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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沁阳,阮晋崤就从一块冰化成了一滩水,眼中只有她,不顾及在场还有没有其他人,贴身就抱了上去。阮沁阳的个子在南方姑娘中算是中上,但是轻而易举的就被阮晋崤拢进怀里,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楚瑾想了半天再见阮沁阳该露出什么神情才合适,而被阮晋崤这一打岔,他满嘴苦涩,眼神怔愣的回不过神。阮晋崤一抱既离,阮沁阳倒是看到了楚瑾,朝他点了点头。拒绝了郡王府的提亲,阮沁阳再见楚瑾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却没其他情绪。感觉到这个阮沁阳不得不承认她对楚瑾只是有轻微好感,远达不到喜欢,也幸好没因为逃避心态让父亲同意郡王府的提亲。只是……阮沁阳看向视线就像是在她身上扎根的阮晋崤,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一天比一天难处理。“见到阮大人情绪平复平日的温文尔雅,我就放心了。刚刚在巡城官那,阮大人抽刀相逼,打算以一敌百,不耐烦的模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有所担忧才跟了上来。”楚瑾说完,就见阮晋崤冰冷的视线扫向他,楚瑾笑笑当做没看到他眼中的煞气。他的确是故意开口,他看不惯阮晋崤明明性格霸气,气势凌人,却在沁阳面前装温柔脆弱,若是他刚刚手微颤抖,刻意装可怜博得沁阳怜悯,沁阳怎么会让他拥她。楚瑾想完,越发觉得自己卑鄙可怜,既然嫉妒起男人做作讨女人喜欢。“抽刀动手了?”阮沁阳捕捉到了重点,仔细打量了阮晋崤一遍,“有没有受伤,我带着砚哥儿出来安抚学子才发现你把人都留给我了,你就带了几个人就与别人动手。”阮沁阳声音柔软,就是发怒也带着甜丝丝的味道。阮晋崤嘴角扬起,握着meimei的衣摆认错。瞧他这个样子,阮沁阳就知道他的认错只是嘴上认错,要是再发生同样事,他依然会把人留给她。“在我心中,哥哥你的安危同样重要,今日出事的不是砚哥儿是你,就是知道是险地,我也毫不犹豫的闯进去。”阮沁阳顿了顿,“所以你要是觉得我的安危重要,首先就得照顾好自己。”砚哥儿的事算是给她提了个醒,也不能太依赖看过的剧情,阮晋崤的身份皇后和田家都已经知道,他们会频繁对他下手。书本上是没得逞,但现实里因为她跟砚哥儿这两个累赘得逞了怎么办。“哥哥答应沁阳,为了沁阳也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地。”阮沁阳点头,说起来今天应该感谢楚瑾过来,阮沁阳抬眼却发现楚瑾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得,一声招呼都没打。“得下次备礼送到郡王府谢谢楚二哥……”阮沁阳想起才拒绝了别人,犹豫道,“就用哥哥你的名义替砚哥儿感谢。”“好,都听沁阳的。”阮晋崤答应的干脆利落,能膈应到肖想他沁阳的人,他自然乐此不疲。孙小胖风寒没到书院,不过听到消息偷偷带着家丁来救人,正好跟回返的阮沁阳他们碰到,阮沁阳觉得砚哥儿的状态有小朋友陪着挺好,但听到孙小胖咳个不停,还是把人送回了孙府。“还是叫大哥陪着你。”阮沁阳拉起阮晋崤的衣摆让砚哥儿抓在手里,“大哥你给砚哥儿讲几个故事?”阮晋崤点头应允,吩咐下人找了本通俗简单的故事,抱着砚哥儿低声念了出来。乌黑浓密的睫毛低垂,低沉磁性的声音犹如音色厚重的乐器。砚哥儿惊吓过度,本来就是一直强撑着镇定,被大哥抱了一会儿就困了,伴着阮晋崤的声音,小胖脸上的眼睛要闭不闭。见着这一幕,阮沁阳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当阮晋崤的孩子还挺幸福,特别是他的怀抱,感觉还蛮舒适。之前她抱砚哥儿,砚哥儿总是害羞不愿意,但对象换成了阮晋崤,就没见他拒绝过。睡着砚哥儿被阮晋崤抱回了房里,阮沁阳撑着脸,在榻上坐了半晌,在想今天发生的事,书院这几日砚哥儿是不能去了。若是送回镇江,父亲不在那边,守卫还没这儿森严。想了半晌,阮沁阳觉得最好还是继续留在将军府等待一切尘埃落定,只是最近都要避免出门才是。田家人再嚣张总不会冲到将军府抓人。打了个哈欠,瞧着阮晋崤不像是会回转跟她说话,阮沁阳也觉得有些困顿,干脆换了衣裳打算小歇一会。“姑娘不好了!”“怎么回事?”阮沁阳还没闭眼,海棠就慌里慌张地冲进了屋子,嘴里叫着不好了,把她的睡意吓得一扫而空。“奴婢听到大爷那边传话,说四爷哭喊着要姑娘,四爷一向稳重,就是小时候也没苦恼的那么厉害,奴婢怕他是被吓得失魂了,就急匆匆的来禀报姑娘。”阮沁阳随便穿了件常服,头发也没梳,就是睡下时随意用缎带拢在了一起,健步如飞的往砚哥儿那里赶。“请大夫了没有?”“已经请了。”海棠第一次见识到了自家姑娘的腿长,姑娘只是快走,她都要小跑才跟得上,“四爷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喝了安神茶,估计大夫来了也束手无策,要不要奴婢去找道士神婆。”阮沁阳不信这些,摇头:“先看了再说。”煦锦院跟阮晋崤的院子相邻,阮沁阳没几步就到了门前,只是推开门见了阮晋崤,才想起砚哥儿是跟他睡,她踏入的是他的屋子。第62章最近阮晋崤经常往她的房间晃悠,虽然有些出格,但因为他情绪关系,加上她屋大,内室和外室的区域分隔的很明确,所以勉强不算有什么。可阮晋崤这屋子跟她的不一样,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没间隔待客的位置……不过阮沁阳也就犹豫了几步,听到砚哥儿叫她,立刻就掀帐幔,匆匆走向床边。砚哥儿被阮晋崤抱在怀里,脸上湿哒哒的都是冷汗,眼睛哭的有些肿,睁着一道小细缝,伸着手叫“二姐”。可怜巴巴的样子教人心疼的不行。“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听到阮沁阳的声音,砚哥儿的手臂乱动:“二姐,二姐……我怕……”阮沁阳伸手抱他入怀,却发现他抱着阮晋崤的一只胳膊,所以只能低着身子,在阮晋崤的怀里拍了拍他的背。“在书院忍着怕,回来就忍不住了。”阮晋崤倒是能明白砚哥儿这种状况,不过他是看到成片的尸海,情绪上轻微的不适,而砚哥儿现在的状况大概是他曾经情绪放大的百倍。那么看来他的确不是阮家人,他从不适到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