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全泻在肚子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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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烫…”江铃嘟囔了两句,伸手就要去摸,耳边是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 “帮我。” 下一刻她的小手便被覆住按在灼热之处,里裤的棉质面料被剥开,露出和他俊秀外貌毫不相符的尺寸,涨的厉害,铃口晶亮,小手没章法的握住上下摸,引得两人都呼吸加重。 江铃腿被分开,脑子晕乎乎的,到了此刻才有些怕了,她小声求饶,“阆表哥,我…” 少年下身硬得发疼,却仍是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声音平直冷淡。 “我说了,别叫这个名字。” 江铃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叫他的名字,却见他神色极冷,一手扶过她的腿,整个人贴了上来,红硬的guitou浅浅的进了一小截。 “唤我阿景。” 逼rou因为入侵而有些鼓鼓的,少年细长的手指去寻藏在里面的珠蕊,耐心研磨,江铃面色绯红,只觉得所有感觉都聚集在一处,肥xue微张着,吐出一口yin水浇在roubang上,她受不住,轻唤一声。 “阿景,别……” 看准时机,阿景唇角紧抿,一用力插进去半截,虽汁水充裕,可未经人事的处子仍紧绷的厉害,难以容纳巨物的侵袭,疼得江铃当即哭叫出声,止不住的哀求。 “别,我错了,阆表哥快出去…疼!” 阿景也初尝人事,被她紧绷的xue夹得险些失守,本有几丝心疼,可听见她哭叫着喊的话,生出几分戾气,想到她做这些本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另一个男人,便有些失控,一鼓作气直插花心。 江铃没防备的被深深占有,来不及发出声音,唇便被掠夺,将她的一切话语堵在唇齿间,汲取着津液,探过每一寸。 长长的指甲陷入背后的rou里,江铃满脸是泪被亲亲吻去,她吃痛低泣,有淡淡的血腥气味飘上来,阿景略微分开些去看,能看见连合处有鲜红的处子血滴落,在床单上晕开红花。 他慢慢拔出来,刚被cao开的xue口收缩着合拢,血已经被透明的液体稀释了,在注视下掉到床单上。 落了这些,还有那些,逼rou里的水液跟没完似的,他看得认真,觉得这样小的逼,却能够吃进去他的,实在是太神奇了。 拨开两片yinchun,他将硬得发疼的物什顶上去,用它上下摩擦着xue口,带出更多的水来,不时触碰到阴蒂,惹得江铃呻吟几声。 身下人脸红红的,似吃了酒,眼睛半眯着,任由着玩弄,冷不防阴蒂被掐住,在指尖用力揉捏。 江铃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失了神,完全没有感觉到停留在xue口的roubang已经进去了半个头。 再然后,一鼓作气。 啊—— 曲折紧实的内壁裹住茎身,一进去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大开大合间汁水四溅,紧紧压住身下的人动弹不得,每一下都似撞在心上,灵魂都快飞出去。 江铃从最初的痛变成如今的酸麻酥胀,才终于明白那妓子为何是那种yinsao模样,做这事,当真是快活的紧,尤其是与她做这事的人,是她心爱之人。 强撑着麻意,她伸手去寻少年的手,完成十指相扣,阿景见了,没有说话,只是动作愈发激烈了,一下又一下的捣入,撞得声声娇喘。 身子渐渐磨合,早不似先前生疏,xuerou翻飞,带出层层白沫,每一下都像是要进到最深处,不断累积的快感叠加,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江铃如在水中起起伏伏,一个大浪打开,她躲避不及,花xue被狠狠一撞。 “啊,!” 盘住劲瘦腰身沿伸的腿猛得夹紧,脚尖绷直,如过了电一般,哆哆嗦嗦的花xue也收缩起来,yinjing刚一后退,透明的液体便喷了出来,冲在guitou上,看得少年眸色更暗。 他一手束住两条腿合并,也不顾花xue还在抽搐,猛得插进去,尽根没入,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欲意十足,他强硬的命令。 “叫我名字。” “阿景,阿景。”江铃连唤两声,眼角有泪,还未干就又流出来,难耐的迎合着。 少年露出一个满足的笑,不再忍耐,长喘一声,速度愈发快,酥麻之意从腰腹部传来,他明白自己快射了,在又一次深入后猛得拔出,咬着牙将白灼尽数泻在少女光洁的腹部。 胸膛起伏,几滴汗自额间滑落,他偏头去看江铃,只见少女桃腮绯红,一副情事酣足的模样,已然累得睡着了。 而窗外,已是夜色如墨,只有几颗星孤零零的点缀。 …… 江铃是在第二日午时醒来的。 只觉身上被马车压过一样难受,下意识伸手探向旁边却扑了个空,她睁眼一瞧,这里不是檀园,而是她的闺房。 自己不是与阆表哥欢好吗,怎么又回来了?江铃不解,略微掀开衣裳一看,红迹斑斑,身下也很不适应,自己的记忆应该没出错。 正疑惑间,门被推开,腊梅掀帘子进来,神情紧张,后面还跟着一脸担忧的江母。 两人一进来发现坐着的江铃,江母哀嚎一声扑过来,“我的儿啊,你可算是醒了。” 自家母亲浮夸的样子江铃早已经习惯了,她没当回事儿,扭头去看腊梅,只见对方脸色灰败,根本不敢看自己。 心下不妙,江铃再去看母亲,对方已是擦干了泪,一脸哀戚道,:“铃儿,你刚醒来还不知,你父亲发了大火,已经和沈家拟好了日子,三月后你便要嫁过去了。” “什么!”江铃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一时间又惊又喜,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江母看女儿这样子,心里更悲伤了,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握住女儿的手,语重心长道:“你也不要太难过,虽说身份低了些,可现在整个京都全都传遍了,为了你的名声,咱们也只能是认下了。” 这话说的江铃云里雾里,阆表哥哪里身份低了,荣国公府的嫡长子,京城里显贵排的上号的,还有传遍了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件事? 江铃脸瞬间涨红,她紧张的看向母亲,结结巴巴的说:“连你们都知道那件事了?” 江母佯怒的戳了她的额头骂道:“哪能不知,他亲自把你送回来的!” 江铃倒在床上,脸憋的红彤彤的,江母见她确实没什么大碍,唠叨了两句便离开了。 “小姐,不好了!” 门刚关上,腊梅就连忙跑回来,站在床边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