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归何处,海月不可揽(池伤x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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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对话和释意,带给方源相当大的启发。 这让他更加热情地招待池伤。 方源很快发现,举办酒宴拉近关系的效果并不大,还不如和池伤来一场阵道方面的交流。 有时候,一场激烈争辩的讨论,更能激发出池伤心中英雄相惜的情怀。 方源还有一个大杀器,就是给乔丝柳写信。 每一次写信,他都重点夸赞池伤,赞叹他阵道上的惊人造诣,还有另人惊叹的才情天赋。 池伤被夸都不好意思了,更对方源刮目相看,觉得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行事坦荡,胸襟宽广。 投桃报李,他也是在写给乔丝柳的信中,夸赞方源如何如何,对方源主修变化道,竟然兼修阵道,并且造诣如此深厚,表示吃惊和佩服。 乔丝柳:“……” 她望着一封封的来信,感受到自己的这两个追求者,居然夸赞对方,几乎把她这个正主儿都给忘了! 她万万没有料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心中大翻白眼的同时,还得在回信中表示赞赏,尤其是对两人的广博胸襟。 毫无疑问,方源和池伤转敌为友,这个变化让想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都跌碎了眼镜。 这般深入交流,自然免不了抵足而谈,方源与池伤在外人看来,大有要结为异姓兄弟的架势,一提到对方便是毫不吝惜赞美之词,而池家与武家的关系,明面上还算交好,此般也乐得看二人关系变好,自然不会说什么。 只是有件事一直梗在池伤心中。 他近来似乎是做了太多春梦,那位他不知姓名娇美万分样貌完全不输乔丝柳的仙子姑娘总在梦境中出现,一开始还穿得多些,到现在一出现就只剩件轻薄得要命根本挡不住底下肌肤的纱衣,他在梦中涨红了脸,嗫喏着说对方不知羞耻,那仙子只微微一笑,就俯在他身下,若无骨的蛇,将他给纠缠住。 池伤在心里想了又想乔丝柳,可眼前的仙子眼眸中盛满了对他的情意,他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再同她颠龙倒凤,却还是被那口无毛的娇嫩软xue给吸住了阳根,一碰到这处水润多汁的温柔乡,就立刻破了功。 女子也从不在他面前提起什么情情爱爱,池伤一问她姓名,就露出含泪悲伤的神情,无言责怪池伤怎么将她给忘记了。 “明明,池伤公子见过我的,可是,都不记得了呢。” 她趴在池伤胸前,那手指轻轻点了点池伤胸口,却最终逼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不过,不记得也好……池伤公子同乔丝柳仙子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呢。” 池伤心上有乔丝柳的倩影,可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起这位姣丽无双的仙子,但也无法判断到底是梦,还是确有其人。 他犹豫着要不要同武遗海说一说自己遇到的坏事,思来想去开不了口,毕竟这种事一出口,万一落在武遗海的耳朵里是自己对不起乔丝柳仙子怎么办,只得闷在心里,倒成了个解不开的结,让池曲由太上大长老又来了一封信问他最近怎么了。 不过那位梦中仙子也不是每个梦里都出现,这样更叫池伤牵挂起来。 今日方源邀了池伤过来,酒过三巡,二人还是同往常那样谈论阵道,方源再拿出个铺设资源点时遇到的阵道难题,同池伤一起商讨方案,没想到池伤却猛地愣了愣,继而一拍手说有了,那副样子,的确是阵痴,方源装出关切模样,去问池伤怎么突然如此,这才从自我世界脱身而出的池伤有些不好意思,便立刻说是刚刚思索出了一个新阵法。 池家现在同样在研究梦境,池伤自然也了解了一些,虽说他志向全在阵道上,但他修为就摆在那里,算是触类旁通,他竟然想出一个能在自己做梦时施放的小型阵法。 得益于前世经历,方源在梦境上可谓是走在前列,此刻听池伤这么一说,立刻便明白过来,甚至觉得再做些改良,便又可以成为解开梦境的一招,只是……他演了疑惑不解的模样,问池伤想这阵法,是准备做什么。 毕竟这阵法,只有寻人的功效罢了。 池伤张了张口,话还没出来,脸就先红了,他哪里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娇美女仙正是面前这位顶着武遗海身份的方源,与他厮混在一起不过是图他七转的精水来喂食yin蛊罢了。 这个反应,方源还有什么不懂的,现在他同池伤探讨阵道,早就收获颇多,将梦境中提升上去的阵道境界彻底稳固下来,更是触类旁通,将过去许多不清不楚的地方全都弄了个明白,池伤这阵法巧妙是巧妙,但并非不能解,他当下就思索出两三种法子来,看似是交心兄弟,实则是一件可利用的物品罢了。 待池伤再于梦中见到那位仙子时,已经过去不少时日,这梦中仙子还是如常,那件纱衣虚虚拢着一层,伸手一碰便顺着光洁皮肤掉了下去,至尊仙胎所凝结成的身体实在非凡,赤脚披发向他走过来,这池伤都不觉自己心中居然有了期待,这么多天不见,早就牵挂起来。 他又问仙子是真是假,为何出现在自己梦境中,姣丽无双的仙子正正到他面前,那微微一拢乳rou与顶端娇艳朱果勾人去尝,紧实腰线唯有下腹处蓄了一点儿绵软,若是去揉去按,轻而易举就能捉到底下的小小rou袋子,给方源摁上个高潮去。 “池伤公子问太多遍了……”仙子垂下眼睛,“已经记不得认不出的人,何必放在心上呢?” 池伤真是搜肠刮肚都想不起自己曾在哪里见过这般美人,可怜他一个阵痴,将态度蛊与盗天杀招的厉害之处全部承受,还有yin蛊时时催着火,若不是方源取精还看质量,给池伤留了休养生息的时间,他在梦境中被活生生榨干也并非不可能。 只是这般都还被方源拿捏在手心中,池伤见仙子语气中已经是放弃的悲伤,那皎白身体坐在他怀中,主动伸手去分开私处服侍他,全然不再注意自己反应的模样,一时就心痛起来。 对乔丝柳的追求,池伤总是保持着一定的克制,他对待情敌是毫不留情,对待乔丝柳却是珍惜异常,丝柳仙子是天上星,他要珍惜了又珍惜,可怀中软玉温香哪里不算水中月,被他轻轻一搅,就整个儿碎开,将温热甬道紧紧地贴着他的勃起,尽心尽力地讨着精,那眼睛却不愿再瞧他。 他想说些话,但本就不擅长说爱语,此时更是词穷,憋了半晌,只憋出个将方源更紧地搂在怀里动作,看似是真情流露,那手却将阵法刻在他腹上。 有几下的确太重,方源便呻吟喘息起来,半是真半是假,下面涌出一股潮来,打在二人交合之处,才让池伤进了宫腔去。 阵痴在床事上的确不擅长,进去了就知道一味顶撞,磨得宫腔内壁都抽痛起来,酸胀麻痒同时流遍全身,方源被他抱着又是脱不开,幸好池伤那阵法并不大,不需多长时间就完成,不然那手一直摁在腹上动来动去,皮rou底下娇气敏感的zigong被推挤着,只会让方源更加难受。 最后两下顶得胃都要出来,方源忍不住偏头呕了一声,那唾液涎水咳出来了些,更显得脸颊桃粉嘴唇鲜红。 那宫腔中忽地得了精水,缓了缓那几分疼痛,方源轻轻摸着小腹,感受那里阵法的运转,正如他所想,并不难解——但,他为何要解? 池伤见方源手搭在腹上,眼眸半阖藏泪,脸颊绯红张口轻喘的模样,才射过的阳根重新勃了起来,他过去的日子从未如此开荤,一朝被方源勾动,又尝到这么一个顶顶宝xue,自然控制不住,再加上方源变化的仙子容貌同乔丝柳有几分相似,更是满足心头隐秘的期望,再加上寻人的阵法已经成功刻上去,此般到底是梦境,还是真有这么一位娇美仙子对他倾心便可以探查。 想到此处,池伤便不再控制,娇软仙子还在品着高潮,那层纱衣是不见了踪影,池伤托起方源rou臀,这处似乎是吃了太多男人的精,愈发绵软柔韧起来,正适合被抓住揉弄,小心翼翼分开臀瓣,将吃了精水的缝隙给露出来,一片糜红模样,却不似经常这样给人看见似的羞羞涩涩,他才摸到xue口处去,就溢出了些刚刚射进去的精水,混着方源的情汁也还粘粘稠稠,池伤挑在指上才意识到做了怎样轻薄又浪荡的动作,自己脸颊烧成一片。 可下体倒十分诚实,抬起往上一送,便立刻重新陷入充了精水的rou袋中,不过却不似他最初想的那样会黏黏糊糊,那些精水好像凭空消失了不少,反倒更多感觉到紧紧箍着yinjing吸吮讨好的软rou,一时头皮发麻,就cao弄得更用力。 这不擅性事之人就是如此,除了一味冲撞就不会别的,方源心下叹息,但好在同转数的jingyeyin蛊倒是接受良好,星彩蛊虫扑闪光彩,仿佛在精气海洋里打滚,胯下之声连绵不绝,快感的确不少,可要像颇擅奇yin巧技的人那样让方源爽到脑海念头都被挤占是万万不可能的,反倒是方源要教池伤如何去舔如何去尝如何去服侍他体内多出来的这一小小女xue器官。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够他取精,何必再做这种多余的事呢? 方源脑中思索,身体只将两条腿夹在池伤腰上,将男人阳根又吃得深了些,得了第二波精水,比之前那波已经清了些,看来今晚夺三次精也就差不多。 池伤对方源的盘算一点都不知,还为姣丽仙子这样贴着自己,却不似过去那般深情注视而生了气与酸,心想的确是自己太过绝情,仙子对他一往情深当然有受伤的时候,便有些爱怜地将那对小乳握在手中,见方源的视线落回来,才去吻了那张开开合合喘着的唇,竟有了几分爱意在其中。 唇上轻柔的触感,方源心中却无更多想法,但若是这样能轻松取精,回应一下也无妨。 池伤确定自己的阵法的确没被仙子给发现,也的的确确刻了下去,可他一催动,那阵法母阵闪烁两下,牵扯出去的丝线便没了踪影,叫他好一阵惆怅。 反倒是武遗海兄见他最近颓然的模样,又是对他安慰一番,还去信给乔丝柳仙子,池伤得了乔丝柳情真意切的关心,心中却牵挂万分,实在想知道那位仙子是真是假,若是真,那他…… 那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夺了人家身子要结为蛊仙夫妻,还是要怪对方不知羞耻,一时就没了主意。 不知是否是他阵法的缘故,那仙子在梦中不再来了,他有时研究阵法疲累万分,也不曾再梦到过。 池曲由同方源达成了在梦境成果上的交易后,这魔头状若无意地问起池伤,池曲由知道方源假扮武遗海时同池伤称兄道弟的关系,当下没好气地应了两声。 池伤是他看中的阵道苗子,未来是辅佐池家的支柱,却被这魔头好一阵戏耍。 方源状若无意地摁在腹上,阎罗战场依旧催动着,旁人自然不知二人在其中做了什么,他微微一笑,对池曲由说池伤兄的阵法的确不错,现在都好好留在他身上呢。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池曲由疑惑万分,便在回池家后将池伤叫了过来,沉迷阵道的男人还是同过去一样,即使同人说着话,也时不时会停下思索片刻,池曲由把方源之语重复一遍,就见池伤脸色陡然变化,再问是什么关系,就支支吾吾不肯讲明。 倒让池曲由对池伤也生了间隙之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