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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函,抿唇一笑,道。萧祁汜骨节修长的手接过喜秤,轻缓的脚步慢慢走到谢清函面前,喜帕下的谢清函心跳得特快,喜秤离谢清函还有少许,萧祁汜的手顿了顿。下一刻,萧祁汜直接挑起喜帕,众人皆发出赞叹之声。面庞娇美,肤如凝脂,一双杏眸盈盈如水,咬唇含着怯意的模样更添楚楚动人,萧祁汜目光深邃了几分。“太子妃娘娘好容貌。”喜娘抚掌称赞,这妆亲事真是百年难遇,历代太子妃端庄有余,如这种又娇又美的太子妃还是第一个。“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琴瑟和鸣,白头偕老。”一众宫女端着各色彩盘跪下,齐声恭维。“静妍祝太子哥哥与嫂嫂新婚快乐,早点生个皇长孙。”静妍公主也被谢清函的容貌惊艳了些许,嘻嘻一笑,性情天真活泼。谢清函杏眸含着羞嗔,暗里瞪了静妍公主一眼。“都赏。”萧祁汜轻轻笑出声,大手一摆,玉华温凉。“谢太子殿下。”东宫的赏赐可抵皇宫恩赐,众人皆是笑着退下去,少顷,皇后派人来催,请萧祁汜出去宴宾客,萧祁汜还没有收回落在谢清函的视线。“太子哥哥,这里还有meimei我呢,那些文武百官都在等着一睹太子哥哥的尊华呢。”静妍公主好笑,轻轻地将萧祁汜往外推。“孤待会过来。”萧祁汜声音嘶哑,一瞬不瞬的盯着谢清函。谢清函此时满面桃花,羞红着脸点头,萧祁汜轻笑一声,清隽离去。“清函jiejie,你跟太子哥哥也是年幼相识的,怎么还是这般容易害羞呀?”静妍公主两步凑到谢清函面前,捏了捏她的脸。“你不懂。”谢清函娇嫩欲滴的脸被静妍公主捏的微红,活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待君采撷。戌时三刻,萧祁汜步履轻缓的踏进暖玉阁,青荷福了福身:“参见太子殿下。”“嗯。”见是小姑娘身边的婢女,萧祁汜随意应了一声。里头的两个小姑娘听到门外动静,眼眸一个比一个瞪得大。萧祁汜挑了挑眉,凤眸移到静妍公主身上。“静妍祝太子哥哥和嫂嫂新婚快乐,早生贵子,静妍这就走。”说完,静妍公主直接连滚带爬的出去。“你可吃了东西?”萧祁汜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大步走过去,轻轻握住谢清函软嫩的小手。谢清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头,无辜道:“是静妍公主想吃的。”“还叫公主,以后你就是她嫂嫂,适才喝合卺酒的时候,见卿卿有些不悦,可是有人欺负爱妃了?”萧祁汜拿着手帕擦了擦她的小手,轻声问。闻言,谢清函杏眸含嗔:“那是因为我刚想到,原来太子哥哥娶我就是为了报答我父亲的培育之恩。”敢情是在惦记着圣旨上那句“为感念恩师培育之恩,愿娶其女为太子妃。”萧祁汜轻笑,凑着谢清函耳垂低哑道:“孤是感念恩师生了个好女儿,让孤魂牵梦绕,日思夜想。”这可不是,萧祁汜幼年跟从太傅学习,性情一向温凉,要说小姑娘也不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个人,但就是能将他的一颗心牢牢扣住。“关于那事,师娘可曾教过你?”温存了一会之后,萧祁汜大手摩挲着谢清函的秀发,微微一扬,将厚重的凤冠取下来。“教……教过。”谢清函刚舒一口气,闻言,心又提了上来。其实她娘亲给她的那本书还在玉枕下面压着,等会她趁太子哥哥出去沐浴的时候再好好学习一番。“嗯。”萧祁汜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低低道。“那太子哥哥,我来帮你更衣。”谢清函摸不清萧祁汜的意思,试探着问。以前她跟爹爹、娘亲一起住的时候,安寝之前娘亲总是帮爹爹更衣。“嗯。”萧祁汜低沉沙哑的应一声。谢清函起身,还未靠近,身上的满体透香让萧祁汜呼吸重了几分,正准备说不需要她伺候,小姑娘很自觉的扯他腰间的玉带,柔软娇嫩的手却无意移到某处,娇糯问:“太子哥哥,我要不先伺候你沐浴吧?”“原来,孤的太子妃已经等不及了。”谢清函莫名抬头,下一刻却是脸色霎红,那东西烫的她连忙将手收回来,她怎么就摸到那处。“既如此,那孤来满足你。”萧祁汜见之低低一笑。原本他是打算再过段时日,但小姑娘时刻都在挑战他的底线。说完将他多年思慕的佳人打横抱起,径直往浴堂走去,谢清函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健壮的身躯和强有力的手臂,声音都发着颤:“太子哥哥,我怕。”第30章绾发画眉鸳鸯池中,腾腾的热气似仙雾袅袅,里面传出女子低低的啜泣声。“再忍一下,就好了。”萧祁汜垂眸看向怀中杏眸含雾的娇人儿,额头上沁出阵阵汗珠,良久轻声哄道。“疼。”谢清函委屈的都要哭,早知道她就应该要先学习一下那画本子,她娘亲给她的药膏还没涂呢。“我抱你上去。”萧祁汜轻轻搂住啜泣的小姑娘,这还没深入,就难受成这样,小姑娘还是小了点。“你早点休息。”萧祁汜动作轻柔的将谢清函从鸳鸯池里抱出来,然后给她套上亵衣,将她放到比翼连枝的棉被里,刚准备起身,就被谢清函拉住了袖子,小姑娘一脸委屈:“太子哥哥,你要去哪?”难不成太子哥哥喜欢她是假的,要不然怎么新婚当日不想碰她,还要跟她分房睡。“你想哪里去了,为夫去给你拿个东西。”原本萧祁汜是想离小姑娘远点,等过段时日再碰她,但现在看,他要是没碰她,她心里还过不去,所以到嘴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那太子哥哥去拿吧。”杏眸含雾,娇软而又委屈的谢清函点了点头,松开萧祁汜的纹袖。美人含泪,杏眼朦胧,怎么看都是娇态动人。“乖。”萧祁汜俯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声音缱绻而温情。当萧祁汜去四兽菱花镜拿青花小瓷瓶时,无意间看到琉璃瓶药膏,轻轻嗅了嗅,凤眸闪过一丝了然。拿着药膏,萧祁汜径直走到床前,掀开棉被,作势要解小姑娘的亵裤,小姑娘一脸难以启齿的看着他,水汪汪的杏眸中还带有几分困惑。“你身子方才哪处我没有看过,再说,你该不会是不知道这药膏涂哪的吧?”萧祁汜凤眸含笑的看着一脸含羞带怯的小姑娘,他就知道以太傅府对小姑娘的疼爱,哪舍得让她学这些,哪怕小姑娘是成为一国太子妃。“我……我自己来吧。”谢清函瞬间懂了萧祁汜的手,颤巍巍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