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她癱軟在他懷裡無力掙扎,全身酸爽又疲倦,剛剛那種羞憤至極又無法拒絕的快感...文同垠此時頗為生氣,但不曉得是氣自己還是河度領,總之,她現在無法看他的臉,也不想跟他說話。 「生氣了?」 河度領輕挑的語氣,明顯的不覺得抱歉,看她生悶氣的樣子,對他產生更多不同情緒的樣貌,更覺得她可愛了。 文同垠雖然被他抱著,但仍用力側過頭,表現出完全不想跟他對話的樣子。 「不看我嗎?那也沒關係。」 他將兩人身體擦拭乾淨,抱著她到床上躺下,從後面緊擁著她,文同垠索性閉起眼睛不理他。 河度領覺得好笑,從後面聞著她的髮香,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已經又微硬的分身,穿過她股間,緊貼著她濕潤的私處。 當她感覺到他下半身又開始動作的時候,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他該不會這麼快又想插入吧?不是射完就結束了嗎?他怎麼還這麼硬... 察覺文同垠的緊張,他說。 「別擔心,我只是放著。」 河度領的確沒再動作,只是細細親吻她的肩頭,撫摸她的背,看見背上也有傷疤,心疼的說不出話,但是卻刻意的繞過了不去撫摸。 只是因為,他不想讓她在這種時候,還想起那些事情。他知道,即使自己表現出憐惜這些傷痕,卻也只會因為兩人的立場,徒增不愉快而已。 河度領就這麼擁著她,自顧自的說起了自己的過去。 「我以前唸書時,也曾被同學孤立過。」 「不過也只是這樣而已,他們不敢真的對我做些什麼,其實我知道,那只是嫉妒。」 「那些平凡孩子純粹是討厭我的表現,討厭我總是鄙視他們的態度,討厭我說話的方式。」 少年時代被孤立固然是難受,但是,長大之後的河度領,並不覺得孤獨的感覺有多糟糕,相反的,喜愛圍棋的他,本來就是喜歡獨處的人,人際關係什麼的,除非生意上的必要,否則他從來不特別經營。 這也是當初他的婚姻是用相親的原因,身為企業家的第二代,早早進入了公司接班後,要自然的認識另一半的機率,比他在棋館遇見女性的機率還要低。 當然,跟她的成長過程比起來,他的這些人生小故事,似乎都可以一笑置之了。 啊,原來高高在上的河度領,也有這樣的過去,文同垠聽著,卻想到,這些跟她經歷的一切比起來,算不上什麼。 不過,他說這些是為了展示自己,也有能與她共情的感受嗎?未免太可笑... 他們這些,出生既抵達終點、擁有著一切的人,又懂得什麼叫真正的絕望或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