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课
○大学生au,四人寝没住满 ○说勘曲主勘曲,ooc ○流水账 诺顿在梦境里隐约听到一阵空灵的铃铃声,半梦半醒间他用手在脑袋附近摸了好一会才把声音的源头从枕头底下翻出来。啊,原来是手机闹铃啊,现在几点了?诺顿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按亮了手机屏幕,看了眼上面的时间,9:50。 这么早么,连十点都没到。他再次闭上了眼,想把刚刚那个梦续上,下一秒就从床上弹射坐起,拿起手机瞪圆了眼再次确认了屏幕上的时间,9:51,离闹钟第一次响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离上课也只剩九分钟了。 “靠!”诺顿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飞速扫了一眼舍友的床铺,奥尔菲斯早就没了踪影,弗雷德里克倒还躺在床上,看样子睡得正香。 “弗雷德,弗…”他一边往床下爬一边喊弗雷德赶紧起来,可刚踩上梯子就发觉裤裆处传来一阵紧绷感。他一低头,只见自己下身已经支起了个小帐篷。 “妈的!”诺顿忍不住骂出了声,同时也想起来刚刚做的什么美梦让他那么想续上。都多大了还做春梦,看来是最近打少了导致的。诺顿使劲甩了甩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眼下的问题是他都要迟到了,可小兄弟看上去还很精神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低头的趋势。 “大早上的你发什么颠啊…”幽怨的声音从对面的床上传来,还带着几分睡意。诺顿抬眼一看,只见弗雷德还躺在床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揉着眼睛,连眼皮都没睁开。 “都九点五十几了你还睡?等着挂科呢?”诺顿见他这副没睡醒的样子急了起来。这门公共课太水,他们宿舍仨人经常翘,不幸的是每回翘课都会被抓个正着。诺顿简直怀疑老师认得他们,一看人不在就要开始点名,然后狠狠地记一笔旷课,还扬言记三次旷课就要挂科。他们已经不能再旷了,为此还特地定了闹钟——虽然好像没起作用。 诺顿听到蹦的一声响,是弗雷德从床上弹了起来。“该死,别他一会儿又点名了!”弗雷德边说着边急吼吼地往床下爬,余光却瞟见诺顿一动不动地坐在梯子上,这回倒是换他急了。 “你还坐得住啊,现在赶紧起跑过去应该还来得及。”弗雷德一下来就急急忙忙换衣服,都脱了睡裤准备换裤子了看见诺顿还没挪窝儿,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不是你楞啥呢?” 诺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本来想等小兄弟xiele气再下去穿衣服的,毕竟支着帐篷也不方便行动。可谁知在此情急之下小诺顿没有服软不说,反倒比他刚醒时还更精神了几分。现在听到弗雷德问也是坐不住了,即便他们寝是可以一起观摩小电影的过硬交情,他也不想让弗雷德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样子。诺顿默默地转了个身,撅着屁股一点点往下挪。 弗雷德也不急着穿衣服了,停下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诺顿的怪异行径,看他下了床还弯着个腰心里也是猜着了八九分。 “你不会立了吧?”弗雷德看着诺顿佝偻的背影像个惨兮兮的小老头,不由得觉得好笑,迟到的紧迫感也顿时烟消云散,走上前拍着诺顿的后背笑到,“一大早就这么精神,身体蛮结实的嘛,让我看看~” “滚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嘲笑我。”诺顿感觉自己弯了半天的腰这一刻仿佛要断掉了,藏了半天结果还是被发现让他觉得自己很蠢,索性自暴自弃地把裤子一拉,终于是把憋了半天的小兄弟从裤裆里解放了出来,自己顺势坐在了凳子上。 “不错,很有精神。”弗雷德摩挲着下巴,故意摆出一副认真欣赏的样子看着小诺顿。诺顿一扭头就看见他这副德性,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怎么,你不急着去上课了?” “就这几分钟去了也是迟到,还有什么好急的。”弗雷德也懒得穿裤子了,把自己的椅子从桌膛里抽出来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奥尔菲斯人呢?” “不知道,估计已经去了。”诺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思索着怎么赶紧打发他小兄弟下去。“这龟儿子也不叫我们。”他抱怨道,又侧过身来看着弗雷德问,“那我们还去不去了?” 弗雷德背对着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慢悠悠地转了过来,一条腿越过椅面,叉腿坐着。他将双臂叠在椅背上,把下巴抵了上去,整个人陷进了椅子里,懒洋洋地看着诺顿说,“我不想去,要不就说我们病了吧。” 诺顿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要是老师听到这借口……简直要两眼一黑了。“经典生病是吧,还是咱俩一起,狗都不信。”诺顿满脸黑线地否决了弗雷德的提议。 “你就算想去,你现在这样去得了么。”见弗雷德一脸调笑地指了指自己,诺顿这才又把注意力拉回到小诺顿身上,很难想象过了这么久了它还是这么硬邦邦的。诺顿一开始还想着要不要打一发解决这桩子麻烦事,可是现在被弗雷德发现已经搞得他一点动力都没有了。 “要不我帮帮你?”弗雷德依旧趴在椅子里,只是懒懒地动了动嘴皮,玩笑话没过脑子就出了口。他也没真想帮诺顿,虽然他们三个之前一起看过片,但那也是各忙各的,哪里还顾过别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诺顿闻言忍不住打量起了弗雷德,考虑起了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弗雷德上身还穿着睡衣,下身却只剩条内裤,两条白皙的长腿随意耷在椅子两侧,大开着朝向自己。漂亮的脸蛋半埋在睡衣柔软的布料里,只能朦胧地看到那双迷人的眼睛和盖在上面长长的睫毛。还有那头长发,平日里总被弗雷德一丝不苟地扎在脑后,此刻如白金色的瀑布一般倾泻在他的双肩上,被透进窗户的阳光照得闪闪发亮。 诺顿想起来上次一起学习交流奥尔菲斯盘里的钙片的时候,奥尔菲斯对着弗雷德打趣地说兄弟香草泥,他还随声附和了。那时顶多也就是口嗨一下,但是现在,他是真的很想了。 弗雷德被盯得发毛,顿觉一股子恶寒爬上脊背。“不是,你不会真要我帮你吧?”他有点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蹭地站了起来,抱着手臂警惕地看着诺顿,好像在看一头饿狼。他后悔刚刚没把裤子穿上了。 “你自己说的。”诺顿一脸无辜的样子,眨巴着眼睛望着弗雷德。“你就帮帮我呗。” 弗雷德觉得现在的场面诡异极了,平日同吃同住的好兄弟正立着下身如狼似虎地看着自己,自己甚至连裤子都没穿,搞不好友谊变质就在今天了。他真恨不得穿回一分钟前把自己那张倒霉的嘴给缝上,免得闹成现在这样。 “关我屁事,你自己解决。还有,别卖萌了恶心死了。”弗雷德故意夸张皱起眉头,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诺顿,张牙舞爪地伸出手挡在身前,试图打消诺顿的邪恶念头。 诺顿也感觉事情渐渐不大对劲了,虽然他一直立着但是也没有什么欲望,连打的欲望都没有,从起床到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让它赶紧下去。可听了弗雷德的话,他当然知道那是玩笑,但是认真端详了一番后,他突然就来了兴致,而且事态正逐渐朝着小头控制大头的方向发展。不得不说,他这哥们的确是长了张是个人看了都会犯错的脸,他根本不介意弗雷德是他舍友,还是个男的。弗雷德故作丑态的样子在他眼里都变成了美人娇嗔,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涨得厉害。 “弗雷德我求你了,帮帮我嘛,回头我请你吃饭。”诺顿继续巴巴地望着弗雷德,学着刚刚弗雷德的姿势双手搭在椅背上,把头搁了上去,瘪着嘴,像只委屈可怜的小猫咪,至少诺顿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哇你非得这么恶心我吗,跟个变态一样。”如果说刚刚的嫌弃还有几分夸张在里面,现在的可就是实打实的了。弗雷德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一起床就看到诺顿光着个屁股冲着他卖萌。“你要真为这个请吃饭谁会有胃口啊?”弗雷德臭着脸瞪着诺顿,诺顿却不为所动,还是保持着那副自觉人畜无害的委屈猫猫脸看着他。 都怪自己一时嘴快,弗雷德有预感,要是不兑现刚刚说的话,这个变态能一直用这种辣眼睛的姿态跟自己耗下去。天杀的,这宿舍还能不能住了。弗雷德心里暗暗叫起苦来。 僵持了一阵,弗雷德还是没能敌过诺顿的卖萌攻势,松口道,“我真服了你了,早知道不说了。”他把自己的椅子拉到诺顿跟前坐下,弯下腰,手肘支在膝盖上,把整个上身架在了诺顿腿前,眉头微蹙着对诺顿说,“不许看着我。” 诺顿一愣,他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弗雷德就妥协了,他还在搜肠刮肚地找好话准备讨好弗雷德呢。不过不管怎么说,结果是好的,他识趣地拿手往眼睛上一遮,“好了,我准备好了。” 你要准备个屁啊,弗雷德忍不住想吐槽,但在这略显尴尬的情景下,他不想跟诺顿多说一句话。弗雷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上战场的决心一般,低下了头,伸出了手。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别人的yinjing。虽然平时在奥尔菲斯和诺顿分享的学习资料的侵yin下,他已经能接上他俩抛出的各种荤段子,但说到底还是个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纯情小处男。诺顿的yinjing有一种厚实的手感,反正比自己的似乎要大上几分,红褐色的roubangguntang坚硬,上面还清晰可见有几根青筋,像个大号的烧火棍,以后跟他处对象的人肯定得遭老罪了。弗雷德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放任着手随着感觉没有章法地上下撸动。 “嘶——”诺顿闭着眼享受着,本来应该是享受的,但是弗雷德的手活实在是太烂了,他还是没忍住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你平时自己打也这样吗?能不能轻点?”诺顿忍不住生气地睁眼去瞪弗雷德,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可视线落在那张一脸认真的俊美面庞上时,诺顿的气又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哈?求人还这么多要求?伺候不了你,你自己弄去吧。”弗雷德眉毛一竖,抬头回瞪了诺顿一眼。他倒也不是故意想弄疼诺顿,只是握着别人的yinjing实在是头一次,不同于以往抚弄自己,并不知道要怎么发力,再加上急于快点给诺顿打出来好赶紧了事,手上的力道一时是重了些。可就算是自己不好,诺顿也着实是惹毛了弗雷德,那口气像个花了钱的大爷指点服务技师一样,高低是有点分不清大小王了。弗雷德忿忿地想着,抽回了手,准备起身回去睡回笼觉,寻思就这么着晾着这混蛋让他自己一边玩去好了。 他刚要站起来,就被诺顿按着大腿又跌回了椅子里。弗雷德想要发作却让诺顿先抢过了话头。“怪不得每次看片儿你一点都不积极,就你这手法能爽的话真有鬼了。我今天非得给你上一课。”说着就去脱弗雷德的内裤。弗雷德没想到诺顿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诺顿趁他愣神的功夫一把扯下了他的灰色三角裤,露出了白净秀气的性器。 冷空气接触下体的凉意瞬间把弗雷德拉回了神,他条件反射地想把内裤提上来,却被诺顿一个眼疾手快又给摁住了。弗雷德顿时发觉自己整个头都在迅速升温,虽说他们三个早就和彼此的小兄弟打过照面,可现在诺顿就这么把他按在椅子上,手法粗暴地剥掉他的裤子,让他有一种良家少男被猥亵的感觉,一股羞愤之情自然而然地就涌了上来,手也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随即重重地落在诺顿的脸上。 诺顿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懵,他没想到弗雷德的反应会这么剧烈,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弗雷德也懵了,没想到自己会条件反射地就这么扇了诺顿一巴掌,而且看样子还不轻。见诺顿歪着头,捂着脸沉默不语,弗雷德还以为诺顿生气了,裤子也顾不上提,就伸出手去拉诺顿,忙问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诺顿也没有躲闪,歪着脑袋任由弗雷德拉开自己的手,好让他看清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嘴里嘟囔着,“请你帮个忙带价还真是不小。”弗雷德虽然有点心虚,可嘴上也不肯落了下风,“谁让你突然来扒我裤子的。”他靠回椅子背上,侧过头去不敢看诺顿,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可红红的脸颊和飘忽不定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诺顿见了他这副明明又羞又愧还要强装淡定的样子,下身也更硬了几分。请他帮忙还真是越帮越忙了,诺顿心里想着,突然意识到脸上的巴掌印正是狠狠讹他一把的好机会,便开口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手活太烂了,我好心想教你,你还下这么重的手打我。”诺顿故意把最后一句话说得重重的,如愿看到弗雷德刚张开嘴就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马闭上,扁了扁唇,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诺顿一看有戏,得寸进尺道,“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他伸长了脖子把脸凑到弗雷德跟前,手指着脸上的红印,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该说不说,弗雷德还真就吃这一套,哪怕他清楚诺顿现在多少有点无理取闹,但他一看到对方脸上的红印就不由得心虚愧疚起来,更别提诺顿摆出的那副可怜样儿了。 “那你想怎么样?” “用腿成不,”诺顿一脸诚恳地看着弗雷德的眼睛,“我在后面帮你打,我技术很好的。” “哈?”弗雷德心知他肯定要提过分的要求了,但也没想到这么过分,身体自动就往后退想要远离,带着椅子在地上擦出刺啦的响声。“你还真敢提啊?”光想想那个画面弗雷德就羞得要烧起来了,他故意用强硬的语气不满地数落诺顿,可再强硬的话配上他羞红的脸也会变得毫无说服力。 “这样你多省事啊,站着不动就行了,我还会帮你弄,就我的技术,不是我吹,真的便宜你了。”诺顿分析利弊的认真样子哄得弗雷德有些晕头转向,甚至渐渐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诺顿瞅准他动摇的时机乘胜追击道,“你再不同意我真就白挨一巴掌了。”他早就摸清了弗雷德的软肋,关键时刻只要撒个娇必然拿下。 半晌,弗雷德终于顶不住叹了口气道,“好吧,但你不许干别的。”诺顿看弗雷德终于答应,忍不住高兴地嘴角上扬,也没回应他的要求,只说,“我肯定会让你爽的。”弗雷德看见他一脸jian计得逞的样子又开始后悔不该就这么答应他,但一想到反悔会被这家伙缠好久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一声不吭地站起身,三两下蹬掉了挂在腿上的内裤随手扔在了椅子上,背对着诺顿走到门前,等着诺顿过来。 诺顿见他这么主动,又是意外又是欣喜,乐得屁颠屁颠地就跑到弗雷德身后,兴奋地说道,“那我可开始了。”弗雷德不想搭理他,只哼了一声表示同意。诺顿现在只觉小腹燥热难耐,全身的血液都直往下半身冲,根本不在意弗雷德略显冷淡的回答, 诺顿终于摸上了肖想已久的腿根,他从刚下床到现在就一直在想象着这里的手感,现在终于如愿摸到了。弗雷德整个人都属于纤细那一类型,大腿却出人意料白白rourou的,摸起来滑滑弹弹,就好像可口的布丁。诺顿的眼神又忍不住往挺翘的rou臀上移,粉嫩饱满的臀峰像一只多汁的蜜桃,一掐就能掐出水似的。他强忍住一把捏上去的冲动,生怕一会把人惹火了不配合他,自己求了半天不就白求了。他轻轻掰开弗雷德腿间的软rou,露出了一条缝隙,迫不及待地把硬得发痛的小兄弟塞了进去。 诺顿的温度烫得弗雷德一哆嗦,虽然只是插在腿间,但也足够让他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原本抱着胸,想装出淡定的样子,可下身传来的异样触感让他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只能顺势将双手撑在门板上,被诺顿插入的动作带得直往门上靠 。 弗雷德一低头,就看见诺顿红色的guitou出现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之间。视线像触电一般弹开,想躲开下身那令他面红耳赤的画面,却又不自觉地落在了门板上,在那里,他更加清晰地看到诺顿的手攥成拳头,把自己的yinjing整个包裹在手掌之中,再往下,就是双腿间时隐时现的硕大guitou,连上面的铃口都看得一清二楚。该死,他刚刚稀里糊涂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就站好了,根本没注意门上还贴着宿舍镜子。他索性闭上眼不看,可丢失视觉又让下身的感官放大了数倍,一睁眼,自己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又映入眼帘。羞臊感再加上下身的刺激让他牙关一松,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唇边泄出。 诺顿看不清弗雷德的表情,只能看到有些蓬乱的银白长发和红红的耳尖。他像只小狗似的开心地嗅着弗雷德发丝间洗发水的清香,下身规律地在腿间挺动着,享受着被腿rou包裹挤压的快感。耳畔传来的呻吟声让诺顿十分满意,想必弗雷德此刻也很舒服,那就意味着自己也能更进一步了。诺顿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睡衣解开扔在一旁,露出自己好不容易在健身房练出的健硕胸肌和八块腹肌,紧紧地贴在弗雷德的后背上,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弗雷德guntang的身体。他用手撩起弗雷德耳边的长发,对着酡红的耳廓舔舐轻咬起来,如愿听到身前的人又发出一阵喘息声。 弗雷德不得不承认,诺顿的手上功夫实在比自己好太多了。诺顿的手掌很大,刚好能把自己的整个包裹住。他并没有急于上下taonong,而是捏住yinjing,放在手心里轻轻揉搓着,小拇指还时不时地蹭过睾丸,弄得弗雷德痒痒的,快感也从下身慢慢地爬上小腹,随后扩散开来。正在腿间抽插着的巨物反复摩擦着会阴,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了上来。弗雷德的身体像是渐渐被诺顿用手点着了似的,整个人都烧的厉害,连带着脑子也晕晕乎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一系列小动作,直到耳朵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才将沉溺在欲望海洋的弗雷德稍微拉上来了一些。弗雷德刚想开口骂两句,可话一到嘴边就变成了冒着热气儿的喘息。 “哈啊…”弗雷德被自己吓了一跳,他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声yin荡下流的娇喘竟然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冒出来的。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忍住不再发出一点声音。诺顿只当是他是怕有人听到,松开了嘴里叼着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说,“没事,他们上课去了,没人听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从弗雷德的嘴里撬出更多动听的声音。 耳边炽热的吐息打得弗雷德一哆嗦,他注意到诺顿故意加快了频率,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弗雷德简直想翻个白眼给他,可下身猛烈的快感让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意识也逐渐涣散了起来。诺顿发觉弗雷德似乎是快去了,整个人都卸了劲,双腿也松了开来。不过他也并不在意,本来也没指望光腿交就能满足自己。他揽住弗雷德的腰,扶住他渐渐滑落的身体,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粘上了一些前液,借着体液的润滑飞速地让对方的yinjing在自己的手中来回,手指重重地碾过铃口,终于让弗雷德xiele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透过手指的缝隙射在了镜子上,滴到了地砖上,剩下的全留在了诺顿的手中。 “嗯啊!”弗雷德最终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高潮的快感直接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也顾不上管自己的嘴了。不知道是因为这是头一次让别人给自己打,还是说诺顿的手活真就好到了一定地步,弗雷德觉得这是自己活了这么久以来最爽的一次,爽到他直接大脑放空,连诺顿悄悄地把沾满jingye的手按在自己后xue上都没有发现,只顾张着嘴粗重地喘着气。 诺顿趁着弗雷德高潮失神的功夫开发起了后xue,他明白要是等一会人回过神来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他用jingye涂满了自己的手指,在弗雷德粉嫩的xue口上转了两圈便塞入了第一个指节。xuerou在手指进入的时候狠狠收缩了一下,似乎在抗议异物的侵入,好在后xue的主人暂时还没有发觉,诺顿灵活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后xue里探索着,一点点地拨开rou壁上的褶皱,不断深入着探进了第二个指节。 饶是再迟钝,弗雷德也不可能在后xue被进入两个指节的情况下毫无反应。他想转过身去躲开诺顿,后背却被大手按住,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门板的镜子上,动弹不得。 “喂!你在干嘛?”弗雷德艰难地扭过头,一脸愠怒地瞪着嬉皮笑脸的诺顿。“你不想试试吗?前列腺高潮。”诺顿安抚似的摩挲着弗雷德光洁的后背,手却不自觉地滑到他的腰窝上。诺顿眯了眯眼,长舒了一口气,残存的理智控制着他不现在就抓着弗雷德的窄腰狠狠地捅进那柔软紧致的rouxue里。 “鬼要试啊,赶紧给我出去。”后xue里的异物让弗雷德除了奇怪难受之外毫无爽感可言,他不安地扭动起来,想把诺顿的手指快点赶出去。诺顿见他不乐意也不好强求,只好在后xue中转动着手指准备退出来。突然指尖似乎是摸到了一小块凸起,诺顿试探性地向那处探去,手指一屈,重重地按下了那块软rou。弗雷德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后xue一紧,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哈啊!什…什么?”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刚刚发泄过的小兄弟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前列腺液,把镜子蹭得亮晶晶的。腿更是被激得直接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诺顿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插在后xue里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刚刚那一下非得跪倒在地上不可。 诺顿没想到自己运气能有这么好,在弗雷德刚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就及时找到了那点。他忍不住得意起来,继续哄着弗雷德道,“怎么样,很爽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我保证给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他乘胜追击地塞入了第二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在湿软的rouxue里翻搅,对着那块凸起搓弄揉捏,满足地看着弗雷德在自己的攻势下彻底放弃了对声音的控制,腿根不住地颤抖着,后xue更是一阵阵地收缩,就像是在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样。 “哈、哈、不要…快停下…”弗雷德哭着呻吟道。可怕的快感似乎在一点点啃噬自己的大脑,他清晰地听到耳边传来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咚咚声,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害怕,却又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自拔。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能嘴里胡乱叫着,连弗雷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嚷的停下有几分真心。 这一次诺顿没有理会弗雷德,是个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弗雷德现在爽的要命,他才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下来呢。诺顿继续一边刺激着前列腺一边塞入更多的手指扩张,直到把后xue磨得发红,整个xue道都变得软乎乎的,他才觉得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硬挺的roubang抵上了殷红的xue口。 “呜哇!”guntang的roubang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来,勾出一声婉转的惊叫。伞状的guitou在进入时狠狠地碾过rouxue中的凸起,整个xuerou都剧烈收缩着,仿佛要把roubang吞得更深。诺顿本想直接一插到底,不过第一次被使用的xue道还是无法承受这种尺寸的侵入,只插了一半前进就变得困难了起来。他只好放缓了动作,伸出手捉住弗雷德胸前的两点揉搓起来,指尖搔弄着rutou,指甲在乳孔上轻轻抠挖着,好像想从中引出甜美的乳汁一般。 弗雷德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自己正在被好兄弟按在门上后入,羞耻和快感交织让身体变得燥热无比,随着roubang的深入不住地往冰凉的镜面上贴。他大张着嘴不断地喘息,连口水从嘴角流出也顾不上,贪婪地往肺里吸入凉爽的空气好压住身体里的yuhuo,哪怕只是杯水车薪。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不断的喘息声和roubang在xue道中推进发出的咕叽水声。 恍惚中,弗雷德似乎听到了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不由得呼吸一滞,闭上了嘴等着那人远离。可没想到脚步声反倒越来越近,最后在门的另一边站定,随后便传来了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 这时诺顿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心中纳闷,这会正是上课的点,这一层住的应该都上课去了,难道还有人没去吗?察觉到那家伙站在了自己宿舍发门外更是紧张了起来,不会真有人听到了刚刚弗雷德叫春的声音过来一探究竟了吧? “你们两个傻逼不会还在睡吧?”伴随着钥匙插入锁孔的动静,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诺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奥尔菲斯回来可真会挑时候,诺顿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地把这个混蛋骂了七八上十遍。他不舍得从温暖的后xue里退出来,就伸手把弗雷德抱进怀里往后退,想赶紧把门口这个丧门星放进来自己好继续。 没想到他揽了一把弗雷德居然没揽动,只见弗雷德死死地趴在门上,抿着嘴眼中噙泪地看着自己,他的脸红得滴血,拼命地摇着头示意诺顿别把奥尔菲斯放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弗雷德的后xue紧紧地绞着诺顿,收缩的快感再加上视觉冲击差点让他直接交待出来。 “靠,这门怎么开不开了。”门口又响起了奥菲的抱怨,诺顿又烦躁地挠起了头,他倒是不介意甚至还有点等不及把奥菲赶紧放进来,巴不得让他看到自己和弗雷德已经上了本垒狠狠地炫耀一番,但显然弗雷德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可眼下的情形就是想也瞒不住了,总不能一直放着奥菲在门外嚷嚷吧。 “放他进来吧,别一会他以为门坏了把宿管喊上来了。”弗雷德听了诺顿的话,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只得举起双手将脸牢牢挡住,由着诺顿抱着自己往边上一挪,拉开了宿舍的大门。 “你们起来了啊,我…”一开门,奥尔菲斯就看到弗雷德只穿着上衣,整个人红通通的捂着脸站在他面前,诺顿更是连上衣都没穿,站在弗雷德身后,手搭在他的腰上,脸上还有一个依稀可见的掌印。奥尔菲斯视线不住地往下移,看到了衣摆下还残留着些许乳白色液体的小弗雷德。 “我靠…”奥菲忍不住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脸也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急急忙忙地踏进宿舍关上了门,生怕这一幕被外人看去。 “所以…你们不去上课就是在干这个?”奥菲表情扭曲地看着他俩。见弗雷德似乎并不想和自己交流,他又把目光转向诺顿,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还有脸说,你起那么早也不知道叫我们就自己跑了?”诺顿本来就不爽奥菲搅了他的好事,现在他还质问起来了,这哪儿能忍。“你去就去吧,这会儿又跑回来干嘛?” “我早上喊了你们半天,你自己要我先去占位置我才走的好吧?我特么还特地早去占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结果等到上课你俩都没一个来的,发消息也没人回,我一个人守着俩空座跟个白痴一样。我看他没点名找了个机会溜回来看看你俩是不是亖了,结果你们居然…玩这么大。” 诺顿也不在意奥菲盯着自己,大喇喇的往身后的桌子上一坐,翘起一只脚把脚踝架在了膝盖上,指着奥菲气呼呼地说,“你他妈还不如不回来呢,正到爽的时候全被你搅了。” “你妈的还怪起我来了,”奥菲扯着嘴角回敬到,这才注意到自打自己进了门弗雷德还一句话都没说过,又看向他,责怪声里也似乎是多了一丝委屈,“还有你,你这就给他了?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没说给我呢?他哪里比我好了?” 弗雷德本来还有种被捉jian的错觉,被奥菲这么一说才回过味,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道,“你谁啊,我跟谁做关你什么事啊?”被撞破的羞愤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你能主动跟他做?你确定不是被他骗的?”奥菲一语中的,弗雷德仔细回想起刚刚的疯狂行径,好像确实是自己被诺顿牵着鼻子一步步哄着就让他给上了,自己打一开始就不愿意走到这一步的,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诺顿见奥菲把火往自己身上引也是坐不住了,摆摆手驱赶着,“没事赶紧走啊,我俩还没完事呢。”奥菲皱着眉头,嘴角不住地抽起来,“我住这儿,你让我去哪儿?” “爱去哪儿去哪儿,还是说你也想加入?”诺顿看着奥菲,视线下移。奥菲跟着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上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也难怪,任何一个功能正常的人看方才开门那一幕都会有反应的,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弗雷德,奥菲馋他的身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之前只是幻想一下,顶多玩笑似的提两句,还没来得及认真思考怎么哄弗雷德上床就被诺顿捷足先登了。 “…”奥菲顿了一顿,没有出声,却上前一步向弗雷德走去,用行动回答了诺顿的问题。“你不要过来啊!”弗雷德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处境不妙了,如临大敌般想伸出手去推奥菲,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可还没伸出去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你都愿意跟他做了,难道我就不行吗?”弗雷德看着奥菲真诚的脸,拒绝的话也哽在了喉咙里。他们仨自打开学被分到一个寝室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兄弟,虽然平日经常也有互损的时候,但一直都十分要好,论起交情他二人在自己心目中地位不相上下,实在没有偏袒哪一个的道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还能用单纯的友谊衡量吗? 诺顿趁着弗雷德思索的功夫见缝插针地上来给奥菲打起了助攻,虽然他心里巴不得赶这家伙走。诺顿从后面抱住弗雷德,再次把粗大的roubang放进臀瓣之间,顶着xue口在外面挑逗着,“前列腺高潮是没有不应期的,不想试试吗?”方才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再次被身体记起,后xue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仿佛在吸吮诺顿的guitou邀请他再次进入一般。 弗雷德自知拗不过,而且刚刚快要攀上高峰时被人打断也着实不爽,只好羞得把头一低,彻底放弃了抵抗,小声说了句“轻点”,就放任他们胡作非为了。 刚得到同意,诺顿就急不可耐地动作了起来。他双手抓住丰满的臀rou,用大拇指撑开xue口,就挺身再次把roubang送入了湿软的后xue中,随即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随着诺顿的动作不断地冲击着弗雷德,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roubang贯穿了,薄薄的肚皮上一次次清楚地印出在里面驰骋的巨大roubang的形状。 奥菲站在弗雷德面前看得有些呆了,眼前旖旎的景象比他之前想象的任何场景都更加香艳,身下也顿时又涨大了几分。奥菲看着弗雷德低着头嘴里直哼哼,漂亮的长发随着规律的撞击在空中摇晃着,就把手伸进飞舞的长发中摸到了弗雷德的下巴,抬起了那张通红的脸蛋,上面还盖着几绺碎发。他看到弗雷德紧咬着下唇,显然是不想张嘴叫出声,就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靠。”诺顿看到奥菲上来就亲弗雷德的嘴,竟然升起了一股醋意。刚刚自己好说歹说忽悠了弗雷德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嘴,这家伙倒好,一上来就把他想了半天的事给干成了。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得到了xuerou热情的回应,紧接着又是一记猛顶,直接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 诺顿本想借着下身的剧烈动作破坏奥菲挑起的这个暧昧的吻,却没想到直接把弗雷德整个人顶进了对方的怀里。弗雷德双腿不断地颤抖着,若不是奥菲在前面抱着根本连站都站不住,甬道里的软rou不断地痉挛,吸得诺顿头皮发麻。 别射在里面。弗雷德动了动嘴,可恍惚中他才发觉自己没发出一点声音,嘴巴已经被奥菲堵的严严实实,对方的舌头还不安分地在里面动来动去。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奥菲出格的举动了,毕竟身后的人更出格。电击般的快感随着guntang的jingye一齐冲入肠道深处,激得弗雷德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婉转的呻吟却被拦在了嘴里,变成了一声拖长了尾音的闷哼。 诺顿也想到了射在里面会不好清理,可身体确是比脑子慢了一拍,射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拔了出去。浓稠的液体从xue道中被拉出来了一些,和射在臀瓣上的jingye一同沿着大腿缓缓地向下流去。诺顿有些抱歉地张了张嘴,可弗雷德已经瘫在奥尔菲斯怀里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他闭上了嘴,垂下了头,不经意间看到了软掉的小诺顿。 困扰了诺顿一早上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奥尔菲斯一头雾水地看着傻笑的诺顿。他自然不知道诺顿为什么会有这一系列怪异的反应,更想不到这个离谱的早上为的全是这么个荒唐的理由。他现在也顾不上打听来龙去脉,只是扶着迷迷糊糊的弗雷德赶紧坐下,把人用一种相对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就在刚刚,他还幻想着一会儿把弗雷德抱上桌子,自己按着弗雷德的腿弯摆成个M,再一口气插到底。但是现在看见弗雷德面色绯红,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的样子又心疼起来。他想把弗雷德扶上床躺着休息,但凭一己之力要把这么大个人办得到上铺还是颇为困难,便恼怒地看着还在傻愣着发呆的始作俑者。他简直要怀疑这诺顿刚刚那一发是不是直接连着自己的脑子一块射出去了。 “你特么提了裤子就不管了是吧?你还是个人?” “抱歉。”诺顿这才后知后觉地走上来,难得有一次奥菲怼他他没有回呛。这话当然不是跟奥尔菲斯说的,不过弗雷德仍旧没什么反应,恐怕也没有听到这声道歉。诺顿也没想到,自己本来还只是想占点小便宜,竟然真就一路做到了最后,弗雷德还被自己cao晕过去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奥尔菲斯的责备声中架着弗雷德往床上放。 诺顿隐约听到肩头似乎传来了弗雷德的喃喃,他歪着头,一直凑到弗雷德嘴边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再也不翘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