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胤礽毓庆宫与父奴调情3(自慰,H,高潮限制,轻度,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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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父,儿臣尚有一事要禀告。” “您今天晚上,会哭得很惨。” 系在一串例行公事末尾的禀报,与其他日常诸事相同地被胤礽说得云淡风轻。太子就像无意间说岔了话似的,没有对此句作任何的补充糅改,行过礼便退了。 一整天,康熙心不在焉地想着这句话,再试图集中注意力也无法停下窘迫的回溯。被皇帝召见的大臣见皇上目光游移似倦怠疲乏,面庞温热微喘似罹染小病,然而保重龙体云云的话刚一出腔,就被皇帝摆手制止了。 康熙脑海里云游着几路交叉的回忆,有时胤礽的确会榻上榻下让他哭,但大多克制温和,不会欲望他欺负他太过。他刨想良久才想起偶然一两次难熬的经验,都是胤礽气愤他过度cao劳不爱惜身体、巡游玩得忘乎所以疏忽国事等而作的惩罚,在臣子面前一想起被太子惩戒的种种就心跳隆隆、血管挣弹,然而越是如此当时的感官记忆就越是清晰浮现在躯体上,连同事毕太子如何爱抚安慰他的及温柔的触感都记得一清二楚,不禁面红耳赤,为遮蔽唇角欣欣然的笑意,欲盖弥彰地掩鼻咳嗽两下。 皇帝不顾身体讨论国务,老臣心悦诚服感动之余预备再劝谏:“皇上心怀天下,为国cao劳,实乃我大清之福,万民之幸....” “朕怎么不记得你何时学起溜须拍马的功夫了!”康熙大窘,拿眼一瞪把桌一拍浑声呵斥过去,莫名压在头上的圣威惊得臣下不敢再言语。“好了,此事过后再议,你先退下吧。” 下午用膳时,康熙揉着太阳xue,琢磨着自己是否又哪里招惹得宝贝儿子不高兴了。不反省时愣是挑不出显眼的差错,真等反省起来只觉步步皆错,满眼望去全是差池。皇帝一边心事重重地想着一边偷瞄神色并无异样的爱子,胤礽眉眼间不见愠怒,说笑谈止自然,一副平平常常的模样,然而他愈是若无其事愈是难以捉摸,愈是让把他当主子奉着的父亲心惊rou跳。旁边被拉来作伴的胤祥将皇父细微的不安尽收眼底,只能装聋作哑,尽挑些审慎的话说。 “汗阿玛辛勤一天想必累了,儿臣为您拭拭嘴。”用毕时,胤礽眼神制止旁边预备伺候皇帝的太监,接过太监手里的锦帕,步到康熙跟前,轻轻将康熙唇边沾上的油粒擦去。胤祥假装在端详房间里装饰的图案。 康熙听见自己的心脏仿佛在和肋骨搏击般要突出胸膛,飞快扫了一眼儿子的面庞,那双平静如墨的眸里未见波澜。想到胤礽可能不知为何在生他的气,皇帝就感到不安在心头瘙痒。胤礽本可以趁机做些小动作,然而康熙提着心等了半天,至胤礽的手收回去都未感到警告或者预示性的力道,反倒是他最不愿体会的温柔安抚。 “儿臣告退。” 下午,焦灼的皇帝步进毓庆宫,左看右看不见胤礽,一打听,太子人去了户部办事。康熙没派人去传他,心里想着胤礽大概去办什么事,估摸着过一两个小时胤礽才会回来。 皇帝大手一挥不耐烦地把下人全赶出去,凝神静听一会,确认四下无人,才提起长袍靠着太子床沿跪下,将床上的被子拉进怀里,脸埋进去偷偷吸一口气,这才觉得心里安稳些。罢了,胤礽生气,给他肆意泄泄愤就是,气撒出去又是一对满朝称颂的圣父仁子。 康熙抱着床被想儿子,安静跪了一会儿,好像感到胤礽的手掌在有规律地抚摸他的脑袋,焦灼缓和,脑海里温适的记忆又活动起来。想着儿子爱抚他时脸上珍而重之的神态,合着被子上熟悉的气息,不知何时就褪了长袍,将亵裤褪下,手伸到身后在不时紧张地夹缩的臀峦间游走起来,搅出一道湿黏黏的深涧,三指在久经沙场的rouxue里大幅抽插着,不时将内里湿漉漉的粉rou带得溢出来,被床沿架起的两臀间春景旖旎。 温热的急促喘息扑在怀里被褥上,康熙灼热的呼吸声里穿杂着低沉的哼吟,闭上眼拟想胤礽不高兴时是怎么cao他的,张开的两臀中进进出出的指节变动归属于行动高效的两指,演习般迅速在rouxue里摩擦,每次进军前拉开的长调勾得指甲里全黏挤着春水,溢出的yin液沾满臀缝,其中一部分又被迅速的冲击压回xue内,被紧张得略微痉挛的xiaoxue嘬得滋滋发浪,康熙口鼻里递出嗯嗯的低喘,目光如醉,不经意间伏着被褥将屁股越撅越高,两指在屁股里急剧插梭着溅出透白的浪花,长指甲偶尔蛮刮过柔嫩的肠rou,激得皇帝尊贵的龙躯一阵震栗,肠rou像假装那手指属于胤礽似的,将敏捷的手指吞得更实。 一开始此举还只是想着安抚心情、顺便事先磨一磨屁股让儿子cao他时cao得舒服些,哪知越自渎越陷堕其中,或许是早上胤礽合着君臣礼仪禁忌的提醒,或许是用膳时胤礽不明意义的慰问,又或许是他想到胤礽等会就会回来神经太紧绷,现时已然无法自拔,全身每一处细胞都饥渴着被熟悉的灼热尺寸贯穿,深深填满,泄出口腔的清晰yin声也大多为愈来愈狂烈的欲望而非已得到的小小满足。怀里抱着的安神气味太催情,正当康熙快到火候,几分迷离地思考着要不要挑个比手指更长的家伙再满足自己两下,忽然听到房间外似传来脚步声,顿时惊得汗毛直立。 胤礽惦记着估计康熙在等他,为避免皇父等久了多想,提前办完事回宫,一进门就见皇父身着里衣正襟危坐在床边,眸间脸颊上仍残留着艳红春彩,反衬得那一副故作正经的表情不经意间带着诱,顺着空气中细微的秽乱味道把sao动的种子飘扬播种进儿子心里。 “儿臣叩见汗阿玛。”胤礽起身时,目光在床沿垂落的床单上瞥见一抹陷出细微褶皱的不知名水渍,还在闪亮着不知羞耻的光泽,一看便是刚才康熙无意间性物流水蹭下的。胤礽克制着漫覆过庄重的欲念,陪着想遮掩事态的康熙装傻,然而眼里已经架构起刚才皇父自渎时的画面,气息跟着不稳了。 “臣处理事耽搁了,让皇父等待这么久,实在羞赧难当....”尽管毓庆宫里的奴才全被赶到了宫外,整座宫殿里除却他二人外空无一人,太子心不在焉地倾身说着恭敬话仍将门掩了,好像想压滞某个呼之欲出的魔物。康熙那边也为高潮戛然而止浑身难受,夹紧的臀缝里肠液还在蠢蠢欲动地滑荡,尤其是这当口见到胤礽的面,恨不得朝胤礽扑上去紧密嵌合,让胤礽把他cao软成一滩泥才好。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朕还以为...”胤礽抬指在木桌上轻叩三声,康熙接收到信号,有两分责怪的话就此咽回了肚里。胤礽悠哉悠哉步到皇父面前,掌心朝上,几根修长的手指拢上康熙的下颚,指尖自下而上稍一发力,皇帝便顺从地抬起头来,眸光匆匆掠过儿子的面颊又辗转向别处。 胤礽逗爱宠般挠了挠康熙的下巴,又在皇父扬起的脖颈上顺手揉了一把,抹过的劲稍重而徐缓,康熙喉结一紧递出一声呻吟,腿间还未退朝的那话儿胀得难受,眼神不禁重新绕回胤礽面颊上不确定地探询。胤礽迎上皇父锐烁里抱着几分惴惴不安的目光,掌心顺着康熙的皮肤揉过去,手掌裹贴着半边脸搓了两下,和缓拂过的力度庄重得足够,其中重视之意惹得康熙舒服地缓下呼吸,半阖眸用脸颊往儿子掌心紧靠,沉声喃喃:“保成....” 面颊实实在在地被胤礽掌心起伏的纹路紧接住的一刻,一股慰问性质的暖流传遍康熙的四肢百骸,只觉臀间泛滥如洪,难以收束,渗湿一小片的衣料已经黏糊糊紧贴在臀rou上,臀瓣再一紧,像含着一个含蓄又心安的符号。这时候再想起那句预示,缓缓泄去的恐惧感里裸露出一桩扎立已久的期待,只不过先前未如此明确地感知过。 心满意足的喟叹伴随着旅途中的地平线一般漫开的情欲,康熙轻轻用面颊蹭了蹭胤礽的掌心,温顺地垂下眼睫,按捺的欲望反而火烧火燎般作祟。 “保成,阿玛想要你。” 胤礽闻言一笑,也不再给他留面子,说:“皇父想要,无须儿臣。” 皇帝隐隐忍着愠怒,“何出此言?” 太子自己也克制着涌动的情欲,往皇帝抬起小帐篷的胯间努努嘴。康熙窘得涨红了脸,但没有发作。 “臣不愿见您忍得辛苦,趴到这里来吧,您知道膝盖应该放哪里。”胤礽推开被子,往方才康熙趴过的地方一指,康熙转眸望去,才看见床单上那层晶莹,被儿子戳破的皇帝从脸到脖颈的红色已分不清是怒还是窘迫或者情欲,面部神情僵硬一瞬假装未曾注意,若无其事地跪到原位置趴着。 “把两腿张开。” 康熙犹豫一瞬打开两腿,性物紧绷的丑态让做父亲的万分庆幸没有面对着儿子。 被臀rou绷起饱满弧度的亵裤上,中间未被rou撑满的平整褶皱处一片水渍,光见那晦暗的色调,其下旖旎景观可见一斑。胤礽掌心扶着康熙的臀rou深吸一口气,才扒下裤料,挤进两团被裤料挤得格外饱满的圆rou中间猛地一揉,湿津津的xue口蹭着他的掌心呼吸张合嘬吻他的掌纹。 “嗯嗯.....哈.....”康熙喘着,顿感内里空荡无比,臀rou不禁往胤礽手掌一夹却未留住,胤礽抬手时湿漉漉的手掌下柔润的xue口边缘一圈yin液亮盈盈地流光溢彩,伴着那似乎十分迫切地想夹紧什么的xue口软rou,仿佛在邀请胤礽进入。可想而知,里面已同手指温存了许久的肠rou是何种温暖喜人。胤礽伸两指慢慢推入其中,内里温润的rou便如同向日葵朝向太阳般急哄哄地一拥而上,如同膨胀柔软的棉花般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又富有生命力地将入侵物张缩吸吃,啧啧有声。 胤礽不敢想象真家伙进去该多舒服,不禁深吸一口气,将手指一推到底,再从缓到急地抽插起来,内里的yin水咕叽咕叽响的声音愈来愈明确。自慰时出于角度原因总差那么点儿,如今被日思夜想的儿子直戳靶上红心一满足,康熙只觉浑身的欲望又流动起来,温热热地在他的皮肤上蔓延。 胤礽有意微张两指狠刮肠rou并旋转抽动,手指在皇父的xue道里如鱼得水般熟稔,言语间指尖忽然冲着那格外敏感的秘处大幅度狠撞,“您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唔....呃嗯嗯.....”康熙的两瓣臀紧咬xue口反复吞吐的指关节,一阵一阵痉挛,“属于你,保成!......” “使用自己之前,您是否应该和臣打个招呼?”胤礽不徐不慢地问着,微屈起磨着肠rou的手指律动得越来越疾,对同一敏感位置反复蹂躏,带得康熙两瓣亮晶晶的臀跟着手指的运作前颤后摆,全凭儿子摆布。 “....阿玛只不过是....嗯哈、啊啊啊、想让你进来得舒适些——” “下回要与儿臣报备才可以,好吗。”胤礽担心康熙自慰不告诉他,又被毫不知情的他予取予求,第二天精力疲乏甚至腰酸背痛,一番问话的语气却是肯定甚至有几分严厉的。太子从康熙蕴溢暧昧情意的语调里判断,再一瞟康熙腿间,忽然抽出手指在皇帝rou臀上啪啪狠掴了两巴掌,道:“先别到时候,还记得规矩吗。” 二人早先定下的规矩,皇帝高潮必须经过太子同意。即将到火候却被截断,康熙只好尽力收紧尿道口,胀痛随臀上清脆辣意膨张,难受得直低声呻吟:“保成....啊啊啊啊!!!不行,你不能...啊啊啊啊啊.....” “不能?” 胤礽手指又钻进湿滑所在猛烈磋磨那处沟壑,康熙憋得愈感折磨,在身份特殊的相处期间顶撞胤礽的悔意在心中决堤,两手拽紧床单,焦虑紧促的语气无意间拔高,焦灼地剧烈伸缩着不断被手指侵犯的xiaoxue,却只是让指尖细致地蹂躏到那一圈肠rou的每处柔软。“阿玛错了,嗯呃、保成...等等!!啊啊啊啊!!!” 太子福至心灵,手指离开康熙的rouxue,却对着一双裹着一层莹亮秽液、被腿根卡的裤料绷得格外丰满的浑圆用力扇打,巴掌自下而上扫得皇父左臀翻起rou浪,又以同样张扬的清脆声响刮得右臀漫开波澜,轮番照料,掌心的水液与臀上已挂的yin液混杂在一起,直掴得两臀在清脆的噼里啪啦声里水亮地红艳起来,丰实的rou感抖得液珠上的光影跟着碎移。 “不....唔呃呃呃——别打了,别打了!!”康熙本浑厚的嗓音已然变了调,听不出平日风貌,狠摔到他屁股的巴掌击得两团圆润乱颤乱抖,颤栗猛烈刺激蓄势待发的性物,皇帝脊背汗水染重一大块衣料,颤音里已经略携哭腔,xue口发潮又无法肆意外泄,绷紧屁股除了加剧同样挑起快感的疼痛外无济于事,两腿无意间擦着地面愈来愈合拢。 “下回知道与儿臣报备吗?”胤礽的手掌放在皇父桃rou般水淋熟透的臀rou上,臀瓣的rou被挤得往掌边溢出鼓胀的弧度。康熙真怕他再扇一巴掌下来,臀rou不自觉地在胤礽掌间颤抖,稳了稳心神捋平了声线假装与平常无二,道:“咳、朕...阿玛知道了。....可以让阿玛解脱了吗?” “还不能,”胤礽说,“请阿玛站起来,同臣到外面去。” 康熙撑着床艰难地抬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跟着胤礽走,要出房间门时方觉裸露在外的臀部温热火辣得好似灼烧,强装无事发生的面庞裂开缝隙,停在门口不动了。 “就不能先不去外面吗?” “能,但您需要再挨五十下戒尺才能解放。” 皇帝屁股一紧,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地步出了房间。胤礽引着他拐进那片一堆小房间步设如同迷宫的地域,儿时他曾在这里和康熙玩儿捉迷藏。 忍了许久的太子本以为他还能再坚持半个时辰,然而康熙腿根卡着下裤暧昧磨蹭的步调同面庞上强掩耻窘的表情让做儿子的无力承受,拐进第三个小隔间时,胤礽说:“请您转过身,双手撑墙,臀部撅起来。” 皇帝翘起的两团红臀忧心忡忡地轻微收缩颤动着,圆rou挤在一起,边缘立起肌rou高崖的轮廓。胤礽温热的掌心分别裹着两团温臀搓揉了两圈,康熙塌下的腰不禁又往上弹起,欲望将两眼烧得晕泛guntang红霞,低喘着:“保成,给阿玛吧....你就给了阿玛又会如何?...” 胤礽的掌心一路顺着康熙的臀揉上腰线,缓慢向下抚捏,勾勒皇父胯骨与腰线形成的yin荡弧度。儿子的体温灼得康熙裸露的皮肤浮上一层狂欢的红,不时落下的轻捏缓揉如同点触湖面,涟漪大面积从皮肤上朵朵绽开,最终集于性物,转起一注似要将他吞噬的漩涡。 太子挂着星点yin液的手抹过皇父饱胀的性器,指尖轻轻划圈,握住缓缓上下taonong,康熙本能地稍微扭动身体想要躲避,难耐吟哦之声尽显泪光。胤礽感知到他身躯音调皆颤巍巍逼近忍耐限度,也怕憋坏了他,道:“现在可以了。” 一层手帕隔着一段空间自下轻轻裹住康熙的性物,一行白浊溅入手帕,皇帝瘫软了身子轻喘,被太子绕来的胳膊恰到好处地接住,搂在怀里。然而没过多久,那手帕便忽然堵上了好不容易放松的尿道口,儿子灵巧的手指捻着转了几转,手帕紧勒在guitou上打了个活结。 康熙又急又怒,“保成,你...”话方一出口便好像想起什么,咽了下去。 “要是手帕掉了,您就等着受罚吧。” 胤礽气息不稳,凑近些将康熙搂紧,胯部顶上康熙的屁股,阳具隔着布料挤进皇父的臀缝轻蹭,再撩起袍子将那部分碍事的布料往下拽,guntang阳具精确凿入撑开还在大嚼yin水的xiaoxue,其上的脉络一寸一寸埋进两瓣红臀,顶着肠rou向内磨动。康熙还未反应过来便向胤礽完全敞开屁股将内里每一处交给儿子赏玩,惊喜地喟叹,满意的气音刚出口,胸前鼓出的红樱已被太子两指夺住,温和又不失劲道地上下搓磨。 康熙本以为胤礽会让他痛,然而胤礽只是柔和又不容抗拒地搅动他的情欲,换手搓他的胸rou和红樱,缓碾他张缩的肠rou,将吻细细落在他的后脖颈,如同一个模范太子,一个模范情人。太子的阳具稳当当插在皇帝张开的两瓣臀rou里,先前康熙体内被空气散得冷却的yin液又被胤礽的体温刮得扬起波澜,噗滋噗滋的水声细微地在迷宫中回响。 身躯始终被胤礽一条胳膊紧紧搂着,肠rou肆意大口吮吸描刻胤礽阳具guntang的轮廓,一波一波撞至深处的快感拌着惬意,皇帝的喘息和低声吟喊全落在墙上积成热度,舒服地半阖眸沉醉其中,不自觉迎合儿子。神智几近模糊时,康熙忽然感到胤礽的手指抚过他涨起的阳根,内里一空,未适应空无的肠rou不知所措地往外渗出,胤礽推着他的背,说:“好了阿玛,去下一个房间。” 皇帝又在即将到达时被打断,挣着迈腿到另一个房间里,胤礽让他趴在一张矮凳上扶好,将下身衣物全扒了随手搭在腰上,抱起大腿再次送入。“衣服别掉下来。” 臀部悬成最高点被阳具填满,康熙只能尽量撑起上半身,直感到胤礽cao他的力道见长,一下一下几乎要顶出他的小腹,本能收紧的肠rou反将guitou大幅度运作的轨迹吃得透彻,小腿乱蹬空气,嘴里不安地胡乱叫着。“啊啊啊啊....保成...!放朕下来!!!” 方才还和蔼可亲的肠rou忽然凶神恶煞地将胤礽绞紧,紧绷的屁股夹得太子透不过气来,扬手在康熙臀瓣上左右开弓挥下巴掌,直至那两团执拗的圆rou嫣红嫣红地松开他。胤礽双手把住康熙的胯猛撞两团不听话的臀,xue口啧啧吞吃时的yin水溅在康熙衣物滑落露出的略白皙的后腰上,泛起的光亮随肌rou起伏律动,康熙断续的呻吟递变成高叫,随胤礽的撞击前后摇晃,只听凳脚在地上嚓嚓响,胸部的rou大幅度磨着凳沿阵阵颤栗,神经与躯体高度紧张下憋得鼓胀又被勒得发痛的阳具在空中轻晃,叫声里不禁染动哭音,不知何时前端似稍稍缓解了些,也未明显察觉。 胤礽也怕伤了康熙的腰,忍抑已久的一发溅在皇父略微痉挛的xuerou里,扶起康熙往另一房间走。本满满当当的xue内再一空,前端却紧迫得厉害,康熙脚步颤颤,走路时还未合拢的xue间泼溅着儿子的精水,脚步虚软带喘,却仍粗暴甩开了胤礽的手,扶着墙又拉开了一扇门。这道门里铺着地毯,一样小方桌站在地毯边缘,旁边的立柜上站着一只木制的小玩偶。康熙记得这间房原不是如此摆设,再凝神一看,与儿时的太子玩闹的回忆袭上心头。 “儿臣凭模糊的记忆重设了这间房的布局,有未还原貌处,还请皇父指点宽谅。”胤礽得体地微笑道,“劳阿玛低头看一眼。” 康熙低头一看,那方手帕已经不见踪影。他双手扶桌,儿子一条胳膊压过他的腰搂住,将臀间臀内松散的精同yin液随意抠出均匀抹上双臀,挥掌又在两瓣盈红的圆臀上左右各扇了十余下。屁股上响亮的疼痛感唤醒更多快意,上下颤抖的rou团一阵一阵火辣辣地厮磨阳锋,饶使是皇帝的大腿也不禁下意识趋向并拢。康熙抬高的哭腔和叫喊被不安渗入时,胤礽一条胳膊从下方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把住他炙烫的性物,拇指贴在guitou说:“现在可以了。”说罢用掌心拢住康熙的阳锋,调整手势指定一个方向。皇帝在短促的叫声中度过高潮,松过气,感受到他被儿子静静抱在怀里,巴掌遗拂的暖意裹了满臀,安定感缓缓在焦躁的血液中流淌。 “哈....阿玛已经得了两次,现在该你了。”赤裸的臀部贴着身后人炙热的布料,康熙想到胤礽似乎在为他忍着,一阵蕴满爱意的感动就细细密密地研磨出心疼,言辞也糅进几分不失温和的强硬。皇帝本想伸手去解儿子的下裤,向后探的双手一顿,落在自己热乎乎的臀rou上,把两瓣臀向外扒开,敞露出被反复cao弄得绯红的xue口。“阿玛想念你在这里的感觉。” xue口焦灼地收吸两下,终义无反顾地松弛向儿子张开,正值青春壮年又忍得辛苦的太子哪里受得了这个,阳具还未掏出来便先在衣料下涨了一圈,二话不说一个挺冲凿入了那欢迎他的温软湿黏所在,将康熙的肠道堵得结结实实。 塌下来的软rou一股脑将狰狞的性物包裹,胤礽的胯部用力挤着康熙的臀rou,恨不得每次冲撞都顶到最深处,以便在康熙的肚子上撞出一个独属于他的烙印,让康熙每次教导关心其他儿子时,躯体都要条件反射地记起被他占在体内的感觉。因为他是太子,因为他是他——他的指尖深陷在康熙的侧腰上,掐得那样紧那样狠,从不轻易表露的爱恨一袭而上,齿关的啃啮在康熙线条刚毅的脊背上刻下一处又一处津津的红印。康熙被胤礽突如其来的狠蛮吓了一跳,只觉胤礽像要把他的屁股撞裂成两团孤岛似的,对他的激烈索取仿佛在他的过深处点燃一场无尽无止的大火,震得他心如同方桌般颤栗,皇帝不知何时已经彻底趴在桌上,手忙脚乱地去抓桌沿想要找到支撑,分开的两腿在地上乱蹭,汗涔涔地大叫。“啊啊啊、呜呃、保成,你慢点!阿玛在呢....啊啊啊啊!!!” 胤礽听康熙蹿起的声音紧张得变了调,这才回过神来,低喘着顿在原地冷静两秒,抬起康熙的双腿将康熙的身子翻过来,搂起康熙的背。康熙身体腾空而起架在胤礽的胯上,重心一沉,被cao得外翻的红艳xuerou没入甬道,一直往下将胤礽的柱根都吃满,两腿一惊搅紧儿子的腰时,作痛着咬痕的脊背已经被胤礽小心放在地毯上。 康熙意识到胤礽这是避免他皮肤在桌上磨得疼痛,又见胤礽竟跪在地毯上,倾身恭敬亲吻他的小腹,方才不安的心绪一挥成了漫天覆地的感动和疼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胤礽,胤礽这时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能昏头昏脑地答应下来。 “...没事,保成,你随便来吧,阿玛什么都受得住。” 胤礽用拇指仔细抹散康熙眼角的泪痕,搂着康熙的腰不徐不缓地运作起来,将阳锋的热度熨烫到康熙柔软内里的每一处。 “儿臣记得小时候您同儿臣在这里捉迷藏,儿臣总爱往立柜里躲,或者藏在这桌子底下。有时候您明明看到了儿臣,为了让儿臣开心,假装没看见.....”一段罢,胤礽的性物忽然带了几分力道撞在康熙柔敏的沟壑上,皇帝被这出乎意料的一击弄得发软,轻声呻吟着,酥软的xuerou痉挛地绞紧儿子的阳物。 “儿臣还记得当时最喜欢待在您怀抱里,被您一抱就再也不想从您臂弯里出来,现在也同样留恋。”后半段胤礽压低声音讲得很轻,嘴角牵起一行笑,瞬间感到缠在腰上的双腿发力勒他,鼻腔里被紧得滚出一声气音。康熙刚愠怒地微启双唇,见胤礽一根手指轻搭在自己唇上,又顺从地将嘴闭上了。 “您要给儿臣举行大婚时,儿臣不满意您挑的太子妃。因为儿臣的太子妃从始至终只能是一个人而已,在儿臣年幼时就已经如此。颁告全天下的那位太子妃,是大清的太子妃,却绝不是儿臣的.....”如同满帆的航船,胤礽律动的弧度再次加大,叽咕叽咕的水声渐起,阳具在熟悉的甬道撞起一阵又一阵激浪,cao得康熙灼热的xue内似与他的热柱融为一体,交合处共同搅进情潮guntang的漩涡里直至密不可分。康熙感到胤礽的躯体镶在自己体内,热烈的血脉嵌入他的肠rou,为他热情洋溢的搏动都清晰可感,并同加强的频率一次一次往他体内不容抗拒地深入,要将爱意鼓鼓囊囊散播到他身心的最深处。 太子的吻一点一点种在皇帝身上,康熙动了情,心安到最暖的温度,同xue一样饱胀,肆意在儿子的索取下大喊大叫起来,激情上来再不怕太子过深过烈地索要他,甚至想要与儿子狂烈地交欢,欲望与胤礽在烈火中同归殆尽。 胤礽吻他的唇,用牙尖轻吃他义无反顾献出的脖颈,再落下无数用唇进行的亲吻和爱抚。胤礽吮啃他的rutou,像寻求母乳的羔羊,舌头将他的乳首嘬得发红发肿,水淋淋地在饱满的胸rou上挺立。胤礽taonong他的性器,灵巧的手指磋磨他的guitou。康熙的脊背在地毯上磨得又酥又痒,心尖也酥酥麻麻,也不顾承受过多刺激的身子疲软无力,忽然捉住胤礽的手,目光定定望着太子。“这样是不够的...” “...阿玛?” “大清的皇子,体魄一向是强项....给阿玛看看你近日练得如何。” 胤礽沉吟片刻,“儿臣必将不负圣望。” 巨浪滚滚惊起波涛,进而咆哮而起将康熙吞噬,泥泞的xue道每一处都烧起guntang的热火,并借每一次冲撞更深地记住胤礽的轮廓,满腹yin水翻江倒海倒冲直上,在小腹上顶出明确的弧度。胤礽恭敬地捞着他软成一滩泥的腰,饱含情欲的目光却毫不客气地刺碎了礼教伦常,康熙敞开双眸迎接他侵略的视线,卖力地收紧肠rou吞吐着阳具,结合之深仿佛胤礽生来就该牢牢扎在他体内,只有他体内嵌合着他才理所应当,其他任何状态哪怕暂时的分离都是错误的。 双臀间激烈抽扎的阳物将皇帝瘫软的身子送上了又一次高潮,康熙酸痛的身躯被不断的狠cao撞得几近散架,浑身抽搐作疼却抱着一腔不愿停下的倔狂狠劲,满眼都是胤礽的晃影,毫无收敛地又哭又喊,二人的吟喘与单纯表现情感符号的叫声混在一起,合成一股漩涡将理智吞没。 平息许久二人尚且依依不舍地融合在一起,康熙恍然时浮现起当初寻找小胤礽的回忆,伸手一摸凸起轮廓的小腹,心满意足地想他用不着再找胤礽了,胤礽这不是在吗。太子紧贴他的背侧躺在身后搂着他,正轻轻亲他的耳朵。 xue内停滞着满当当的精水肠液,柱端也松畅地软在腿间,康熙逐渐清明的头脑忽然咯噔一声,知道这事藏不住,顿觉与胤礽的胯部贴得正密的屁股火辣阵痛不已,想要动动身子,刚一使力,就先被酸痛得呻吟起来。 “啊呃呃....保成,阿玛刚刚、呃....”话末沉下去,断了。 胤礽听这难为情又拉不下面子的语调就知道康熙想说什么,有意放过他,装傻道:“阿玛刚刚怎么了吗?” “.....”康熙心下一松,转移话题假装无事发生,“你还要对阿玛怎么样?” “这几个房间儿臣会原样留着,望您明天或后天,挑个时间叫上儿臣,衔着玉势走一圈,将今天遗失的物件都找到了.....” 康熙倦怠间一时没明白胤礽的意思,低头一瞧,胤礽的外袍盖在他裸露的下半身,捂着交合处。怪不得张开的臀内仍暖烘烘的。 “今天呢?” “儿臣要您好好休息。” 康熙意外地转头瞧他,“早上你不是说要让阿玛....?” 胤礽伸手在康熙挂满泪痕的脸上一抹,笑道:“大抵在这里。” 不等康熙反应过来,胤礽忽然搂着他坐起,偏身掰过康熙的脸,对着唇诚吻上去。 “...禀告皇父,儿臣想要给您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