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秽言
第三回 秽言
帐中两人尚未尽兴,屋子外头有人敲门。 “jiejie,长公主快醒了。” 是小莲,萧启拨给红鸾使唤的粗使丫头。 此刻她没有贸贸然闯入屋中,还特意提到长公主,便是在暗示红鸾,她晓得屋里头有人、是谁。 “知道了。”红鸾高声道:“就来!” 转头她对彦谨说:“药郎,该走了,一会儿长公主要你,找不到人可怎么办?” “那我便道,是你这狐媚子勾住我不放的……” 他捏住她圆润的下巴,一个吻落下来,落在她唇上,继而用软舌“撬开”贝齿,与她舌尖相抵。 如此这般下去怕又要颠鸾倒凤一番了,红鸾挣扎着推开他,一巴掌拍在他轮廓分明的面颊之上。 “坏死了!”她骂道。 可不经意间一个对视,她便被他的眼神死死摄住了。 男人的眸子竟比女子的水灵,似杏、似桃、似李,让人一眼难忘! 他深深望着她,侧脸亲吻她的手掌,嗅她掌心里的温热。 她掌心里全是香汗,拜刚才激烈的“对战”所致。 “好香。”他深吸一口,问道:“他有没有说过你一汗热便会散发体香?” “他?谁啊?”红鸾逗他,知道他介意萧启总宠信她。 好几晚彦谨安顿好长公主想与她亲近,但一走进这院子,听到屋中全是她与萧启的缠绵之声。 轻喘有之、呻吟有之,最令他讨厌的是两人甜蜜的谈笑。 到底谈了什么,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笑声中尽是快意! 此刻她还明知故问,彦谨生气,张开嘴一咬,咬住她的玉手,活脱脱一只野兽! “哎哎哎!疼!”红鸾抽手而回,“好端端的你咬什么人!讨厌!” “知道疼了?”他差点脱口而出她那般逗趣让他心疼,还好忍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警告道:“再耍我,下回咬的可不是手了。” 他盯着她胸前两座连绵的高山看了又看,似是格外喜欢。 “知道了知道了。”红鸾手臂一抬,捂住胸口说:“别说驸马爷,就是奴家自个儿,也没闻到什么体香。” “怎会?”彦谨显得十分诧异,“如此重的花香味闻不见?” “没有。不如下次奴家问问驸马爷,看他闻不闻得见……” 下次?可不是她与萧启在榻上行事之时? 提起这个彦谨速速披上衫子下了榻,闷闷不乐。 红鸾吐吐舌子,自知说错了话,尴尬笑道:“对不起药郎,我……” “对了。”彦谨拿着扇子指了指她的衫子,没接她那茬,只说:“快中秋了,长公主必定赏新衣裳给下人。” 这是长公主府五年来的规矩。一年四季给下人们做三套新衣裳,也是舍得。 春夏的薄衫,秋天的薄棉小袄,以及冬日里的粗布大袄,为的是份皇家体面以及长公主厚待下人的好名声。 “你才来了半年,身上的小了,差人给量个新尺寸吧。”彦谨如是说。 “哦。”红鸾轻声应答,不知道彦谨为何把如此细碎的小事拿出来交代。 “你别不上心。”彦谨扎好宫绦,一个跨步踩在榻边,用扇子轻抵红鸾的下巴说:“才半年你这身子便丰腴了不少,若不做好尺寸,怕是衣裳撑不到明年中秋。” 说完他又视线下移,移到了她胸前巨物上。 红鸾这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丰腴”并非说她胖了,而是胸前更为挺拔饱满了。 “要死啦~!”红鸾羞着脸拿起瓷枕砸他,骂他登徒子轻佻。 哪知他一把夺过瓷枕甩到了榻尾,猛地埋首于她乳间,像饿狼扑食般双手捧着吃乳,把扇子丢开一边。 “啊~!”红鸾经不住他的疯狂,轻嘤着:“药郎~药郎~” 可他不满,在乳间要她喊他作“爷”。 她听话,即刻娇音魅语地唤着,“爷~药郎便是奴家唯一的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 听到此般浪荡之音他亢奋莫名,衔乳、吃乳不够,还滑手而下,大刀阔斧地在她湿滑的密境中流连忘返,时而上下抚触,时而进退得当,激得红鸾急喘。 她早已不着寸缕,早已不羞于敞开身子让他掠夺,也早已明白人们常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何意了。 “爷~奴家心悦于爷~爷可知?”她这话随着呻吟而出,彦谨听不分明,即便听分明了,恐也不信。 “爷真好看。”相较于其他女子爱他的面容,她更喜欢他宽阔的脊背,犹如湖海,宽阔、舒展,让她欢喜却又微微胆寒。 说到底她始终摸不透彦谨的脾气。因为他总是阴晴不定。 “心悦于我?”他狡黠的笑容下红鸾看到的竟是认真与渴望,他真听到了她的“呓语”。 “真的?”他问。 “当然。”红鸾只能如此回答,不然他那只手便要在她私密之地风驰电掣了! 他如她所愿,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抵达最深处,旋转弹拨,和抚琴差不多。 他本就擅音律。 红鸾恨不得高声叫唤,可又忧心被门口的小莲听了去。 “叫啊~叫出来,爷喜欢听!”他要听她口出秽言。 这事儿红鸾在与彦谨初次幽会时便干过,当时惊到彦谨了。 世上还有此般奇女子? 之后每每相会他便要红鸾在他耳边嘤咛粗言秽语。 只是红鸾并未告诉他,这事儿她与萧启从未有过。 不知是否萧启太过于温柔、正派、君子,要红鸾对着他说那些脏语,她怕污了他的尊耳。 但对着彦谨,她只要兴奋起来便不管不顾,不怕羞、不怕丑、不怕脏话说出口。 因为彦谨喜欢得紧! “jiejie,长公主醒了,唤人伺候呢!”小莲急急拍门,“你快起身!我怕长公主点到你!” 红鸾一惊,没想到长公主醒来得这么快。一着急,她意欲推开彦谨,强行停止这场青天白日里的荒唐举动。 可她越挣扎、反抗,彦谨越兴奋,用手不够了,他干脆霸王硬上弓,抱起她一丢。 红鸾稳稳跪在了榻上。 彦谨便站在塌边从后而入。 他私闯她后门的同时还不忘用前胸贴美背,探手而下,双手捧乳,揉捏抓握。 “不要~爷不要~”红鸾像对萧启求饶一样,恳求彦谨放过她。 但她是假意,不然为何故意将美腚高高翘起,双腿岔得开开的,配合彦谨粗壮之物的进进出出? 彦谨擎天一柱,可抵顶端,可撞击在她rouxue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无限快感与刺激。 “唔……” 她终究没有守住,先彦谨一步释出清亮透明的汁液来,湿了一床。 彦谨意欲紧随其后,在最后时刻如萧启那样抽出来,不祸害她。 可突然门开了,有人闯了进来。彦谨一个没留神,精元全泄在了红鸾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