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杰佣篇)错信他人的推理先生被灌药
#夜来香→←←推理先生(双箭头为药剂效果) #微all佣提及,不喜勿入 #上篇字数8k 推理先生认为自己该摘下对委托人的滤镜,那位夫人并非单纯的受害人,而是让他沦落至此的加害者。 一只手掐住推理先生的下巴,强迫他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没听见我的【请求】吗?先生,我需要你直视我,这是基本的礼节~”夜来香到现在为止还是那浮夸的绅士语调,与之相反的则是下半身不规矩的动作。 推理先生被顶在墙上,上下颠簸着,悬空的双腿无奈只能选择夹住夜来香的腰,才能保证自己不摔下去。 夜来香依旧是一副微笑假面,推理只能透过那双微微眯起来的暗红色双眼,判断出这个男人现在心情很差。 “请您继续回答问题,尊敬的推理先生,我保证您会得到奖励的。” 奖励…… 推理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他试图让自己的脑子转快一点,但是一个声音却在心底不断呐喊—— 想要……奖励。 ———— 这天下午,委托人德伊斯夫人邀请推理先生来到一家名为「假面」的咖啡馆。 放在往常,推理先生在委托结束后,是不会再和委托人有联系的。可是德伊斯夫人却说,她找到了亡夫的旧信件,可以佐证自己猜想的凶手行凶动机。虽然案件已经盖棺定论,真凶也已伏法,但某些疑点也确实困扰着推理先生,于是他赴约了。 侍者将两杯咖啡端上桌,咖啡液的颜色不同以往,一些莹蓝色液体在下层旋转着,似乎有人刚刚加了什么东西进去搅拌过,尚未完全与咖啡融合。 见推理先生的目光放在咖啡上的时间有些久,德伊斯夫人默默攥起桌下的裙摆。 “这是本店最近推出的薄荷口味新品咖啡,拥有显著的提神功效,请慢用。”侍者恰到好处地介绍着饮品。德伊斯夫人也恰好拿出一个小包裹,推到推理先生面前,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走。 “推理先生,昨夜我在我先生的书房发现了暗格,里面装着这些信件。请您帮我看一看,如果把这些作为补充证据上交,我能否获得更多赔偿金……”德伊斯夫人见推理先生将注意力放在那些信件上,终于松了一口气。 推理拿起信件一张张看下去,习惯性地端起咖啡尝了一口,清新的薄荷味确实让大脑更加清晰了一些。 直到将所有信件看完,和德伊斯夫人分享了自己的观点,推理才发现咖啡杯已经空了,再之后…… 再之后就是突如其来的眩晕,当他再次睁眼时,就看到了这间封闭的卧室。装潢精致典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房间里只有零星几颗蜡烛在安静燃烧,身下的床褥柔软又精致,四周都挂了床帐。 依旧有些头昏脑涨,推理揉了揉脑袋,但是毫无作用。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和内裤,连发绳也不知所踪,半长的头发只能乖顺地披散在肩膀上。 就在他坐起来打算离开这里时。 啪嗒一声,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进来。花香味更浓了,它们似乎成了夜来香的标配,推理先生毫不意外夜来香的出现,毕竟老对手就那么几个。可视线在捕捉到夜来香的那一刻,浑身上下仿佛有电流经过,酥酥麻麻地爬满全身,让推理默默攥起了手掌,藏住轻颤的指尖。 夜来香像是淋了一些雨,又裹挟着伦敦夜晚的薄雾,手握一支红玫瑰来到床前。 扑通——扑通——扑通—— 推理觉得自己的心跳逐渐脱离了控制,视线盯着那朵盛放的娇艳玫瑰花,直到它被插进床头的玻璃花瓶。 红玫瑰,那是……什么意思? 一向果决的推理先生不敢猜测这个答案,也没有抬头看夜来香。心跳太快了,气氛居然也旖旎起来。他很想站起来质问夜来香,索性直接打一架,尽管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言不合就是干的毛小子了,但那也比现在的状况好的多。 情感在毫不掩饰地偏向对方,推理根本控制不住,控制不成地承认自己在逐渐迷恋夜来香! 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您散发的样子可真美,我的推理先生。” 夜来香曲起腿单膝跪地,闯入了推理的视线,那碧绿和暗红的双眸产生交织,却一个颤动着想回避,一个愉悦着宣扬胜利。 “没想到您竟然真的中了圈套,出门在外可得好好保护自己才行~”夜来香牵起推理先生一只手,低下头轻轻一吻,引来受惊般的颤抖。 夜来香只以为这是抗拒的反应,殊不知推理的心中已经一团乱麻。 还想要……还想…… 推理轻轻喘着气,不让自己的心脏蹦出来。真是奇怪的感觉,这是爱情吗?夜来香绑架他他都不生气,反而对夜来香出现在身边感到……期待、愉悦、安心。 仔细想想,果然还是那杯咖啡有问题。 “夜来香,你给我喝了什么?”他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语气。 夜来香疑惑起来,推理先生的反应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没有生气、暴躁,也没有搬出他的雇主DM,反而用甚至可以说是温顺的态度问话。 也许只是强装镇定,夜来香想着,不如把一切都告诉他,看他还能不能保持冷静。 “一款新的催眠药剂,推理先生。只要口服或者长时间沾染,就能对他人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执行,此外也有吐真剂的效果。12小时后恢复正常,但是会忘掉期间一切记忆。” “让人……言听计从?”推理先生感到诧异。 “没错,没想到您也有这一天吧。愤怒吗?身体不受控制,记忆也不会保留,可是再愤怒没有用,你无法反抗我。”夜来香用拇指轻轻揉搓着他的手背,撩得推理又是一阵大脑空白。 不对,这不对。推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很确定对方刚刚对他下了“不能反抗夜来香”的命令,但是他更确定自己随时能做到给这家伙一拳。之所以没这么做,只是因为他舍不得! 不想夜来香受伤,期待着对方的触摸、亲吻,一看对视就心跳加速。 往日和夜来香对峙的记忆浮现眼前,却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的氛围,原本充满火药味的挑衅对话也变得暧昧起来,眼神交错间满是流连忘返…… 药效恐怕和夜来香说的不一样,是下错药了吗?如果没下错,夜来香想做什么呢? 推理决定继续试探,于是他强迫自己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仿佛自己真的很厌恶眼前的男人。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给德希·梅洛笛卖命?还是去替他杀人?或是供出一些不利于他计划的行动?” 夜来香的双眸越发冰冷,看样子是生气了,推理同样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人揪住一般。该死的,他在心疼夜来香吗? 半跪的男人站起身,牵着推理的手顺势握紧将他拉起来。白衬衫并不够长,推理脸色微红地拽住下摆,毫不反抗地被按在墙上,接着是金属物品落地发出的叮当脆响。 夜来香卸下武器,两只手掐住推理的大腿往上一抬,这让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推理先生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又闭紧了双唇。 这副和以往大相径庭的形象让夜来香倍感新鲜,刚冒上来的火气被浇灭了一些,“虽然我确实在为梅洛笛先生办事,但我一点也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可以吗我的推理先生?” 推理只能点头。 “别反抗~我只想让你回答几个问题,顺便做一些大家都舒服的事。”夜来香勾住他内裤的边缘,用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又一个刀片划开布料。 下身完全失去了遮挡,隐私部位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推理忍不住微微发抖,这细微的动作却逃不出夜来香双手的感知。柔软有弹性的皮肤在手心颤抖,若即若离,实在是撩人心神。 “审问时间开始。”夜来香轻轻揉搓起了他的双臀,让推理瞬间脑补出了一些奇怪的审讯方法,控制不住地脸色微红。 “您的姓名是?” “……奈布·萨贝达。” 面具遮挡下的夜来香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他好奇这位以外号出名的侦探真名很久了。偏偏推理先生从来不说,DM也从不向他人透露两人的过去,甚至还刻意封锁消息,怎么查也查不到。 “年龄?” “27。” “最讨厌谁?” “知法犯法的家伙。” 夜来香挑眉,他还以为会听到具体的人名,甚至设想过会是自己。真是公正无私的侦探先生啊…… 心情一片大好的夜来香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一张容貌英俊的脸出现在推理先生面前,夜来香的笑容带着一丝诡异,却又充满着无法抗拒的邪魅。 这是推理第一次见到夜来香的真容,一时间看入了神。 “迟来的自我介绍,您知道的,夜来香只是个代号。我的真名——杰克,今晚您叫我杰克就好。”夜来香没等推理做出反应,抢先一步揽着他,低头吻了上去。 与想象中不同,夜来香的吻和那些刻意营造的绅士风度一样温柔,完全看不出一点法外狂徒的样子。 这让推理先生心里炸开了花,没想到夜来香绑架他的目的真是为了和他上床,一时间又是期待又是不安。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真相小姐有时说他活得像个苦行僧,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唯一的娱乐爱好,就是去看一场永远会在谢幕前被工作叫走的歌剧表演。 初体验是和心爱之人,这让推理先生内心的柔软几乎满溢出来了,他愿意回答任何不违背原则的问题。 夜来香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灵活舔弄,勾引着他的舌头一同共舞。两个人像在无人的舞台中央,共舞一曲优雅的华尔兹。绅士的领舞者轻轻牵引着他,他们在聚光灯下旋转,跳跃,休憩…… 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行为,难怪那些爱侣们总是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被夜风浸染的冰凉嘴唇在两人的摩擦下逐渐温热,夜来香才放开已经气息不稳的推理先生。 一只大手攀上他的胸膛,将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另一只手继续轻轻掐揉着臀瓣,手指时不时蹭过后xue边缘,勾得推理心痒难耐,“那么,您和真相小姐是什么关系?”夜来香继续发问。 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慢慢覆上胸口,推理先生开口道:“她是我小时候的同伴,现在是一同处理委托的同事。” 看样子夜来香很喜欢他的回答,手指慢慢揉弄着软嫩的乳粒,偶尔转着圈轻轻挑逗着,直到rutou慢慢挺起来,变得微微发硬,夜来香才捏住它缓缓拉拽起来。 “嗯——” 推理先生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rutou传递进大脑。在他愣神的空隙,夜来香已经去照顾另一边的rutou,下面的手摸索着探到会阴部,手指绕着圈按揉着,时不时蹭到上方的卵蛋。 “嗯……你这家伙,想要一夜情早说啊,要做就快点……别、折腾人……”推理先生闭上眼,小声喘着气,双手却搭上对方的肩膀,将自己贴得更近。 夜来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放过了他被掐得粉红的rutou,拿出个小瓶子,将里面粘稠的液体倒在手里。 “是我的疏忽,没想到您如此期待。” 推理想说他一点也不期待,但内心的冲动又在全然否定自己。 裹着润滑液的手指慢慢探进了后xue,甫一进入便被紧紧吸附住,寸步难行。 “啊!你……嗯、轻点……”手指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抽一插地将更多润滑剂填了进去,身前的欲望也被对方捉住,抹上了更多润滑剂。 等后xue逐渐适应了手指的动作,括约肌便开始一收一放吞吐着修长的手指。微凉的润滑液逐渐发热,填充在xuerou壁上,格外舒适却又瘙痒,好想有什么比手指更加粗壮的东西捅进去,好好探索一番才行。 “嗯啊!夜来香……你又用了……哼啊!什么东西……啊啊啊……里面、里面好痒……” 夜来香却不肯放过他,握着掌心里粉嫩秀气的家伙上下滑动,像抚摸贵重物品一样抚摸着它,直到它颤颤巍巍的起立。 “放心~我的推理先生,只是一些助兴的东西而已,它能减少你的痛苦。” 推理在夜来香的动作里急促喘息,胸膛起伏,腰身小幅度的蹭动,神色越发迷离,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越来越紧,随时都会崩掉。与之相对的,潮涌般的爱意喷薄而出,快要淹没空气,令他窒息。 夜来香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下身鼓胀,但还是故意微笑着使坏,手心一紧,攥住了顶端,后xue中的手指轻轻一掐,推理便绷紧了身体,仰着头从喉咙里长长的“唔——”了一声,而直挺挺站着的yinjing脑袋上也开始往外冒水。 夜来香像是有些吃惊,“竟然这么敏感?”推理将额头抵在对方肩膀上,藏住自己的脸。 “闭嘴……等等,我还没准、啊啊啊啊!!”在夜来香抽出手指,换成另一个guntang的家伙蹭上来的时候,推理就意识到大难临头,还没等他说什么,对方就将guitou探了进去。 guntang、潮湿,紧张又满足…… 一声性感低沉的闷哼从夜来香口中冒出来,随后又恢复了以往那副绅士模样。两个人的身体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可说出口的话却越发冰冷可怕。 “梅洛笛或尤利尔家族中有没有侦探社的卧底?” 宛如一盆冷水浇在推理先生头上,顿时令他快要溜走的理智回笼。 “没有。” 推理面色不改,依旧红着脸喘着气,摇了摇头,将某几个人的名字甩出脑海。 夜来香低下头,凑近推理的脸颊,暗红色的眼眸将他紧紧锁住,透露出他藏匿起的危险气息。下身重新开始动作,roubang一点一点地突破重重障碍,似乎也试图突破侦探的心防。 “侦探社的正式成员、编外人员……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推理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很努力才克制住自己动手的冲动,再爱也无法超过感知到危险的本能。 如果不是因为下错了药,加特、绯、灵犀……都会被他出卖!紧张与后怕交织成了更深的恐惧,而后转换成了对等的愤怒,一度盖过了莫名其妙的爱意。 “啊……慢点……嗯!有个、叫白的少年,啊——是我故人家的孩子,借、借住在侦探社,除此以外没有、嗯啊啊啊——没有了!”推理依旧用迷离的眼神注视着夜来香,一副在欲望中沉沦的模样。 这回答并没有出乎夜来香的预料,和调查所见的一样,侦探社确实只有三个人进进出出,夜来香打消了疑虑,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在情事上。 安慰般的亲吻落在推理先生的脖颈上,羽毛一样轻柔触感,无一不表明着这人是个温柔的床伴。后xue已经在助兴剂的润滑下分泌出了不少汁液,随着每次抽插噗嗤噗嗤地溢出来。 “还要……再里面一点……啊啊……” 推理先生的内心似乎分成了两半,一边因夜来香温柔的动作心动不已,一边却升起了更加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对这个人的警惕达到了新的高度。 “嗯、呜……” 又一次被狠狠戳中敏感点,推理先生完全压不住溢出来的声音。 “是这里吗?”夜来香寻着刚刚的位置,再次动了动腰。 “嗯!是……哈啊!啊!慢点!杰克——”推理敏感地夹紧了腿,呼吸全部紊乱了,眼睛都蒙着一层水雾。 夜来香挺着腰,在推理抽搐着夹起腿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下来。这样来了一次两次,积蓄在精囊里的精水叫嚣着要释放,却被对方握紧在yinjing上的手阻止。 “呜——你!” “别急先生,还没问完。”夜来香啄吻了一下他的双唇。 “推理先生,您有爱慕之人吗?” “有……!!” 推理猛地回神,情爱终究还是麻痹了他的思维,令他口无遮拦。可他还不能让夜来香知道药效有问题,为了探知他们接下来可能的计划,必须让夜来香放松警惕,即使他现在对夜来香的感情非比寻常。 夜来香得到肯定的答复,神情又冷下来,暗红色的眸子隐隐露出疯狂之色。 “是、谁。” 推理试图低下头回避,却被一只手掐住下巴,强迫他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没听见我的【请求】吗?先生,我需要你直视我,这是基本的礼节~” 推理先生被顶在墙上,上下颠簸着,悬空的双腿无奈只能选择夹住夜来香的腰,才能保证自己不摔下去。 “请您继续回答问题,尊敬的推理先生,我保证您会得到奖励的。” 想要……奖励。 但是……更想报复这个家伙! 为了表现出“言听计从”,他必须说,可又不能说真话,那该说谁? 推理飞快翻找着自己的回忆。这个人名不能随便讲出口,会给那个人招来灾祸,可是能在他记忆中能占据些许位置的人实在不多。 无数重复性极高的记忆涌了上来。 英俊的男演员又一次走上舞台,向观众们行礼,他时而是悲情的罗密欧,时而是辗转在背叛中的亚瑟王。那个人演绎了数不清的角色,但他总会在推理先生看不到谢幕的舞台上,对唯一空着的座位说——感谢你们的喜爱,我的名字是…… 推理先生的大脑忽然一片清明。 他自作多情般在心中对夜来香说了声抱歉,在心底咽下一个名字,又张口吐出了另一个名字—— “德希·梅洛笛。” 夜来香的双眼瞪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连下身抽插的动作都停下了。 惊诧转而变成了其他情绪。暗红双眸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烧毁,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抱着推理的双手慢慢用力,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推理先生不忍看那双暗红的眼睛,他正被名为愧疚的匕首戳刺着心脏,又因夜来香这副模样感到畅快不已。好强的药效,他有些难以面对失望的夜来香,甚至已经在后悔欺骗他了。 “嗯!啊啊啊——” 黏腻悠长的呻吟声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在昏暗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响起,软成一团的推理先生挂在夜来香身上,任由guntang的性器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 那处脆弱的腺体被发狠地顶弄着,挺翘的性器在要命的快感中硬得发疼,湿哒哒的前端在激烈的动作中蹭在夜来香的腹部,似乎再多碰一下就能让他射出来。 好难受,有些疼,更多的还是恐惧。夜来香的欲望像手术刀一般,似乎要顺着肌理划出一道道轨迹,割开他的身体。 “为什么?”夜来香轻声地问,“为什么会是他?如果你对敌人如此宽容……那为什么我们——!” “夜来香!”推理先生狠狠瞪着他,打断了他仿佛表明心迹的言语。 有些话,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会动摇很多东西。 尽管侦探眼中水雾弥漫,一点没有唬人的气势,夜来香还是被他震得楞在原地,最后依旧轻轻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和DM……”推理先生痛苦地闭上眼,仿佛真的受制于药效,被逼迫着剖出自己见不得人的情史,“我们曾经是战友,一起出生入死……没想到现在,竟走到了这种地步……” 眼中的水雾恰到好处地凝成水滴,顺着脸颊滑下,落在夜来香手背上,烫得他心痛不已。夜来香默默地抱紧了推理,一声不吭的继续,爱慕之人为他人流泪的模样深深刺痛了自己,这让他难以接受。 再次被撑开的饱胀感让推理先生不自觉绷紧腰发出了一声喟叹,情欲经由guntang的性器传递到内部,渗入他的寸寸神经,在他身体中胡乱流窜的欲望又被夜来香轻易给撩拨起来,胯下半硬的性器蹭在对方小腹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过深的快感剥夺了侦探的意识,起初断断续续的哀叫逐渐成了痛苦而愉悦的绵长哭喊,他的下巴抵着夜来香的肩膀,一刻也不停地流泪,食髓知味的身体在猛烈的快感下剧烈颤抖,yin乱不堪的声音怎么也收不住。 夜来香不再紧紧握住他的yinjing顶端,转而用温和的力度抚弄着,只有拇指仍在顶端用力揉搓着。 “不…不行了,杰克!我快要、要去了……呜——” 数不清的电火花在交合的私处爆发,点燃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快感持续不断地在两人之间传递,随即一大股微凉的浓稠液体同时在体内迸射而出,涨满了推理先生的小腹。 夜来香依旧不发一言,只是牢牢抱住刚刚释放了个痛快的人,在推理先生溢满了哭腔的喘息声中,再次吻上他的双唇。 ———— 推理先生沉默地靠在街角的墙壁上,在夜来香的注视下拿出烟斗叼在嘴里,却摸遍全身也找不到打火机。 呯—— 一声金属相撞的声响后,夜来香一手点燃打火机,另一只手为这簇火苗遮风。 伦敦的夜晚总是那么阴冷潮湿,即使过不久便要破晓,刺骨的寒依旧像刚破土的不死者一般,拖拽着每一个夜行者下地狱。 夜来香像是看不下去了,握住推理先生冰凉的手,重新将他发抖的身体揽进怀里。 “该道别了,奈布,别见任何人,别留下任何线索,等你再次睡醒就会忘记今晚的一切了。”夜来香的声音没了往常浮夸的咏叹调,低沉又温柔,可双臂却没有要松开他的迹象。 推理在夜来香看不到的地方,双手抬起又放下。 只是药剂的短时效果而已,奈布·萨贝达,你不是真的爱他,别给他希望…… 推理先生闭着眼反复催眠自己,那双手再也没有抬起来。直到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夜来香才像是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一般离开了。 推理先生拢了拢外衣,重新叼起烟斗,迎着阳光走回事务所。烟草的味道重新包裹了他,低垂的眼眸逐渐变得犀利,活络的思维帮他整理了所有的线索。 那个「面具」咖啡馆,疑似拥有特殊药剂流通渠道,员工是否为梅洛笛家族人员待查,需要重点盯防。 一款催眠药剂也即将在里世界秘密流通,外表为类莹蓝色液体,极易与另一款“爱情药剂”混淆。药效是使人言听计从,附加吐真剂效果,12小时后失去记忆。 “爱情药剂”外表为莹蓝色液体,疑似薄荷味,会让服用者陷入短暂昏迷,爱上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药效期间情绪波动较大,身体状况无异常,无强制催眠效果,记忆完整,持续时间……未知。 推理先生走到侦探事务所大门前时,已经拟好了许多种盯梢此类药剂的计划。 我一定是个失败的情人。 推理先生合上双眼,将一切情愫埋在心底。 —————— 绯站在推理先生身后,看着面前镜子中的两人。 玫粉色旗袍勾勒出绯那傲人的身材,不需要任何饰品,就足以让她成为福满楼厨王竞赛中最引人注目的观赛者。 推理先生整理了一番新装扮,这一身东方报童般的衣服,能让他在麒麟商人的福满楼不那么引人注目。 “需要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吗?”绯用手指挑起几缕披散着的头发。 推理先生沉默片刻。 “不用了,散发也挺好看的。” 在绯惊讶的目光中,他带上报童帽子,遮住了表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