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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女儿“家女患有重病,已经预约好医生,需要及时赶往医院。”“情况实在太紧急,我根本没看终端,一忙完家里的农活就得带她看病。”一边说着,他一边不忘给女儿使眼色快点装,装得难受一点。可这小兔崽子简直宛如一段木头,就知道傻呆呆地立在原地,根本不知道配合他。丹尼尔心头火起,但想到自己还在扮演慈父角色,只能勉强憋住怒火,尴尬地笑了笑“第一次遇到这么大变故,家里孩子可能被吓傻了。”容夏抱起双臂“看来,这医院建得挺远啊。”“啊是,是的。”“出门都得带一堆佣人两个厨师,再装上那么多家具,你这医院怕是不包含在联盟的十五个星域里吧”妈的,这女人又在阴阳怪气。拙劣的谎言被识破,丹尼尔又尴尬又难堪,干脆将所有的锅都扣在女儿头上哪怕她刚才能勉强配合他,他的谎话也就没那么好拆穿。他刚打算彻底翻脸,直接冲上去给女儿来两脚,却听到她终于开口“我根本没有生病。”“他想逃跑,想离开农星。”虽然那点谎话在容夏眼中本来就不够看,但这种自家人拆穿自家人的场面还是不多见。听说丹尼尔祖上是农星数一数二的庄园主,靠拳头瓜分来大片土地和财富,居然能供养这种蠢货大吃大嚼几十年。丹尼尔此人活得确实有意思,能让至亲厌恶成这样,做人到底得有多失败被女儿当众打脸,中年男人的脸颊几乎憋成猪肝色。他刚想使出精神力来教训他女儿,却被女儿鄙夷憎恶的眼神给吓了一大跳。一个愣神,他手心里的火苗还没生起来,整个人便被容夏的精神力摁到在地。还有许多人没抓,还有许多事情没处理,容夏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看猴戏。“只要发布全体通知,这条信息直接连同屏幕一起弹出来,除非过,否则不能关闭。你现在告诉我,你没看到”丹尼尔的牙龈都开始渗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辩解。“我半小时前说过,”容夏凝视着面前站不稳的男人,“逃跑就地格杀。”“看来,丹尼尔老板要以身作则,给大家当个好榜样。”说完,她又转头问小女孩“你还是要看么”女孩依旧点头,她便做了个手势。丹尼尔身上的重压还未撤除,雇佣兵便端着枪走上前。在接下来的若干个小时内,容夏又顺着名单陆陆续续逮捕了包括王世存在内的一些庄园主。这些家伙明显比丹尼尔惜命一些,也比丹尼尔聪明一些。意识到武力方面的巨大差距后,他们便老老实实跟着容夏坐上飞船。其中,最好对付的居然是王世存,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在看到从门里跨进来的容夏时,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当王世存满头冷汗地走出自家华美的大宅时,却刚好看见绿橄榄身后连缀的海盗船。看到王世存便秘一般的脸色,容夏表面热情,实则颇为坏心眼地建议“王老板莫非是想和云兴安叙旧”“只要你俩都老老实实的,我也不是不能行个方便。”王世存连连摆手,却听得容夏又来了这么一句话“毕竟,云兴安也挺惦记你的。”王世存不了,真的不了。希望牢房的房门能结实一点,和云兴安当狱友,他还不想死得太难看。不知为何,明明梵妮的地盘离尼克宾不算远,容夏最后才选择前往梵妮的庄园。或许是因为曾经的那顿饭,或许是因为一株多rou植物而强行构建的塑料友情,或许是因为那一句似是而非的提醒。唉,这种弯弯绕绕、似敌非友的关系最麻烦了。虽然心底在抱怨,可飞船最终还是停泊在梵妮庄园门口。庄园上空早就卸去防护罩,像是专门等待容夏“观光做客”。在不卑不亢的管家引领下,沿着幽美的小径一路往前走,便能看见庭院中央的高大建筑物。高达四五层的庄园别墅灯火通明,墙壁却被夜色吞噬,显得又繁华又落寞。磨来磨去,还是磨到了辉煌精美的雕花木门前。推开木门,身着红色丝质长裙的梵妮正立在旋转楼梯上等候。她将手肘支撑在胡桃木栏杆上,又用指尖玩弄着鬓边的卷发。直到容夏被牵引至金碧辉煌的大厅,她这才一脸惊喜地抬头“你来了”说罢,她飞快从楼梯上跑下来,尖细的鞋跟在地板上磕出清脆的响声。“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我家,”梵妮亲切地用双手环抱住容夏的胳膊,“虽然场合和时间节点都不太对,但我还是有点开心。”“虽然我马上要离开了,但还是先带你好好参观一下吧。”“没有人负责解说的话,收藏品的魅力也会大打折扣。”容夏也不知道为啥,梵妮对她来说总是有点棘手。明明她此次是来逮捕梵妮的,却又被梵妮拉得满房子乱跑。欣赏完若干幅名家画作、若干件古董雕塑。第三个展厅终于游览完了。立在展厅门口,梵妮笑得风情万种“这些都是我的宝贝,都是我一掷千金换来的。”“可展厅里的东西都还不够好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农星的庄园主,没法获得那些高级拍卖会的入场券。”说罢,她含笑带怨地瞥了容夏一眼“我本来还想继续往上爬的,结果被拽下来了。”容夏瞧您这话,仿佛自己没给星盗付过费似的。但她面上依然保持微笑,跟在梵妮身后,走进第四个展厅。出乎意料的是,第四个展厅里摆放的物品都很寒酸朴素干草床、小方桌、灶台、喝水用的搪瓷缸包括各类衣物和生活用品,展厅里的好多物品甚至比容夏住帐篷时还要寒酸一些。“想必你也能猜到,”梵妮将柔若无骨的右手搭在容夏的肩膀上,“第四个展厅主要用来展示我的过去。”“我不会像前面三个展厅那样,给你一件一件细讲,但我这里有一段不算太有趣的经历,你想听么”容夏当然不能说“不”。梵妮收回右手,美目中浮现出一丝阴沉“我的父亲不是个好东西。”说句实在话,梵妮此刻的眼神让容夏想起丹尼尔庄园的那个小姑娘。看着自己的父亲的尸体,那女孩的眼中悲哀大过悲伤,且转瞬即逝,很快便被鄙夷、厌恶和野心给掩盖了。原来,梵妮的母亲是生活在普通居民聚居区的女孩,被庄园招去当女仆,却又被游手好闲的庄园主给玩弄。女仆生下了梵妮,又在梵妮十三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