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课by南边有个将晓晓(双星攻素股磨批)
我讨厌百里屠苏。 这是乐无异七岁就认定的事,彼时他正在和同伴玩捉迷臧,躲得好好的,偏偏遇到个冷脸怪在不远处直直盯着自己。 好的,乐无异成功沦为第一个被发现的成员,游戏体验感全无,从此,他就记恨上了这个害自己被抓的冷脸怪。 这种讨厌的情绪持续了有十年之久,频频被拿来和“别人家的孩子——百里屠苏”做比较的乐无异十分不爽。 所以他十七岁时干了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真心话大冒险乐无异选了百里屠苏告白,嗯,他要用早恋这个魔咒狠狠拉百里屠苏离开年纪第一的宝座。 结果,对方倒是波澜不惊未改分毫,他本人却经常被关在小房间里进行所谓的课后辅导,苦不堪言。 实在可恶! 乐无异决心报复,他在百里屠苏复习期末考的时候搞破坏——橡皮擦弹出去,钢笔水墨甩出来,撕掉的演算纸堆在冷面学神眼前,还作大死伸出脚尖勾住目不斜视人的脚踝。 我看你怎么复习! 今天晚上让你看进去一道题,我就不叫乐无异! 压迫感传来,乐无异的小腿发力了几下都没能收回,他这才察觉是百里屠苏收紧了腿将他困住。 好啊,不让我动是吧? 我偏要!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乐无异放弃被锁住的鞋,骤然抬腿,脚掌踩在了百里屠苏的大腿上,重重碾过。 后者看向他的眼睛一瞬间凝住,带着不可言说的压抑。 扳回一局,乐无异气定神闲悠哉道:“看我干吗?继续做题呗。” 几乎是一瞬间,百里屠苏抓住了那截细白的脚踝,乐无异想挣脱,好死不死地撞上对方胯间顶起的一团。 很好,撞上之后那东西就鼓得更大了。 我下手这么重吗?直接给人大腿踹肿了? 乐无异疑惑又心虚,语气依旧装得淡定:“松开你的手,别影响我学习。” 放开了掌间细腻,百里屠苏眸色深沉,他说:“今天教你别的。” 乐无异还处在恶作剧成功的飘飘然中,因此丝毫没发现危险在向自己逼近,他挑衅道:“好啊,你打算教我什么?” 合上习题集,百里屠苏在乐无异来不及反应时,将他打横抱起:“生理课。” 房门被反锁。 百里屠苏抬手脱掉上衣的时候,乐无异还无知无觉,只是不爽度再次加一。 这人居然有腹肌?这人居然身材都比自己好? 被扒掉裤子的时候,乐无异依旧在对比,为什么这人力气比自己大那么多? 赤裸相对。 乐无异不甘心地燃起好胜之心:“不就是生理课?我早就会了。” 乐无异和旁人是不同的。 这个认知在百里屠苏脑中根深蒂固,可面对眼前这一幕,绕是沉着冷静如他也不免惊讶。 纤弱的肩头随着乐无异衣物的剥落显出更莹润的光泽,胸前微微鼓起的乳rou中挺落着淡粉的乳尖,平坦柔软的小腹往下,是秀气的yinjing,而在腿缝之间,竟藏着属于女性的花xue…… 对于身体的异常,乐无异是自小就明白,开明的家庭并没有让他产生自卑的情绪,反倒还因为这样的与众不同而娇傲起来。 看见百里屠苏怔愣住的模样,乐无异洋洋自得:“没见过吧。” 百里屠苏的嘴唇一直抿着,像是克制着什么骇人的冲动,他盯着乐无异那双明澈的琥珀眼:“不许给别人看。” 乐无异不以为意:“我就说我早就会了嘛。” 语毕就打算穿上衣服。 腿间的风景一晃而过,百里屠苏的突然低声开口:“我不会。” “……什么?” 还有百里屠苏不会的东西?他居然还承认? 如此诧异下,乐无异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 那人重复一遍:“但我不会。” 嗯,这句话听着真舒服。 当了这么久学生的乐无异决定投桃报李:“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乐无异还不知道收敛,大言不惭道:“你不懂什么?” “这里。” 百里屠苏的目光凝视着那小巧玲珑的一朵。 乐无异突然觉得脸热,依旧强撑着磕磕绊绊地解释:“就、就是女性的生殖器官。” “嗯。”百里屠苏跪坐着,手落在黑色校裤上,慢腾腾地拉下裤子,蛰伏的东西即将脱笼,“你会弄那儿吗?” 还没有过,乐无异本质还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不知道这个器官会给自己带来多大快乐,但眼下开始给自己胡乱充底气:“当然啦。” 百里屠苏动作一顿:“用的什么?” 还好自己意外瞥见过几眼小电影,此刻乐无异有理有据:“按摩棒。” 见百里屠苏沉默不语,乐无异心觉这人肯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自己就好心告诉他:“是一种类似男性生殖器的性用品。” “像这样的?” 百里屠苏面无表情撤下遮挡,那早就勃发的器具硬得粗大guntang。 乐无异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为什么对方的这玩意儿也比自己大这么多? 不行,他不能落了下风,即使生理不行,理论也要行:“对……就和这个差不多,然后……把它们,唔……抵在一起,嗯、抵在一起磨蹭就行。” 断断续续地说完,乐无异还挑了挑眉,透着一股“我懂的可多了,不知道吧。” 不自知的可爱惹得人更想要将他立刻压在身下,真枪实弹地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生理课。 于是热切的性器就贴上窄细的花xue唇缝,乐无异被从未有过的感受烫得一抖。 百里屠苏像个严谨的学生,问他:“是这么做吗?” 那东西抵在腿间反而涨得更大,毫无阻拦不遮不掩地盖住乐无异的花xue,压上他软绵绵的yinjing。 百里屠苏面色如常,似乎并不受身下蓬勃的欲望所影响。 难得当老师的乐无异死要面子,大祸临头前依旧毫无所觉:“对啊,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乐无异还在给自己措辞,百里屠苏已经将他的双腿固定在臂弯,压在他身上俯视,捕捉身下人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敏感的花xue被这个动作碾过,乐无异的呼吸屏了一瞬,侧过身子想躲开,咕哝道:“你不是会吗?” 百里屠苏简洁地否认:“不会。” 腿间被迫夹住的性器一跳一跳的,似有若无地摩擦了两下。乐无异咽了口唾沫,他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我不想教你了!你快从我身上起来。” 百里屠苏没有理会他的话,他不紧不慢地磨蹭了几下,乐无异觉得好似有某种液体顺着xue口流下,他企图逃离,却被百里屠苏按回腰,粗热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重重擦过xue口,乐无异惊喘出声,强撑着的腰肢登时没了气力。 始作俑者问:“你想教谁?” 不受控的酥麻感受让乐无异更觉气愤:“反正不是你!” “是吗?”百里屠苏弯腰迫近,却抬腰离开那初显情欲的xue口。就在乐无异以为他当真就要离开的时候,听到那人意味深长的一句:“你湿了。” “这很正常!”乐无异被羞得提声编瞎话,“我自己弄也会这样!” 百里屠苏不声不响地将那东西重新覆盖在乐无异腿间,还空出手触上乐无异的裸露的胸膛,掐了一把他挺立的嫩红。 快感如电流般乍然传到全身,未经情事的乐无异被吓得瞪大眼,制止道:“你别乱摸。” “不是要教我吗?”百里屠苏戳过紧紧并拢的花xue,被那处无意识间渗出的蜜液打湿的柱身,不可阻拦地动作着,“我还没学会。” 喉咙里溢出无措的吟声,偏偏百里屠苏的手指还捏着乳尖,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甲刮蹭而过,让乐无异不住地颤抖。 这样不行……他好害怕……害怕未知的所有…… “你!你哪里像没学会的样子……”乐无异想抬脚将这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踹下去,但被困的双腿无法伸直,他恼怒地命令道,“给我滚下去!” 语气软得和撒娇没什么两样,自然不可能令百里屠苏言听计从。他淡声道:“以后不准用那些东西。” “你以为你是谁啊?”乐无异逆反心理上来了,“我才不要听你的话!” 闻言,百里屠苏骤然震动腰腹,毫无章法地在花xue上抽擦。xue口的敏感点被接连触及,乐无异的嗓音都有些发抖:“百里屠苏,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抽送的频率一直在加快,乐无异被逼得眼尾泛红,眼泪盈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百里屠苏心下一软,觉得到这步就行了,日后乐无异定然不敢再同其他人做这种事,但嘴上却不放过:“以后还敢教其他人生理课吗?” 乐无异心知他要什么回答,却不屈从,忍耐着下身的狂潮,他颤着声回答:“敢!我不仅敢,我还要和你分手,百里屠苏,我讨厌你!” 后者气极反笑,他将乐无异转换姿势,让人跪趴在床上,掐着柔韧的腰将yinjing插进他的腿间,绵软的腿rou包裹得茎身一点缝隙也没有。 xue口擦过的异物令乐无异惊喘一声,害怕似的往前躲,可腰却被百里屠苏的左手牢牢固定着,他像面团一样任人拿捏着。 “还讨厌吗?”百里屠苏问。 乐无异心里已经怕了,嘴上却不服输:“……更讨厌了!” xue口处的yinjing猛地用力顶过花珠,凿出淅淅沥沥的蜜液。 “啊——!” 太刺激了,乐无异倏地呻吟一声,挨着百里屠苏下身的腿直打颤。 青涩的反应被切切实实看了个全,百里屠苏扶着乐无异的腰,一次次往里撞着,尺寸骇人的阳具不管不顾地在腿间抽插,撞得乐无异双腿无力,身体被惯性带得晃动,性器也被磨得半硬。 微凉的手指抚摸过乐无异的尾椎骨,百里屠苏低低地笑了:“前面也有反应了。” 体内情潮澎湃,乐无异想不出其它的话,只能喘息着骂道:“混蛋……” 压在花xue上的茎身火热坚硬,有节奏地律动。茎柱笔直地插进又慢慢撤出。 汹涌的快感折磨得乐无异哭喊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百里屠苏平静地捣弄着乐无异xue口和性器,咕滋的水声分外yin靡,湿热的xuerou不断渗出蜜液。 乐无异的呻吟越发得软,他被干得哆嗦发抖、目光涣散,全身的感知能力仿佛都聚焦到xue口,腿间的粘液流着,沾湿了床单,糜红的花xue一张一缩,随着百里屠苏接连不断的冲撞,他的身体几乎都要记住他那狰狞性器的形状。 实在受不了了,这样下去他就要坏掉了,乐无异喘着气,凭着本能说出记忆中最有用的话:“屠苏哥哥,我……嗯……我错了……” 从前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只要喊一句哥哥,那人都会放过自己。 乐无异用满含水汽的眼睛看他,声音带着哭腔:“你饶了我吧……” 但这次却失效了,百里屠苏边吻着乐无异边动作下身,细细密密的浅啄变为疾风骤雨般的重吻,胯部的挺送也愈发激动,一下重过一下。 脑海中白光一闪,乐无异顷刻间失了声,性器前端抖动着射了出来,小腹抽搐,花xue仍在一张一合喷出水液。 他脱力般趴在床上,被快感压得眼皮睁不开。 有风拂过窗帘,黄昏的光落在乐无异白皙漂亮的身躯上。 百里屠苏想起自己初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时乐无异躲在花丛中,春日灿烂的阳光都成了他的衬托。 自此,那个花一样漂亮精致的男孩成了百里屠苏灰暗人生里的唯一一束光。 现在,那束光被他困在身下。 想吻他,想要他,想让他哭,又想让他笑。 rou体拍打的清脆声响和受不住的哭叫哽咽回荡在房间。 数次高潮后的乐无异此刻整个人越发敏感,他是一点躲的力气都没有了,肌肤上每一点小的动静都能清晰地传到大脑神经。 百里屠苏就着cao弄的姿势紧抱着他:“以后不准说分手。” 泪眼朦胧的乐无异无力嗯哼两声,权当回应。 教会徒弟,累死老师。 这是昏昏沉沉睡过去前乐无异最后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