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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竟然也陆陆续续的有几辆出租车经过,她赶紧钻进其中一辆,报了地址给师傅。出租车师傅往酒吧去的时候,俞梨还在给他们打电话,在打到第五个的时候终于打通了,里面传出胖子气喘吁吁的声音:“……大嫂,你先劝劝老大吧,我真的不行了。”“他怎么了?”俞梨声音发紧,手指不自觉的颤,生怕他出什么事。“他非要出去找刚才起争执的那伙人算账,关键是人家七八个人,我们才四个,还在人家的地盘,出去跟找死有什么区别?”胖子十分头疼,“最主要的是,他都喝得站不起来了,就算有帮手,也跟送人头没什么区别。”胖子话音刚落,手机里就传出霍镇予的声音,俞梨皱起眉头:“你把手机给他。”胖子闻言急忙把手机按在霍镇予的耳朵上,霍镇予不耐烦的去挥,却被他躲开了。“大嫂,好了。”胖子高声提醒。霍镇予醉眼朦胧的看他一眼,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了:“你哪来的大嫂?”他的话尽数落入俞梨耳朵里,她拿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霍镇予,能听到我说话吗?”霍镇予仿佛凝固的石像,只有指尖轻轻一颤。“你现在喝多了,需要休息,所以待在房间里不要动,等我去接你好吗?”俞梨声音有些低。霍镇予的脑子已经醉得迟钝了,听完她的话许久后,才一字一句尽量清晰的问:“你是谁?”俞梨声音艰涩:“……我是俞梨。”“俞梨是谁?”霍镇予安静的问,虽然眼底还是冷漠,但和刚才的暴龙完全是两个物种了,旺财等人对视一眼,默默松了口气。俞梨抿了抿发干的唇:“俞梨是……是……”她竟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霍镇予扬起唇角,眼底似有波光流转:“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对吗?”“……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到了。”俞梨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霍镇予慵懒的坐在地上,后背随意靠着身后的沙发,闭着眼睛淡淡道:“别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话音刚落,司机师傅就停车了,俞梨忙道了声谢往酒吧里走,听到她动静的胖子忙出来接,一出房间就看到她羽绒服配成套棉睡衣的另类装扮,在这种情况下不由得笑了起来。俞梨远远就看到他了,朝他走来时看到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担心的问:“你笑什么?霍镇予怎么了吗?”“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这身儿挺有意思的,一看就是因为太紧张老大了,衣服都没顾上换就跑来了。”胖子笑呵呵的说。俞梨顿了一下,有些难为情:“是有点不得体。”“还行,不难看的。”以为自己伤了小姑娘自尊,胖子急忙安慰。俞梨也不太在乎这些,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间问:“是这里吗?”“是的。”听到胖子的回答,俞梨立刻推门进去了,一踏进房间就和霍镇予对视了,两个人同时顿了一下,一道无形的结界将他们罩住,嘈杂的音乐声仿佛瞬间被屏蔽在外,全世界都安静了。当霍镇予眉头皱起,结界打破,俞梨回到现实。“你、你没事吧?”她走到他面前迟疑的问。霍镇予眉头深皱,眼底满是不悦:“谁让你穿成这样出来的?”俞梨愣了一下,有些难堪的搂紧羽绒服,想把睡衣遮得严实一点。跟进来的胖子听到他的话,急忙想为大嫂解释,然而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霍镇予冷声质问:“知道这里都是什么人吗?你穿这么性感,纯心给我惹事?”俞梨:“……”胖自己三人:“……”羽绒服加棉睡衣……哪性感了?第57章(想留下她)霍镇予看到众人的神情,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舔,于是再次冷下脸,淡漠的看向俞梨:“谁让你来的?”俞梨回神,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皱眉:“你这是喝了多少?”“关你什么事?”霍镇予浑身是刺。俞梨深吸一口气,大半夜的也不想跟他废话,只是耐着性子开口:“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胖子忙附和:“是啊老大,都这个点儿了,我们都困了。”“就算我们不困,大嫂肯定也困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竹竿难得跟胖子统一战线。霍镇予扫了他们一眼,又开了一瓶啤酒,灌了大半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们谁爱走谁走,我不走。”胖子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俞梨来了也不好用。俞梨眉头紧皱,看他又拿着啤酒要喝,立刻上前抓住啤酒罐,两个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一起。明明霍镇予一直在开了暖气的房间,俞梨刚从寒气逼人的户外进来,可两个人手指的温度却是一反,俞梨的手指透着温热,霍镇予却是冰冰凉一片。指尖碰触在一起时,霍镇予睫毛轻颤,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个人接触的手指。俞梨暗暗用力,却没能把酒夺过去,只能板着脸提醒:“你不要再喝了。”“你在以什么身份劝我?”霍镇予看向她的眼睛,依然是之前的问题。俞梨眉眼微动,片刻后缓缓开口:“以你未来妻子的身份劝你。”胖子几人闻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八卦。什么啊,老大还骗他们说已经分手,这哪像是已经分手的人会说的话。然而在胖子几人听起来情意十足的话,霍镇予却只觉讽刺:“未来?未来的我,确定还是我吗?”“一直是你,没有变过。”俞梨抿唇。霍镇予嘲弄的笑了一声,眸色沉沉的和她对视:“既然没变过,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俞梨嘴唇微动,片刻后泄气:“这不是一回事。”“为什么不是一回事?”霍镇予反问,“既然你觉得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被放弃的偏偏是我?”俞梨低下头,半晌低声回答:“我没有放弃你,只是我们现在是错位的,一切等到一年后就恢复了……”霍镇予嗤了一声:“能把抛弃说得这么好听的,也就只有你了,我一直觉得你跟霍德他们不一样,现在看来都是一样的,只是你更虚伪,更残忍,俞梨,你凭什么?”他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刃,狠狠的扎进俞梨的心脏,俞梨静了许久,默默松开了他手中的啤酒。指尖分离,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霍镇予彻底没了表情。“对不起。”俞梨站直了再次道歉。“我不接受,”霍镇予把啤酒瓶丢在地上,还没喝完的酒立刻从瓶口流了出来,无声的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