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观】放逐(恶魔不二神父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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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续七天了,那个人每天不知何时会出现在同一个位置,微笑着坐在那里直到人群散去。 在这个边缘小镇有一座教堂,新来的神父看起来与带着岁月痕迹的古朴建筑格格不入,上一任神父去世后,教会便指派这个年轻人来到这里,小镇的教堂里不能没有神父,他会承接上一任神父的使命,继续向世人传达神无私的爱。 观月初知道他来到这里的理由没那么高尚,他确实真心地感谢神赐给他力量,不然他的下场也不会是被放逐到偏远小镇这么简单,听说这里藏有恶魔的据点,想必上面那群老家伙也想看他死无全尸吧。比起与某些道貌岸然的神职人员打交道,他宁愿直面恶魔而死,然而这个地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凶恶,相对于繁华的城市,这里更像被神眷顾的圣地,民风淳朴,几乎每个人都会热情地向他打招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教堂里总会出现一个青年的身影,他总是坐在同一个角落的同一个位置,从教堂开门到关门,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观月能感受到他的注视,即使多数情况下不会有人看到他睁开那双眼睛,观月仍然对此印象深刻,那漂亮的蓝色说不清像天空还是大海,与他梦中曾看到的神的双眼相似,却又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观月认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特的寻求救赎的方式,所以他按部就班地完成着自己每天的工作,真诚地接待每一个向他求助的人,却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去帮助谁,他以为那个青年会一直那样沉默着,直到这一天黄昏,他如往常一般走入告解室准备完成最后一项工作。 有人轻轻推开了小隔间的门,随着关门的声音,告解室恢复了昏暗的光线。 “神父,我向您忏悔我的罪过。” 这个声音听起来让人很舒服,缓解了观月的疲惫,可后面的描述却让他紧张起来。 “我对一个人产生了不可控的欲念。”这语调开始变得悠远绵长,似乎在讲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故事。 “从他出现开始,我就一直在注视着他,他总是穿得那么严肃,扣子扣得那么紧,我真想亲自解开扣子看看他的黑袍下是什么样的风景。” 出于职业道德,观月并未出声,他总能在告解室听到旁人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对这些内容早已习以为常。 “我喜欢他的手指,也许那个触感会比看起来更好,如果有机会,我想亲吻他落在圣经书页上的指尖,神父,你说…他会答应吗?” “他的脉搏是什么节奏呢?胸口又是什么温度呢?” 听着他的话,观月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去联想对方说的人可能是自己,那语气不像是在忏悔,更像是直接在与他对话,那人的每一句妄想似乎都凝聚成了实体,直接作用在他身上让人羞耻不已。 “昨晚我再一次梦到他了,他被绳索束缚着,躺在布满白色玫瑰的祭坛上,他赤裸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颤抖着,像是恐惧,又像是难以克制的情动。” 话说到这里,那个声音顿了顿,对方的呼吸似乎也粗重了几分,观月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透过告解室镂空的小窗,穿透他的黑袍细细打量着他。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心中渐渐生出一种淡淡的恐惧感,他尝试平复呼吸,在心里暗暗祈求着神的庇佑。 他浑浑噩噩地听完了那人的“忏悔”,看到青年的面容他竟然没有感到半分意外,赐福结束的时候那人依旧是一副温柔的笑脸,仿佛告解室里的言语并不是他说的,他临走时睁开了双眼,意味不明的眼神在观月的指尖流连了片刻,什么都没说,却让观月心头一颤。 观月送走了所有人,关上了教堂的大门,他跪坐在神像前虔诚地祈祷着,他寻求回归内心的宁静,希望他的神能够指引他。渐渐地,他的神识进入了一种漂浮在虚空中的状态,从未有人能完整窥见神的面容,可他见过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就那样温柔地望着他,如同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安心。 他突然有一种被环抱住的感觉,一个柔软的触感贴在他的唇上,像是在安抚他,这让他逐渐放松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却非常意外地撞见一双蓝色的眼睛,他吓了一跳。 “很惊讶吗?”那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让观月想到了在屋顶上伸着懒腰晒太阳的猫,可此时他只觉得毛骨悚然,对方却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你希望出现在这里的是谁呢?” 观月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后退,对方却伸出双手钳住了他的肩膀:“我亲爱的神父,你想逃去哪里呢?” “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人一声轻笑,拉近了距离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自然是来向你忏悔我接下来的行为。” 观月想要挣扎,此刻却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人缓缓地解开他的长袍,黑袍落地露出了扣得一丝不苟的纯白色衬衫,齐整的布料将白皙的脖颈包裹住,反而更容易引人遐想,对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扣子,指尖顺着颈侧的动脉血管轻轻向下摸索,一颗颗挑开剩下的扣子。 “你现在停手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观月强装镇定的样子落在对方眼里惹来一声轻笑,俊秀的青年俯身将他抱起,转身向祭坛走去:“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谈条件吗?” 观月被那人放在祭坛上,祭桌下不知何时伸出了几条藤蔓,灵活地缠住他的四肢,柔软的藤蔓表面长着并不尖锐的刺,附着着粘稠的汁液,有的甚至还带着几朵花苞,接触到温软的肌肤时,那几朵花苞悄然绽放,连带着整个祭坛不知何时都被洁白的玫瑰铺满,衣服的布料在花开的时候就逐渐被腐蚀溶解,衣衫整齐的青年眯眼笑着,就着祭坛后明灭的烛火细细打量着那不着寸缕的属于他的祭品。 “你…到底是什么人……”观月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却难以控制内心涌起的恐惧感,就连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你应该调查过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来访者,不二周助,我的名字,”青年的语气依然温和,“或许,你们的教会喜欢将我们称为魔鬼。”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能够出现在教堂,又为什么和他“所见”的神那么相似……这些质问都被一个强横的吻堵在唇间,柔软的触感带着强硬的力道侵入他的口腔,近乎疯狂地掠夺着他的气息,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流失,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到现在你还对你的神抱有幻想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里是真的‘放逐之地’吗?” “你的神早就放弃你了……” 这呓语仿佛来自天外更遥远的地方,又仿佛来自他心底最深的地方,然而观月初此刻没有体力也没有精神去分辨这到底是什么。 “让我们来完成最后的仪式吧。”这样说着,不二周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泛着莹润光泽的黑色圣杯,那是由黑曜石整体雕成的,打磨光滑的表面能够映出人的影子,杯壁上刻着一个倒置的金色五芒星。 杯子里暗紫色的液体在黑暗的空间中掀起流动的光,不二周助伸出两根手指在杯中逆时针搅动了三圈,那液体附着在他的手指上,他将指尖抵在观月的下唇,动作暧昧地按压着。 浓烈的血腥味裹挟着一种奇异的草药香气让观月感到不适,他想要后退,可身体被藤蔓死死禁锢住,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冰凉的触感顺着下巴划到脖颈,植物的汁液在这液体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间就像有了生命一般活动起来,最终在他胸口形成了一个法阵一样的图案,图案闪烁了一下就没入他的肌肤,好像从未出现过,此刻不二周助的指尖已经落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一阵灼热刺痛的感觉过后,一个暗紫色的对称图案浮现出来,就像是展开的羽翼,张扬地宣示着主权。 “这是我的印记,你很快就能感受到了……” 话音未落,灼热感开始慢慢散开,观月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藤蔓的束缚逐渐变成了爱抚,细软的刺带来的痒感让他不安又难耐地挣扎起来,较为粗壮的藤蔓突然将他的双腿分开,相对细小的几根枝条开始不安分地探索他的身体,禁不住挑逗勃起的性器被细嫩的藤条缠住,小巧的rutou也在激烈的刺激下充血挺立,他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不二周助眯着眼愉悦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放在唇边抿了一口,随即俯身再次堵上观月微张的嘴唇,滑腻的液体在两人口中流动着散开,让人呼吸急促了起来,与此同时,一根藤蔓顺着观月的大腿内侧如蛇一般蜿蜒着探向隐秘的后xue,粘稠的汁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它毫不费力地将前端伸了进去,头部伸出几根触须向更深处摸索。 异物入侵的感觉蚕食着观月的理智,他的信仰告诉他这是错的,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让他渴望着这种感觉,纠结混沌的思绪让他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想拒绝,却因为口腔被完全侵占而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真是可怜啊,神父大人,”不二放开了观月,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在植物的逗弄下被情欲晕染着完全向他打开的身体,“不过你现在yin乱的样子比白天更诱人。” 观月的眼神逐渐暗淡下去,取代惊惧的是情欲,在他的注视下不二的衣物凭空消失了,暴露在他眼前的是雕塑般精致而匀称的躯体,可此时迟钝的意识让他并没有闲心去欣赏,小腹的灼热感让人暴躁,更多的是欲求不满,他渴求被爱抚,被填满,这一刻他蓦然感觉自己从未被爱过,内心的空虚远比体感更折磨人。 也就是此时,温热的躯体覆在他身上,恶魔的性器带着炽热的温度取代了藤蔓将他填满,身上的禁锢也随之消失,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在青年的腰侧,在猛烈的冲击下抬手攀上不二的肩头像是在祈求一个拥抱。 “不要欺骗自己,你看,你在渴求我,”不二在他耳边低语,腰部却猛地发力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这让观月几乎尖叫出声,可那声音在喉间全都变成了喘息,他像是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地仰着头,眼神触及身后挂在高处的十字架时似乎恢复了一瞬清明,然而那点光亮很快就再次被情潮淹没,“想要对神祈祷吗?” “如果这是罪孽,祂为什么没有阻止你?如果祂爱你,又为什么不出来拯救你?” 那双蓝色的眼睛陡然睁开,原本跳跃的烛焰在此刻全部熄灭,黑暗中那双眼睛发出幽幽的紫光,观月腹部的图案也随之闪动,不二的言语带着致命的诱惑一寸一寸地摧毁着他内心的防线,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他不得不搂紧对方的脖子来维持平衡。 “你是属于我的,对吗?” 观月茫然地点了点头,随着他的动作,口中溢出了悦耳的呻吟声,不二对此非常满意,他握住观月的手在指尖落下轻吻,就像是立下了庄重的誓言,也宣告着他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