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乾泽/必泽/救泽】甘居人下在线阅读 - 番外 2

番外 2

    午后,李承泽歪在贵妃榻上翻书,谢必安坐在另一侧擦剑。 他翻来翻去也没什么意思,歪头看了一会坐在那头的男人,腿伸过去。裙摆里翻出来一截,纤白的,搭在谢必安大腿上。

    谢必安无奈地笑,抓着脚腕放回去,

    “当心剑伤着你。”

    “那便别擦了。”

    坐起了身凑过去,手柔柔握上谢必安手里的剑柄。很硬,被谢必安的手掌捂得温热。他手法熟稔得很,套住了上下滑动两回,指尖又在剑柄顶端打了个转儿,

    “剑跟我,哪个更好摸?”

    谢必安依旧不动声色,还是那副无奈的笑模样,

    “殿下一会儿就该出发去宫宴了。”

    他撇撇嘴,又倒回去,把书页翻得哗哗响。过不了半刻那脚又小蛇似得游回去,这次按在他胯上。纤细的脚腕上拴着红色的细绳,晨起范无救跪在地上亲自给他戴上的,现在绳上两颗小铃铛叮当响。谢必安吐口气,收了剑,嘴上却不让着,

    “别闹。”

    意识到语气里的僭越,又慌忙找补,

    “今夜宫宴,殿下不先吃点儿垫垫?”

    他不爱宫宴那种场合,事多人多,还吃不饱,于是总先在家里垫过两口。可他近日恹恹的,饭也少吃,觉也少睡。两个护卫日日想着法子哄着他多吃点。

    倒也不难,每每他上头的嘴没食欲的时候,下头的小嘴便总格外贪吃。他这几日着了魔似得日日缠着二人要,湿漉着腿儿扭着腰,眼巴巴地想把大家伙吃进去。可必定会被掐着臀动弹不得,嘴上倒是先被抵上两块糕点,得先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才也有的吃。他总白着眼不情不愿地就着别人的手咬上两口,苦大仇深似得嚼上半天,好容易咽下去了,下头便立刻被撑开,喂个满满当当。

    哄他睡觉却要花些力气。他这几日总难睡安稳,必要被夹在中间浑浑噩噩地丢上个四五次,彻底没了力气,才能昏沉着囫囵睡上两三个时辰。

    谢必安此刻不欲说,他的力气都得留着今晚哄他的主子殿下睡觉。可是胯上作乱的脚灵活得很,铃铛清脆地响几声,蛰伏的东西就抬起了头硬邦邦抵着那脚心。

    谢必安不喜欢他脚腕上范无救给买的玩意儿。

    其实也说不上不喜欢,确是好看的。范无救每每出了京都办差,都会沿途给他买些小玩意儿,回来献宝似得给他。脚绳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偏偏拴在美人纤白一截脚腕上,偶尔风吹起红色的裙摆,露出里头光裸着的一截腿和一根红绳,便足够惹得两人恨不得立刻把那脚腕扛在肩上好在那腿心里磨出更多的红来。

    他也受用,故而哪日晨起若是想起今日不用出府,便从锦被里伸出一截腿。范无救便虔诚地跪在榻边,认认真真把红绳系到这千尊万贵的脚上去,末了还总在脚背上轻轻吻一道。有时哄得他高兴,便更分了腿任着他沿着脚腕往里吻。吻到再里处进无可进了,便扶起腿弯用自己一茬胡渣把那娇嫩的腿心磨得通红。

    每到那时谢必安就不高兴。一边给被磨红的腿心抹药,一边揶揄范无救怎么也不知道疼着点殿下。

    “殿下也是,什么都由着他。”

    美人每到这时便总捂着嘴笑,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范无救磨得越疼自己越爽这种事。可也用不上他怎么解释,剑客粗糙的指腹和清凉的药膏像针尖一样细细密密往通红的娇嫩处扎,没抹几下那地方就又吐着水邀请本该给他上药的人。

    现下,谢必安想到此处更不悦,属于第三个人的声响还在他和他的殿下之间叮叮啷啷。他嫌烦,起了身,跪在美人腿间,握着那截脚腕不许他动,牢牢按在自己胯上。

    那人还歪倒着,被他窝火的模样逗笑了。他更抿紧了嘴不欲说话,只把那脚掌更往自己胯上按。动作大了,裙摆掀开堆在腰上,里头红粉一条线亮晶晶地暴露在日光下,情液和沉光的味道溢出来。那美人也情热得快,另一只脚灵活地勾着他裤腰往下拽,于是憋闷许久的物事狰狞地冒了头。

    guntang的,他脚心却凉,按上去,都被激地闷哼。

    能被这千尊万贵的二皇子用脚蹭一蹭,别说旁人,是连范无救谢必安两位多年来的入幕之宾都不敢想的。如今却踩在谢必安上面,从厚实的rou冠头到柱身一条儿滑下来,来往个几回再把脚掌整个覆上去不轻不重踩上两脚,脚趾间就已一片湿黏。

    “不是让我别闹?”

    谢必安脸胀得通红,没心思思考他这些揶揄,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这回该用些什么花样入他。又想起他进来神思忧郁,于是俯下身,抽衣带解内衫,把个光溜的美人抱到穿衣镜前。

    “唔,做什么!”

    他扭着腰要往身后的怀里躲,可谢必安手劲大,盘腿坐着,举着美人打开的两条腿对在镜前,让他看自己是如何吞吃的。

    “殿下看,多漂亮。”

    他咬着指节,不情愿却又好奇,覷着匆匆瞟了两眼。细嫩的花缝被狰狞的家伙破得极开,却吞吃地欢快,清亮的水液顺着柱身蜿蜒着往下流,打开的腿间全是水光。只飞快两眼就把他看得两颊绯红,连眼底都染上粉色。闪躲着,却瞥见镜子里一处,突然愣了神,看得认真。

    是谢必安。头正偎在他肩上,目光扫过他镜中每一寸肌肤,却未露轻薄之色。只把他仔仔细细看过,然后痴迷的神情从镜中收回,落在身前美人的颊侧红云上,又笑着细细端详,小心翼翼凑近了,厮磨着,低声对他说,

    “殿下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心口像被抓紧了揉过,他扭过身子转头吻他。

    于是范无救拿着殿下赴宴的礼服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美人腿儿张着,xue被入着,扭着头和身后的男人吻得难舍难分。镜里镜外端着两只粉xue,一时竟不知该赏哪朵。

    “原来打发我出去取衣服,是为了和必安做这些。”

    谢必安被打断,不虞。于是松了手把人环抱着,美人的腿也给合起来,不给来人看。

    范无救也不高兴,腹诽这二人花样不少,放下衣服走到美人身前把那双腿复又打开。

    而被夹在中间的人正是情动的时候,谢必安却不吻他了,他便伸了手去招范无救。哪儿都想要,哪儿都馋得很。和范无救的唇舌离开的时候尚有银丝粘黏,他也不顾擦,含着泪求无救也疼疼他。

    可这要如何疼?也不是没试过,可他生来就窄小,平日里入个三指花瓣便紧绷绷地近乎透明,遑论入两根男人的物事。往常他有几次饿得极了,后头入着一根,拉着身前的人要把前头的小花也喂一喂,可堪堪入个头他便痛得直抽气。他倒嗜痛,却奈不过身上两个男人总舍不得,于是每每只取了范无救给他买的那些玩意儿,选个小些的入进去,等他缓缓适应。

    现下也一样。谢必安把前头的水泽空出来,转而钻开后头的小口。前面刚被cao开,现在乍空落下来,正馋得难受,便被塞进一根玉雕的玩意儿。范无救挑的红色,说跟脚上红绳配起来,更衬得殿下白。被范无救在手心里捂热过,小心翼翼推进去。那小花本以为吃到了热气腾腾的rou,吮了几口才发现是那短小的死物,却除了这个也没他法了,于是嫌弃地把它含着吞吐。

    后头的带着前头的,他眼前很快一片模糊。范无救看他日来羸弱的身躯竟也能盛住这么烈的情潮,想起他今日还没怎么用过饭食,怕他受不住,盘子里取了葡萄来喂他。

    而这人哪还有什么心思想什么葡萄。后面的攻势本就猛,前面滑不溜秋一根被带着在满是水的窄道里,竟不用人触碰就上下滚动着来cao他。可到底细小,怎样都不够爽利,已就着后头xiele两潮了,前头居然还在顶点边缘不上不下的徘徊。于是他愤愤看着眼前的葡萄,恨不得把这不长眼的奴才的手指咬下来。

    可不吃,后头的动作就要停掉。葡萄吸进嘴里,他拽着范无救的脖子下来吻,唇舌相接的时候齿尖刺破葡萄紧绷的皮汁水迸发,含不住的吞不下的都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流,范无救一路跟着吮到胸前,他又再把人拉回来接着吻。一串葡萄断断续续吃完了,他还是没吻够,依旧扯着范无救,要无救的也来入入他。范无救也想,可得排队,只好忍着,继续亲口喂他吃葡萄。等谢必安埋在他身子发泄完,空出来,他却已又喷了两潮。吃饱了,连摆着手说不要了。

    范无救无奈,差点气笑了。不过这人向来都这样,耐不住多少cao。刚开胃口的时候总一副饭量不小的样子,使了劲地勾引,可等真吃上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也能丢个三四潮,最多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抖着腿儿埋在怀里说不要。

    幸好范无救和谢必安二人都长久,这事儿上也偶尔爱出格。于是每每遇到此刻,便说着要帮殿下练练耐力,拽着脚腕把人拖回身下。于是谢必安刚要到顶的时候便给范无救使了颜色,他心领神会,也从前面把人抱着。前xue里吞吐着的红玉被扯出来,裹满了水液咕噜噜滚到角落。花朵正吞得难分难舍,现在空开正要难受,就复被杀气腾腾的刀尖抵住。后头立刻被冲击进来的热流拍打,尚在余韵里不舍得放开,那厚实的物事却毫不留情地退出。紧接着托着自己的四只手一齐把他往前推,于是严丝合缝,后头甫一离开前头开合的花就吃进一根新的。

    那红玉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于是屉子里又取一根黑的,把后头刚要流出来的东西堵回去。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进行的,总之浑浑噩噩被入了个透。等到他再回过神发觉宫宴已迟,却前面后面都被轮流着灌了个满满当当,连擦都来不及,囫囵由两人伺候着裹上衣衫,急匆匆夹着一肚子的脏东西走了。

    于是宫宴过半,当李承乾把出来醒酒的二哥拽到假山山洞里,把人按住撩开裙摆掰开腿时,看见的便是刚被使用到一塌糊涂东倒西歪还兀自吐着精的花朵。

    山洞里逼仄昏暗,只有些微月光灯光透过山石缝隙探进来。故而李承乾一开始并未看清楚,只见那花儿格外红润水艳,还心想是他二哥在宴席上便管不住自己,渴起男人了。也习惯了,毕竟每每掀开他裙摆,那双腿都是不着寸缕。直到他手伸下去探了两下,被锁在腔口里的液体便迫不及待顺着指节流出来,气味尚浓,眼睛又适应了暗光看出是白色,他才惶然意识到这花朵是刚被男人打开浇灌过。

    原来方才席间与自己客套、寒暄、敬酒,腿儿里都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难怪今夜一直瞧他神色红润,原是被滋润得饱了。

    二哥好情趣。他心下冷笑。早就鼓胀的下身此刻跟着砰砰跳的额角一起破笼欲出。

    那人震惊之后却很快坦然,甚至自己敞了腿让他看,

    “我向来爱在宫宴前先吃一口,想来太子殿下却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可不好,容易饿着。”

    说罢切切地笑。只是可惜山洞里暗,看不清对面这人神色,想来必定是又急又怒,格外有趣。

    果然,李承乾在他话音刚落便抬了他一条腿入进去。又快又急,是气坏了,可那花朵没有往日的青涩,反倒入得即为畅快。李承乾又是咬紧了牙根额角一跳。

    正如李承泽方才说的,他现下不饿,因此被突然灌进来,甚至是有些不适的。可是靠近了才听见李承乾牙根咬得咯咯响,他得意,于是更找了话来激他,

    “唉,吃太饱了也不好。再吃旁的,没滋味。”

    rou体撞击的声音忽地变重,水声粘稠,那铃铛因着匆忙赴宴也忘了摘下,挂在李承乾腰间顺着撞击的节奏叮当乱响。方才席间便不经意露出来瞧见过,跪下去的时候漫不经心把裙摆提起来一截。旁人自然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的,也就太子,眼睛黏在他身上,恨不得那截红绳是自己的手在上头勒出来的印子。又想起那日把他捆在秋千上,腿弯和脚腕上的红色衣带。

    红绳廉价,想来不是这二皇子自己的物件,那便是旁人送的,还带着入席,看来喜爱得很。他一伸手就把那碍眼的东西解了,恨不得扔到湖里,却被那人抢过来攥在手心。

    又切切地笑,撑起来凑到他耳侧,悄声让弟弟动静小些,莫引了人来,

    “难道太子殿下想让旁人也看见我张着腿,与人欢爱的样子?”

    “那便劳烦二哥替我看着些。”

    说着,把人拎起来掉个个儿,压在山石壁上,扶着又从后头入了进去。

    李承泽透过山石缝隙看见外头,湖对岸便是方才宴饮的地方。现下宫宴未停,依旧能听见丝竹乐声,听着像是舞乐,可以想见席上是如何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皇亲国戚六部百官,而他却在一湖之隔的假山洞里,塌着腰掀着裙,让亲弟弟入。

    想着,水出得更多了。李承乾感受到他的情动,更窝火,恨不得把人拉着大开大合痛快cao干却施展不开,故而入他身子的角度格外刁钻,每每抵在最浪最馋的软rou狠狠摧拉。于是他终是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泄出低低的吟叫。

    李承乾听见,却一丝快活的滋味也没有。他那下身早被别人入得透了,又肿又烫,现下使用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紧致窄小的热泉一般热情地裹着他的,已有几回差点将他绞出来。李承乾咬着牙忍耐,一边忍着将身下妖精一样的人立刻灌满的欲望,一边又痛恨自己居然因为这花刚被旁人入过而格外享受。

    千头万绪乱糟糟的,狭小的空间又潮湿闷热。他本想抓着美人泄泄火,现下自己倒是一额头的汗。憋闷的很,于是手绕到那人脖子前面,掐着把人往后掰起来,什么不该说的荤话胡话都乱糟糟灌了他一耳朵,

    “二哥就这么让他们入,就这么缺男人!”

    “二哥这般浪,怕是三个男人也不够的,想必还有其他许多?”

    “夹着这么多脏东西,我替二哥好好洗洗干净。”

    他自有他洗干净的法子。前头的小花逼着它多喷两道水,自然会给冲干净,再换了他自己的精水填进去。至于后头的,不会喷水,那就辛劳他自己多入两次,新东西填得满了,旧的自然就被冲出来。

    那具身体也配合,不消多时便喷了两三道。没办法,被掐着,出不了声。腰反弓着,物事便捣得格外重。再加上喷在耳边的那些脏话,他早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何时喷出春水都不知道。他徒劳地伸手抵在身前墙壁上,昏昏沉沉的脑袋尚在理清状况,困顿思索着是怎么回事,竟会让自己一个晚上就这么被三根轮着入了。

    李承乾也恶劣,前后各填满了,郁气稍散,却依旧掐着身下人的腰不让他爽利。每每觉着裹着自己的沼泽地要规律地绞动了,便抽出来换一个地方接着入。饶是李承泽原以为今夜早吃得不能再饱,经他这么一折腾,又管不住地馋起来。毕竟哪儿真能吃饱呢,近来本就贪吃,又不分白天夜里总含着男人的东西,那花朵被掌上明珠似得不分日夜地浇灌着,早被喂养得熟透了,时刻记得男人的滋味。现下却几次眼见要被抛上顶端又惶然无措地落下来,那被宠坏的花儿急坏了,竟什么都顾不得,自己扭着腰往那上头taonong。

    他尽力压低了的承乾一声声叫得沙哑,可李承乾依旧不遂他愿,抵着他身子深处又牢牢灌满了一波,便干净利落退出去,浑然不管潮软花径热情的挽留。

    “二哥与他人享乐的时候,可还想过承乾?”

    李承乾看不清,却猜测着他二哥现下定是红透了眼睛瞪着自己。果不其然,接下来便是一个轻飘飘的耳光。可他骨酥筋软,巴掌都打得不成样子。这下高兴的换成了李承乾,弯着腰替美人草草清了下身,帕子拂过小花时感受到那处尤在激烈收缩,渴得要把任何路过的东西吸进去绞含。可他装作不见,帕子湿透了,团成一团塞到美人腰间,又替他理理衣衫,趁机在肩头胸前留下几个吻。这时候才有空说两句人话,

    “听闻二哥近来神思倦怠,睡不安稳。”

    “家里人多,夜里忙。”

    李承乾却没了之前的尖刻,对他话里的机锋充耳不闻。

    他把被塞在腰间的帕子取出来,黏糊糊的。意有所指地问他,

    “胆子不小,这么多都敢?”

    “别人都可以,我为何不行。”

    声音闷闷的,也未曾抬头。牵过他握紧的手吻他手背,红绳抽出来,摩挲两下叹口气,居然举着他脚腕乖乖帮他戴回去,还顺道在脚背上也轻轻吻过。

    看不清他面上神情,李承泽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发毛。还想发作,可被扶起来推出山洞,不远处正好路过一队巡逻士兵,不好再出声,只好憋着气回到席上。李承乾倒自如得很,在他之后回席。又过来给他敬酒,穿好了衣服倒也像模像样,在他身前漫不经心掀起方才被他打湿的袍角,yin靡香甜的沉光氲在二人之间。

    四目相接着喝下去,情欲未泄干净,汇聚在湿漉的两腿间。小小腔口里尚堵着一大口,guntang的浓稠的,蒸腾着,热粥似得冒泡泡。他一双腿藏在裙下夹了又绞,面色比离席前更红了。只得继续一杯杯酒下去装醉,可酒烈,火蛇一般顺着喉咙烧下去,整具身子里游走,煽风点火。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烧干净了,又觉得自己被小腹里浓稠的东西弄化了。眼前这人只好整以暇看着他,指望不上,只能想想家里那两个呆子了。也不知回了家分了腿,能不能看出里头夹着的东西早换成了旁人的。若是看不出还好,若是看得出,又要有的闹了。

    于是二皇子那夜,湿漉着,夹着一肚子的东西来赴宴,中途换了别人的,又夹着一肚子新的回了家。到了后半夜,才被抱着放到榻上,这一天累坏了,倒是估摸着能睡熟一些。潮湿的吻流连在颈间,耳鬓厮磨不愿离去。他勾勾那人的手指,说无救你陪着我。

    范无救说好。替他理衣服盖被子,穿袜子的时候摩挲那铃铛,

    无救记得提醒殿下在车上摘了铃铛再入宫,还是忘了?小心让人看见。

    没事。看见就看见。

    他在软枕里蹭蹭脸,想起什么,咬咬牙,却笑了,

    下次宫宴还戴着。

    脚上的动作微微地停滞。

    殿下高兴吗?

    高兴。

    高兴就好。

    他又从锦被里撑起身,挂在范无救身上,

    无救,你陪着我,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