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二 璧人居室闲读书(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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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之后费祎来董允家里来得更勤,尚且不是平时上朝见不到,到底是为耳鬓厮磨一番。董允也不惯着他,手头闲下更多时间用来阅书学习,也全因费祎心甘情愿地分担打理家务。有时这个反应迟钝的侍郎也会想,不如就准许这个还赖在费观那旧屋子里的人搬来一起住,他手上笔刀停止了书写,用指节摩梭着自己被夕阳晒红的脸,与相知近十年的青梅竹马竟是要走到这一步了。 费祎不打招呼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董允背后,弯腰手臂环绕抱住了身前人。董允自确认关系以前还做学生的时候就早已把钥匙分给了他,没曾想再也没机会要回来。此时手头还在忙便任着抱揽,尚且未有妨碍遂一声不吭。 费祎随即坐下来埋首在神色都没好气的人颈窝,时不时脑袋撒娇似的蹭,嗅闻迷人的淡淡兰香,感受着肢体清晰的呼吸起伏。即使在沉闷无聊的政务里偷懒,还常常设法由各种事物中寻欢作乐,但费祎却是可以专注于董允,喜欢如此陪在他身边消磨时光。董允全神贯注地忙碌时,所有的闲暇都要为其让道,但是稍后空余的地方,就要尽属于他了。 傍晚的昏黄余晖穿过露台照着屋里的两人,费祎搂着纤细腰肢将坐在腿上的董允亲得三迷五道,迫使他不得不稍微松了松嘴,喘着气平稳呼吸,“你老是来,要把允疼坏了……” 董允被手指轻轻捏住了下巴,眼前那双狭长好看的眸子染上了些媚意,“明明好多天没特意来见你,倒是你却是故意退朝就回家躲着祎。”聆听着柔和的质问,他踌躇不定地抿了抿嘴,末了叹出一口气,“文伟,此月允未有经期,该当如何。” 面对满脸羞红的恋人目光炯炯,费祎将他摁进怀里,湿着眼眶吻了回去紧贴唇瓣呢喃,“祎以为顺其自然,得了休昭便是恩赐,若得了孩子那更是上天恩宠太过……只怕休昭如今还是不肯嫁祎。” “丞相与尚书令自你上次岁首大会应对东吴使臣之事后,便有意栽培你去往尚书台或是使吴东赴,而今陛下刚登基也是需要人扶持的时候。”董允睡在他胸膛不让看见呼之欲出的眼泪,同时费祎那张温暖的手抚摸着后脑安慰,“你多想想自己,休昭。为了你,祎暂推脱不去赴职也可,以祎才智比之百里奚,却尚大器晚成更甚否?” 董允本被想到即将分离而心中涌出的悲伤感染,此时硬是被又是自夸又是自毁的哄话惹得哭笑不得,嗓音略有抽噎,“你倒咒自己做什么。” 夜里费祎臂弯圈着董允在塌上并头而卧,打算早些歇息明日准备请媒人,他内心盘算着婚礼仪式,两人此时如什么婚前婚后需要长辈参与的步骤都省了,自顾自忍不住笑出声,董允闭着眸子却也心有灵犀回应,“免了礼序在乱世也不为少见,当然节省最好,说到底将来不是两家人。” 枕边人侧过身带着俏皮柔声耳语,“你是知祎的,如此繁琐礼序又表现不得对你的情意,若不是为了告诉他人费文伟与董休昭喜结连理,何须此等劳累。” “敢说如此目无礼节的话,真不打算娶别家娘子了,任谁听罢都不敢嫁你的。”董允蹙着眉微微抬眸见到的是含情脉脉的眼睛。 “本就是酸穷秀才,自然知道别人都要不得,唯有休昭肯大发慈悲疼祎爱祎……”费祎说罢又要来亲他,董允被身上轻缓爱抚的手闹得快清醒了,遂推过那张俊脸翻身朝里而睡。 瞧见心上人无情地以瘦薄后背对着,念及初孕的前三月都碰不得,他也只能作想。直到婚礼过后与好友同事行酒宴,所有人都想把新结佳侣灌醉,费祎则皆是一把接过来喝下,来客调侃道文伟还是如小时那般护着休昭,他扬起笑容回眸去找董允的身影,身上玄红两色的婚服更显玉颊妍丽,只是从容地默然端坐在位置上,投来水一般漾开眸光闪烁的粲然一笑。 宴后烂醉如泥的人躺在塌上懒懒地枕在董允大腿,回忆着从战乱入蜀到上次的缠绵,嘴里胡乱倾吐着词句,想起从前待休昭如亲人,如弟弟,董允听完还涨红脸生气,便呵呵傻笑。抚着他鬓发的纤指向下轻轻拍了一下脸颊,“允只是觉得不妥贴,分明文伟也总赖着允,求着帮忙做这做那,哪里来的好人哥哥这般待弟弟。” “但是祎还做学生的时候,就想与休昭寸步不离,无时不刻都注意休昭一人,半天不见休昭就难受,看到休昭与别人说话就不乐意……只是祎不敢承认一直是喜欢你的。”费祎摸上了他手带着摁在心跳的胸口,想再也不用为彼此长达近十年的暗恋所困,自己这个异乡客竟是得以从最爱之人那里拥有家。 两人的婚事还颇叫京中的单身青年大失所望,送来的诸多贺礼中还有件孩童的玩具,与太子所玩相同的波浪鼓,原是陛下热情相赠。结果过了好几年都没用上,那次只是误判而已,倒是董允打发给费祎玩,在他手里拨坏了又置回桌面,于是微微嗔怪道,“你是故意的吧?待董厥、樊建谈完事情就好了,他们也是为了公务。” “手劲大了些,倒是公务不去问别人,怎么总缠着你?”年末才返家的军司马听着隔壁前堂的瓷器相碰声,本由两人自认做客频繁便动身替主人行些端茶倒水的小事,他在坐塌上移贴过来,不屈不挠搂着身侧窄腰,任性埋首于颈窝,已是想好了应对手段,嘴唇直对着官服衣领上的一段那玉白颈缘磨蹭呵出热气,“快叫他们滚回家,休昭,今日宜受孕,祎已算了良辰时刻……想做,祎现在就想要你。” 董允听罢一愣,手肘一面在他胸膛推拒,一面紧张地瞟着门口,明是生怕被人看见,“别再说了,光天化日怎的说此污言秽语?” 费祎掌心带着衣服布料揉起胸来,握着腰捏弄亦是不停,惹得董允略坐不直,咬牙闷出一声低吟,他最是厌烦费祎在人前这样挑逗,缓了口气便愤愤不平地讽刺,“嗯、你那物事不顶用,急也白搭,这么多年都没……” “休昭的漂亮秀气物事若是顶用,来弄弄祎也未尝不可。”他坏笑着向下稍微掀开氍毹,冬天里董允久坐离不了这个盖住腿,继而以手掌覆上腿心的性器所在。 见识不如另一半广大的侍中又羞又恼,同时不禁在掌下起了反应,以手遮面避开热切目光,“呃唔、你果真要当人面辱允……别捉弄人,这可如何行之。” “祎现去告知他们先行离开,改日再谈不就好了,就等你准许。”他已经解开束缚探了进去握上光滑半硬的羞耻,紧接着旁若无人般促狭开口,撩拨不断,“休昭,这是由隔墙有耳而兴奋乎?可惜祎不似休昭有那处美xue,只得用别的地方伺候你。” 魅惑嗓音直听得耳朵发热,董允在逃避地遮住视线的黑暗中感到湿热嘴唇吻上欲露的顶端rou孔,猛然浑身颤栗,双腿屈起紧绷并拢,“嗯啊,你、你别做此等事体,你去让他们走,呜——”知晓费祎原是说要弄他那张诱人沉沦的嘴,董允更是无法直视,后面的xue也不觉湿润。费祎听罢立即领命松开了他送走来客,回来时自己的心上人还呆坐着。 “你不要用嘴,那东西不干净。”董允面扑粉红地支支吾吾,费祎看他一步一步入了设置的圈套,亦是分明起了心思。一面抱揽着发热的躯体一面从书堆里翻出本册子,实际上心里想将怀里人吃干抹净,却故作浩然正气模样,“惹你动了情欲,祎必定负责将你弄舒爽。” 这是他早就藏于家中呷亵男子的情色册子,翻开塞到糊里糊涂嘴里还驳斥着说没有不是的董允手中,继而也开始软磨硬泡,“唯是想听休昭将里面内容念给祎听,不然只得做休昭不情愿之事……” 董允看清了字句的同时,下身重覆上来的手不紧不慢地捋动,“啊、你……”他不满地瞥了眼费祎,那只手却越发催命地爱抚揉捏,遂无奈念读,“先生不在家,大家学生打伴耍子——嗯啊,猜枚打牌,顽、顽了一会,李尊贤看得孙义中意,便道,嗯嗯……如今猜拳,听赢者发放,任人差使,呃嗯,大家齐赌,却、却是孙义首胜,李尊贤却输了,小孙罚他放散头发,作丫髻奉酒……文伟,这是什么书?” “休昭,此不有趣么,还可学到知识,你听祎念。”费祎鼓励地吻了吻董允眉梢,亦是抬手抽出他脑后的半束发玉簪,乌发散落披挂肩颈,望向书册诵读抑扬顿挫,“再猜,却是李赢,小孙输了,李道不要跪,却不放散头发,只要作女妆,作娼妇行径,陪他吃酒,亲嘴呷舌,小孙一一如此。”怀里人正困惑学生猜拳何至于此,而后宛转嗓音念到的内容让他听得脸红耳热。“李道,如今赢者要顶屁股的了,或道不肯怎的,李回不则吮尿。李又赢小孙,李道脱裤如此,小孙面有难色,李露出大rou,长六七寸,一握大小,小孙拿道,此物大,弄了要疼——” 环抱倚靠在坐塌读书姿势是两个人都喜欢相处方式,在家中常常如此,董允遏制去想那些情色画面玷污先前美好回忆,努力正色却是气弱低声地质问,“此书怎如此污秽,学生之间怎可互相侮辱,唔嗯、行此yin事。”费祎模糊而应,身前人衣襟已被拨开,现出雪白胸脯,手指掐弄着胸前粉红,专注于怀中躯体,“此是好书……休昭,祎也曾在州学廊下吻过你脸颊,到底与此行径无二,接着念。” 他听了如何能信相同,待费祎明是向来小心谨慎,情真意切地不敢辱没感情,口上犹犹豫豫,“李尊贤将孙义放在春凳上,扯去裤子,唔……面朝春凳,屁股朝天,唔嗯、唾口残唾,如小孙屁股上一抹……嘶啊、小孙道声怕人,李已到屁、屁门,大rou眼小,呃嗯——甚是枯涩,多方攻击,不能入内。”巧的是费祎读到的是描写那年纪稍小遭人jianyin的孙义,董允所念反倒是年纪稍大要cao弄人的李尊贤,扯去裤子刚言毕,他的衣衫也近乎被解落,唯有松松垮垮挂在肩头,两条白花花的腿不安地膝头相蹭。 董允念到末尾更觉哽咽难言,那只手向上翻来覆去拨弄玉茎,向下摸及后xue已是泥泞不堪,身后人嘴唇离开他耳畔,泰然自若地接上,“小孙道疼得紧,求他不弄,李又道好味在后,唯怕他疼,不敢急进,若是动蛮,更是快活,孙回左右是疼,索性进来罢。李在rou上又搽了唾沫,将插进屁股里,小孙着力一挣,李乘势就进。小孙把脚一缩,叫声慢些。已过去了一半。小孙道怕人,里面胀得紧……” 美人微微香汗淋漓,下身饱胀不足宣泄,睫羽扑簌,在爱抚下似是感触更甚,内里生痒空虚,腿心是又缓缓流溢一股水液被手指察觉,只得定一定神,言辞颠三倒四,读到某些字词索性没了声音,“李又是一挺、啊啊——呃呜……已到根,遂大抽大弄。小孙不胜排阁夺壁之苦,嗯啊、李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觉屁、屁眼内滋润清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来,嗯、只觉痒麻有趣……” “朝堂上谏诤从流的董侍中,怎要在祎这作结巴。”费祎慢声调笑,指尖顺着曲线稍微探入rou瓣,董允看着册子脑海却浮现恋人硬挺的那物,羞怯难言,喘息更甚,偏头埋在他肩上,擦上了些泪水湿润布料,“不可……你又捉弄,嗯啊、好难受,文伟,允、允念不得了。”前端性器在掌心抽动,却被那只手无情地摁了摁下方yinnang阻止,一股湿黏涌溢,让他以为已经射出,却是清液淋湿作恶的手。 指节深入一勾,没了轻重地搅弄,水声渐起,费祎虽是忍耐已久,胯间铮铮欲根抵着人的臀,但也不愿轻易放弃这次玩闹,语气佯装委委屈屈,“听休昭读着祎就高兴,乖乖心肝,再读一会祎就帮你弄出来,咬着手指也正欺负人。”他没有撒谎,心上人嗓音乖巧悦耳,虽习于规劝,凛然正气,又底色温柔至极,口齿清晰伶俐,就算骂人也是好听的。 怀里人被前后戏弄得头昏脑胀,眼角滚落颗珠泪挂在桃红脸颊,齿间晦暗嘤咛不止,难抵掌中欢愉,亦觉痒麻有趣,既是屈辱至极,又有酸涩的快活,身上衣衫不整,下意识如虫子蠕动般扭动腰肢,将内里手指推挤到敏感处。 随即耳畔男子呼吸更重,手臂青筋乍起,增加了摁住怀中身体的力道,董允只得磕磕绊绊地念着yin词秽语,“不禁臀为声……嗯、而腰为颠,身、身为乱扭,而脚为凑,呃唔,又久之息微口呻……气喘吁吁,神魂飘荡,乐而忘身,李尊贤知其得趣,哈啊——着力狠抽、啊,小孙已入趣乡,叫亲、叫亲哥哥,真有趣……举身翻腾,嗯嗯、乱矗上来,调转头来,与李接唇呷舌……” 董允只盼费祎再使点劲早些解脱,夹紧双腿锢着手臂,他不如书中学生这般放荡,却也没有往日的单纯,在恋人眼前是一副更可耻的欲羞还迎发情模样,内里软rou黏着手指努力磨着,顺着xue口涌出yin液浸湿了身下氍毹,眯起眸子扭腰亦是以腰窝相蹭身后那根铁硬灼热的孽物,带着泣声嗫嗫嚅嚅,挠得人心头耳膜哪都痒,“文伟,你进来……” 那人却是置若罔闻,起身将他放靠在椅背,转而伏在身前两腿之间,凑唇收起皓齿含住秀立之物,口中湿湿热热,红舌着力舔舐吸吮,另一边手指复又插入甬道。难挡两处夹逼,砰地一声书册砸落席上,平素肃正示人的侍中此时正连连呢喃,泪眼朦胧着抽噎地唤着文伟,混杂喉底嗯啊呻吟,挺起纤细腰肢奉迎过去,将自己前端的性器送入那张灵活的唇舌,竟是忘了什么礼义廉耻,任由他用嘴取悦。 埋首侍弄的那人挑逗无处不至,却还时不时用牙尖轻轻刮擦,让董允不禁瑟缩,无助地哭花了脸,又疼又发泄不得,结果未有设想地再被用力含了回去。或许由是本来就羞于启齿与恋人亲密,唯恐显得轻浮于感情,直到意乱情迷无法自持才肯袒露情欲。口中玉茎跳动,费祎按着收缩的xuerou,将里外都送上高潮,又颇有技巧地围绕着那点戳插,水流喷溅不断,失禁般的快感剧烈窜上脑门,小腿抽搐,指尖绷紧,不可遏制地喷溅在恋人口腔,身下人直是欲仙欲死。 董允腰肢颤抖着向后瘫软在靠背,还未来得及缓过神,身前人松了嘴起身咽下满口白浊,一膝跪在坐塌已放出热气腾腾的粗壮,“休昭,好漂亮……”费祎舔着唇瓣凝望那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面庞,视线捕捉得到每一下变易诱惑的神色,面对面将他抵在坐塌上不容置喙地贯入到底,酸胀性器陷入柔嫩绵软,下身一酥闷哼出声,惹得尚在品味余韵的董允浑身又是过电般地发抖,“唔嗯……啊——” 费祎垂首吻掉泪珠,“疼了?”内里xuerou软烂热情拥来将庞然大物吃得熨贴,董允勉强摇起脑袋,“不、不疼,嗯……”有言否认他才稍微抽出再挺入,又引出一声尾音婉转的低吟。 “不疼?”费祎坏透了地附耳呢喃,竟是破天荒了忍耐上瘾,故作好心反复确认。董允闭眸缓气,稍不耐烦,实则感受麻痹,偏是嘴硬,“不疼的……”体内那根却是趁其不备退出重进时向上顶了顶,直戳高潮过后敏感更甚的要害,惹得怀里人几乎失了神智,半昏过去。 紧接着腰腹撞击声响迭起,顺着滑腻甬道抽插急促,颠得董允吞咽困难,云雨翻覆间没喝酒却像是醉了,雪肤泛起潮红,随心所欲地挥洒着汗水,搂抱那结实的肩背,费祎在去往汉中以后肌rou更为健硕,身上却也有了细细的伤痕,他仰起头试探地唤了声,“文伟……” “休昭。”笼罩着身躯的人立即回应着吻了吻他,手指怜爱地抚过湿透的鬓发与脸颊,董允乏力的腿都挂不住耸动的腰,虚弱得不堪急切的索求,没有一丝力气承托自己的心爱之人,唯有对方一面要得又猛又狠,得了便宜还卖乖,“嗯,休昭,怎么又不唤着文伟了,文伟让你生气了否?” 感到狂浪蛮力连连朝着宫口顶撞,他气息不稳,手指都是麻的,面上哭得厉害,还得分出精力哄人,“没有生气,呃呜、你慢些就能说了……”费祎将董允抱起来翻过身按在桌面,迫使茶具发出一声嘶哑的鸣叫,他背对着抵在臀缝之间,顺着淋淋漓漓的rou瓣沟壑滑动,每一次都差点冲进xue眼中,好不折磨,跪在席面上身伏趴的人垂低腰肢宛如顺从的雌兽,艰难地从喉口推出声音,“……文伟。” “文伟想听更甜的,休昭。”费祎扬手扯落整件遮盖身躯的官服,线条流畅的玉雪后背映入眼帘。董允敛着湿湿的眸子,稍微撑起身体向后勾住费祎的手臂,像是孩童那般牙牙学语地天真念着刚学来,从未说过的勾人词汇,“亲、亲哥哥……” 费祎忍不住下身戾然狠撞了一回,后入凿得更深,失了分寸地直捅进最里腔室入口,他就着紧箍的位置没完没了地顶戳,周围寂静而两人的爱欲交织得激烈,尽情地唇舌相接,痴痴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