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醒啦(H)
3、醒啦(H)
边境线的冲突是任务列表中最不讨人喜欢的一行,没法用上大规模的热武器,只能靠人脚很憋屈地一步步踩过,走迷宫一样在里面转。接连趟过泥泞的腐叶林、倚在垂藤间嚼压缩食品的几天还是对心情造成了不小影响:璩朝握过女儿的大腿,触感细腻柔热,没再舍得松开。 璩时玙瘦弱过的体格很难再养出多少rou来,身体本能不习惯覆盖过多脂肪。有时候套着板正的学院制服,与璩朝站在一起,好像一大一小两截竹竿。不同的是,璩朝为天生体脂率低,璩时玙不爱锻炼,肌rou很薄,纤细的骨架使她拎起来反而像软乎乎的小猫。 腿根不容易地有一些丰腴的地方,连着下腹,使中间挤着的阴户显出饱满的感觉,绵绵软软地隆起,宛如花苞最里层的几瓣,隐秘地生长着。当然,这是只有母亲才会知道的事。 因为怀里的空虚,璩时玙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被分开的大腿下意识收拢,直而流畅的线条缠绕在她的腰上,然后才放松些,又睡沉了。 她尚且没有觉醒,也可能不会有觉醒的机会,做一名平平凡凡的学生,再平平凡凡地成人——这条路稳当又顺畅,实现的概率很小,但璩朝希望她的人生能偏向这边。不过这也意味着,她的五感仍是普通人的水准,顶多用来区分食物咸淡之类的日常生活。而正在用手指隔空描摹她的唇形,吐息交换着的,是经年累月和哨兵们打交道的行家。 如果想要的话,璩朝可以借助精神力的折射,将自己的动作全部遮蔽于空气的漂浮流动中,如同躲过红外扫描的隐形机型。但她注视过璩时玙的面颊,并不拥有强壮异能的人类实际上有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气息,鼻翼微动,然而很快辨认出这是归类于安心的、熟悉的味道,便不再对她警觉。 好像风吹过禾苗稻谷,掀起了小小的麦浪。 左手放过其余的部位,滑进腿间。yinchun柔软而干燥,紧贴着闭合,忠实地守卫着。拇指按着分开,才缓慢地敞开窄窄的细缝。 没有再做扩张的耐心了,璩朝捏开两管加热到与体温相近的润滑,再将两支都推进毫无防备的yindao里。鼓鼓涨涨的液体茫然地从那个小口流出,很快将周边的xue唇打湿到不再无辜的模样。璩时玙的睫毛抖得更厉害了,发出不安的模糊呓语,眉毛皱得紧绷绷的。 璩朝凑过去,极为轻柔地碰了碰她的唇角。 她没报任何期待,但是璩时玙的面容真的舒缓下来,恢复到她惯常没什么表情的状态。只不过处于睡眠中,怎么看都是无害而温顺的。 像是试验成功了什么……璩朝心有所感地起身,扯开自己睡袍间的系带。柔滑的材质堆叠间是一具足够干练的躯体,像野兽熟知每一块背肌能发动的力量一般,翘起的部位明白而直接。 她的血统,她觉醒时的威能,她的天分所引致的……那些都成了盖着纱的前尘之事,静谧的、只有呼吸落下的距离里,需要在意的唯独剩下面前的人。也不知道那会他们是怎么得出结论的,即使是体外的胚胎发育,也必须移植到她真实的zigong内,而非人造舱室。据说这样才能拥有更完美的、填补向导本身缺憾的基因助力。微妙而反讽的作用——她有点更沉迷本质的luanlun滋味了,所谓原汤化原食,古人诚不我欺。 最开始的时候,璩朝还秉持着某种趟地雷的谨慎,一步步地前进,并在关系即将改变的临界点询问:“现在会感觉抵触吗?”问是问了,但她不打算接纳任何不想要的答案。 袒露着被揉得湿红的yindao口,璩时玙诚实地摇摇头,目光眷恋地追随母亲的眼睫,没再多说什么,很生涩地放松身体,甚至做好了疼痛的准备。 前端缓慢地磨过rou唇,水痕湿润。璩朝轻声地说: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她在心里补充,因为从来没有过反应,首回产生此类性欲的勃起是对女儿确实很奇怪。小孩还是有点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角,于是璩朝将女儿的手移到自己的脸颊,侧了侧脸,蹭着她的掌心。 璩朝说,别怕,mama也是第一次用这里…璩时玙听话地嗯着,稚拙地分开腿,说没关系,mama进来吧。 然后就被按死了腰,以与贴心安慰很不适配的强硬撑满了整个甬道。夹裹得分外紧致,璩朝眯起眼睛,顺带捏了捏璩时玙僵硬失措的腰腹,身后隐隐摇出半截藏起来的狐狸尾巴来,才继续说道,你这也算是给mama开光嘛…… 璩时玙被堵得酸胀难安,眼泪晃晃,一点也回不了她。 女儿那时候多乖呀,多好欺负。 璩朝拨弄几下水乎乎的rou缝,接着舒舒服服地碾进了滑腻的蜜道。媚rou还在沉静地昏睡着,被实实地压过才察觉不对劲,慌乱涌上,被迫舒张着感受拓开的触觉。璩朝吐了口气,是的,她想念的就是这处温暖的窠巢。吮得很生涩,但是温度渐渐高起来,包裹着没入的部分,随着呼吸往里吞吃。阴蒂露了个尖,暗示内里的湿意并非完全出于过多的润滑。 缓缓攀升的热度还不足以彻底扰动什么,仅是胸腔起伏,嫩rou贴合,倒像是配合着送入。璩时玙不可避免地梦到温泉、水浴和浓汤,暖洋洋地焐着她的小腹,哼哼着叹息。 看起来是如果刻意收着点力气,被人灌在里面也不明不白的。 深处的宫腔苏醒得隐秘而迟缓,璩朝往前动作,结结实实地顶了一下入口,帮了她一把。 梦里的情景很快转变了,类似悬崖的失重蹦极,又在半途被牵引绳的反作用力拉扯住回弹。璩时玙有一种腰背即将摔断的错觉,心脏激烈地要捶出来,咚的一声闷响,敲在胸肋。 她一下子从这样惊恐的梦境中睁开双眼,冷汗直流。然而神经思维还没归位理清,喉咙里差点就哽出九曲十八弯的呻吟。 反射性捂上嘴,延迟蔓延的快感使双眼的色彩更为迷濛,眉头蹙紧,强忍着将含糊的低吟一点一点咽下去。 黑暗中另一个人的声线很活泼,不需要她再费心琢磨什么来龙去脉——璩朝笑了一下,说,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