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绝爱7:崩塌(烙刑虐臀,失禁,人格侮辱等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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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烂rou生生扯出臀缝,凝血与rou屑粘稠地溅滴在红肿的臀部上,开花梨运转时边角的粗利又割伤了一部分挨近它的臀rou,似在用血点与割痕描述对于它未来命运的昭示。康熙感到他空洞剧痛的xue道里血与rou的混合物在流淌,还有堆积沟谷的血痂与一小部分碎rou掉进去的细微触感,滑腻得叫他头皮发麻,凉风直往血口里灌,伴生的不好预感凉飕飕地灌满肠道。 太上皇神态宛如渗汗的红肿双眼紧张地盯着年轻的下人,果不其然,小豹子道:“主子吩咐,一时的安逸要付出代价。来人呐!取桶guntang的辣椒水来。” 康熙一听guntang二字,条件反射想象到被绞碎的肠rou被烫烧该赠给他多残酷的煎熬,双眼泛着鲜艳的红丝瞪视年轻人,不敢置信的无措与畏沮、责备和憎恨一并混在目光里。小豹子一想,觉得皇上指不定日后还需要太上皇的后xue,却不想便宜了用仇恨攻击他的太上皇,一想有权力让太上皇涕泪横流,顿时恶向胆边生,又改口道。 “等会,guntang的辣椒水不要了。来桶冷水,再来桶正常温度的辣椒水。” 等待的短暂时间里,暂时没有痛苦降临到康熙头上。然而,比起暂时的休憩,康熙更渴望痛苦直接霸占他的脑海,重构他的神智,而不是让他无休止地清醒地品味对未来痛苦的恐惧,这是要将他往疯了逼。 尽管已尽最大可能逃避可能身上会发生的事,康熙仍然眼睁睁感受着冷水靠近臀部时屁股惊悚的抽搐和酥麻,乃至尽数泼到他还未合拢的xue里时,那让他恨不得把下身整个切去的痛苦。 如同一只巨大的蠕动的海胆撑满被撕扯得形成一个小洞xue的肠rou,不断刺扎并笨重地颠动撞击,本该同时感受到情欲的地域因为没一块好rou而尽挥舞起痛的旗帜,且冷水反复刺激可怜的皮rou,满满当当盛在xue里,痛苦一分不能停歇,感受痛的神经一分不允许松懈,而这偏偏不是痛苦的结束:康熙恨不得刨去记忆,不记得他还有一桶辣椒水要受。 沉重的板子络绎不绝地光临肿痛的桃臀,浑圆臀rou上滋润明亮的水光随被蹂躏的肿rou左颠右甩,亮点下丰莹的润红被疼痛压弯了腰,变得深重而沉闷,像吸饱了水般膨大圆肿,两块叫人认不出的可怕的小丘高凸在原先曲线圆润的两团软rou的位置,而无情的重板还在一下接一下将可怜的深丘砸扁,震得肿rou都一阵接一阵密集地抖颤扩散出一波波弹跳,后xue不时被揍得喷溅出点儿依附板音晃荡的血水,xue里的烂rou被摇晃的血水来回乱撞,康熙声嘶力竭地嚎,瘫倒的身子偶被大板揍出一两下痛苦的弹起抽搐,又随即砸回原处疼得直发抖,蕴满泪的双眸虚弱而恍惚,一细流鼻涕耷拉在鼻尖直乱甩,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封建传统观念都无心琢磨了,只欲一头撞死在刑凳上。 啪!啪!无情的板子仍在饱受摧残的臀rou上挥打,无助地左右摇晃的肿rou不时在臀缝里挤起咕叽的水花音色,那是xue里的血水向丘顶泼溅正逢臀rou被打得偏斜过来时造就的。水莹莹的红亮色彩渐渐发暗,发深,透明的水珠扭曲青紫的淤色,将笨重地颤抖的臀面映得更加可怖。渐渐肿胀至黑,两块黑紫的淤胀硬块互相拥挤,被仍然打下来的板子擦出血痕,皮rou渐渐开裂,康熙昏厥过去,又被劈头的冷水浇醒,伴着几个叠在湿润红肿上的响亮耳光,半死不活地在刑凳上歪着脑袋,红胀的脸庞挤得迷离虚弱的双眸眯含成两条尾端委屈地下垂的线,大颗大颗的眼泪仍从他可怜的眸线涌出,积在面颊的肿凸之上。 裂开的血口与哪怕风轻轻一吹都发疼的屁股未得到半分怜惜,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用力揍下来,不多时就震开伤势,扩展皮开rou绽,原来的双臀烂成深黑中血糊糊的两坨惨rou。行刑的下人见康熙气息奄奄,呻吟都细弱稀少,便将板子换成皮鞭再打,左右两条鞭子踞高轮流狠劈而下,彻底溅开血滴,在黑紫上连成一条又一条泥泞的血线,最后连成一大片泥沼,分毫不给只剩眼泪的可怜太上皇半点喘息时机。 烂rou再被鞭子抽得迸裂、四溅,看起来已然不能再承受任何的烂屁股仍被狠辣劈打,康熙的身体隐隐在桎梏下抽搐着,手脚的紧束处已然挣扎至青紫,整张肿脸被眼泪鼻涕打湿,嘴里只剩一丝又一缕的哭喘,颤抖着在空气中漂浮,双臀痛到发麻,气若游丝地哀声道着什么,音色太微弱,无人注意。 只不过让他歇了一炷香的功夫苏醒痛觉,灼烫的烙铁重重摁进已经成了烂rou的海洋的屁股,以极残暴的方式侵入康熙浑噩的头脑,烧焦的气味搅进浓郁的血腥味,全新地在各人的鼻腔里漫开。康熙虚弱昏沉的身体腾发出惊骇的哭嚎尖叫,不似人声。烙铁在他坏成一团黑糊的烂屁股上残忍地挪动,撕开一大片血淋淋的烂rou,甚至由于移动,交叠着将绽开的血泥一层层扯下,非人的痛感将康熙的理智焚烧殆尽,几至癫狂,两眼怔忡,头颅猛然往刑凳上胡乱磕撞,干瘦的躯体崩起分明的血管弧度,如同发疯病濒死挣扎的家畜,恐怖地边撞边嘶声反复高喊:“杀了我!杀了我吧!!” 在“杀了我”的绝望吼叫中,康熙的肿脸擦出血印,鼻梁磕青,又随猛然的重复撞击渗出鼻血,脏兮兮地流了满脸,失去性功能的阳具仿佛受到感召似的,颤颤巍巍漏出一股又一股在受折磨过程中憋了满腹的淡黄色的尿,染湿了刑凳和大腿。再观那臃肿膨大到过于突兀地立在一架瘦骨上的烂臀,形貌叫人认不出与屁股有何关联,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脏污凸起的黑与红,被铲平烂rou的部分焦黑地冒着guntang的热气,发黑的血液正一阵阵逃离这具悲惨的身躯。 小豹子怕被发狂的康熙咬伤,不敢贸然上前,又担心真把康熙折磨疯,连忙叫人拿走烙铁,解开康熙全身束缚。 康熙粗喘两下,就像一堆废烂的骨架,瘫摆在刑凳上,惨痛的屁股及周围的肌rou不时抽动,头摔撞的频率好歹和缓了些。小豹子怒气冲冲地拽起他的脑袋,查看他面目全非的脸颊,康熙红肿到眯成缝的微睁双眼下,肿面多处破皮渗血,鼻梁青黑,鼻血混着鼻涕已经黏糊糊地染透了双唇,唇瓣皲裂的烂皮托着血液,红灼灼地细微凸出。 小豹子厌恶地啐了一口,飞在康熙的脸上。康熙对侮辱毫无反应,轻抖的眼睫压根没张开,只有唇间颤巍巍地透出细弱的哭音。 他的无动于衷激怒了施暴者。小豹子一声暴喝,辣椒水高高向下浇打进康熙刺痛不已的烂屁股,痛得那两坨渗人的坏rou一跳一跳抽动着,残忍地昭示它们还与受折磨者的痛觉神经相关。康熙身子狠打一个剧痛并惊恐的震颤,挣高汗得发亮的脖颈哑嚎一声,眼泪在肿脸上刺过灼痛感,混了鼻血,腥咸地落进他大张着哭鸣的嘴里。 如同用打火机点燃破皮,整张臀的淤黑都似烧焦透彻,钻心的痛烧遍了屁股的每一处rou实,连同xue心疼得仿佛不死不休,康熙毫无尊严地在刑凳上甩动肢体滚动挣扎,膨一声侧着屁股一摊软泥似的摔在地上。顿时,细微的噗呲声将刺目的猩红血液喷溅出被挤压得膨圆的烂团,康熙水漉漉的裸体如泥鳅,在地上无助而绝望地扭动、悲嚎,哭得面目全非的肿脸狠擦过眼泪和汗水润湿的地面,再被地面粗糙的凸起划出几处细细的血痕,其中偶有伤上加伤的,原先的破皮被无情扯裂开,凄惨极了。 “求你!!!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啊啊!!让我死!!!!放我去死!!!!!” 太上皇急促的喘息与语声被尖厉的惨叫割得支离破碎,迫切的恳求被刻骨冰寒的绝望和惨绝人寰的剧痛挑得如同山石炸裂般响彻囚室,周围的奴才皆不由自主地皱起脸转开去,只为躲避这人世间最凄厉的哀号。 居高临下渺瞰昔日的皇帝在自己脚下一心求死地翻滚哭求,一种狂热的快感和光荣自豪携小豹子到了远高于性命的极乐之境,他恶劣地捏起嗓子模仿康熙尖叫的声音,末尾转成了讥讽与幸灾乐祸的尖笑。皇帝又如何,就算是千古明君,照样有血有rou有痛觉,还不得在他这卑微的小小囚犯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愉快的年轻人简直想在囚室里自打节拍,跳起舞来!他掏出自己的家伙对着康熙一塌糊涂的烂脸激烈taonong,将热情的白浊溅到康熙肿面含着泪珠的小破口之上、哭肿的眼皮上、青紫的鼻梁上,圣仁皇帝高仰的惨烈的五官上一派yin荡污秽的狼狈,连那受苦难的印记和证据都仿佛成了为情欲服务的欲拒还迎,成了天下最yin贱的皇帝。千古以来,作为皇帝得到如此待遇的他恐怕还是头一个,成功的他在情事上也完美吻合了后人赋予的千古一帝的称号。 可怜的康熙意识还在泥潭里陷落、扑腾,对自己新获得的荣冠毫无觉察。耐心的小豹子直等到康熙的挣扎和哭嚎告一段落,因过于疲乏而灰败地软趴在地上、满眼绝望地用再无法分担痛苦的喉咙体会仍在延续的痛不欲生的滋味、只有过度被使用和践踏的rou身还在一抽一抽地求助时,才不急不慢地一脚将康熙半张惨脸踹到地上,用力用鞋底碾蹭着。 “呜.......”康熙半边破皮的肿脸紧磨着地面前后蹭剐,不多时便烂得又脏又黏满了血,双眼因绝望的涣散和痛哭而浑浊,苦楚地低低哭吟一声,那如同求饶般无助的声音哑得像是被沾满灰的脏水浸泡过,脖颈因被迫扭动而凸出明确的筋线,身子被迫侧躺,下意识微微蜷缩却被屁股难以忍受的痛楚蛰得又漏出无止无休的眼泪来。 小豹子用鞋底将他踢来踹去地耍,康熙有气无力地任由摆布地滚动,不时痉挛悲嚎,身上滚上尘土,印下数只鞋印。小豹子捏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仰望自己,往康熙哭肿的双眼上恶劣地吹了一口气,好像要把泪链吹成风筝的线,让它们飘扬起来。 “还想继续吗?还有很多酷刑未用在你身上。” “....呜呜!......”康熙迷蒙的意识懵懂地听了个大概,顿时通体彻骨寒凉,剧痛得几乎要四分五裂的身躯对情境的无能为力更让他极度地恐慌与焦虑着,不禁又哭出嘶哑绝望的几声。 “别光哭,说话!” 康熙被迫撑起脖颈表皮的喉结仰在高处不安地滚动,混沌的双眼下惨白破皮地挂着鼻血和其他微小血丝的唇虚弱地哀求,“不......” “不要停?”小豹子不掩玩味地问,满意地欣赏受虐者眼里溢出的悲愤、惊惧与绝望。 “停.....”康熙全身在铺天盖地的恐惧笼罩下颤抖起来,急切地恳求,简单几个字似乎耗费了浑身的力气,低三下四的语气已忙忙将尊严背弃,“求,你........” 小豹子像逗狗一样拍了拍康熙脑袋,吩咐人取点金创药来敷到康熙惨绝人寰的烂黑如泥的臀rou上,揣摩着圣上的心思和习惯对太上皇说:“这点儿药是对你低声下气的奖赏。” 有些侮辱的话儿他对着一个皇帝实在骂不出来,就交给当今圣上骂吧。 小豹子尚未来得及接着往下说,那药方一撒上康熙的烂臀,就让康熙整个人震悚尖喊起来,鸡皮疙瘩明显地泛了一身,喊声因过哑而失色,清晰无比的只剩下哭喘。旁边的人需要摁住他的四肢才能阻止他翻滚;小豹子只能直等到康熙的死去活来消停一阵子后,才不耐烦地道: “要是想接下来不继续受折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被松开的康熙双目怔直地躺在地上把自己窝成一个小团;直至小豹子重复这个问题三四遍后,康熙才迟钝而机械地点了点头,下一刻遍体渐生疯狂战栗,瞪着红眼猛然摇头,摇得身子都随同着轻微晃动。 看起来太上皇仅余的神智警觉地在极痛深悲里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但是年轻人只是在通知他,于他的排拒反应则漠然不睬,掰开他的嘴巴硬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去,要挫挫太上皇最后的傲气。 “正好有点尿意,又懒得出去撒,你体谅着点。” 康熙腮帮被阳具塞胀,还未来得及忍耐着剧痛作出反应,年轻囚犯一泼sao臭的液体便灌进他至尊的口腔里,呛进他的喉管。 那泼sao味如同一弯食脑虫电闪般洞穿康熙的脑壳,细微、冰凉却透彻心扉,无须多久,康熙便从刺鼻的臭味里惊觉自己又遭受了怎样的侮辱。 霎时间,他的时间停止在原地,仰起作夜壶的脖颈和伤痛累累的身子因过度耻辱而歇斯底里地抽动起抗拒的肌rou,有一汪粘稠的绝望叫喊欲扑出口腔,却遭那恶心的液体大大咧咧地在同一处打坐,堵在喉头,只能从双目愤恨无助地溢出来;身躯尤其舌头已经麻木,难以忍受的味道从味蕾进入大脑,口腔中弥漫开的尿液与其气味无一不在提醒他,他破碎的尊严继被反复强jian凌辱虐打、性器官失去效用后,又经受了何等的践踏! 头晕目眩、耳鸣侵占意识的漫长瞬间过去,康熙喉结滚动着,稀里糊涂让嘴里的尿往喉咙滚下去些,怔滞的唇角因未及时吞咽洒出些脏污混口水的黄液,好像皮肤上长出了黏腻的斑点,一种奇异的释然和疲惫竟开始在曾经最至高无上的品尿人心底延展:人至痛苦之时总要挣扎着凭借些什么才能活下去,哪怕虚无缥缈。康熙尝试自我欺骗和安慰,就像上辈子健康患恙也要欺骗自己身体一切都好,心里想着这等液体不是某种特殊的能够治疗他的药品,就是某种鲜香的珍汤,只不过他的味觉出现了问题,或者记忆出现了差错。 尽管如此,康熙的小腹仍然一阵阵痉挛和反胃,好像正在被人cao动似的,在嘴里解完手的家伙离去后本能捂着喉咙咳嗽,呸吐出一些黄液,脏臭地聚在地上。 小豹子的脚往康熙头一踹,啪地将康熙呛咳得愈显红润的脸踩进自己尿里,怒道:“不准吐!都给我舔干净。” 这下康熙的脸当真是五花八门的液体四淌,脏得连亲妈都不认得了,尽管他和他母亲也只过过一年的好日子,母亲便去世了;年轻罪犯的尿液杂进红色浅白色的毛线,康熙双目死盯着地面上淌开的那点儿被搅和得怪异的黄色,不一会儿,那点腥臭的色彩便模糊了他发直无焦点的眼。他麻木地张开嘴,又咳出点儿随便什么液体,伸出的舌头悬在空中打战,干涸的唾沫融成冰一般的凉意。 小豹子骑到他背上,好像在逗牲畜,扬鞭往康熙那烂黑屁股和血糊糊的xue接连狠厉的两下子割下去,打得康熙只觉大小肠都被剁碎了再扔在地上往马蹄底下碾了一周,身子猛震着往前一挣一爬再一瘫软,半死不活地在地上翻动着,尖锐的凄号如同乌鸦或者秃鹫报死讯的难听之音,糅合着要将酸水呕吐出来的哕声。再做过皇帝毕竟也是有痛感会忍受不了痛苦的人,一时只觉只要能结束剧痛如何都好,惊惧不安地张开恶臭的口腔,任凭舌头呲过粗糙的地面,浸入脏臭的液体,或许是双目下着大雨湿稠不见物的缘故,第一时间只觉得咸。 康熙后来完全不愿记得自己这时曾如何匍匐着,软腰撅臀将这些脏得如同来自臭水沟的液体扫进口腔再强行吞下,然而不管他是否不记得,伤害都已经烧穿灵魂,从这一刻起泯灭他重新烧制,要在灰烬上踉跄地重扶茫然的新生。他的味蕾上膨胀着令人作呕的恶气,整个在地上滚动的、已经失去男性象征的、被jianyin过数遍的身子里里外外不是血、尿就是尘土和泪,像一团血腥气的淤泥里爬出来的可怜虫,要生已成奢望,想死却不得,只能苟延残喘地舔舐无人领会的悲痛欲绝。 在场的下人都见着康熙舔完尿就在地上神经质地蜷成一团抱起头,动作莽撞得好像身上从未有过伤似的,残破的身体迸裂的伤口上再溢出粘稠的新血,沙哑难听的声音毫无规律地时而低沉时而尖利。 “不要碰我....不要动我,...” 康熙喃喃细语,过后忽然急促地放声大笑,脸部肌rou提高,红肿的双眼真情实感地眯起。 “哈哈、不过是干净....” 忽然之间,康熙撇下嘴角,像孩子一样抱住自己的双腿埋头进膝盖呜呜哭起来,全身颤抖地又哭又嚎。 “...额捏啊、你还回来吗?阿玛!我好痒.....红斑,可怕......你在哪里....呜呜......” 蜷作一团的太上皇双目涣散,视线飘洒,无助地抽泣着,笨拙地用脏兮兮的手背抹自己疼痛不已的泪眼,动作稚嫩得如同当年不受待见、患病才意外登位的幼童,可怜极了。 在人生发展的起点发生的伤痛铺下的陈旧坑洞,成长的人们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失足陷落,蹭上一身灰或者泥。 周围一干奴才都吓呆了,其中一人问小豹子:“大人,这可怎么办?要不要通知皇上?” “你懂什么,以为真龙天子身上长的血rou和你一样脆弱吗?人家自有上天保佑,无所不能,骨头就是用雷劈也断不了!”小豹子喝斥着用力拍了拍那奴才的脑袋,说,“上面人的一言一行哪个不是经过精打细算的?他只不过是使诈,故意演给咱们看,让咱们对他放松警惕!你好好瞧着。” 嘴上虽如此张狂,到底也是个生活在皇权之下的奴才,行动再猖獗也是替皇上下的手,小豹子也不敢随便招惹这看上去已经疯癫的前皇帝,支了根棍子远远捅了康熙的腰一下,康熙身子迅速反应出一颤,如同幼儿般竭尽浑身气力地哭喊惨叫,挥动起瘦削的四肢连滚带爬往墙角挪。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阿玛,阿玛救我...呜啊!!....皇太子在哪里......” 小豹子和那几个奴才面面相觑,都从不解惊疑里看到了被震慑住的恐惧:难不成这前皇帝深不可测,竟能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作出如此逼真的戏演绎弱态,实则心机城府至深!他如此耐心地欺骗他们,究竟抱着什么目的?!多么恐怖的存在啊! 难不成康熙在他脚下的痛哭哀求,都只不过是上位者权谋的把戏?根本不存在什么有血有rou的皇帝,全都是恐怖的机械的冰冷的钢筋铁骨?小豹子的胆量几乎全葬送在可怕的猜想里,他最后鼓起勇气,小心地扬起棍子打了康熙扭着身子胡乱爬动之间向外撅的臀部一下,那烂黑的屁股rou上鞭打绽开的黏腻rou屑一颤,从破口里溅出点儿细血。 康熙腰瞬间坍塌而下,歇斯底里地连续尖叫起来,像被抛上案板的鲜鱼一样在地上扭动,抬起的小腿挥动着,手徒劳地试图捂住剧痛的屁股,却沾了一手脏污的令人恐惧的黏腻,在遍体疼痛黏腻与脏臭包围的恐慌里抻出脖颈哭鸣悲号。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啊!!!....呜呜呜.....好痛,痛......痛.....” 康熙痛苦难忍,本能想把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点儿又能护住受创最深的部位的姿势,然而不管怎么扭转肢体都逃不开遍体灼烫的剧痛和发臭的粘稠,如同被和一群尸体抛在一块一同烧化,也无法把臀部和两腿间可怜的半废阳具保护起来,无助绝望之间只顾倾尽一切声音哭叫哀嚎,希望能够引来父母或者能够拯救他的病痛的太子,帮他一把。 “cao,失算了!”小豹子没想到这前皇帝如此邪门,竟能如此缜密地在高度痛苦下耍心机,酝酿阴沉又隐秘的滔天阴谋!他想自己是没能力侦查这骗局的,还得让足智多谋的皇上来勘破才行,一时不敢再对康熙做什么。想着皇上定下的时辰也该到了,他可以撒手了,便叫人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来处理这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