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文同垠仍赤裸著身子,側躺在床上,還沒回過神來,河度領再度插入的同時,將她的左腿抱起,兩人交合的姿勢變成了X型,下半身瞬間相交的嚴實,絲毫沒有縫隙。 「妳說了,要我跟你上床。」 「妳說了,不需要溫柔。」 「那就這樣吧。」 河度領沒有停頓,開始激烈的前後抽插,不再考慮她初經人事不久,只以他自己喜歡的方式,奮力的不停衝刺,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保留,那些對她有所憐惜的情緒,已經消失在他眼裡。 X型特別深入體內,他碩大的頂端幾乎每下都撞到深處,彷彿將子宮口都撐開了。 文同垠被插得暈頭轉向,感覺體內深處被撞擊的那個點,除了舒服還夾雜著痛楚,但是他每波撞擊的節奏,快的根本讓她沒法有喘息的時間。 「唔...好、好痛...」 她臉頰在激烈動作之後更加泛紅,皺緊了眉頭,雖然想忍耐,卻又忍不住叫了出來。 河度領自己能感覺到這姿勢每次都頂到了最深處,但很明顯的她仍然無法適應... 「呼...」 雖然想狠狠懲罰她,但看她痛楚的表情又狠不下心,河度領深吸口氣,戀戀不捨的繼續插了幾下後,才默默的停下,放下她的腿,擺弄文同垠身體,讓她趴在床上,她想掙脫,但雙手卻被他抓住反剪在背後,臀部更是被他擺成高高翹起的樣子。 河度領從後方仔細端詳著,那被他肆虐了許久的xiaoxue,像是變成了自己的形狀,無法緊密閉合,不停流下yin汁,讓他能毫不費力地進入裡面,隨意作亂。 在粗大的roubang每次用力擠入時,像是甬道內的氣泡一下被戳破,空氣倏地噴出,xiaoxue隨著他抽插不斷發出噗噗噗的聲音,羞恥得讓她無地自容。 身後的男人顯然刻意要讓她承受,這些姿勢與聲音帶來的羞恥感,以及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的漫長cao弄,文同垠幾次想要掙扎,卻換來他更激烈的插入跟壓制。 或許是文同垠掙扎力道太弱,看起來不像是被強迫,更像是一對享受著激情性愛的伴侶,彼此用盡力氣交歡,極其rou慾的交纏著。 體力原本就不好的她,因為前面已經高潮了數次,漸漸變的無力掙扎,連呻吟都放棄壓抑,但也只能無力地哼出幾個鼻音,被他翻來覆去的cao弄著,她慢慢的連思考都無力了,無法想像何時他才會結束。 已經射過一次的男人,當然沒那麼容易再次繳械,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數不清高潮了幾次,夾緊了幾次雙腿,女人微弱的呻吟聲,只是讓男人更興奮,除了下半身不停重複著拍打的動作,河度領唇舌更是肆無忌憚的啃噬著她的每一吋,舔過她泛著細小汗珠的肌膚,兩人的體液跟汗水,在每次的拍打之間,交融著不分彼此。 幾度被他吻的無法喘息,乳頭也被吸吮的又紅又腫,在rou體的歡愉之間,她漸漸迷亂而失神,身體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而是被男人全面的控制住,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反應。 當河度領終於讓她躺下,再次以男上女下體位瘋狂插入時,她只感覺身體隨著每一次抽送,都陷入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床墊之中,舒服地讓人昏昏欲睡。 文同垠漸漸感覺不到一切,知覺彷彿離開了身體,意識逐漸模糊的最後,只覺得,下腹好像有一股暖流進入,然後是河度領溫熱的身體緊貼住她,屬於他的男性香味溫暖的包圍住自己的四周,那種被保護著的安全感,讓她在沉沉睡去的同時,落下眼淚。 當初她面對冰冷的河水,沒有踏出的那一步,但如果死亡的感覺,像這瞬間那麼溫暖,似乎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吧? 最後的瘋狂讓他用盡了力氣,在一聲怒吼之後,射出了所有的河度領,一頭倒在她頸肩旁的枕頭上,當高潮的短暫空白過後,他終於發現,文同垠早已經精疲力盡的,睡著了。 瘋狂的一夜...他看看手錶,從她來到這裡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此刻剛過午夜。 四十幾歲的他,已經不年輕了,都忘了有多久沒如此縱慾了... 河度領深深嘆了口氣,失去理智的自己,做了這樣的事,她醒來之後...應該不會想再跟他見面了吧? 他起身,先細心的替她清理好雙腿間的體液,幫她蓋好被子,整理好她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掛起。 到浴室沖洗了下身體,將自己的服裝儀容都打理好之後,河度領蹲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文同垠,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深怕驚醒了她。 他輕吻著她手臂上頭的傷疤,就這麼望著她,許久,他輕聲地說了一句。 「對不起。」 說完之後,河度領就默默離開了公寓。 這些是文同垠起床後,看了攝影機回放的畫面,才知道的事。 當她腰痠背痛,甚至連雙腿之間都微微疼痛著,費盡力氣起身後,才發現自己睡到了天亮,起床照鏡子時,還看到了胸頸跟肩頭,有著密密麻麻的吻痕。 圍棋桌上,甚至還多了兩個超商飯糰。 河度領的確有著超乎常人的細心,跟對細節的記憶力,從飯糰口味可以看得出來,跟她在超商與他巧遇那天的一模一樣。 昨晚的事,到最後連她自己的記憶都有些模糊。 在兩人都失去理智的狀況下,當鬥智變成了純粹rou體的較勁,她根本沒有贏的可能,為什麼自己要蠢的讓他失控呢? 平時的她,應該可以更沉著、更冷靜,甚至是不帶感情的應對河度領。 為什麼她昨天對他那麼輕易就發怒,甚至還失去理智,說了一些不講道理的話呢? 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這種想不明白,卻又不想明白的事情。 文同垠看著攝影機,最後他在床邊說的那句話語,聲音很輕,錄影機的收音並不清晰,她低聲地重複了幾次河度領的唇形,才終於聽懂他所說的。 「對、不、起...」 他想對她道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