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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发食材,再雇上一个炒料的大厨,两个洗菜分菜的帮厨就行。其他的工作人员全是大学里的工读生。生意也不错。有这些事情调着,孩子们到是都不怎么玩儿了。除了学习,就是惦记着生意。雪雁怕影响他们学习,还给下了令,谁的成绩要是下降了,立马把生意收缴。她的威信还是有的,她能一句话让他们变成有钱人,当然也能给收回去了。孩子们知道她向来说话算数,都不敢放松学习。就怕成绩真掉了,就不能当老板了。都在兴头上呢,谁也不想掉队啊。连小言,向来学习困难户,都知道自己找老师补课了。这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事儿。谁让这熊孩子倒霉呢,雪雁给立规矩之前的期中考试,他班上一直倒第二的男生因为生病少考了一科,他这万年老么成了倒第二了。为了不掉到倒第一,只能努力了。人家别的孩子,是要综合着看的,要么名次,要么成绩,只要有一样不掉的就行,就他不行。给孩子愁得呀,到学校把人家倒第一那孩子给堵了,要打人家。那老么能是啥文明人儿不?俩人就上演了全武行,成了死对头。那孩子也是生气,就跟他飙上了。看他学习了,人家也努力了。结果下一次考试,俩孩子都往前考了好几名,家长是高兴了。小言差点儿呕死。第60章日子平静又安稳的过着,长辈有长辈的忙法儿,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热血,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着。九七年就这么静静的来到了。说是静,那是对于家庭生活而言的,家里没有什么变故,老人身体健康,孩子学习成绩稳定,主人们呢,也还身体健康,事业稳步的发展,都挺好的。可出了小家,那还真一点儿也算不上安静。开年就是伟人离世,举国同悲,各种纪念活动。孩子们感受可能还要差一点,大人们真的是,百感交集。特别是对于丁家来说,要是没有那位老人,没有改革开放,丁家可能还在兴隆镇住着,丁大哥做着小领导,每天为解决农民们的温饱奔忙。文强可能还在种地,为了块儿八毛的酒钱,两口子吵吵嚷嚷。雪雁就更不用说了,没准儿还在李家当牛做马呢。丁老爹丁老娘老两口好几天没出去溜弯儿,在家里对着电视,好好的哭了几场。他们那一辈儿,经过的事情更多,感触更深。日子过得越是好,感恩之心越是重。孩子们不能理解,为什么姥姥姥爷哭得那么真情实感。道理都懂,但是真没办法感同身受吧。在家里感伤了几天再出门,约着王家的老爷子老太太还有胡大姨老两口,儿女怕这么着生病啊,就给老几位打包送到海南岛旅游去了。结果这几位一到了一起,那就更有共同语言了,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嘛,就是王家的老两口,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苦出身的。不会有什么阶层高低的偏见。到了一起,那个忆苦思甜的劲儿上来了。聊透了,心情倒是也平静了。回头儿都感慨好日子来的不易,一个个的给家里儿女打电话,让珍惜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别浪,别得瑟。一定要遵纪守法什么的。雪雁文强这样儿的还好点儿,毕竟也还算年轻。又都是家里排行小的。让爹妈训两句也没什么。罗成那就更是了,胡大姨到现在那就是说张口骂就骂的,他也只会傻笑的听着。可像是丁大哥,王领导那样儿的,你说尴尬不尴尬吧!出门好歹也都算是一方诸侯了,让爹妈打电话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犯了啥错误了呢!对了,王领导又升了,回京城了,升到计划委的副职,就是后来特别特别牛的那个某部的前身那个地方,正经的副部|级了。还手握大权,主管能源的。这会儿吧,能源还不是那么重要,汽油才几毛钱一升,煤啥的也还不值什么钱,八十块钱就一吨。但是前景好啊。别人不知道,雪雁可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些吧,也都还行,当是哄着老人高兴了,老小孩儿嘛。可像是王领导的几个哥哥jiejie,那就是真尴尬了。说起来,王领导是老两口老来得子。建国前的时候,老两口最早是做地下工作的,在大上海住过六七年,生了四个孩子,三男一女,那时候两口子也都才二十出头。临建国前两人才回了后方,然后老爷子带兵上前线打仗去了,老太太自己在后方,孩子在保育院。后来老年子又去朝国那边儿打仗,等回来稳定的时候,两口子都四十多了。谁也没想到会再有孩子。怀上的时候,老太太肯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到了更年期绝经了呢。结果肚子大到五六个月,同办公室的女同事越发觉得不是发福的事儿了,才提醒着去医院。一检查,得,快六个月了。就这么生下来的王领导。正儿八经的老来得子。生下来没两年,就赶了运动了,跟着老两口也是从小苦过来的。那时候,他几个哥哥jiejie都二十多,成家了。算起来,还是哥哥jiejie们各自想办法往农场邮粮食邮奶粉的养活的王领导。这会儿爹妈八十多了想起来教育孩子了,教训完小的,也没忘了大的,可你说那几个大的,都到了退休年纪了。那二儿子,还是纪委的大领导,正开会呢,让亲爹打电话一顿教育,据说,当时在场的部下就看着他们领导跟牙疼似的,没几天就主动提出来要退二线了……其实吧,这些都是个说辞。退二线是真的要退,但肯定不是因为被亲爹教育几句就退的。亲兄弟俩不能都在重要的岗位上吧。总得有人退一步。相比起四十出头,前途无量的王领导,当然是已经快到退休年纪的王二哥退了,这都是用脚就会做的选择题。人事的变迁,就是在这些看似无意的“小事”当中不知不觉的就完成了。雪雁也很是感慨了一阵子。但是她没有时间陪着老人感伤,各种商会啊,小团体啊,行业组织啊,都有相应的纪念活动,她得出席。著书立传的事儿,轮不到商人们去做,自有学者、媒体去做。商人们能做的就是立个碑,赞助一下各种纪念活动啥的。雪雁随着大溜儿,该捐的就捐,该认领的都认领,给各地的分部下的通知也是这个意思。大面上儿就是随大溜儿走。私下里,独立地自家所有生意之外,单独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雪雁把自己个人每年收益的百分之十拿出来做资金维持运营。也不对外接收善款什么的,就自己做。求助的对象也是特定的,就是家暴的受害妇女和儿童。还专门组织了强大的律师团队,有自家集团的,也有愿意做法援的爱心律师。会帮助受害人打官司,想离婚的离婚,有一些担心离婚之后没有生活来源的,也给提供工作机会。基金会的服务人员,基本上都是招收的这种。有一些想回避这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