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可是我还硬着诶(DK悟)
琉璃·可是我还硬着诶(DK悟)
在外面过夜已经是出轨行为上的失误了,已然如此,那她就干脆就不急着离开。 虽然没了睡意,但身体上的疲劳却实打实地还遍布每一寸肌体,水无月绮罗再次闭上了眼汲取少年的温暖,直到这只有两人呼吸声的宁静被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 手机放在床头柜处,五条悟睡眼惺忪半睁眼还没完全清醒,修长的手臂倒是精准地勾到了手机,接起了电话。 两人贴得很近,水无月绮罗也能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与他同样年纪的少年柔和沉稳的声音,是之前来送衣服的那位少年。 “悟,姑且和你说一下,第一节课快要开始了。” 少年这才身体僵硬,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带着浓重睡意的嗓音里有几分心虚,“糟糕,杰,你帮我请假吧。” “?” “随便什么理由啦,感冒也好发烧也好,要不干脆说我昨天对战咒灵的途中不小心得了花粉症起不来啦,总之随便编一个帮我请假吧!” “悟,你不要异想天开了……” “夜蛾校长肯定会亲自上门检查的。” 这句话同时从手机中和耳边传来,一边是夏油杰的声音,另一道轻微的则是水无月绮罗的声音。 夏油杰还在那边劝了几句让他赶紧回来就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低下头,水无月绮罗正轻笑,见他扔掉手机,就劝他:“快点乖乖上课吧。” “不要啦……好困诶!” 五条悟立刻抱住她,任性地把头埋进女人赤裸的胸上,高挺的鼻梁蹭进乳沟中,还故意动了动因为晨勃立起,半埋在她xiaoxue内的性器。 水无月绮罗笑容尴尬了,她轻轻动了动想要抽离,腿心guntang的rou柱还跳动了一下。 想到昨天做到后面的混乱,她可不能再任由五条悟继续了。 “不要任性了,快点起来吧。” “可是我还硬着诶!” 那她也管不着,硬是推开五条悟,同时挪动身体往后拉开两人下身的距离。 大概是想到要去上课,这次少年没有用力阻止,被她轻而易举地推开。 随着那根粗大被彻底抽离酸软的rouxue,被堵了一个晚上,红肿的yinchun已经完全不能闭合了,那些被堵在里面没有彻底流出的jingye开始慢慢流动,本就不够干爽的腿心再次黏腻不堪,还充满了五条悟的气味。 “你……为什么不清理啊!” 水无月绮罗难得埋怨了一句,随着她坐起身的动作,嫣红的xuerou又缓慢地吐出粘稠的jingye与她自己水液的混合液体,直到她的双脚站到地板上,顺着大腿根向下不间断的流淌,随着她的走动,白色的浊液滴在了地板上,留下一点一点的白色印记。 五条悟看着这番yin乱的景象再次起了冲动,抓住直挺挺性器胡乱撸了两下,听见水无月绮罗进入浴室后哗啦啦的水声,他干脆也下了床,闯了进去。 当门被推开时,水无月绮罗正烦恼地清理体内被射了太多的jingye,雪白的酮体上大片大片糟糕暧昧的痕迹,就连腿根都清晰的印上了指痕,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身体太弱还是五条悟太不知节制了呢,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在脖子上留下印记。 见他进来,水无月绮罗下意识遮掩着侧了身。 “你要先洗……诶!”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被五条悟抓起,直接放在了那根粗大guntang的roubang上,五条悟的手裹住她的手开始在茎身上滑动。 二话不说就被迫用手帮少年自慰,水无月绮罗憋红了脸也憋不出任何能够让五条悟停下的话,只能认命地摩擦着手中青筋凸起,布满了混合水液,形状和尺寸都很夸张的性器。 “再快点,手也要握紧一点,这样的力道还不够。” 五条悟喘着气,嗓音喑哑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 水无月绮罗也没细看,侧着脸移开视线,她的手心被蹭的烫的不行,手背也被少年的掌心捂得火热,凭着仅有过一两次的经验,她试着攥紧了手中的roubang上下撸动,大拇指还时不时摩擦着guitou顶端的冠状沟,努力让他赶紧射出来。 五条悟这一次只是单纯的要泻火,所以很快就射了,jingye全溅在水无月绮罗的身体上,他哼了两声,笑着伸手,趁着被花洒冲开前把绮罗身上的jingye抹开。 受不了他这种奇怪又幼稚的行为了,水无月绮罗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赶紧把身上的jingye冲干净。 五条悟进来了就不愿意出去,硬是要和水无月绮罗一起洗,还不安分,他从身后抱着绮罗,一边说着“我来帮你”,一边将两只手指伸进女人的红肿的xiaoxue里,故意用大拇指挤压rou核,手指抠挖进出。 在哗啦啦蒸腾的水声中,水无月绮罗颤抖着再次站着xiele一次身,五条悟才抽出手指,让还有些恍惚地水无月绮罗朝自己翘起臀部。 “为什么?” 水无月绮罗怕五条悟不管时间又插进来,刚才帮他释放了一次现在那根roubang再次站立,她迟疑着没有动。 “快点啦。” 五条悟不开心地了一下扇了一下她臀的瓣,丰满的臀rou晃荡,在清脆的拍打声中很快起了红印。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清理干净啊,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大少爷做足了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 不按照他说的来,真不知道这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没准真的会直接翘课一天再把她按到床上去 水无月绮罗无奈地照做了,背过身,微微弯下腰,黑色的长发从背部滑落倾泻,露出削瘦明显的蝴蝶骨。 她不情不愿的对着少年撅起臀部。 “因为夫人对我不信任,所以您还是自己掰开吧。” 什么理由都被他给占了。 水无月绮罗只能将手伸向后,掰开丰润饱满的臀瓣,将被五条悟凝视的红肿yinchun用细白指尖拉扯开。 这个动作已经足够羞耻了,五条悟还蹲下身,与红肿的xiaoxue平视,xuerou因为他凑近的鼻息而抖索,他还得寸进尺指挥道。 “用点力啦,这样根本看不清哎。” 水无月绮罗涨红了脸,又将指尖往甬道内探了几分,白色手指映在嫣红的xuerou上yin靡分明,指尖又用上了几分力道,将软烂红肿还有点刺痛的xue口拉扯到极致,xue口的rou绷紧,变成了一个清晰的不太规则的圆孔。 甬道内壁的深红色的软rou被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中,水无月绮罗这次扯得很开,一眼看去,在不停收缩的xuerou深处就能看到尽头花心的zigong孔,让人不禁怀疑这样的娇小的rouxue到底是怎么能将粗大的性器贪心又妥帖地含住的。 晶莹的水液还在不停的从花心流出,因为xue口被扯开,那些水液没有了阻碍,像是从没有完全关紧的水龙头中流出来一样,缓慢的,滴滴答答的落下去。 好色情的身体。 五条悟忍住想要一捅到底进去的冲动,故意装模作样地看了好久,他每次凑近的呼气都使xue内的软rou哆嗦。 让水无月绮罗在羞耻中煎熬了半天,他才大发慈悲地开口。 “好了,嗯,确实清理干净了。” 水无月绮罗舒了一口气,赶紧放手,又夹紧腿心希望私处闭合,强行忽视被因为视jian而感到空虚抽搐的小腹。 “夫人好没礼貌哦,竟然都不道谢。” 道谢?道谢什么? 水无月绮罗很懵,抬眼看见如同蓝宝石般的双眼中满是戏谑和不正经。 她真的很怕五条悟又说出一些奇怪的歪理再让她做出羞耻的行为来,只能不情不愿地依了,“……谢谢五条君。” 说完,她不敢在再和少年一起久待,潦草地冲了冲就赶紧离开浴室。 水无月绮罗原本的衣服需要干洗,现在是不能穿了,她换上五条悟的那位同学送来的衣服,这套衣服是休闲风格的,她穿上后像毕业进入大学的新生。 水无月绮罗是换好衣服了,可五条悟的校服昨天洗了就没烘干,他注定赶不上早上第一节课了。 等着衣服烘干的时间,五条悟夸张地叹气,水无月绮罗就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永远离他一米以上。 至于嘛—— 五条悟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分行为。 水无月绮罗去便利店买了几个饭团和饮料带回了房间,自己留了一个,剩余的全给了还在长身体的五条悟,也不和他一起吃,而是去一旁一边吹头发。 她的表情又回归了平常的静谧淡然,五条悟啃着手中的饭团,偷偷看水无月绮罗,她眼帘微垂,黑发在吹风机下飘动,凌乱却又不失美感,因为是规矩严格的家族中长大的,一举一动都有浑然天成有着古典优雅。 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新开的饭团是梅子味的,五条悟拆开时没注意,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饭团中间那颗梅子上,酸的他龇牙咧嘴好一会才缓过来。 正常人谁会买梅子味的饭团啊? 五条悟气恼地瞪了一眼手中的梅子,又不知为何也不敢把这个吐槽说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大马力的“嗡嗡”声。 良久,五条悟终于有了几分小心翼翼:“你生气了?” 水无月绮罗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愣了愣:“并没有。” 真要生气生什么气呢?气他没有节制的zuoai?把她弄得到现在都全身酸软,腿心红肿地甚至没法穿内裤,乳尖肿地甚至不敢动作剧烈与布料发生摩擦? 虽然事后她的身体凄惨地不行,但她也因为这样的性爱得到了强烈的快感。 她不讨厌,但真的不能再用这种快要把她cao死的步调来zuoai了。 “只是五条君实在做的太过头了。” 水无月绮罗很委婉地提醒。 “哦——”五条悟拖长音调,咽下口中的米饭,观察着水无月绮罗的表情,他没有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嘴上看似很认真的应下了,“好吧,那我下次注意点。” 会注意,但不会改就是了。 一向遵循家族命令循规蹈矩,人生第一次麻木地走上了“叛逆”“不应该”道路的大小姐还是不懂男人的劣根性。 烘干的四十分钟很快到了,五条悟换好校服,随意抓了抓半干的银发,又变成了容貌出色气质清爽的男子高中生,根本看不出在床上那股子精虫上脑的黏人样。 两人分开时没有任何浓情蜜意,毕竟不是恋人,五条悟着急离开,水无月绮罗也同样像是对待仅仅是认识的后辈那样维持礼貌又显距离感的态度与之道别。 走过一条街,阳光从高楼的间隙中照耀进来。 今天不再下雨,水无月绮罗抬起头,天气晴朗,是如同神子的眼睛一样澄蓝。 阳光刺眼地让人眩晕,她不禁恍然,除了身体上还残留的不适,而她,怎么都抓不住一丝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