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食髓知味(带卡/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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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卡卡西想让带土领会到sex的美好,而他确实做到了。 二十岁出头的男人有几点好处。 青年人的年纪,人生刚刚拉开帷幕,拥有着无限可能的美好未来,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外可全力打拼事业,内可同时兼顾家庭。 最重要的一点:不应期只有不到十分钟。 十分钟是刚刚好的时间,恰好够一对情侣交换几个缱绻的深吻,把前一轮遗留下来的不明成分的液体收拾干净,再把拿来当抹布用的衣服全部丢到床底下,留着事后再收拾。 然后就能带着饱满的状态开始下一轮了。 带土是个宇智波,这一族的人多少都有着矛盾的特性,带土也没法完全摆脱血缘的影响。 他大多数时间能跟卡卡西坦诚相对,但一些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他会口是心非地闹点小别扭。 就比如现在——他明明才在卡卡西手上释放过一次,爽得一塌糊涂,但缓过劲来,又能拿‘隐私部位不准碰’的那套形同虚设的约定来说事了。 他用力拽着自己的裤子,死活不让卡卡西把他们俩之间剩下的最后这点布料扒掉,嘴上还斥:“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些——这些都是婚后才能做的事!我们俩还没结婚呢!” 卡卡西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他问:“咱俩交往三年,你只愿意跟我牵手和拥抱,极其偶尔亲一下,都是因为没有结婚?” “那不然呢?”带土理直气壮,“大家不都是这么谈恋爱的吗!” 他又端起了庄重严肃的架子,对着卡卡西说教道:“我可是讲公理讲道德讲规矩的良好青年,是火之意志的继承人和践行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成天在大庭广众下拿着糟糕的小说看,荼毒村子未来的花朵……” 话说得振振有词,正气凛然,十分让人信服——如果他的裤子没有松松垮垮将掉未掉、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的话。 卡卡西用嘴打断了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自欺欺人的演讲,但不是以说话的方式。 他轻咬着带土下唇上的伤疤,又换成舌头慢慢地舔,不是亲吻,但比吻更加撩人。 “哦。”他视线向下扫着,含着笑说,“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带土沉浸在小兄弟居然背弃了自己倒戈投敌的震惊中,一时不察,最后的裤子也被扒掉了。 卡卡西眼疾手快,赶在裤子主人来抢之前迅速把裤子丢得远远的,于是带土只能捂住下半身,转身朝墙,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卡卡西掰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他便瞪起眼睛控诉:“我婚前失身……我不干净了……都怪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说着说着,眼眶还湿润了,当真是一副良家少男惨遭恶人玷污的模样。 从小一起长大,又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卡卡西对带土的性格算是非常了解了。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地逗一逗,什么时候又该放低姿态耐心哄,他都能把握得恰如其分。 “是是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他哄,“反正结婚也是跟我结么,我又不嫌弃你……” 带土厉声说:“你倒是敢!” 他又絮絮叨叨地数落起“说了不要你还非得继续”“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能怪谁”“你居然还想以此为借口始乱终弃”之类的话,卡卡西权当没听见,俯低身子,再次把两人的小兄弟握到一块,一并抚慰起来。 小带土比主人诚实得多,没一会就立正站好了。 带土不说话了,脸上带着愤世嫉俗的恼恨与自我厌恶,皱着眉头,企图用眼神杀死空气。 卡卡西亲亲他,微喘着气说:“别想那么多啦,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你就当我们已经结婚了。至于现在……放松,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跟喜欢凭着直觉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带土不同,卡卡西是个会为每一件将要做的事提前做准备和制定计划的人。他好不容易才哄着带土同意进入第二轮,自然要抓住机会尝试趁热打铁做到底。 虽说没有套……但带土既然没主动提出,他就当带土也同意了! 关于真正走到这一步时该谁上谁下的问题,卡卡西当然也提前设想过。 主计划当然是由他主导。毕竟在带土亲口承认三年柏拉图式恋爱是因为没结婚之前,他一直觉得带土不愿意跟他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是更想跟异性做这码事。 跟男人做和跟女人做当然是不一样的,他得把这种差异尽可能明显地展示出来,让带土爽到,让带土食髓知味——最好是以后想到性爱就只能想到他。 虽然知道是个误会了,但计划还是计划,最终的目标也不用改变。 抱着这样的想法,卡卡西一边卖力地用唇舌取悦小带土,一边转动手指,在柔软紧致的肠道里一点点探索。 带土的反应比较迟钝,但身体的敏锐性一分都不少。 先前卡卡西用要命的灵活又湿润的舌头舔他、还把他整个儿含进潮湿温暖的口腔里,吸得他的灵魂都要钻出天灵盖飞走了,一时没有发觉体内多了根滑溜溜的手指头。可一旦那根手指动起来,在他屁股里到处乱摸,他立刻就注意到了。 “卡卡西,那是……你的手指吗?”带土有些茫然地眨着眼睛问,“你……你在干什么?” 他没有挣扎。koujiao带来的快感太强了,他的尾椎骨都在发麻,相比之下,那根手指带来的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卡卡西为他做了个深喉,把他吐出来,咳嗽了一声,亲着他的前端,哑声安抚道:“别急……你待会就明白了。” 男人是可以通过后面爽到的,那个叫做前列腺的神秘区域带来的快感比刺激前端还要强烈——卡卡西在自己身上尝试过。 他当然是自己试过才敢拿来在带土身上用,书上的知识该信,却也不能全信,实践才能出真知么。 然而,即使做了再万全的准备,计划也难免赶不上变化。 带土很配合,卡卡西也很努力,可卡卡西把手指能碰到的所有地方都摸了个遍,也没找到独属于带土的‘神秘区域’。 “一点特殊的感觉都没有吗?”他忍不住向当事人求证。 “啊……啊?”带土双目放空出着神,半天才含含糊糊地答,“很爽……” 他喃喃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的嘴究竟是怎么长的……怪不得平时要戴面罩……” 卡卡西:“……” 戴面罩的原因有很多,但绝对不包括这个,请给面罩道歉。 不论如何,总而言之,带土显然是那种罕见的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快感的体质,可能是天生的,也不排除是多年前受伤遗留下的后遗症。 接着做下去并不是不行,他有把握不让带土感到不适,不过……由于硬件条件受限,应该也就仅限于‘不会感到不适’的程度了。 做这种事,双方都能最大限度地享受到才是最佳状态,所以他启用了备选计划。 卡卡西是想优先照顾带土的体验,但他也没有自虐倾向,更何况明天一早还得去登记结婚,他可不想受伤到起不来床。 他直起身子,坐回床上,抓住带土的手,往带土手上倒润滑油。 “换你来吧。”卡卡西说,“不过得好好做扩张,你太粗了,不扩张到位很容易撕裂。” 他憋了很久,也有点难受了,不等带土反应过来,就抓着带土的手往身后探。 感谢他在洗澡时为了温习知识提前找了一下自己的前列腺,括约肌还松软着,稍作放松就能容纳下两根手指。他回忆着大致的位置,领着带土一同向内探入,停在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压着不属于自己的那根手指,将指尖往下按:“应该就是这——”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过电的快感窜上来,他的腰一下就软了,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两个人都被吓到了。 见鬼。卡卡西想。这比预料中爽太多了。 明明只是带土的手……只是带土的手罢了……带土的手莫非有什么魔法吗? 带土的想法跟卡卡西完全不同。 卡卡西不舔他,他就从那种要命的快感中缓过来了,逐渐找回了应有的理智。在他的观念里,呻吟只会是因为疼痛,而疼痛来自于受伤,因此他扶住倒到自己身上的卡卡西,着急地发问:“你受伤了吗?哪里难受?卡卡西?你说话啊?” 说着就要把右手抽出去,协助开展身体检查。 两人的手上都沾了润滑油,溜溜地打着滑,卡卡西颇费了点工夫才按住带土的手,没让对方在这种关键时刻扫兴。 “我没事。”他说,“不是受伤,是……总之我没事,继续。” 带土还是不放心,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迟疑道:“可是你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卡卡西险些要一口老血呕出来了。 他好气,他真的好气,为什么这家伙总能在不该正直的时候正直,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 要不是带土不能通过后面爽到……换他来要简单得多! 卡卡西忍无可忍,自暴自弃地说:“没有不舒服!很爽!——爽过头了!” 他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边领着带土的手为自己做扩张边喘息低吟,声音通过紧贴在一块的胸腔产生共鸣:“感觉到了吧?你在用手指cao我。争气一点,打起精神来,赶快帮我做好准备,然后换用更大的家伙来cao我……” 带土被这直白的话臊得面红耳赤,但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成就感。 卡卡西委身于他耶……那个从小就高傲自负、目空一切、无所不能的天才卡卡西,此刻正用脆弱又柔韧的位置容纳着他的手指,因他手指的转动或者弯曲浑身发抖,并且还将接受他的…… 他心脏狂跳,喉咙口发痒,好像有一只蝴蝶正在他嗓子眼里拼命煽动翅膀,翅尖的鳞粉纷纷扬扬洒下,留下一阵刺挠与悸动。 顺应着这股无法言说的冲动,带土低声唤:“卡卡西……” 他自发翻过身把卡卡西压在身下,全权接手剩余的工作。 在一方的主动和另一方的积极配合下,前置准备很快就完成得差不多了。 卡卡西翻了个身,将枕头扯过来垫在腰下,摆出最为便利双方的趴跪姿势。 他感受着身后抵上来的部件,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说:“你还是得悠着点,你那……” 带土猛一挺腰,整根撞进来了。 两个人齐齐“嘶”了一声——都是痛的。 卡卡西绝望地想,他就不该指望连色情小说都没看过几本的处男懂什么技巧的。 不幸中的万幸,事前的扩张做到位了,痛是痛,但还不至于撕裂流血。 罪魁祸首反而还先委屈上了,贴在卡卡西背上倒吸着凉气嘤嘤嘤:“你……勒得我好疼……” “我难道就不疼吗!说了你很粗,让你慢点……”卡卡西将额头抵在手臂上,深深吸气,努力放松。 带土总算是开窍了一点,不用他提,就主动握住了他的小兄弟,抹动着上面那层薄薄的皮肤,从根部捋到顶端,再加快速度taonong。 卡卡西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艰难地说:“应该……可以了……你稍微动一下……” 带土便依言浅浅抽插起来。 这动作属于本能范畴,而柔软紧致又温热熨帖的包裹感带来的快感也很符合生物本能,带土没一会就陷入到了快感当中,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他胡乱地亲着卡卡西的后颈和脊背,喘着气叹:“好爽……你好棒,卡卡西,喜欢……” 带土的撞击丝毫不得要领,节奏也乱七八糟,初始的几十下,卡卡西依然只有痛感。 好在人体的潜能是无穷无尽的,等疼痛化作麻木,一丝快慰从被抚慰着的前方升起,逐渐向后蔓延,将无感的麻木变为酥软的酸麻。 不是很好受,但至少不难受了。 卡卡西垂着头想:万能的前列腺上哪去了?书上不是说做的过程中被摩擦到也会很shuangma?果然书不能全信,光说不练假把式,实践才能出真知…… 他正乱七八糟地走着神,带土突然停了下来,喊着他的名字问:“卡卡西,你为什么不出声了?” 直到带土喊了第二声,卡卡西才回过神,想了一下,还是不好意思用‘你技术太差’这种话伤害带土的男性自尊,只避重就轻地说:“没事,我第一次,还得习惯一会,你照你的想法来就行。” 带土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了端倪,笃定地提出解决方案:“让我看看你的脸。” 带土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没有完全拔出来,只是撤出一点,掀着卡卡西的肩膀就把他翻回了正面朝上的姿势。 带土的小兄弟是顶端有些上翘的形状,卡卡西翻过身的第一刻,就感受到了久违的前列腺快感。 带土再稍微一动,头部紧挨着他的内壁蹭过去,他瞬间就被过了电般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了。 身体的反应总会比思想更快一步,也更容易被接收到。带土瞪大了眼睛,俯下身问:“你爽到了是吗?” 这句问话没能得到语言上的回应,但他还是顺利寻找到了答案——卡卡西在哆哆嗦嗦地喘,睫毛颤抖,眸光潋滟,血色从脸颊蔓延开,将脖子和耳朵尖都染得一片通红。 好看……是他从没见过的、勾魂夺魄的那种好看。 带土回想着刚才所做的,撤出一点,再顶进去,卡卡西便哼出了早先那种让他以为是痛苦的破碎而低沉的呻吟。 小卡卡西的顶端也涌出了一大股清液,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腹部涂抹开。 找到了要领,后续的行动就顺理成章了。 带土腰力很好,度过了前期特属于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的慌乱无措后,动作变得平稳了许多,每一下都是退到最外再重重撞入,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朴实无华,但得益于他争气的小兄弟,一点都不枯燥。 快感层层堆叠,前列腺高潮来得猛而急,在那一刻,卡卡西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剥离了身体,连灵魂都飘飘忽忽地要离他远去了。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射了,而带土也射在了他体内。 啊……待会还得清理……好麻烦…… ……管他呢!回头再说吧! 卡卡西很累,不只是生理上的累,还有心理上的餍足和困倦。 他抱着带土,缓缓地摸着带土光裸结实的脊背,像在摸一只过大的猫,意识也在困顿中渐渐迷失。 就在卡卡西迷迷糊糊地将要倒头睡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带土亲了亲他的嘴角,精神矍铄地提议道:“歇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