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游曳上(强行标记/轮jian/正主二号视角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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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往来客众多耳目嘈杂,顾锋喜静少与相往,也就是迟驻这个打小闹腾性子的,闲不住的爱往人堆里蹿,但也总能从里头打探出些琐事或是秘闻。 本是相约同行却久久不见迟驻身影,他心中隐忧不宁,若是路上耽搁了时间也就罢,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甫一打听这华山脚下主道的店家,各个都说早些时间见着位他描述中的公子上了华山,兴许是上纯阳宫去了,但似未见人下山来。 他听罢忙是往山上赶,山门前的纯阳弟子看他面色焦急,在他开口前倒是主动搭话道:“这位大侠可是有什么事要帮忙?算卦?找人?” “道长可曾见过和我年纪相仿的人来过?应当是半束发穿着身黑衣,腰间带着一把赤朱短剑。”眼见着对方皱起了眉偏着头思索,顾锋顿时拧紧了心,可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无奈的摇头。本欲就此离去,却忽地想起方才的询问停了脚步,“……道长可是能够算上一卦?” “你要算什么?” “姻缘。” “啊?姻缘啊?”白发道士听他说完愣住,别过去嘟嘟囔囔了一阵,“前脚这么急着找人后脚算姻缘,这都什么和什么。” 卦象大体无异,只是与前些时日相较而言稍有出入,但只既是能算到他与迟驻的姻缘,那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卦象本是上上卦,如今却显为中下,爱人突然的消失与这般变动叫他不敢松懈,又于华山停留四五日,里外寻人却仍无半点线索。 恰逢此时沧州书信一封叫他们两人回家添置婚办,他不好叫长辈担忧,只得硬着头皮独自启程。好在两家人都习惯迟驻四处跑动的性子,迟父迟母埋怨了两句“这孩子快成婚了,人生大事还不愿意自己来,还要顾锋给他看着,真是惯着这脾气”。顾锋低着头摩挲手中的红缎绸子不敢多言,免得迟驻失踪一事露馅。 忙了一日顾锋没有睡意,他拎着半壶酒檐上独饮。若是往时在沧州,迟驻定是要偷偷翻墙窜入他的窗。深夜“不堪其扰”,他干脆直接给开了房门让人好好走进来,别像猫似飞窗窜动,如今身边无人少了深夜那份薄温。 “顾家小儿,讨口酒喝。” “……白jiejie?你怎么在这。” 宿世散人不知何时飞身上檐,接过他手中的酒壶轻晃了晃,淡淡说道:“你这点酒可饮不醉人。我本就在冀州游走观星,恰是路过就见你满面愁容。怎么,婚期将近迟家小儿弃你而去不成?” “白jiejie说笑了。”他看向远空,墨色的云影正缓缓吞没皎月的柔光,连自己也没听出语气中的几分愁苦,“但我确实没不知道阿迟他去了哪里,华山里外都寻过了,他不会躲我不见。” “你这酒换一卦倒是尽亏折我。”白某弃了杯盏,也不客气就着壶口一饮而尽,“有他的血吗,体津亦可。” 顾锋听着后半句赤红了耳根,忙是站起身,又怕人误解补了话:“……血有。先前他受了伤怕伯母担心住了一夜,沾了血的衣物都留在我这,我这就去拿来。” 他取来残留血渍的衣裳,襟口处的血迹已洗去大半但仍有一小块棕红,但毕竟间隔许久,就这些痕迹也不知是否派得上用场。 “就只有这些。” “足矣。”白某接过衣物手中起卦,顿时身边光流逸散与天空中的星象隐约相辉,不多时便抬了眼瞧他,“列宿隐稀,行异途遇险成晦明双对。两界相接无可判别。” 顾锋当即心下一沉,未出口白某便先应了话。 “你若是要寻,我且先引你入梦。” * 白某这类人推演星象素来神秘,若是叫人起死回生顾锋也不足为奇,若是临自己身上却依旧难以想象。他正身处于迟驻的梦境,四周昏暗无光,面前仅有条路向下深延,闷重的声响隐约夹着湿气与阴风自内而来。他试探着向模糊不清的台阶踏了几步,回首便发现身后已是空无一物,仅存黑霾笼罩四周。 他定了定心神,越是往前四肢越是被这压郁的阴风吹得发冷,前方的路途若无尽头。顾锋摸着黑往前又行了一段路,在湿潮中鼻尖捕捉到薄淡香气,像极了晨间他开窗嗅到的第一抹花香。顾锋加紧步伐往前行进,闷响在黑暗之中入耳愈加沉重清晰,夹杂着水滴似的声音,却又不像雨点般淅淅沥沥,带着厚重黏腻,他一时有些想不起那是什么动静,走了两步顾锋面色簌然一白,胸口于一瞬间抽紧,那是深夜闺中交缠时的靡靡水声。 这个声音本应当是迷乱而温存,不应在这地牢般的地方充盈,而且他的阿迟素来明媚……梦中怎会这般昏暗压抑。 顾锋心口绞涩加快前行,复行百步,昏暗的四处间一盏火光明灭不定。他向前去,那动响与香气越发明朗,嘶哑的叫声与痛苦喘息捏合刺穿他的耳膜和心脏,雪色的身躯赤条条地展在眼前,他对那身影太过熟悉,冷意从脚冰至背脊,他想喊“阿迟”,嗓子却像是被这阴冷的寒风紧堵。 大大小小的伤痕在皮肤上狞结,留下微棕或是嫩红,孽物在股缝间的往返未有丝毫停滞,伏趴于地面的身躯被人顶得不断晃动,子孙袋拍在臀rou间的响声闷重,那话深入浅出地勾带着艳色软rou一晃而过。 那张顾锋再熟悉不过的脸熏染通红,分明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yin靡成熟。狭长的一道伤痕划过眉峰和眼皮至颊,雾蒙的眸中擒泪未落,仍残留着清明光亮,下唇因克制喘息咬得满是血痕,右臂在插弄中无力垂落摇晃,仅有左臂苦苦支撑。 眼前男人的性器似是顶着一处隐秘,顿时迟驻腿根痉挛瞳孔骤然紧缩,短暂挣脱了身后的束缚,迟缓地向火光处的他爬来。男根从红肿的xue间滑开,透色的yin水没了rou器阻拦,如同花xue潮吹似的从腿间倾泻而出洒落满地,膝头挣扎着爬开与粗粝的地面磨出伤痕,透亮的水线中晕开膝上血渍。 恐惧和失措的惊慌溢满了那张与迟驻一模一样的脸,泪痕挂在潮红的面上添了几分暧昧,将灭的火光在眸间闪动,满是血的右手之间颤抖着去够向他。顾锋下意识伸手去接那只向他伸开的手,却眼见着自己同雾气似的穿过迟驻颤抖的身躯。随后男人抓住迟驻的腿根一把拖回胯间,手埋入长发间抚摸,高昂的性器再次臀xue间凌虐反复,一记俯击深顶之下嘶哑的哭叫声顿时泄出,挣扎在男人身下微弱渺小。迟驻双腿痉挛更甚,前端喷洒而出胡乱沾于腰腹,整个人瘫在地上被顶得摇动,浓白精水甩落于地面留下星星点点,馥郁花香于水声中渐浓,嘶哑的嗓中溢音调转绵长,在几下急喘后身体不再挣动。 男人笑了几声停下了插弄的动作,撩开迟驻汗湿黏于脊背的墨色,男人刮擦过红肿的颈后拨起细缕发丝,迟驻微张的唇舌倒吸着气。男人俯下身吻上颈后的肿胀,迟驻因这亲密触碰浑身抖若糠筛,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恐惧又无力地盘缩着等待自己的命运。 齿尖咬下的瞬间迟驻剧烈挣动,又霎时安静下来,四肢连带着躯干猛然绷紧,只有腹腔在上下不住起伏,紧接着迟驻紧绷的身躯松了下来,整个人瘫软于地面。 分明是yin欲的场面却令顾锋白了脸色,白jiejie的推演不会出错,这的确是阿迟的梦,可眼前的一切荒诞折辱却如此真实。他脑中乱做一片,看着透过人身的手,不论如何触碰似都无法影响噩梦的延续。他只能看着男人侵犯迟驻的身躯,看着迟驻一点点陷入高潮的欲求与迷蒙,如同枝头的花被人为催弄艳绽,青涩间却满是艳丽。 男人就着动物交媾的姿势紧咬颈后,胯间轻微撞动便让迟驻嗓间发出无意识哼叫,胸脯随着动作缓缓蹭在地面,反复于地面的摩擦蹭得乳首肿起破皮,又在后续狂风暴雨般地拍打之中撞得飘摇。 拍合的水声过了许久才稍停,男人压着迟驻的腰脊呼了一口热气,随后迟驻腹部慢慢地鼓胀起,平整的小腹像是怀孕似的撑得圆润,腿根再次痉挛收紧已然叫不出声,只剩下疲惫的鼻音在轻微的抽弄中传出。双目彻底失去了焦点,一两滴血泪从眼眶中滚入泥尘,木然地看着他的方向,脆弱的火光在眼中摇晃止熄于阴风,身边骤然昏黑不见一指。 黑暗之中顾锋几乎要窒息,仅听到自己胸腔之下跳动的声响,震得心口阵阵绞痛。花香渐浓却不似之前那般纯净,浓重的火燎气息点燃四周清丽的香气,他被这杂味熏得头昏脑胀,视线一晃几具交叠的赤裸身躯显露在眼前。 迟驻脸上满是血渍坐于中央,身边围着满是衣衫褴褛的男人,这帮人面色凶狠恐怕手上皆沾了不少的人命。迟驻的神志并不清明如陷噩梦,血迹染红了身下冰面,像木偶似的双腿大敞仍由男人们在腿间的xue里进出。 穷凶极恶的男人不满于jianyin尸体般的感觉,便抓着迟驻的脸埋于一侧碎块尸身血海之中,大笑地看着这可怜的年轻人恐惧地颤抖和挣扎。 有人挑挑选选从碎rou块中抛出一截大腿至腰腹的残躯,抓扯着迟驻的发髻狞笑着说了句什么话,身后的恶徒听罢笑着按住手中发软的身躯,压住年轻人的头颈按在那尸块的腿间,引诱着被轮jian得半昏不醒的迟驻伸舌舔弄。在身躯内射入浓精之时,迟驻短暂清醒,吐出口中瘫软的rou器,不知是恶心还是在轮交的插弄中颤抖着不断呕出酸水。浓白精水于哑声中灌洗入腹,满溢地洒落地面,体内遭痛似的不住颤动。 顾锋连指尖都在发抖,眼前人兴许不是他的迟驻,可他心口仍是怦跳绞痛,几乎不曾几时出现的愤怒填满了眼眶,灼得满是血丝。 眼前的迟驻…… 究竟是经受怎样的折磨,才能让梦境如同地狱般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