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睡浅眠--非常理水煎/腿交/指jian/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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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非常理水煎 手甫一摸索着探上胯间,拉帝奥就醒了。 不熟悉的天花板,暗暗隐在深沉的夜色里,落地窗前的纱帘随风飘起,床边还堆着没来得及收装的抱枕。 夜风透过纱帘轻轻蹭在拉帝奥脸上,使他清醒了大半,这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砂金的睡相其实不算很好,原本规规矩矩的睡姿早就在睡梦中变得歪七扭八,那头在床第间被蹭乱的金发如同一团绒毛贴在他的肋侧,轻轻地搔痒着。 拉帝奥看不到砂金的脸,但他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薄被里扭动的身躯,以及在他胯间作乱的手。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下午才刚尝试过接吻。相比起拉帝奥从未涉猎过这方面的事,砂金倒显得更游刃有余一些,那张能说会道满口虚假溢美之词的嘴彼时攻击性十足,柔软灵巧的舌头就如他本人一般安静不了片刻,在拉帝奥的齿间搅了个翻天覆地。 拉帝奥心甘情愿被他按着,也懒得和他用舌尖较量,张开双唇包裹擦过砂金微张的薄唇,用津液将两人的唇面都浸得水润光泽。 两人唇齿间打得火热,但因不会换气而双双憋得通红的脸又暴露了两人初学者的身份,那点暧昧的窒息感紧接着又成了无形的助燃剂,使他们双双起了反应。 当时他们环抱着坐在沙发上,缓缓分开,唇间的银丝闪着晶光悄无声息地断掉,逸散在火热的喘息之间。 “哈……嗯……”砂金调整着呼吸,垂眸笑着将手覆上拉帝奥下身已经勃发顶起的下体,故意轻轻按了一下,“教授,你硬了。” 拉帝奥闷哼一声,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身。 “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没有你才应该担心。” 真理医生向来都是正确的。砂金气息不稳地点了点头,显然也已经情动,跨坐在拉帝奥腿上略有些不适应地蹭了蹭,又被人伸手立马按住。 “呼……别乱动。” 拉帝奥的手掌微微潮湿,似乎正在尝试靠自己压抑这份顺理成章的冲动。 砂金这种时候意外地听话,果真顺着动作不动了,但他也没打算就这样放任yuhuo偷偷溜走消逝,伸手点了点拉帝奥坦露在外的胸口。 “要不就今天一起做了吧?春宵苦短……何必忍着它?” 是啊,春宵苦短,恋爱到了这种阶段总是想要尽可能抓住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生怕会溜走。拉帝奥缓移视线打量着砂金,虽然是一副急不可耐的引诱模样,可手下的西装裤都快被他紧张地抓烂了。 亲密关系的建成难道不是昭示着二人关系前所未有地拉近吗?他们却偏偏都不约而同地向后各退一步,拉帝奥收起了一些言语上刺人的利刃,砂金则少了些有恃无恐,像是硬逼着自己模仿常态中情侣该做的事。 不该是这样的。拉帝奥摇摇头,不带情欲地凑上去亲了亲砂金的嘴角,然后一边安抚着一边引导砂金从他腿上下来。 “现在还太早,你还没准备好。” 心理上的自卫危机解除,明白今天不会进行到下一步,砂金反倒得寸进尺地不满起来。 “我哪里没准备好了?我看没准备好的是你吧,教授?” 拉帝奥难得没有怼回去,竟真的点点头,说:“那么我也没做好进行下一步的心理建设。” “……” 砂金的表情略微停顿了一秒,随后恢复了往常的笑容,坐到床上翘起腿,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样子:“好啊,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到这里,一切还是尊重双方意愿为先嘛。” …… 那么回到现在,砂金那乱蹭的手又是什么意思? 拉帝奥有些生气又觉得好笑,那毫无章法乱动的手未起丝毫作用,还没有下午那个吻有感觉。 “砂金。” 没有任何回应,但身边人动作未停。 空气大概停顿了两三秒,随后从被中发出了一些难耐而隐忍已久的呻吟声。 “哼嗯……啊……嗯……拉帝奥……” 砂金的丝绸睡裤半褪,正卡在膝弯处,上身那仅剩的一颗扣子也被蹭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膛,正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着。 纤长的手指握在他自己的yinjing上不停taonong,透着粉的rou柱和手指一起被情欲熏得泛红,欲望挺立着,但太过胡来的手法没能疏解半分,反倒使他更加不适地挺起了腰部。 “你……”这场景实在过于yin靡,拉帝奥脸上不禁有些发热,他伸手过去掰过砂金的脸来,却发现他正闭着双眼,青眉紧蹙,虽然唇间不时在溢出些轻飘飘的呻吟,但的确是一副还在睡梦中的模样。 拉帝奥气息不稳,有点想要推开他,但手伸出去在空中架了半天,最后只是轻轻按在砂金眉间,缓缓将紧皱的双眉揉开。 “教授……” 砂金喃喃道,闷得泛红的脸追逐着他相对微凉的手,整个身体都凑上去蹭了蹭,随后更是直接贴了上去。 拉帝奥锻炼得当的大腿在放松时柔软又具有弹性,砂金将他的大腿夹在双腿之间,不得章法地向前挺动,无意识地借着拉帝奥的身体舒缓自己难耐的yuhuo。 硬挺的yinjing在腿间挤碰着,顶端不时溢出的腺液在白净的腿面留下一片湿濡水痕。在意识到那片湿滑是什么之后,拉帝奥罕见地僵了身子,不敢挪动一下。 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在做梦?拉帝奥盯着天花板,大脑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是下午拒绝了他所以演戏来报复引诱他,还是…… 拉帝奥想到曾经攻读医学博士学位时了解到的一种病症,“睡眠性交症”,是睡眠紊乱症的一种,症状就是——拉帝奥向下瞥去一眼,砂金的呻吟愈发收忍不住,还因为欲望迟迟无法缓解而带上了些许泣音——就像这样,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呻吟、自慰或者和枕边人发生关系。 介于拉帝奥的不作为,砂金越来越得寸进尺,揽住了拉帝奥劲壮的腰肢好让自己借力,那头金发已经埋进拉帝奥怀里,他还能感受到满是呻吟的嘴呼在腹肌上的热气。 被当成自慰工具来使用实在有些尴尬,但好在他们现在并不是那种该为这种事尴尬的关系。拉帝奥本该叫醒他的,就算要疏解也应该采用更加有效的方法,然而他又想起砂金和他交流时偶有出现的疲态,那双仿佛永远炯炯有神的双眼之下是化妆也遮不完全的眼袋和青黑。 辛苦与否这种事情是没有可比性的,但相比起拉帝奥时常保持健壮的身体,砂金在身体素质这方面便略有欠缺了。 拉帝奥轻轻叹了口气,那点似有若无的叹息隐在砂金的呻吟下消散了,他轻轻翻过身去,伸手抚上那根已经发烫黏滑的欲望。 “唔嗯!啊……嗯……教、教授!”或许他人的触碰会令人更加敏感,砂金的声音立马拔高了一个度,呻吟也走向激昂,蹭上水液的小腹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比先前要舒服更多。 拉帝奥用拇指和中指夹住roubang根部轻轻揉搓,空出的食指则按上了深粉的guitou,yinjing在他手中跳动挺立,腺液越流越多。砂金被刺激地喘了一大口气,仿佛刚上岸的鱼那般仰起了头。 随后他用手掌包裹住了整根柱体,改为用拇指和食指揉搓guitou,时不时蹭过冠状沟,引得砂金一片颤栗。 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砂金在睡梦中仿佛飘在云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但又不足以让他醒来,那份寂寞难耐其实也一直火烧一般纠缠着他,可后来又多了一股清凉,有如清风又如甘甜的溪水,渐渐抚慰了他。 然而现实是砂金在呻吟中蹬掉了被子,带着拉帝奥大敞在床铺上。拉帝奥的手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砂金的喘息也逐渐不再规律,他轻轻晃着脑袋,遮掩在眼皮下的眼珠上翻,露出了一部分颤动的眼白,嘴巴微张,探出了一点点艳红的舌尖。 “哈嗯!……啊……嗯……维里……嗯……哈啊!” 他几乎整个人都要攀在拉帝奥身上了,胯间不断挺动,已经不再满足与拉帝奥不太熟练的安抚,而是自己主动胡乱地向前挺着腰,一下一下撞在拉帝奥手心里,流出的腺液将手心沾得湿润,时不时还会滑出虎口,狠狠蹭在拉帝奥那劲瘦的腰侧,惹得拉帝奥也是一阵闷哼。 黏稠的腺液在rou体间拉起透明的丝来,又在挺动间蓦地断掉。 拉帝奥抬起另一只手挡在眼前,自己也跟着喘起气来,他已经硬得发疼,可他不能动手解决——至少也要在砂金真正安然入睡以后。 手的帮助终究还是杯水车薪,在快感达到一个新的阈值以后便再难感受到新的刺激,砂金的动作不慢反快起来,不管是自己被揉搓的柱身还是拉帝奥的手心都已经变得通红,可还是无法达到高潮,砂金的呻吟又重新带上了急切的泣音。 无意识中的欲望比起往常更难解决,拉帝奥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是砂金还是他自己都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于是他决定增加一些其他的辅助手段。 拉帝奥的手指沾上砂金的腺液,在窗户透来的月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拉帝奥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指探进砂金股缝后的隐秘中去。 紧致的后庭被砂金自己的腺液染湿,拉帝奥画着圈在xue口揉按,在身前快感的加持下很快就松了口。 单纯的抚慰yinjing并不能让砂金达到高潮,于是拉帝奥决定尝试一下前列腺按摩,或许会有帮助…… 砂金此时已经翻了过来,与拉帝奥双腿交织着,一条腿挤在拉帝奥腿间,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拉帝奥身上,那只手依旧在抚慰着他的yinjing,而砂金似乎也把拉帝奥的手当成了什么更有韧劲的飞机杯,塌着腰挺动着。 拉帝奥看着他不自觉中翘起的屁股,面上烧得越来越烈,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哪怕真正难耐的其实是砂金。 后庭的xue口在按揉和腺液的润滑下已经放松下来,一根手指便重新沾上腺液挤了进去。内里火热的肠壁立马前呼后拥般挤了上来,挤压着手指。 身后的异物让砂金有些不适应,微微晃着腰想要摆脱掉,但狠狠吸着手指的后庭却没能如他的愿,反倒使他显得更加欲求不满。 “唔嗯……哈啊……快……快点……”砂金无意识地催促着,埋在拉帝奥胸口处。 就在拉帝奥准备尝试放进第二根手指时,砂金用嘴唇包裹住了拉帝奥因兴起而挺立起的rutou,吃奶一般舔得啧啧作响。 “哼嗯……砂金……!”拉帝奥没预想到这份刺激,不由自主挺腰的同时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砂金的后xue。 拉帝奥不是没想象过他们的床事,砂金有过很多种不同的样子,害羞的,引诱的,不情不愿的……但从没想过会是如今这副样子。拉帝奥缓下自己勃发的欲望,继续将心思投入到寻找前列腺中去。 后xue的肠rou紧紧吸着手指,蠕动着带它们向深处进发,直到拉帝奥纤长的手指蹭碰到一处质感略有不同的腺体。 “啊!哈……维里……嗯……维里……!”砂金的反应忽然强烈起来,手中的yinjing吐出的腺液越来越多,蹭湿了身下的床单,形成深色水渍一片。 拉帝奥被砂金叫得耳朵通红,可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在找到敏感的前列腺后,就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戳动那一点。那块腺体与柔软的肠壁不同,带着一些特殊的韧劲,不多时就使后xue分泌出肠液来协助润滑。 “哈……砂金……”拉帝奥的yinjing硬得发疼,而他现在无暇分神顾及,只有砂金挺动身躯带动的膝盖顶在上面略有安慰,使他越来越急切地想要结束这场不太正常的性事。 “啊……啊……哈……哼嗯……嗯!” 在拉帝奥的戳弄和抚慰下,砂金原本疯狂挺动的身躯忽然顿住了,猛烈地颤抖起来,忽地向前挺身,yinjing又跳动几下,颤抖着喷出带着腥膻的白浊。 他终于高潮了。砂金的脑袋狠狠仰起又重重垂下,射精那一瞬间的冲动使他狠狠咬在了拉帝奥胸口,留下了两排泛红湿润的牙印。 “……” 砂金终于缓解了欲望,胸前猛烈起伏着,随后慢慢归于平静,呼吸声也平稳起来。 拉帝奥感觉心中一块悬起的重石终于落地,至少他对现状的判断没有出过错,现在砂金的问题已经暂时解决了。 他看着就这样趴伏在自己胸口深入梦乡的砂金,无奈地叹了口气,翻身把砂金摆回床铺,自己则起身先处理射在他身上的jingye以及蹭得到处都是的晶莹腺液。 还要回来更换床单以及帮砂金清理身体,最后……拉帝奥想着,看了一眼终于睡得安稳的砂金,叹了口气。 最后,再洗个冷水澡吧。 清晨,砂金缓缓睁开眼在晨光中醒来,餍足地叹气,同时抬手挡了挡照在眼睛上的阳光。 他感受到身下的触感似有不同,但没太在意,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到空下来的另一半床面。 砂金挪开手,看到了坐在落地窗边读报喝咖啡的拉帝奥。 “拉帝奥,这么早啊……” 他放心地又叹了口气,开口向他打招呼,又在意识到自己的沙哑声音后没了声息。 砂金清了清嗓子,看到床头柜上的一杯冰水,勾起一个微笑,想要翻身去拿,却被自己酸软的后腰定在原位。 “……” 砂金抬眼看了下拉帝奥,那边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他手中的报纸上,似乎没有注意他这边的异常。 “哈哈……”砂金自己干笑两声,忍着那点不适状若无异地坐起身来,把那杯冰水一口灌下一半。 他有点怀疑人生。 自己分明还年轻气盛,身体硬朗得很,以前挨了令使一刀都能恢复得很快,怎么今天只是睡了一觉就腰酸背痛的…… 于是他复又看向拉帝奥,对方在他长达五分钟的无言注视下终于放下了报纸和咖啡,有些无奈地看了回来。 “教授,说实话……” 拉帝奥眼中带着期待又带着一丝心虚,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希不希望砂金记得昨晚那事。 “你是不是半夜趁我睡觉打了我一顿?” “……” 拉帝奥没回答,砂金却就这样顺着这个猜想延伸了下去。 “教授你怎么能这样公报私仇呢?趁人睡觉施行报复不像是真理医生会做的事啊。” “我当时就只是提议一下,也不至于生气到晚上偷偷打我吧?不想做就不做嘛。”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强捺住自己额间将要暴起的青筋,“首先‘公报私仇’不是这么用的,其次我没有打你报复。” 砂金本也只是开个玩笑,并非认真指责,见拉帝奥严辞否认便顿住了表情,转为认真的疑惑。 “难道我真的……” 拉帝奥明白他确实不记得昨晚的事。早晨他甫一睁眼就去翻阅了目前所存的有关“睡眠性交症”的研究文献,不仅依旧少得可怜,而且没有根治的方法,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研究梦境的学者竟没有丝毫进步,蜗牛移动地再缓慢,也比他们这些原地踏步的要强。 他没有耽搁片刻,当时就和目前梦境研究的前沿学者联系,约好了今天下午的会面交谈。 拉帝奥看着还在回想的砂金,垂了垂眸。他大概也不希望砂金记得昨晚的事,这种事情本该你情我愿,被症状胁迫的砂金算得上是情愿吗?拉帝奥暂时持否定态度。 他还在神伤,却见砂金忽然从将要入定似的思考者动作变成了鲤鱼打挺,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下床就要换衣服,看起来是非常急切想要出门。 拉帝奥明明记得砂金今天并没有工作,是难得的休假日。 “你要去哪?” 砂金已经飞快换好衣服,正在对着衣帽间的全身镜调整自己的肩带。 他收拾妥当,像个陀螺似的一刻不停打开了门,回答的声音轻飘飘被他落在身后。 “体检!” 拉帝奥:“……” 如果在第一真理大学随机采访,询问学生们对拉帝奥教授的看法,也许其中不乏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太恐怖了,简直无处不在。 其实拉帝奥算不上什么“阴魂不散”,但只要有心留意,就能发现校园里处处都是他的身影——名人榜上张贴着他的照片,优秀毕业生有他的名字,名誉教授同样也少不了他的一席之地,课堂和学术讲座更不必说,开设了五十多门课程、获得八个博士学位的拉帝奥教授曾是多少学生心目中的传奇和现实中的噩梦。 然而在拉帝奥如今看来,他竟也产生了一种“分身乏术”的感受,而且前所未有的强烈。 如果有两个拉帝奥就好了,一个快马加鞭彻夜埋案攻读梦境学学位,把这个至今无解的病症至少研究出一个抑制的办法,另一个在这里彻夜不眠按住砂金安抚好他。 虽然很荒谬,但也许两个拉帝奥的最终结局都会是过劳死。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砂金和拉帝奥一起躺在床上睡了几天,他就因为那个天杀的“睡眠性交症”缠了拉帝奥几天。 彻夜整眠,还能有人帮忙疏解欲望,事后又不用自己收拾,伺候得简直比五星级酒店还周到,砂金这样“享受”了三天,眼下的青黑眼袋几乎一扫而空,精神好得没话说。 反观拉帝奥,白天要在学校上课面对一群傻瓜学生,抽空要查资料、做调查,研究病症的解决方法,时不时还要承受上蹿下跳的砂金对他的撩拨,到了晚上又要尽职尽责帮砂金解决问题。 砂金舒不舒服还另说,他自己每晚硬得像烙铁,还要去洗手间再处理自己的问题,等出来还要善后清理床铺。 拉帝奥三天来没睡过一个整觉,原本砂金脸上的眼袋和青黑好像全都转移到了拉帝奥脸上。如此观来,砂金简直像个吸人精气的恶鬼,而且转眼就忘更是一个肇事逃逸。 于是拉帝奥第一次由衷地发出感叹。 资本家在哪都是资本家,不分床上床下。 拉帝奥已经轻车熟路了,他清楚地记得那块腺体长在什么地方,以及用什么力道、什么频率、哪个方向戳下更能让砂金得趣。 几天以来砂金越来越难以满足,这副身体那坚不可摧的韧性在这种事上奇怪地展现了出来。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脑后的枕头,另一只则掰开自己光洁白嫩的大腿,蹭着一手水液就挤进后xue两根手指。相比起拉帝奥有所顾忌,砂金对自己倒没什么怜惜,他的手指挤着拉帝奥的,不断的顶弄扣挖着自己另一侧的敏感点,随着拉帝奥戳弄前列腺和抚慰前端的节奏一下一下向上挺动着身躯。 睡梦中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如温水般柔和的快感,后xue耸动着吸在手指上挤压着,似乎在渴望更多。 于是拉帝奥轻叹一息,俯下身缓缓舔舐砂金那摘了耳饰透着绯红的耳垂,满意地看到他果然急促喘息了几下,手中的挺立也终于流出了晶莹的腺液。 这是他前一天晚上意外发现的,当时砂金难受得紧,睡梦中的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住正在他后xue中耕耘的手就往前拽。大概是想要手指进入得再深一些,可手有定数,注定了它只能堪堪刺激到前列腺,于是拉帝奥被猝不及防拉近,只能勉强松手撑住床面,以防自己健硕的肌rou把这只难伺候的孔雀压醒——虽然很想,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发现这一情况的砂金。 这一动作本不要紧,但拉帝奥下俯时不禁喟叹出声,一口气正好呼到那透着粉的耳廓上,砂金便浑身一抖,发出一声难以言说的尖叫,立马就缴了械,咸腥白浊就这样射在了两人腹间。 砂金这副身体的自适应性过分良好了。昨夜的敏感仿佛做梦一般,今天就算上口去舔也再没有昨晚那样大的反应了,简直是在逼他无休止地去开发砂金的敏感点。 “拉帝奥……拉帝奥……”砂金耸动着,喃喃出声,竟松开了手去摸索,摆动几下后揽住了拉帝奥的脖颈,压着他附身下来索吻。 这动作急切而毫无章法,比起先前他们那次尝试时的强装淡定还要更加生涩,相比亲吻,更像是用探出的舌尖舔舐拉帝奥的唇面。 他手指上满是后xue中抽插时被肠壁融化的润滑剂,就这样被他蹭在了拉帝奥后颈间,和那一层薄汗混成一片潮湿。 醒了?拉帝奥同样不得技巧地回应着亲吻,一边皱着眉观察起眼前紧闭双目的砂金。 这是第一次砂金在梦中主动邀吻,这动作主观性太强,一般是不会意识到另一人存在的,但现在…… 拉帝奥微微蹙眉,将砂金身下的手指抽了出来。这一下带出了不少被融化的润滑剂,股缝、xue口,连带着身下床单都被染得湿滑黏腻,已经习惯了获取快感的后xue略感空虚地不断翕张着,仿佛在邀请人进入。 砂金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揉捏起紧致的胸乳,粉褐色的rutou在情欲影响下硬挺着,被人用指尖不断捏掐着,泛起更深的红,如同枝头的红果任人采撷。 拉帝奥的喘息愈发沉重,将砂金的双腿并起抬高。 砂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拉帝奥将自己挺涨的yinjing挤进腿间,腿根那块常常被隐匿起来的白嫩软rou在挤蹭之下迅速泛起了情欲的红。 他微俯下身,将双肘支在砂金脸颊两侧。他盯着那双紧闭的双目,仿佛能透过眼皮与下面的眼睛对视。 就着这样的姿势,拉帝奥开始缓缓挺动腰肢,一下一下破开并在一起的腿rou,rou柱擦过会阴,时而顶上yinnang,时而撞上砂金挺立晃动的yinjing。 他想要确认一个答案,所以不再忍耐,更何况,就算不是为了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他做了这么多天的免费服务,于情于理也该收点报酬。 砂金上下晃动着,仿佛真的在被侵犯一样,随着他们的起伏而发出呻吟。那声音甜腻悠长,与先前区别分明——砂金以往睡梦中的呻吟是隐忍而克制的,若不是难受得紧,他完全可以将那些惹人耳热的声音尽数封于紧闭的口中,断没有如今这般……放浪。 拉帝奥没再做更多抚慰,默默顶撞着腿根,随后又用手一起拢住两人的挺立,撸动揉搓,两人在浑身湿滑中一起出了精,大汗淋漓。 几天下来,非常紧迫的一场研究结束,他们一致认为适当频率的性生活可以缓解睡眠性交症的一系列症状。这场总结会议堪称史上最露骨的一次学术总结。 由于是拉帝奥的私人请求,学者们比起平常的学术报告还要更加肆无忌惮。他们甚至还有人调查统计了哪些交合姿势能让人体会到更多快感,各种独特而收效快的抚慰方法尽显学者们效率至上的学风。 拉帝奥难得没有在会中发表任何评价,全程安安静静坐在主位上翻阅学者们带来的各种资料。 无怪乎学者们飙举电至,一个个生猛地像特殊工作者讨论营业策略。他们好不容易发现那仿佛无所不能的真理医生也有分外薄弱的知识面,哪怕这不太正经,也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压一压拉帝奥的气焰。为此,他们甚至还翻出了自己年少轻狂不懂事买来的黄色书籍。 也正是因为这场研究,他们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学术怪人再怎么学识渊博,说到底也还是个年轻小伙子。拉帝奥看起来情感经历为零,完全不像他们这些早已成家生子,甚至都当了爷爷的老头子,如今受此症困扰,多半是有了喜欢的人或者已经恋爱。想到这里,他们再看向拉帝奥的眼神也不免带上了点慈爱。 拉帝奥浑然不知自己在这些同事眼里成了什么形象,面不改色地看起那些早应被查封的违规书籍。 这才是学者们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在他们眼里,像拉帝奥这样看起来古板又固执的人在床事里也会选择一个传教士体位做到底。可现在无论他们怎么添油加醋地说那些粗俗的话,都没见到他有丝毫额外的反应,这又让他们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了。 “嗯,耳垂试过了,效果立竿见影,但仅有一次。” 学者们:“……” 于是到了这时候,他们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无敌的,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虽然他们信誓旦旦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打压拉帝奥,可现在他们反倒开始担心会不会有扫黄办闯进会议室了。 细长手指在xue中抽插扩张,过量的润滑剂被噗嗤噗嗤挤出来,混着些许透明肠液一起滴在身下,浇在了包裹严实的内裤上。 xuerou在几天的调教下已经能很快轻松容纳下三根手指的扩张,紧紧地吸附着手指,如rou套一般箍着指根。水声不大不小地响彻在寂静的房里,最后又被插入的动作堵回xue中。 与那挺立的roubang相比,手指还是太过纤细,光是努力将guitou纳入就已经几乎耗尽了砂金的力气。 更不要提它的主人还在这种情况下被紧致的xue夹醒了。 砂金向下纳入的动作一顿,就这样跪在床面上和突然睁开眼的拉帝奥对视起来。 “……你终于醒了,拉帝奥……嗯……哈哈,还是蛮困难的呢。” 拉帝奥闷哼一声,不自觉挺了挺腰。直接插入xue内被肠壁挤压的感觉还是比用腿缝要刺激得多,热情黏湿的xuerou差点就要让拉帝奥直接缴了械。 “哼……你这是要干什么?” “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砂金勉强将那勃发的roubang吃下一半,喘息着塌下腰,俯在拉帝奥面前,“昨晚那时候,可真让我紧张了好一会儿啊。” “你那时果然嗯……是醒了。” 砂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因快感和强行纳入的轻微拉扯感而蓄了一汪水,支在拉帝奥身侧的那双腿也在微微打颤。哪怕他面上再怎么游刃有余,却始终没有看进拉帝奥那双眼睛,只一直盯着他泛红的眼尾瞧。 “哈啊……怎么发现的,我的反应不够理想?” 不,倒不如说是太夸张了。 “因为,我见过?你不会那样的。” 拉帝奥回答时,砂金刚撑着拉帝奥的胸膛将那根roubang全部吃下,他们不约而同解脱一般喟叹出声,溢出的润滑剂在二人交合处湿成一片,滑腻腻的。 砂金睁大了眼睛,仰起脖颈缓解突然到来的快感。 “你……见过?” 这实在超出了砂金的理解范围。见过,见过什么,难道拉帝奥目睹过他高潮迭起的模样?可他确信自己明明前一晚才是初尝性事,没能见证拉帝奥的强势使他遗憾地表演痕迹过重,拉帝奥能从哪里见过? 拉帝奥忍着自己想要立马挺动cao干的欲望,支着床面坐起。姿势转变为骑乘,使那根粗长的yinjingcao得更深了些,砂金惊喘一声揽住了拉帝奥的脖颈,头脑混乱着。 “是啊……我见过,”拉帝奥哑着声说道,双臂环抱住砂金的脊背,把自己埋在了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砂金身上仿佛腌入味儿的香水味以及那股泛着情欲的些许腥臊。他吮吻几下,然后克制地用牙尖叼着软rou轻轻咬磨,“你想听听吗?” 砂金跪坐在拉帝奥身上,双腿轻轻用力支撑着,好不让自己完全坐下去,那圈被撑得薄薄的rou环还在努力适应着。他侧脸贴上拉帝奥的脸颊,抬手将手指插入那蓬松茂密的深色发丝之中,贴着发根滑动摸索。 他又似满足地叹了口气:“说说看吧……我很好奇。” “睡梦中的你坦诚而热情,并且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拉帝奥回想起最初发现砂金贴着他自渎的震惊,扶着砂金挺了挺胯。 还没能适应粗大异物的xuerou前呼后拥挤上来,又在顶弄时被roubang破开,那点黏腻又惹人耳红的水声自身下响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更深入的亲吻。 “啊……拉帝奥、你……” “当时你就像如今这样,轻喘着喊我的名字……然后夹着我的腿自慰。” 拉帝奥用手指轻轻扳起砂金的下巴,从下颌一路吻到锁骨。在经过脖颈处那倒印记时,他略一停留,伸出舌尖描摹着舔过去,惹得砂金立马打寒颤似的抖了抖,挤在二人腰腹间的挺立性器也跳动着流出清亮的腺液。 “哈……嗯……谁让我实在、太喜欢教授了呢?情难……情难自已啊……” 砂金在拉帝奥缓慢的开拓中缓过神,适应了身下的粗大,开始主动晃起身来,努力用xuerou去回应roubang的亲吻。 “不……”拉帝奥喟叹出声,揉上砂金后脑的金发,“这是病。没有爱意的欢欣,而是情难疏解的苦楚……你并非自愿,而是被身体的异状裹挟了。” 真理医生在唇舌纠缠间下达了他的诊断书。砂金没有品味出被他克制下来的过多情欲,却是被那小心的亲吻中蕴含的怜惜冲昏了头,抓紧了手中的发丝,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拉帝奥……嗯、哈哈……我的维里……”砂金没有留下换气的间隙,直到眼前微微泛起白光才终于喃喃着松口,被情欲烧红的眼眶蓄不住咸苦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二人紧贴的唇间。 半晌,砂金又勾起唇,微微笑起来,满是泪水的昳丽面庞显得十分勾人。 “那么……我的医嘱呢?” 拉帝奥还在回味刚刚那个要命的吻,闻言重新环抱住砂金,配合着砂金自己起落的节奏挺起腰来。 “我们一致认为……适当频率的性生活可以减缓症状,但真正根治的方法还有待研究……” “……” “我们”,这个字眼跟着挺动cao干带来的水声一起进入砂金的耳朵,让他不禁僵了僵身子。不难听出,拉帝奥为了他这个奇怪的病开了几天的研讨会议,期间更是难免要把他的这些“症状”搬上台面……想到这里,砂金的后xue微微缩紧,夹得拉帝奥一声闷哼,差点就此缴了械。 砂金笑得有点尴尬和勉强。 “哈哈……原来你这些天是在忙这个。” 他早就注意到拉帝奥眼下渐渐浮现的疲惫青黑,而每当问起却只回答他说工作繁忙。这份迷思在他心头转了几天,终于在今天得到了答案。 粗大的rou刃一寸寸亲吻着xuerou,在抽插中擦过前列腺和其他敏感点,引得砂金一阵又一阵地颤栗。 快感如同筹码层层堆积,在砂金自以为到达顶峰时又在下一次顶撞中突破了新的阈值。白皙的身体被情欲烧得透着粉,身下拉帝奥那健硕肌rou上的汗水在朦胧的月晕下闪着光,像个光滑的瓷器模特。 砂金强撑着酸软的腰肢上下摆动,一点点从拉帝奥下颌处亲吻到锁骨,再到胸脯,最后和胸口一处没恢复完全还泛着红的牙印面对面。 “……” 他整个脑子都快被这场漫长的情事烧坏了,此刻更是愣愣地盯着牙印看了会儿,最后鬼使神差般张口又覆了上去。顶动下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唇边含不住的津液在舔弄中全留在了拉帝奥的胸口。那口白牙也和牙印完美吻合,砂金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被拉帝奥嘶了一声抓着后颈抬起来。 “这就是你睡觉时咬的,有印象吗?” 砂金被捏着后颈rou,竟真的像是猫一样微微愣住了。他自然是没有印象的,但身体却仿佛条件反射一般不自觉地又做出了那样的动作,显眼的牙印也不似作伪。 “……”拉帝奥叹了口气,松手又按下他的脖颈去接吻。 这一切在砂金看来都有种做梦般的朦胧感,可身下不断交合带出的湿滑和羞人的水声又一直在提醒他,这从来不是假的。 砂金挺立的yinjing在二人腰腹间不断摩擦着,迟迟不出精已经将它逼得涨红,他忍不住伸手去taonong,却无济于事。 “呜……拉帝奥……啊哈……好难、好难受……帮帮我……教授……”砂金撑着拉帝奥的肩膀,自己用力上下起伏,好让那挺翘的roubang更多地cao弄到xue内已经艳红的媚rou。 拉帝奥呼吸愈发粗重,握住砂金的细腰跟着一起冲刺,手上不忘去捏一捏他胸前那肿起的红豆,又覆上砂金的手一起交错着taonong他的性器。 “哈……”拉帝奥也有些忍不住了,向下附身把砂金压回床面,发狠一般顶弄着。 “砂金……”他喃喃着,张口咬上砂金仰起的脖颈,用舌尖舔弄起喉结。 砂金忽然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浑身战栗起来,后xue疯狂紧缩咬合起来,达到了近乎昏厥的干性高潮。 拉帝奥闷哼一声,向前猛地一顶,射在了guntang的甬道里面。砂金也惊叫一声,跟着出了精,略稀的白浊混着腺液沾满了二人的腰腹。 “哈……嗯……教授……” 砂金用力仰着头适应前后同时高潮带来的快感,细长脆弱的脖颈在拉帝奥嘴下颤抖着,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浓稠的jingye从xuerou和yinjing之间细小的缝隙中被挤弄出来,更多则被堵在了xue内深处。 极致的性快感带来将要窒息般的喘息,眼前闪烁着碎片化的白光,紧接着又缓缓拼凑出眼前的景象。 “教授……多叫叫我吧,这样真的……很舒服。” 拉帝奥从后xue中撤出,已经红肿的媚红xuerou微微外翻,rou嘟嘟地锁住了将要流出的jingye。他重新压下身子和砂金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附在砂金颈边,语气中带着餍足后的困顿,“砂金……” “嗯。” “砂金。” “嗯……” “……砂金。” “……” 微哑的回应声渐渐消失,拉帝奥抬头看去,砂金果然已经沉沉睡去,带着满身痕迹,呼吸平稳。 虽然不愿承认,但学者们得说,拉帝奥已经无懈可击了。 自那晚过后,拉帝奥做主把研讨会改为每半个月一次,席间也基本都是拉帝奥侃侃而谈。随着时间增加,讲解时用到的症状也越来越精确,听得一众老头子频频叹气感慨技不如人后生可畏。 “……有时会伴有出精困难的症状,目前初步推断是和个人对‘性’的敏感度有关,具体还需要收集更多案例数据来佐证。” 学者们面容严肃,不住点头,埋头做起笔记和总结报告。 这种细想之下满是问题的研讨会在一个月后被迫终止。 当时拉帝奥刚走到台前,演示ppt还没来得及放映,砂金就毫无预兆地推门而入,看了眼会议桌,然后一屁股坐在拉帝奥的位置上。 “这是……”一位老学者犹豫问道。 砂金的大名他们不是没听过,但怎么也想不出和今天这场会议有何关联,难道拉帝奥为了他那个伴侣还专门找公司拉了经费? 拉帝奥倒没什么反应,手里依旧稳稳拿着他的材料,瞥了眼砂金,然后转头继续摆弄ppt。 “不用管他。” 说是不管,但学者的好奇心才最是浓厚,在沉默中直勾勾盯着砂金看起来,不时再交头接耳几句。 他们这些学者向来直来直往,从不知何为委婉。 “……患者醒来后,对于夜中的情况并不会留有印象,这与所谓‘春梦’有所不同。”拉帝奥说着,看进砂金眼里。 砂金支着脑袋,点了点头:“嗯嗯。” “而作为睡眠紊乱症的一种,它的症状与梦游有颇多相似。” “嗯、嗯。” “就目前实验而言,关于‘适当频率的性生活可以抑制症状’的猜想得到了一定证实,”拉帝奥放下手里的文件,“你觉得呢,砂金?” 听到自己的名字,砂金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身子,然后喘了口气。 “啊,是啊。” 他站起身,溜达到桌前,面对着拉帝奥在桌上坐下。 “现在每晚都睡得特别好。”他撑着脑袋笑起来。 每次结束后负责清理的拉帝奥笑不出来。 砂金向前探身拉住拉帝奥的领带,把他拽至身前,抬腿夹住了拉帝奥的腰。 “……”学者们沉默片刻,陆陆续续收拾东西离开会议室,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哎呀,刚刚还一脸过来人,现在就受不了了吗?”砂金揽住拉帝奥的脖颈,埋在他颈间闷闷笑着。 拉帝奥叹了口气:“这是学会的会议室。” “那又怎么了?就抱一下而已,他们一脸惊恐地好像下一秒我就要脱衣服了似的。” “……一般拥抱不是这种姿势。” 拉帝奥托着砂金的屁股把他抱起,砂金也顺势攀到拉帝奥身上,双腿夹得更紧了。 他们就这样抱了一会儿,直到砂金良久后呢喃出声。 “……我现在想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