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兩人這一盤對奕,出乎意料的花了不少時間。 或許是雙方都很認真的緣故,每一手,河度領都思考許久才下,文同垠也是。 不知不覺間,一瓶紅酒就喝完了,當然大多數都是河度領喝的,但是當他幫她添酒時,她也並沒有拒絕。 兩人對弈到了尾聲,文同垠臉蛋已經變得紅撲撲的,身體感覺有些熱。 但她仍舊不敢置信的重複計算眼前的棋局,不管算了幾次,河度領居然以一目之差贏過她。 喝酒真的會誤事...她心想。 「還要繼續下去嗎?這一局,應該是我贏了。」河度領長呼一口氣,嘴角微微笑著。 「...沒錯。是你贏了。」 文同垠有些氣自己,如果自己不喝酒,應該會贏吧,怎麼有種被勝之不武的感覺。 好勝心強烈的她,幾乎要脫口而出,再下一盤嗎? ....不,還是離開好了,現在這狀態,再下也不會贏,理性的即時阻止了自己。 她站起身來,卻感覺一陣微微的暈眩襲來,身形搖晃了下。 河度領一個箭步往前,伸長手臂剛好將差點跌倒的她抱住。 「還好嗎?」 「我,我沒事。」真是丟臉,為什麼她總是在河度面前失去以往的從容。 文同垠被抱著,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有些急著想逃開,身體還沒站穩就想跨步時,一個踉蹌,兩人雙雙跌坐在地。 她上身趴伏在他胸口,下腹剛好貼在他雙腿之間,兩人以一種曖昧的姿態相貼著,一時間有些尷尬,卻沒人開口打破沉默。 河度領被她這樣緊貼著,心神有些蕩漾,腦海中不禁閃過前幾次,兩人rou體交纏的畫面。 即使她這樣毫無防備又脆弱的躺在自己懷中,他依然沒有任何踰矩的動作,只是偷偷聞著她身上那股皂香,這樣親密的距離,他深深希望,時間可以停在這個片刻。 文同垠半躺在他身上,呆滯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抬頭對著河度領道歉。 「對不起...」 「沒什麼,不用道歉。」 兩人對視著彼此,很奇妙的沒人起身,似乎彼此都渴望著身體的接觸,而不自知。 「那...你,為什麼要道歉?」 「嗯?」 「你那天不是說了,對不起...」 「我以為妳睡著了?」 河度領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 「嗯,後來看影片,才發現的。」 「啊...我那天說了很失禮的話...也對妳做了很多過份的事,是該跟妳道歉的。」 他很真誠地看著文同垠,平常的他不輕易說出心裡話,但他真心地想跟她道歉。也許,也有涎鎮的原因,雖然霸凌不是他做的,但河度領總覺得,自己因此對文同垠格外抱著一份歉疚。 文同垠感受的到,他的確真心地在對自己道歉,這聲歉意裡,包含的東西太多,但她...並不想接受,說到底,河度領並沒有真的做錯什麼。 「不用道歉...你說得沒錯,是我自己的覺悟不夠。」 他遲疑了一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側過臉,輕咳了一下才說。 「...但我,用那種不舒服的方式,強迫妳,也不對...」 文同垠意識到他說的,兩人最後那rou體激烈交纏的畫面,又閃過腦海。 「沒有...我沒有,不舒服。」 她紅著臉,聲音細如蚊蚋地說著。 「妳說什麼?」 河度領聽見了,只是不敢置信。 「我、我該走了。」 文同垠心虛著扭動著身體,臀部摩擦過他腿間,下滑到地板上,她正想坐起身時,他終於收緊雙臂,從後環抱住她,原來,她並沒有討厭自己。 河度領突然不想讓她離開了。 「今晚,留下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