” “你是我的。” 男人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低语安抚。 “阿娆,你看看自己。” 男人慢慢引导她。“很好看。我很喜欢。” 小姑娘终于收住了哭声,抽抽噎噎地呼吸着,似乎用尽了全力在思考他的话。 “先生喜欢吗?”小姑娘止住了哭,眼神亮亮的,带了一些讨好地看着他。 “喜欢。” “阿娆是我的。很漂亮。” 关翊纬一句一句地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如同海妖的低语,魅惑无辜船只卷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