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他也很想她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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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湖医疗中心的高干病房是个套间,酒店式装修十分宽敞豪华。 卧室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地上铺厚地毯,锦缎窗帘,墙壁雕花,欧式双人床,床头亮一盏昏黄小灯,灯下一排各式各样的应急按钮,装饰得再温馨,也是医院。 孟真头脑昏沉,闭着眼侧躺在床上。 因为救援来得及时,她没有吸入太多有害气体,一系列检查和治疗做下来,除去嗓子疼,身体没有其他不适,但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忽然床铺一侧轻微塌陷,男人的身体就这么靠过来,温热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后背,有很熟悉的沉香味。 白岑的怀抱异常温暖,让人分外想念。 孟真莫名心口发热,心跳也快起来,她忍住了没有转身,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默然地拥抱,他的大掌搭上她的手臂,顺着纤细的胳膊往下摩挲,没有色情意味,更像是一种安抚,直到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修长指节滑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扣,再紧紧握住。 白岑心跳很快,克制着手指的用力,就像要抓住溜过指缝的流沙,想要握紧,又害怕握得太紧。 他问:“疼吗?” 她轻声:“嗯。” 呼吸的时候气管有浅浅刮痛,身体其实没有哪里特别疼,但她就是莫名想要撒娇,还有一点点想哭。 人就是这样,没人关心时什么都能忍,有人在意的时候,反而倍加娇气。 想想仍然后怕,当仓库里火烧起来,浓烟燃起来,她真的以为那是生命最后一刻。 原以为会有很多念头,但那时候大脑被恐惧占据,她心无杂念,只想活着。 如果知道会有暴动和火灾,那么她今晚绝对不会去船厂。 她没有那么伟大,不会用生命去平息旁人的愤怒。她是总裁,是企业第一责任人,但现在天还没亮不是吗,她仍然可以躲在这里,躲在哥哥的怀里再做一会儿小女孩。 可这样的逃避十分煎熬,无时无刻折磨她的良心。 孟真后背渗出冷汗,终于问:“有没有人员伤亡?”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有没有人命搭进去,决定整件事情的性质和走向。 白岑靠得更近了,下巴抵住她的颈窝,“没有。” 他又说,“放心,有解家在。” 她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稍稍挪动身体。 “哪儿疼?”他问。 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很低沉,温热的气息都洒在她耳后,熏得肌肤发红发烫,血液渐渐沸腾。 孟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是怎么找到她的?怎么来得这么快?现场怎么样了?解家为什么出面善后? 但这是她自己的工作职责,需要她去处理,需要她保持理智,不能让别人的信息先入为主。 白岑是敌是友还不明朗,两家在谈收并购,有孟家的苛待在前,有她的愧疚在后,还有那些始终无法澄清的猜疑误解…… 她不想再被感情牵着走。 孟真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她需要自己去找到答案,需要保持脑子和身体的运转,需要好好睡一觉,哪怕只睡两个小时。 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睡得着。 她转过身,伸手抚摸他的侧脸,仰起脸吻了上去。 白岑起初没有动,没有拒绝她的吻,但在她含住他唇瓣的时候,他乱了呼吸,“真真,你需要休息。” “嗯。” 她乖巧地答应了,但舌尖灵巧地钻进他的齿关。 克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以前要克制去爱她,后来又要克制去想她,此时此刻她躺在他怀里主动拥吻,他又要用尽全部力气克制胯间的肿胀。 她眼睛通红,脸上没有血色,下巴尖尖小小,嘴唇干得开裂,穿着淡粉色的棉纱病号服,这么点儿小身子,这么软,这么娇,怎么受得住他汹涌的情意。 他也很想她。 jiba在西裤上顶出了形状,长长一条,顶端粗大,茎身压住她的小腹不停跳动。 白岑像溺水的人仰起了头,扶住她的肩退开一点,好像这样就能吸进去一口氧气。 孟真轻轻吻他的下巴,舌尖一点点往下滑,落到喉结上转了两圈,猛地含住重重吮吸。 “嗯……”他胸腔发颤。 应该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开好好教训一顿,摆出兄长的气势,好叫她乖乖休息恢复身体。 但没有,白岑闭上眼,粗喘着绷紧了浑身的肌rou。 她受到了惊吓,受到了伤害,她需要闹一会儿释放情绪,等她闹够了玩够了…… 他没有等到。 孟真的手像一条冰凉的蛇,缠着他滑进了西裤,小手心贴着roubang摩挲,指尖戳到两个精囊,刺激得茎身直抖。 白岑脑门一跳,血管随脉搏滚动,jiba过于充血肿胀,比以往更粗长,她的手太小握不拢,像赌气似的抓住硕大guitou,五指倏地收紧,狠狠握住他一挤一压。 他闷哼一声,命差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