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点小小的拉美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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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天的行程,据龙舌兰所说,是去组织的一个基地,他有事要去找琴酒。这让波本——属于降谷零的那一面兴奋起来,以他自己作为情报工作者的直觉而言,这次会面绝对不平常。 以琴酒的性格,绝对不会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从代号来说也能看出龙舌兰的身份并不低(当然这并不绝对,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伏特加每天都憨憨得站在琴酒身后),也大概率并不属于行动组。那么他们究竟在谋划什么,又对日本有什么影响? 降谷零有预感,随着龙舌兰两人的到来,这个组织,刻印在日本最深处、最底层的阴影,在向他揭露其全新的一面。 ‘那会是怎样的深渊呢?’他心想,‘像宫本武藏一样不择手段的去追求胜利吗……我又还保留了几分抬头看看太阳的能力呢?’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在当天更早些时候出发的绿川唯,虽然我们仍不知道偌大一个日本到底有多少人需要狙击手来参与他们的非自然死亡过程,毫不犹豫的开走了那辆低调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马自达。 “隐蔽是狙击手的第一要务——你知道的,黑麦。马自达的钥匙我拿走了!”俊秀的日本青年扬了扬手中的钥匙,人便已经打开房门了。 “不,等一下……”诸星大想说,他觉得对狙击手而言显然冷静更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没有人想开库里南或者闪灵混黑帮。就算他是来自美国的FBI赤井秀一也不行。 天哪,闪灵。这还是个电车。 快1亿日元买个电车,这组织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幻想之灵就得占9500万吧。 卧底状态中的FBI探员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并没有歧视电车的意思,他想,只是电车出了问题,他大概率是没办法一个人修好的,对做他们这行的人而言,仅这一条就可以放弃了。 随着苏格兰威士忌(和马自达)的扬长而去,剩下的3个人对着车库里面的1亿日元的外面的1亿日元面面相觑。 库里南好,库里南好歹是个油车,而且空间更大。 闪灵呢?闪灵至少没有黑底白条纹的涂装。 ‘朗姆,真的是做事情的人才啊。’虽然不知道朗姆是谁,但他的心思绝对不是好的。 “说真的,这很难评。”拿诺,深沉的表示,“让朗姆再搞辆悍马过来吧。” ‘悍马不错,’爱车人士赤井秀一难得赞同,‘但这里是日本,不是阿富汗……’他在想要不要把这句话翻译给波本听,谁让他最近和朗姆走得很近。 “怎么不给你来辆山猫?”龙舌兰似乎在真情实感的疑惑,“为什么都在这里,还不走吗?” 于是四个人还是上了车。 司机黑麦依然遵从了自己的心选择了油车。 波本在考虑能不能从海关报关单来确定买主是谁,又有没有可能车是走私来的。 拿诺很想自己开但不知道路。 龙舌兰在想着要和琴酒说的事。 这是个很偏远的据点,路上大概花费了他们2个小时,位于一家郊区工厂的地下。 朝霞逐渐褪去,云也飘远了,天空逐渐露出它澄净的底色,周围的一切逐渐安静,四人驶离东京都市圈的范围,卧底们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新位置,准备在整理好在下一次情报传递时上报。 一家普通的器械加工厂,外表上看绝对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机器的轰鸣声隐隐透出来,却又好像是逢魔时刻。 走过运货的卷帘门,员工更衣室旁边的小屋常年被用作器材储备间,进门,搬开正前面储物架,面前就是一道磁卡可开的旋转门,它的对面是一条向下的楼梯,再向下就是属于这个国家的月之暗面。 磁卡在黑麦那里,带路的却是拿诺,这又是一处古怪。降谷零在心里推算着工厂一层的平面图,储备间的位置在工厂的男女更衣室之间,被淋浴间和无菌过渡区包裹着,实在是称得上隐蔽。组织当然不是百足之虫,它已经走到了这个社会的底层,和普通人的生活连在一起,像一条伏击在暗处的蛇,这才是最可悲的。 可能是为了隔音,地下室被建得很深。他们刚一下去,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便迎了上来,他长相普通,和每天都在挤电车的上班族没有什么两样,脸很富态,鼻翼两侧的纹路却很深——这说明他平时总是或真心或假意的笑着。一身不考究的西装,或者说黑色制服更恰当,并不瘦,甚至衣摆都遮不住凸起的肚腩,是日本中年社畜的常见配置。他自称是这个训练场的一把手,要带着远道而来的客人看看。另外:“龙舌兰大人,琴酒大人在办公室等您。”他实际上并不知道哪位是龙舌兰,所以眼神有几分游移。 “呵,不用了,我带他去就好。”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也来到了大厅。并没有携带他的随身挂件伏特加。 “琴酒老师!”首先回应他的依然是拿诺,棕色卷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向一脸冷酷的男人挥手,“好久不见!” 与之相对的是龙舌兰只是在微微颔首:“琴酒。” ‘琴酒、老师?’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拿诺会对这里熟悉…… “龙舌兰……”琴酒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不过龙舌兰本人到是打断了他:“拿诺你留着这里吧,我和琴酒有事情谈。” “我也不能去吗?”快乐卷毛的卷毛都好像不再蓬松了,“那好吧。” 他转了转眼睛,目标转向了黑麦威士忌,一下子挎在对方的肩膀上,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让这个场面多少有些滑稽,并且成功的让赤井秀一浑身一僵:“美国人,我们打一场吧!” “唔,好啊,比什么?” “所有你会的!” “那你看别哭着出门找家长。”年长者意有所指。 “你也就自信到这个时候了,美国佬!” 这只得让龙舌兰停下脚步拜托(其实并没有听懂双方在说什么的)的降谷零:“不好意思啊波本威士忌,麻烦看着一下他们。” 但是黑麦和拿诺打架,波本表示从心底里乐意见得。 黑麦和龙舌兰日出的对决先按下不表,在另一面,穿过昏暗的走廊(斯拉夫人依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些日本人都偏爱黑色)隐于黑暗的两人已经走到了琴酒先生暂用的办公室。 门开,落锁。 “亚历桑德罗·米哈伊诺维奇,您为什么会提前来日本?“”银发男人的问句与他本人一样冷肃。 “确实有一些事情想要了解,不过落地之后却发现了别的东西——或许更重要些?您想知道哪个?”被称作亚历桑德罗的斯拉夫人脱下外套和围巾挂在门口的落地衣架上,然后很自然地走到沙发边坐下。琴酒以他狙击手的视力留意到了大衣左胸口内兜里的微微凸起。 “您调整计划的原因。”几乎是之前问题的重复。 “我只能说这确实很突然,”斯拉夫人,亚历桑德罗·米哈伊诺维奇(如果这是他的真名)向后仰了仰,浅金色的头发已经触碰到了沙发靠背。“我那边四个月后有别的安排,这您也知道。所以我打算过来看看朗姆的动向,虽然逻辑上他插手这件事的概率不大,但最好还是避免一切其他的可能性。” 琴酒坐在亚历桑德罗对面,平静地注视着正在说话的人,黑色礼帽和风衣很早就是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我想知道,关于组织成立的事。有些想要确定的东西,但无论正确与否都需要证据才行,”亚历桑德罗灰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奇异的光,“想听听看吗?” “您说。”行动组的Top killer露出一个恶质的愉悦的微笑。 “组织存在了40年以上,这是公认的。而40多年前是什么时候?您想想看。”斯拉夫人向前探身,“我们都知道二战后的美国,对这里,日本的驻军和管制的单独的,同时,他们拆解了大量战前就存在的旧式财阀,当然我们也看到,不管是因为冷战,还是朝鲜战争,这项政策执行的效果实际上是有限度的。51年的《美日安保条约》让两国结成军事同盟,美国在日本的军事权力扩大了,而两国邦交的相对平等化要等到60年的新安保条约。” “重点是,”他轻轻敲了敲桌子,“组织在美占时期就已经存在了,这在时间线上是讲得通的。” “而在那个时候,无论是武器也好,人员训练也好,还是明面上的财团也好,完全避开美国人的耳目——这比在美国逃税还难吧?” “总不能,组织一开始其实是个’自卫团‘吧?”在说到“自卫团”这个词的时候,亚历桑德罗专门举起双手,曲起食指和中指表示了自己在说反话。意大利的“自卫团”,也有人说他们是黑手党的起源。“我宁愿相信它其实是美国人的黑手套(прихвостень американцев,直译是‘美国人的走狗’)。” “唔,都是黑色的,挺合理的不是吗?(прихвостень的本意是’附加的尾巴’)”他用一句奚落结束了自己的陈述。 “而关于这些,关于组织的起源,如果还有原始档案存在的话,也一定只会在日本不是吗?”青年期待地看着琴酒。 “大部分资料在更早的时候就被销毁了,但在一些老基地里或许有残余。”银发杀手对于’过去‘不太在意,不如说,他更享受在当下厮杀的快感,“您大可以自己去查,纸质的、日语资料。”不过琴酒先生多少是有些嫌弃自己这位共事许久的同事依然不会说哪怕一句日语的,是了,至少此时,他们在用俄语对话。 “唉,我竟然毫不意外。”斯拉夫人不置可否,”我以为您的父亲会留下一些什么。“ “被烧掉了。” “电子版的也没有?”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个明显是嫌弃的眼神。 “okok我懂。”还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么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青年似乎很快整理好了心情,有似乎从来没有为此担心过。他嘟囔着:“反正无论怎样还不都是个烂摊子。”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坐姿,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似乎是放弃了自己营造了没多久的精英人设。 “下一件事,关于波本威士忌,你那边有他的档案吗?” 这句话倒是让Top killer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今天第二个饱含恶意的、残忍的微笑:“怎么,您觉得波本是老鼠?” 亚历桑德罗能看见对方那比常人更小的绿色瞳孔几乎是在兴奋的战栗着,对于这位共事许久的同事,他有的时候确实有些无奈:“只是对朗姆的人要更在意些,而且……他过于’独特’了不是吗?” 于是,在亚历桑德罗看完两份文件开始摆弄手机,又发现不知道是因为身在地下室还是日本近郊的网络不太好,总之信号时断时续之后,组织劳模琴酒先生找到了波本威士忌的档案。 用时25分37秒。 “还真是纸质版啊,”亚历桑德罗挑眉,“真是典型的俄罗斯人!(русский характер,俄罗斯人的性格-一般形容一些正面的性格,这里是褒义词贬用,大概)” 得到了琴酒嫌弃的眼刀——你不是俄罗斯人? “所以伏特加呢?怎么不见他跟来?” “他今天有别的安排。” 亚历桑德罗借来了琴酒的老爷钢笔,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大师手作。倒是没有打开,就用笔帽在纸上轻轻点着。 这是一份看上去天衣无缝,但同样有很多可疑之处的文件(与其说是档案,不如说是资料汇编,两者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比如说可能是最不重要的:“安室透,Amuro Toru”他读把两个“r”都自由的发成了大舌音,得到了同事嫌弃的眼神*2,“26岁?竟然真的已经……?” “之前是……是什么啊?”亚历桑德罗·米哈伊诺维奇,用最正式的语气招呼琴酒过来,“我看不懂日语诶琴酒!” 琴酒真的很想说:“那您来日本,就是为了吃那怀石料理吗!”但他克制住了,可喜可贺。毕竟据他了解,对方其实也还没有吃到。 这是琴酒最后的同事爱——大概? “活跃在黑市的情报贩子。”为琴酒先生的耐心鼓掌。 “黑客?” “不是。” “嗯,竟然是直接参与行动的人吗?那琴酒,您的下一个任务就去黑非洲好了。”斯拉夫人说。 “我还是有点不能理解,他到底怎么做出这样的职业选择的,挑战自我吗?而且情报组,well,朗姆又是怎么考虑的?”亚历桑德罗习惯性的试图用笔尖戳一戳文件,但在琴酒威胁的目光中 抿唇讪笑了下,换成了转笔…… “而且黑市、情报……在日本吗?这本身就很违和不是吗?现在只有在政府监管不到的地方才会存在黑市,那么黑市交易的是什么?商业秘密,政治cao作,存在这样的市场就意味着一定会有人在这里花钱——他们又是谁?”亚历桑德罗的思维很跳跃,几乎是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但琴酒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我看到波本威士忌的时候,一开始其实觉得他的朗姆对我的某种警告——’Big brother ist watching you,——类似这样。但他又似乎真的是个日本人?但日本的主体民族占据几乎已经是世界上最高的了吧?这种形象不会很快被发现吗?——被目标明确的记录备案?还是说他不会乘坐任何公共交通?” “还是说这种存在本身就是诱饵或者说把柄?那目的又是什么?稳定的客户?说不通……” “如果他之前如您所说的是个情报贩子,那么他之前经手的案子有几个?没有中间人或者代理人出面吗?” 一个情报人员首先要做的是像一滴水融入大海那边消失在人群中,而不是做瓶子里的一滴油,就算摇得再散,那也还是一滴油。 “所以问题在于,像情报这种刻薄一点的说还属于传统手工业的行当,就算他日语流利善于伪装,但他依然不应该做一个外勤人员,就算他不知道,带他的人也应该清楚——所以问题来了,他是怎么开始搞情报的?有写他的师承吗?” “没有。但他的自述是自学编程后意外得到了某大型公司的情报,大赚了一笔,之后就走上了这条路,也逐渐从幕后走到了台前。”琴酒沉着嗓子翻译资料到俄语,他已经发现了症结所在。 霓虹政府和有灰色身份的人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些小默契。小老鼠们有时也会与公权力达成合作,借由暴力机关达到自己的目的,除掉一些对手或者其他;而官方为了政绩也不介意出手。 至于为什么不连根拔起,一方面,与之进行长期斗争本就不是一个议会制国家擅长的内容,更遑论日本政坛这样讲究派阀的地方;另一方面,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是个多好的刷政绩的方式啊。花小钱办大事,就是有一天把安保部门外包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啊【笑 “要和那群装模作样的家伙们真刀真枪的来一场吗?”Top killer兴奋着。 “Yes and no,我倒是觉得波本威士忌——安室透先生有官方背景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向我们诉诸安全,因此他索要的绝不止安全。”亚历桑德罗补充说,“姑且做个尝试吧。” “那么,按这个思路来说,琴酒,找人去查一下25年前到30……40年前的涉外婚姻吧。双方长期在境外生活的排除,一方来自低纬度的也延后考虑,一方是公职或者半公职的话可以优先考虑——一般来讲男方是日本人的可能性更大?不过这倒不是什么根本性的结论。从这个角度先尝试一下吧,不管在什么文化里,良家子都是国家暴力体系的基本盘。”青年摩挲着钢笔的笔帽,给行动组的首席安排工作。 “黄昏中起飞的猫头鹰。”琴酒点评道,他大概盘算了一下工作量,在日本,一年有50万对情侣结婚,国际婚姻占日本婚姻总数的3.5%,如果按照常居境内或境外的比例各占二分之一,日本丈夫+外国妻子占、日本妻子+外国丈夫各占二分之一(事实上,更常见的形式是日本男性和外国女性的婚配,所以这个比例不是1:1),在减去地域和父母双方的工作(举个例子来说,一个跨国公司高管的儿子是很难被选拔成为卧底的,对这种人而言,传递情报更可能是某种‘兼职’?),这甚至是一个相当好完成的工作。 “别那么刻薄嘛琴酒。”亚历桑德罗突然笑了,那张惯常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与其发言完全不同的像是冰雪消融一般的柔和,“我们这样的人也就算了,至于其他的,我是实在想不到在这个年代一个大好青年有什么混黑的必要——我们到底能给他们什么呢?” 琴酒想说点什么,但他又实在不善于这样的言辞,于是只好沉默。血脉、灵魂……确实是他们无法背离的东西。 “不过无论结果如何,也还不至于马上行动,”他把文件和钢笔放回了桌面,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银发的杀手,对方实际上处于相当紧绷的状态,作为组织的清道夫,如果真的有漏网之鱼钻进来,这显然是他的工作失误,更遑论是直接被来巡视的大BOSS直接抓到的工作失误,琴酒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赶尽杀绝、想到了惩罚……但对方又说,语气平淡,就像归于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毕竟我们还不能排除对方背后的势力和朗姆合作的可能性。” “没必要马上行动,先去查一下波本威士忌的背景,至于朗姆,他总是过于谨慎了,现在动手的可能性不大。”BOSS先生一锤定音。“让密涅瓦女士的猫头鹰飞回去吧!” “朗姆总是偏向于完全的计划。”琴酒赞同,“他的安排有时候又过于琐屑了。”越周密的计划,误差也就越大。 “然也,但对我来说——‘Fortis fortuna adiuvat’——突然行为也未尝不可。我们的准备还够吗?人手、武器一类的?” “您想一把火烧了东京警视厅?那大概需要三个月,但未尝不可。”行动组首席的回答快速、坚定又准确,大概或许可能是真的做过计划。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您也知道,我不是喜欢武斗的类型。”斯拉夫人轻轻叹息着,“琴酒,我得说,流血并不能解决一切,虽然有的时候人也不行。” “那么朗姆的事情就算解决完了。”亚历桑德罗轻轻拍手。“最后一件事,本人:亚历桑德罗·米哈伊诺维奇,诚挚的邀请琴酒先生来阿根廷度假。带薪假期,住宿和餐饮都有补助——是员工福利——当然,您也可以带上伏特加。”他这次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琴酒没有还没有忘记自己应该问问为什么对方会比计划提前来日本:打击朗姆派的行动?询问组织的起源?波本威士忌的身份问题几乎可以说是突发事件,那么真实原因呢?对方似乎有意回避了。 但好吧,算了,这样也不错。 来日方长。 得去看看拿诺和黑麦了,别太过火。 一个事实:琴酒老师,自以为和男主关系亲近,但实际上两人还在用敬语交流。不过两个人之间与其说是上下级,不如说是合作关系,这也是真的。 关于提到的琴酒的父亲,有大量大量的私设,会在第一个篇章结束后放出。应该是你们没有见过的全新版本。 幻想之灵:Spirit of Ecstasy,劳斯莱斯汽车车前盖上的雕塑,一个裙子飞扬的裸女。 山猫:指山猫装甲车,萨沙想到这个纯粹是一猫一马都是动物(?) 萨沙说的是我自己的吐槽,这时间线真的细思极恐啊哈哈哈哈,请注意《柯南》连载的时间是94年(而动画的前几十集报纸上是96年),这么去推的话萨沙的说法真的非常合理,可惜两个人没时间翻资料了主要是作者也真的圆不回来了 密涅瓦的猫头鹰:密涅瓦(Minerva)是古希腊智慧女神,通常以橄榄枝和猫头鹰为象征。 A琴酒提到的这个词是的直接来源是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的比喻,这个比喻被用来描述历史进程中的某种“必然性”。他说:“密涅瓦的猫头鹰在黄昏起飞”,这是在说,哲学是一直反思的活动,而在历史发展中,人们往往只能在事物已经发生之后才能认识到其意义和必然性,就像密涅瓦的猫头鹰,只有在夜幕降临后才开始飞翔,暗示着人们只能在历史进程中的某个阶段之后才能理解到那个阶段的意义和必然性。但是在这里,琴酒是在说,萨沙在关于“波本的真实身份”这个问题上,首先先对“波本威士忌是卧底”做了有罪推定,再去考虑如何证明的。 B猫头鹰是昼伏夜出的,所以后面男主回的“让她的猫头鹰飞回去吧。”的意思是是“所以不用为这事加班。” Fortis fortuna adiuvat:命运偏爱勇敢者 另外算了一下,按文中提到的算法,这二十年里,不去算父母双方的职业这个筛选条件,样本量大概在万位上下。但实际上本身就有公职的人,如果真的存在涉外婚姻,其实应该是挺好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