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
酒醉。
“月月,你没事吧?” 陆半明拍了拍陆溪月脸,她脸比刚才更烫了,烫地好像要将他的手灼烧伤。 “没事……”陆溪月视线从哥哥的唇上移走,稀里糊涂地摇摇头。 哎呀,脑袋怎么忽然变得沉甸甸的,头也好晕,咦?怎么有两个帅哥哥?不对,床怎么翻过来了,地板好像在打转。 “月月?”陆半明眉头皱紧,觉得meimei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陆溪月依旧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哥哥……我好晕啊……是不是地震了?” 陆半明将陆溪月的两只肩膀摁住,meimei的两只眼红地像兔子眼,眼神迷离,人也迷迷瞪瞪的。 “月月?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我没有啊……我只喝一杯……哥哥,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我就是想尝尝味道……那个酒好甜……哥哥……和你的嘴一样甜……”陆溪月迷迷糊糊地,眼睛再次定焦在哥哥殷红的唇上,忍不住凑上去,就想吻。 “等一下!”一只手将她的脸摁住,推开,五官被压的变了形。 “呜呜呜~”陆溪月不满地伸出手去推那只手,“我要……我想要甜甜的……” 陆半明无奈地叹了口气,meimei喝完酒居然是这样的,发起酒疯来就胡乱亲人?危险,太危险了!如果今天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呢? “月月,你先去洗澡冷静一下。”陆半明松开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虽然他很想趁人之危,可显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都不对。 “不要不要……”陆溪月不肯,执意要扭回去看哥哥,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干呕,“呕……” 陆半明危机感顿生,霎时瞳孔震颤,“月月,你……你要干吗?” 他刚说完,发现已经晚了。陆溪月喉头再一次干呕,这次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脑儿把喝的酒,还未消化殆尽的食物残渣全吐了出来……在陆半明的身上。 “陆溪月!”陆半明气地手抖,他刚换的睡衣上一片狼籍,胃酸和食物残渣难闻的味道刺鼻地呛进鼻子,让他甚至不敢吸气。 陆溪月吐完人好受多了,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陆半明本来就气meimei擅自作主喝酒,结果喝完发酒疯吐他一身,他整个人都快炸了。 可当他看到meimei软糯糯的跌坐着,一脸茫然的白兔脸,气又立即消地无影无踪。 他这个笨蛋meimei,真是让他不得不爱。 他重新换了一套睡衣,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池,到明天乔姨看见了便会帮忙清洗。 等再回房间,陆溪月还坐在那里,一个人傻子似的发呆,看到陆半明进屋,冲上来抱住他的腿,不停地嘟喃,“哥哥……哥哥……你别走。” 陆半明摸摸她的脑袋,把人拽起来,陆溪月自然地像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 “月月,先去洗澡。”他说着,就带着她往外走。 刚走出来,就见陆母搀扶着醉醺醺的陆父,进了客厅。 客厅柔黄色的射灯下,陆母和陆半明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默契地相视一笑。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陆半明扶着陆溪月走到陆母跟前,平静地说,“妈,我扶爸进去吧。你帮月月洗个澡,她刚吐了,人还不是很清醒。” 两人交换接力棒似的将各自身上的人调过来,陆溪月还不肯,扭着身子,嘟嘟囔囔,“我不要……我要哥哥……” 被陆母狠狠拍了下屁股,“把你宠坏了是不?多大的人了,还要哥哥,真不害臊!” 陆母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女儿早就被亲儿子吃干抹净了,要不是还不敢坦白,陆半明也不会故意装避嫌。 陆半明苦笑了一下,拉了拉身上的陆父。 凌晨十二点多,陆半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躺床上,刚才两个醉酒的人一折腾,再加上写了一会儿作业,就折腾到了这个点。 可他一丝睡意也没有,心里总还是放心不下,心想这个点,爸爸mama也差不多都睡着了。 他起身打开房门,外面客厅到走道灯全灭着,父母的门缝也见不到光亮,昏暗一片。 借着皎洁的月色,他沿着走道往陆溪月的房里去。他们俩的房间需要经过一个窗洞,暮色里的文竹随着他脚步轻轻摇曳。 拧开meimei的房门,他打开手机光照,一眼看到床上被子乱糟糟地被揉成一团,床上没人,他愣了愣,将手机晃到地板上。 果然……事情是他想的那样糟糕。 陆溪月整个人赤身裸体,全身除了一条内裤身无寸缕地平趴在木质地板上,两只手大大地张开,脸贴着地板,嘴里还在不停地哼哼什么。 陆半明走进去把门带上,蹲下身去抓她的手臂,甫一碰上,就被火球一样的热意惊到。 meimei怎么这么烫?难道躺地上着凉了? 他把她拉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月月,你快起来,地上凉,你会生病的。” 他还想用手去摸她的额头,被陆溪月一把抓住手掌,不停地放自己脸上蹭,“哥哥..….我热,好热……” “我知道了,先去床上好不好?”他一边哄一边把她抱起来。 她缩在他怀里,觉得哥哥身上好冰好软好舒服,比地板舒服多了,她根本舍不得松开,紧紧地束上他的腰。 “好舒服,哥哥……你身上好冰……” 他从小就是蛇的体温,手冷脚冷,每到冬天,陆溪月就会捧着他的手帮他哈气揉搓,然后握着塞进他的口袋里。为此,陆溪月还说,她要做哥哥专属的人体移动暖水袋,哥哥不怀好意地说她趁机想吃他豆腐罢了。她才不管他怎么说,吃豆腐就吃豆腐吧,她就爱吃哥哥的豆腐。 陆半明想抱她起来去床上,陆溪月不肯,两条腿水蛇一样地缠上他的腰间,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她一边揽着人还一边扭来扭去,两个小巧傲人的rufang挺在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被地板硌压过乳尖尖红嫩嫩的,像是一颗小小的石榴籽,随着扭动挤压不断地来回在他胸膛摩擦。 “哥哥……呜呜~月月不舒服……”陆溪月还是觉得难受,刚才陆母帮她洗完澡,她稍稍觉得缓解,可睡着睡着,那股热意又涌了上来,让她不得不脱光躺着,可还是不行,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越来越热,最后干脆趴地板上。 可是地板好硬,硌地她胸口疼。 然后哥哥来了,对她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霖,哥哥身上的凉意让她顿感舒爽,不过,她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身下某处酥酥痒痒,黏黏糊糊的。 直到缠上哥哥的腰,花阜顶上一团微微隆起硬实坚挺的巨龙,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想要什么。 “哥哥……哥哥……月月好难受,那里湿答答的……不舒服……哥哥……我想要……”她一边娇滴滴地半睁着眼,一边把手从小腹探进哥哥的睡衣里面,冰凉紧实的肌rou让她沉迷,迫不及待地去扒拉他的衣服。 “脱掉!脱掉……我想哥哥光着身子和我抱抱。”喝醉酒的meimei好像特别喜欢撒娇,声音夹起来,软地让人骨头都酥了。 陆半明被撩的不行,倒吸一口气,声音都嘶哑了,“急什么?别这样,爸妈还在回家睡觉呢,你乖点好不好?” “我很乖……月月很乖,哥哥,我们zuoai好不好?月月想和哥哥zuoai……想要哥哥把棒棒塞进来,塞的满满的。” 陆半明说过,今天的陆溪月胆子特别大!他可以肯定地说,她今天的确胆大地让人根本招架不住! 可人的亲meimei在耳边一边扭一边软唧唧地说这些勾引人的荤话,任谁听了都会血脉偾张,恨不得马上把裤子脱了,抬起身下的roubang,狠狠戳进她泥泞不堪的小屄里,疯狂抽插,每次都整根抽出,整根末进。 陆半明喉结来回滑动数下,先松开meimei双手的束缚,极快地将身上的衣服褪去,而后将内裤和裤子一并脱到腿心。 此刻,他比只穿一条内裤的陆溪月还光溜。 窗帘半拉,月光如洗,如流水潺潺倾泻入房内,将两个躺在地板上坦诚相待的人身上照的斑驳陆离。 陆溪月几乎是第一时间将柔荑握上他的yinjing,青筋毕现的yinjing翘起高高的头,直挺挺地立着,又粗且有重感,她一只手拢不住它,换成两只,手指尖的指纹轻轻抚过guitou铃口,那儿渗出丝丝的前列腺液,和她身下渗出的蜜液一样黏腻。 陆半明闷哼一声,身下收的更紧也更胀了,“唔,月月……”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性感而低沉,和平日里的温润少年音完全不同。 “哥哥……你快进来好不好?快点嘛,月月的小屄好想哥哥插,狠狠地用力地顶进来……唔……嗯~” 别说了,求你了。meimei。月月。宝贝。 陆半明理智的堡垒彻底坍塌,决堤的欲望如洪水浪潮澎湃,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将他推向罪孽的深渊。 他无法允许她再说下来,用唇舌用力地堵上她的嘴,搅起她刚才说荤话的舌头,整根地卷到自己舌窝里,吸住,缠绵,像要深吞了她的。 手掌大力毫不留情地去摸rufang,一开始是一只手抓揉,后来改为两只手,一手各一只,整个手掌狠狠地抓捏揉和,像在揉一个面团,来回擀动。一捏一松间,细嫩的乳rou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五指抓握后的红印。 粗粝的手指捏起胸前的石榴籽,报复似的轻拉,拉起一层薄薄的粉,而后松开,Q弹的石榴籽弹跳了一下,立地更坚挺了。 “呜~呜~嗯~”陆溪月难耐地从唇缝溢出yin哼,她回应哥哥的深吻,攻势凶猛,圈着陆半明的双臂越收越紧,舌头蠕动地频率也渐渐加快,就像交媾进入最后顶峰时刻,频率增速。 上半身感受着强烈的快感,下半身却无比空虚,早已湿答答的小屄里流出更多的热流,泅湿了整个内裤,甚至渗出来,内裤的中心地带水多的能拧出来。 陆溪月猛地去咬哥哥的舌头,哥哥被咬地“嘶”了一声,两人口里都感受到了血液的铁锈味。 陆半明松开她,看到透明夹血丝的银丝线和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她眼里全是祈求的泪意,“哥哥……求你了……月月想要……想要哥哥进来……想要哥哥插进来……” 她慌不择路地拱起下半身的花阜主动去顶他guntang的roubang,尽管隔着潮湿的内裤,她还是忍不住一颤。 “啊!”她颤栗地叫出声。 这一顶,陆半明的背后浮起丝丝的薄汗,用最后一丝清明压抑道,“别急……还没有带套呢……” 她贝齿半咬下唇,含着泪直摇头,“不要,不要哥哥带套……月月想要哥哥射进来……所有的jingye都射进月月的zigong里,把月月的zigong塞的满满的,全是哥哥的jingye……” 全身的血液几乎一霎那凝聚到身下,巨大的roubang硬如钢铁。 今天的meimei绝对是狐狸精护体,是妖精,是勾人魂魄,摄人心智的妖孽! 陆半明忍无可忍,几乎是撕扯开meimei的内裤,挺起腰,掰开她的双腿,将roubang抵在早就溶成一滩水的小屄口,腰身一动,整根地一冲到底,直抵宫口。 “啊!” “唔。” 两人都爽地叫出声。 太大声了,如果被爸妈听见就完了,何况,刚才陆半明进来时,房门也没有锁。如果这个时候,爸妈推开门,就会看见,桃木色的木地板上,自己的亲儿子和亲女儿,全身赤裸,交叠在一起,自己的亲儿子正在猛插自己的亲meimei,画面蘼烂,yin荡。 陆半明再次封住陆溪月的嘴,强烈直达头皮的快感几乎要灭顶,身下的roubang被绞着,湿热柔软的yindao壁像是长出了无数张会呼吸的小嘴,将他的roubang含地立马几乎要缴械投降。 他挺动腰肢快速而艰难地抽插起来,紫红色的茎身次次整根拔出又整根深入,每一次都冲向她的宫口,引得小屄的yin水流地愈发如注。 “呜呜呜,嗯嗯嗯~”不能发出声音的嘴只能不停地哼哼,哥哥的每次律动,都令她舒服到飞上云霄,两条腿夹在他腰间,粉嫩的脚趾蜷地快要弯起来。 忽然,门口一阵拖鞋踩地板的声音响起。 陆半明身子一顿,僵直脊柱,警铃大作。他的嘴并未挪开,舌头还留在meimei嘴里堵着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门外,似是陆母走动的动静,从房门走向餐厅,接着是带着微怒的抱怨,“下次再喝那么多,我就真不管你了。大半夜的让人起来倒水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个的真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道月月睡的怎么样。” 脚步声似乎朝着陆溪月的门口越来越近,陆半明整个人趴在meimei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陆溪月仍处于醉醺状态,人完全不在线,只觉得哥哥怎么突然不动了,明明刚才还那么粗暴,现在怎么不动了?这样她觉得一点也不爽,她下面还没喂饱呢。 她自顾自地在身下动了动,然后学着哥哥刚才抽动的样子,屁股一挺一回,缓慢地继续刚才没结束的节奏。 “嘶……”rou壁持续不断地收缩,被团团温暖包裹的roubang不受控制地跳动,再加上门外不断渐近的脚步声刺激着神经,陆半明脑中登时噼里啪啦如一道闪电劈下,绷住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不管了!粗大的yinjing再次比此前更加张狂地抽出顶入,这一次次次只撞宫口,直到抽插数次,终将宫口突破,闷哼一声,磕了药般的快意涌上来,在zigong里喷射出nongnong的jingye。 “嗯~啊~啊~”与此同时,陆溪月也承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那样的快感仿若置身于仙境,整个人都飘飘然。 “美素!我要喝水!水呢?怎么还没端来!”陆父的声音在隔壁房间蓦然响起,脚步声停止,接着转了方向。 高潮后的两兄妹像两条滑溜溜的泥鳅,一边喘息一边再次舌吻。 陆半明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疯狂,和亲生母亲仅隔了一道门的距离,他还可以如此嚣张地cao着自己的亲meimei。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所畏惧,就算母亲真的推门而入,他也认了。 他就是和自己的meimei做了,还把她cao地娇喘连连,那又怎样? 他爱她,也要她,要她的心,要她的身体,要她的人,要她的全部。 门外脚步声更远了,陆母被陆父的喊声叫了回去。 其实本来陆家的房门隔音效果应该不错的,大概是因为夜深人静,陆半明又做贼心虚,因此耳朵格外敏感。 此时,危机似乎看起来解除了。meimei也没有方才那么情难自抑。 他慢慢地将roubang从她身体撤离,溢出的白浊迫不及待地从她腿心流出,流到地板上。 刚才他大意了,居然和meimei在地板上就做了,地板寒凉,meimei很容易就会生病,她最讨厌吃药了。 他懊恼着立即抱起陆溪月送到浴室,帮她又一次沐浴洗澡。 她还是不肯放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是玩偶挂件。直到他将她抱上床,她紧紧箍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他知道,这一晚,他应该回不去了。 只能等到明天天亮,父母还没有起床前,早点醒来,偷偷溜回去了。 喝醉酒的meimei真的很危险,下次如果她再偷喝酒,他绝对不会轻饶她!如果他再让她喝酒,他就是猪! 后来,meimei在床上又要了好几次,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痕迹,也堵着她的唇不让她胡乱吮吸,两个人只在yindao里共享性爱带来的极致快乐。 就算这样,陆半明还是大意了,不知是陆溪月的第几次高潮,她咬着他的喉结不松开,最后还是被她吮出印子。 第二天早上,陆半明坐于餐桌前吃早饭,陆母先吃好准备去换鞋上班,转身前瞄到陆半明喉结上来路不明的红色印记,禁不住问,“小明,你脖子上那块是怎么回事?” 陆半明用手摸了摸那一处,头也不抬淡定地说,“昨天房间里有只蚊子,睡着的的时候嗡嗡嗡老在耳边响,大概是蚊子咬的吧。” 此时,那只罪魁祸首蚊子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整个人懵圈揉着凌乱的头发,声音嘶哑地说,“蚊子?哪来的蚊子?”说着,又坐到陆半明身旁的椅子上,两只手抱头,朝他撒娇,“哥哥……我的头好痛,身上也好痛,整个人好像快散架了。” 陆母伸出手指着她,又宠溺又无奈地笑,“月月,你和你哥一样,两个人喝完酒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以后再不许喝了。” 陆半明睨了陆溪月一眼,咬了一口手里的生煎包,顺着陆母的话,再次警告,“听到没有,妈都这么说了,以后还敢不敢再喝了?” “不敢了……”陆溪月发怵地低喃。 陆母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叮嘱了哥哥一句照顾好meimei,急匆匆地去玄关处换鞋走人。 陆溪月抬起脸,慢慢贴到陆半明的脸庞,略带小心又谨慎地问,“哥哥,昨天我喝了酒以后到底做了什么呀?怎么早上起来,身上那么痛,像是跟人打了一晚上架。” 陆半明横了她一眼,低压了声音,冷冷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天你差点没把我榨干!” “怎么可能!”陆溪月惊呼出声,惹地厨房里忙碌的乔姨也朝这边看来。 她赶紧捂住嘴,垂下睫毛,把脑袋埋进臂弯,脸红地像刚采摘下的樱桃。 唉,可惜断片了,要不然的话,她肯定要好好记下哥哥被她勾引时情难自控的模样,哥哥他绝对很……性感。 * 我能说其实我卡rou了吗,这章我改了无数次,最后还是决定地板play...... 不是第一次啊……因为记忆线是打乱的。 珍惜醉酒的meimei吧,后面大概率不会说这些话了…… 然后今天早上出门把别人车给追尾了,难道这就是我飙车的代价吗T_T。 别人的BYD后备箱都被我撞凹进去了,然后我的车车前面竟然几乎没怎么扁进去,我的车头就和小明哥哥一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