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榨干了
我想笑,他就那样含着一屁股的jingye撅在床前拿起了数位板。他的屁股很白,但并不大,我想到了何岱,他棉花糖一样的身体,就着那个姿势,我顶着方严知,可他竟然能不手抖,一边浪叫一边完成了草稿。 他交稿前我看了,我对美术并无天分,只能描述那幅画是一个少女,在拿着胡萝卜逗一群兔子,整个画面构图是一个黄澄澄的月亮。 方严知点了点头,而后将头埋在我的肩颈里,“周周,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五个年。” 我放下手机,捏着他瘦削的下巴,道,“是吗?” 我应该找个理由敷衍他,可又觉得没必要,他能哄好自己。 “我有事,要出门了。” 方严知的脸上浮现出一些惶惑来,身体越发向我靠近。他像被用胡萝卜钓着的兔子,只会跟着胡萝卜到处乱转,而不知道主动伸手去够,他的胆怯和渴望、古板和浪荡平衡的恰到好处。 只是在我出门的时候,他轻声道,“早点回来好不好?” 我笑了笑,“好啊……父亲。” 叫我出来的是何岱,他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又递给我一条蓝色的。昨天下了一场小雪,我们走的小路上还有没有扫去的积雪,踩起来咯吱咯吱作响,雪花们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 外面很冷,万家灯火星星点点,连树木都有人装点,沿街的店铺都关门了,打车也打不到,看起来我们是在漫无目的地走着,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冰天雪地里散步,何岱白皙的脸有些冻红了,我们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何岱突然问我,知道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冰冷的空气正在对我的鼻腔进行霸凌,我的鼻子冻的冻红,我问他,“先找个地方暖和暖和行不行?” 何岱望着我突然笑出声,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道,“好啊。” 我们顺着路往回走,脚冷的快要失去知觉时,我们赶到了目的地——何岱家。 这个神经病,我以为他爸妈都在家,他才不得不出来,原来这一个小时,我们只是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闲逛。 进了门,我被扑倒在厚重的地毯上,一路挣扎着,何岱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体面像一件衣服,也被脱掉了。 他的身体很冷,呼吸间满是清冽,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何岱穿的比我还少,只一件薄薄的羽绒服和一件毛衣。灯光下,他的身体像素白薄胎瓷器,透着淡淡的粉,像玻璃柜里只可远观的展品。 展品落入手中的时候,他的身体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意。 何岱发烧了,我意识到这件事。 他戴了那条红色的围巾才显得他脸被烧的没有那么红。 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吃药了吗?” 何岱没回答,反而打开了腿,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我后退了些,重复问他,“吃完了吗?” “吃了,我吃了。”需求没有被满足,何岱这才回答,像是在做交易一样,他渴望给了答案之后能交换到想要的接触。 亲亲他吧,哪怕只是拥抱也好,别离他那么远。 “我不信。” “吃了,真吃了,出门之前吃的。” “哈啊……快、快进来。” 这个疯子。 我抬起他的腿抵住它,缓缓进入,何岱的呻吟逐渐变的尖锐而肆意。 他努力抬起酸软的身体索求一个吻,柔软的白色身体泛着欲望的潮红,堪称活色生香,却被残忍拒绝。 被完全填满以后,何岱没有继续执着的空间,他下半身抬起,努力接受着不同角度的侵入,同样guntang的地方挤挤挨挨着,他恍惚以为自己在用那个地方cao弄那根可怕的凶器。 这个认知让何岱咿咿呀呀的哼着不成调的句子,“好舒服……再深一点,弄坏掉也没关系的。” 他真的失智了。 何岱呼吸都灼热,扑在我的脸上,我缓慢挺进的时候,注意到他睁开眼睛,满是欲求不满的光,他真的很适合被粗暴对待。 他哼哼唧唧在念什么,仔细听,我发现他念的是一句诗,“浮云连海岱,平野入青徐。” 我没心情听他念什么诗,他的身体像一把火,将我一并点燃,我用力顶入,将他饱满的屁股撞出臀波。 那里也触碰着我的身体,侵入我的体温,他真的浑身都在发烫。 何岱抬起头,语调破碎,但他还是努力将他的话说完,“我名字的来处,知道了么。” 我只知道课内外必备古诗文里没这首,我说,“你这样只会显得我像一个文盲。” 何岱温柔的脸上荡开笑意,与那幅病容相称,只让他显得更疯,“记住它,听话。” 连方严知都没要求过我听话,可何岱却一直这样反复强调,他真的很需要一个忠诚的信徒。 他这样一直被坚定选择的人,也需要信徒吗? 疯子! 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缓了下来,那里随着摩擦变得更热,几乎要融化掉所有。我埋入最深,在何岱失神的尖叫中迎来酣畅淋漓的顶峰。 何岱抓着床单的手在细腻颤抖,身体也一阵阵痉挛着,后xue死命的裹紧,几乎要将还在射精的性器绞断在里面。 拔出来的时候,那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他的身体已经烂熟,糜艳的xue口一张一合努力收紧着,却因为主人肌rou的松弛而徒劳无功,浊白的jingye混着他身体的水在往外淌。 我伸出手指捻了一点,尽数糊到他嫣红挺立的乳尖上,他的小腹黏腻一片,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遍了。 何岱的呼吸由急促变得平缓,嘴角却还挂着餍足的笑。 我把自己的腰从他的腿弯里挣脱出来,打开手机,不意外看到好几条留言和电话。 电话都来自一个人。 我任命穿上衣服,往另一个地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