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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谢清函还沉浸在楚清玥为什么来东宫的思绪中,于是拿起勺子不停的将粥往嘴里塞。萧祁汜心里顿时不平衡了,他适才千劝百哄,小姑娘怎么都咽不下那粥,人家楚清玥一句话,小姑娘就乖乖的喝粥。“清玥哥哥,你来京城是干什么的呀?”喝完粥之后,谢清函就将视线移到楚清玥身上,好奇问。萧祁汜心里再次不平衡,小姑娘往日的目光总是第一时看向他,楚清玥一来,小姑娘就对他视而不见。“清玥哥哥是来京城寻一位贵人。”虽已多年未见,但是楚清玥对谢清函还是一如往昔。只是一直到楚清玥离开之后,萧祁汜的脸色都没好转过来。“太子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谢清函纳闷,皱着杏眸问。“没有。”萧祁汜无甚情绪的应了一声,余光瞥向福春,福春顿时“咳”一声。谢清函又将目光投到福春身上,福春正色,一字一顿禀道:“属下有事要禀告,静妍公主说殿下给的惩罚太重,她无法完成,希望殿下能手下留情。”“太子哥哥,你对静妍公主做了什么”谢清函听得懵懂,惩罚太重,太子哥哥不会打了静妍公主板子吧,那她可将静妍公主害惨了。“也没什么,就是让她抄了两千遍女戒。”萧祁汜不疾不徐的看了小姑娘一眼,一本正经回道。两千遍?谢清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的太子哥哥,这种事怎么会是她的太子哥哥做出来的。萧祁汜唇角上扬,再补了句,“以后要是不乖,女戒三千遍。”谢清函杏眸微瞪,与萧祁汜对视一眼后匆匆移开目光,这太子哥哥也太可怕了。福春有些好笑,他家主子吃醋的反应也跟别人不一样。第37章哄骗【二更】正殿半晌无声,只余阵阵粥香飘来的清香。谢清函多次看向萧祁汜,见他一言不发更觉可怕,于是轻轻的挪着脚步一步一步往萧祁汜那里靠,萧祁汜余光看见闪过一丝笑意,面上还是端着。谢清函蹑着脚步过去,拉着萧祁汜的金边纹袖,“太子哥哥,你要是生气了我给你赔罪可好?”这话一出,福春脸色顿时一言难尽,他们的太子妃娘娘还是太过单纯,殿下稍一哄骗她就开始中招。“你从哪里看出孤生气,你刚才不是跟你的清玥哥哥聊得挺开心的吗?”萧祁汜眼底也是闪过一丝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非常寡淡。谢清函琢磨出点不对劲,略带几分不确定的问:“太子哥哥你是吃醋了?”小时候她与清玥哥哥也玩得极好,那时候太子哥哥就是这样,她不听的时候他就要跟她爹爹告状,然后她爹爹就来打她手板。“怎么可能?”萧祁汜面色有些许不自然,凤眸望向别处。谢清函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她与清玥哥哥是兄妹之谊,但是想到那女戒,她再次勾了勾萧祁汜的纹袖,“那太子哥哥以后会让我抄一千遍女戒吗?”“只要你乖,太子哥哥就不会让你抄女戒。”萧祁汜一颗心早被她勾走了,闻言反手握紧她的手心,淡漠说道。“那怎样才算乖?”谢清函弯头看他,虚心请教,模样说不出的乖巧可人。“以后你就知道了。”萧祁汜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小姑娘生的那么可人干什么,无形中勾引他。谢清函“哦”了一声,本来她还想替静妍公主求情,但是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就噤了声。福春垂首,帝王家多薄情,但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之间是说不出的温情,相信日后太子殿下登基之后,皇宫也定是充满了欢乐。谢府,欢宜亭谢清容负手站在亭台之上,目光看向下首的景致,背影浅淡如风,清华自月。“公子,事情已经全部解决。”谢清容身边的随从走了上来,对谢清容轻声道。“嗯,明日宣布谢家表姑娘香消玉殒,还有,这件事不要让暂居在府的楚公子知道。”谢清容浅声吩咐,当年他因徐娇而在江南生活多年,原本已决定终身不再踏入京城,但是为了他meimei,他还是回到谢家,若是徐娇能跟他祖母去清心寺静心,改过自新,他愿意选择放她一马,但是她意图勾引南宁王府,欲置谢家与死地,还想毁掉他meimei的幸福,那他就不能放过她了。“是。”此时某江南小镇,一个和善沉稳的长者携家眷游玩,刚经过婵娟小桥时,遇一娇柔软弱的少女,“姑娘,你是?”少女黛眉微颦,轻轻摇了摇头,眸光含泪,站在后面的一个温润公子微微侧身,“这位姑娘应该是个哑女。”哑女,长者目光沉了沉,跟在后首的几个人也有点可惜,这么标志的姑娘竟然是个哑女。“既然是个哑女,那便收留着吧。”长者沉思片刻,缓缓道。在这之后,江南小镇某一大户人家收留一哑女,哑女容貌不俗,不出几日提亲之人络绎不绝,但哑女一个也没答应。直至多年,哑女自请去寺庙祈福,才有人说原来这个女子是京城人,所有举止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也有人说,哑女去往寺庙之后就被一温润公子接走,幸福一生。翌日,当太傅听闻徐娇香消玉殒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走上了这一步。“吩咐下去,表姑娘是忠臣后脉,因时疫香消玉殒,谢府表示十分痛心,特将其厚葬,入谢氏族谱。”“奴才遵旨。”云氏听后只是静默了一瞬,最初哪怕她知道是徐娇导致她女儿提前出世,她都对她疼爱有加。后来更是因为她各方面都比她女儿优秀,对她偏爱三分,但是不知怎么的,后来她处处让人不顺心。这次时疫,联合南宁王府,企图将东宫与谢家一网打尽,更是让人伤透了心。“夫人,老爷给你抵了一封信。”云氏的陪嫁丫鬟春兰拿着一封书信过来,对云氏恭谨道。云氏面无表情接过,拆开就是一句话:“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夫人可否原谅为夫?”“夫人,老爷这么多年就只有你一个人,虽说在少爷身上,老爷做的是过分了些,但是他对夫人的心日月可鉴。如今表姑娘之事得以解决,夫人是否?”丫鬟春兰试探的看着云氏,道。“你觉得我应当原谅他?”云氏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陪嫁丫鬟。“奴婢觉得夫人最大的心结在于老爷他在少爷与表姑娘之间选择了表姑娘,但是老爷此举或许也有他的苦衷,毕竟,那个时候表姑娘身体一直极弱,老爷一时没有察觉也是正常的。”春兰说完又补了一句,“而且之前二舅爷走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