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学坏了(走绳/散鞭/计时羞辱)
贺娆整个人脱力地倒在矮桌上,长时间的跪趴让她胳膊酸软,一点都不想动。猛烈的高潮后身体还会时不时抽动哆嗦一下,让人看着可怜。关翊纬放任她稍微休息,自己在旁边收拾。 贺娆看着在旁边忙碌的关翊纬,想着今天还没有和先生好好讲过话,不由得开始撒娇。 “先生……胳膊好酸……” 听见她娇滴滴的抱怨,便知道这应该算是休息好了,该给小姑娘再来点强度了。 在调教中,他从不挥霍自己的恻隐之心。 “阿娆还记得自己欠着什么吗?” 贺娆警觉,她当然没忘,声音带了点颤抖。 “五十下……先生……” 俯身亲了亲软成一滩水的小姑娘,又拉过她的手来看,“手都被打肿了,胳膊也酸,我们就不跪着罚了。” 贺娆难得听到先生在调教中顾念她的不易,心里美滋滋,然而嘴角还没翘起来,就被后半句话吓得牙齿打颤。 “我们换成绳子,五十个结,走到楼梯那里,阿娆就可以上楼休息了。” 贺娆顺着先生的目光看去,矮桌边不知什么时候系了一条麻绳,一直连到通往主宅的楼梯。麻绳手指粗细,上面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绳结。 哪怕地下室灯光昏暗,贺娆也能清楚地看到麻绳外缘无数翻卷出来的毛刺,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她在电影里见过这个,然而她的印象仅限于那些女人的尖叫。又是这么长的距离,感觉足足有七八米,具体有多痛,她不敢想。 先生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散鞭,啪地一下打在她侧腰。力度不大,更多的是提醒。 “过去。” 贺娆走到绳子旁,哆哆嗦嗦地学着电影里的样子跨住。绳子系得很高,差不多到她腰的位置。跨上绳子去的一瞬间,粗粝的麻绳直接就嵌入了她下身的柔软上,她不由得微微轻呼,尾音带了十足的媚调。绳子显然是经过处理的,表面虽然干净,但粗糙的质感被完好的保留。细小的纤维毛刺卷起,微微嵌入她最柔软处的皮rou,明明是痛的感觉,却刺着最敏感的神经,挑起丝丝情欲,她只好努力垫起脚尖尽量减小摩擦的重量。 “不需要我教吧。往前走。” 男人冷漠地发出一个个指令,不带一丝音调的起伏。 他在贺娆身后她看不到的地方,静静地欣赏。为了减轻摩擦而用力垫起的脚尖和因情欲刺激而高高扬起的天鹅颈,让她背部和腿部的线条看着更加优美。昏黄的灯光下,麻绳粗糙而原始,硬生生地劈开女人雪白无暇的肌肤,仿佛一场古老神秘的献祭仪式。 他看着欣喜而满足,但似乎缺了些颜色。 啪。散鞭这次带了些力度甩上她光洁的后背,照顾到的地方均匀地覆盖了她的脊背。皮条丝丝密密地划过,每一条都像是一个绣花针细细地划过她嫩白的肌肤,留下又细又浅的红痕,随即消散。 ”走。” 贺娆被打得疼了,小声呜咽着慢吞吞地挪动。可是每跨一步,绳子表面细小的纹理就开始磋磨自己xue口和yinchun。刚刚高潮过的xue口还留了些缝隙,似乎那些细小的纤维也钻了进去,轻轻地扎着用到内侧的嫩rou。因痛感产生的情欲让她感觉更加羞愧,毕竟是自己迈开步子走的,这简直又像是在他面前自慰。加上绳子这般粗糙的质感让她本能地害怕,贺娆走得不情不愿磨磨蹭蹭。 啪。换了个方向,这次鞭子打上了她的前胸。皮质的细条密密麻麻地甩过她的双乳,有一些角度刚好擦过她还硬着的嫩红rutou,让她不由得连呼痛的声音都带了被欲望侵蚀的媚音。 “走的太慢了。我们记时吧。” “阿娆聪明,来帮我算一下。五十个绳结,每个十秒,要多久?” “回先生,8 分钟 20 秒。” 下身还卡在他的绳子上,贺娆不敢抱怨他的恶劣玩笑,只能忍气吞声地回答小学应用题。 “乖。那就八分半。如果时间到了,阿娆还没走完的话,会有惩罚。” 贺娆听到“惩罚”,害怕得小腿打颤,脚尖都踮不稳。她现在连第一个绳结都还没走到呢。 只能加快脚步到了第一个绳结。明明是一个小小的结,柔弱小巧的xiaoxue却感受到剧烈的摩擦,”噗嗤”一声,就嵌入了她高潮后还没完全闭合的逼里。 好舒服。贺娆忍不住微微呻吟了一声,面色潮红。 绳子带来的只是最清浅的刺激,如同隔靴搔痒,这般微微的进入小逼中,总算是微微安抚了一下空虚的血rou。贺娆无意识地主动追逐快感。就这嵌入xiaoxue的绳结难耐地左右扭动夹腿,腰身也微微放低,想让绳子接触最敏感的那一处小rou核,缓解一些被纤维折磨出来的瘙痒。 啪。看着她享受上了,关翊纬一个鞭子把人打醒。 “阿娆要记得,任何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高潮。” “先生……” 尾音上扬,简直是在故意勾引男人。她真的好难受,虽然不觉得麻绳这般细细拉扯的刺激能让她高潮,但是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忍着的感觉让她觉得委屈,眼角通红,可怜巴巴地转过头看着男人。 美人含泪,身体婀娜地看着他,姿态优雅而妩媚。关翊纬微微呼吸一滞——小姑娘学坏了,会在调教中主动勾引诱惑他,或是为了求饶,或就是情之所至。 只是关翊纬并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比贺娆更妖艳的他也收拾得服服帖帖过。他始终面色不改,坚定地把持着他上位的尊严。 “还有六分钟。” 贺娆并不知道先生内心翻腾的欲望。被报时吓了一跳——求饶行不通的,只得乖乖地继续走下去,任由自己的嫩xue一寸一寸摩擦绳子粗糙的纹理。好在已经被调教的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快速地度过了不应期,又开始慢慢的大量流出水来,微微打湿了绳子。 关翊纬在她身后看得清楚,那些她走过的地方,都在灯光下反射出yin靡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