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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干什么?这个你们两个都要学。”“是,娘亲。”谢清函顿时正襟危坐,一脸乖巧的听云氏说。陆幽兰抿唇,对谢清函浅浅一笑,态度比对亲生meimei还要亲昵。没过几日,就到了三年一度的春闱,皇上委派萧祁汜做监考官,谢清容为主考官,还有国子学祭酒作为陪考官。每年这个时候京中都十分热闹,往年谢清函也会在一家酒楼订个位置,一览当时的盛况,但今年情况特殊,萧祁汜让她就待在东宫。只是还没到辰时,东宫门口“姑娘是?”门口守卫对视一眼,走到清莹面前,问。前段时间他们殿下特有交代,闲杂人等不得冲撞太子妃娘娘。“臣女是清莹,奉淑妃娘娘之命来看望太子妃娘娘。”清莹拿起一块玉牌,朝门口的人有礼笑道。“原来是清莹姑娘,属下眼拙,姑娘请进。”看到是宫中的令牌,门口的两个守卫点头,连忙笑道。“她怎么来了?”消息传到正殿的时候,青荷嘀咕一声,这个清莹最开始就居心不良,该不会是想害她们姑娘吧。“谁来了?”谢清函此刻正在摆弄棋子,闻言抬头。为了让她肚子里的小公主将来棋画双绝,谢清函有意钻研下棋。“是淑妃娘娘身边的清莹姑娘,说奉淑妃娘娘之命来看望姑娘。”青荷皱了皱眉,这早不看晚不看还非要挑太子殿下不在的时候看。“既是奉淑妃之命,那就让她进来吧。”谢清函抿了抿唇,淑妃是宫中的宠妃,有些面子还是要给的。“是。”青荷点头,如今她们姑娘有孕,外面有让太子殿下纳妾的势头,若再传出恃宠生娇,那也不好。“清莹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安好。”清莹莲步清盈的走进来,微微给谢清函拂了一礼。“清莹姑娘不必多礼。”谢清函无甚情绪的应了一句,别人既是来跟她争丈夫的,她再善良也做不到跟她笑脸相迎。“臣女是奉淑妃娘娘来看望太子妃娘娘的,还望太子妃娘娘别嫌臣女叨扰。”“无碍。”青荷最怕的就是清莹会突然对她们娘娘不利,所以眼神时刻盯着清莹的动作,但奇怪的是她一直规规矩矩。临到最后,青荷还在若有所思,“姑娘,你说这清莹是转了性吗?”“不知道,青荷,我突然感觉有些不舒坦,你去给我倒杯水吧?”谢清函微微摇了摇头,说。“姑娘不舒服,可要请太医?”青荷心陡然一惊,问。“不用,可能是孩子在动。”少顷,青荷一进来,就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但见她们姑娘痛苦不堪的趴在桌上,人似乎是晕过去了,下端赫然是……“姑娘。”茶盏碎的那一刻,青荷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彼时萧祁汜跟谢清容从国子监出来,作为陪考官的国子学祭酒跟在两人身边,介绍考生的一个情况。“今日会试的考生中比较出众的应该是江南知州家公子云堂,吏部尚书嫡次子柳柒,平南府府主家墨染公子。”国子学祭酒锊锊胡须,轻声笑道。“嗯。”萧祁汜点了点头,容颜温凉玉华,心中却莫名的有些不安。“以祭酒大人看,三人在最后的殿试中谁能夺得榜首?”谢清容也颔首,侧身问。“老臣觉得,云堂此子颇有抱负,应该能成大器。”国子学祭酒难得的笑了笑,语气毫不吝啬的欣赏。三人刚走到兰花亭,就听到熟悉的惊呼声。“太子殿下,不好了。”福春急不可耐的往萧祁汜面前赶,眉目更是焦急万分。“怎么不好了?”萧祁汜走了过去,脚步明显加快。“早前清莹姑娘奉淑妃娘娘来看望太子妃娘娘,本来都好好的,但是在清莹姑娘走后,太子妃娘娘突然晕过去了,现在正在让太医诊脉。”现场一惊谢清容脸色霎变,再没有往日的君子之容,“混账,你们在旁边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回东宫。”萧祁汜脸色沉若寒冰,凤眸更如深不可测的墨一般,不管小姑娘有没有事,淑妃一族都得陪葬。第55章下令斩杀申时,东宫碧空如洗的天空突然变得昏暗,垂曳的杨柳也突然开始摆动,暮春的阵阵冷风吹来,称得萧祁汜与谢清容两人脸色愈发难看。“参见殿下,次辅大人。”此时正殿的门禁闭,但是侍候的人都在外面,看到来人脸色俱是一白,猛的跪下。萧祁汜既不喊起,也不进正殿,“今天东宫正门的守卫全部拖下去,在太子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先去外面跪着。”“是,殿下。”到了这个时候,谁还敢求饶,他们殿下摆明是生大气了。如今太子妃娘娘情况还未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众人想都不敢想。青荷低泣着出来的时候,谢清容的靴子停留在她面前,声音甚是冷然,“你自小就跟在姑娘身边,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请少爷责罚,奴婢担心清莹姑娘会突然对姑娘下手,所以有意防范,但奴婢没想到清莹姑娘竟然带了大量麝香。”青荷跪下,头磕在地面上。萧祁汜面色更加低沉,蜷在纹袖里面的手握紧。普通麝香应该只会让人有不适之感,但如今他meimei还是前三个月,她身子又一贯不好。“那姑娘现在怎么样?”谢清容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问。“太医说殿内有一味香,可以干扰麝香的香气,若是摄入少量麝香,不会有大事,但是清莹姑娘她麝香里面还掺了几味宫廷禁药,所以目前情况不容乐观,请少爷为姑娘做主。”青荷头再次在地上磕了磕,她现在真的恨不得去杀了那个娇娇弱弱的清莹。“世上竟有如此歹毒之人。”谢清容皱紧了眉梢,这一味香应该是为了防止下人不小心将有麝香的东西摆到正殿,但没想到今日发生这情况,这事怕还跟宫中的淑妃脱不了干系。酉时一刻,正殿内亮起烛火,章太医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两个人面前,“下官参见太子殿下,清容公子,太子妃娘娘血已经止住了,现已无碍。”谢清容表情一松,沉着的脸缓了缓,院中的威压慢慢下降。“那太子妃娘娘什么时候能醒?”连续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萧祁汜突然开口,声音十分喑哑,但透着一股森然。“太子妃娘娘现在身子还很虚弱,可能要明日才能醒,这次的麝香对太子妃娘娘身子伤害很大,所以日后更需小心,这三个月最好卧床静养,另外,日后太子妃娘娘生产可能甚为艰难。”萧祁汜嘴角扯出一抹薄凉的弧度,深知萧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