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审/莱那】梅堡宵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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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彼得堡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幽深的海底,清澈的蔚蓝色萦绕着浮动的生灵,在远方变得模糊不清。 莱欧斯利很喜欢这扇窗,窗外总有一只蓝色的小海獭抱着贝壳上下翻腾,是个不错的迎宾大厅。 “抱歉,久等了。” 带跟的皮鞋踩在金属的地板上叮当响,说话的声音如水般平缓,他等的人来了。 “最近案子很多?” “嗯。” 那维莱特在小海獭的面前驻足,脱下那身外套长长松了口气,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从现在开始是私人时间,倒不必这样一板一眼。 “辛苦那维莱特大人了。” 莱欧斯利从他手中接过外套,顺手将他的碎发别在脑后,托着他的下巴在嘴唇落下吻。 夜间的幽会是两人共享的秘密。有时是在梅洛彼得堡,有时是在那维莱特的私宅,下班的审判官和典狱长卸下职业的盔甲,从彼此的存在中得到一丝喘息,然后在天亮时再次投入到忙碌里。 用吻开启的约会总是优哉游哉,倒不必刻意去做些什么,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便足够了。 但今晚的吻却火急火燎,急切的深吻抢占着身体的主动权,莱欧斯利直奔主题捏着他的臀往身上揽。 “唔……等等,去你房间。” “怕什么?现在是宵禁。” 后背一阵清凉,那维莱特被抵在了玻璃上,吻蛮横地侵略口腔,束腰被熟练地拆掉,裤子也被解开。 “怎么了?” “想你了。” “昨天才见过面……唔……” 可是昨天也到了宵禁才见到面,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已经好多天了。莱欧斯利当然不会埋怨他为了工作压缩约会的时间,他没那么幼稚。但撒撒娇,发泄一下恋人的委屈,抓紧时间干正事也并不过分,不是吗? “别咬……明天还要出庭。” “嗯……唔……” 头埋在他的脖颈,手钻进解开的裤子里,胸肌压在他胸口,腿挤进双腿间,性器摩擦着性器,yuhuo在水下燃烧。 “这么急?” “唔……嗯……被下了药不赶在12点前zuoai就会死。” 那维莱特惊觉,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梅洛彼得堡里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骗你的。” “别乱说话!” “大人教训的是……唔……” 他确实被下了药,被那维莱特下了名叫相思的药,只是每天稍晚几个小时便足以让他分离焦虑。钻进去的手顺势扒下裤子,莱欧斯利揽着他的双腿绕上自己的腰,托着臀将他紧紧压在玻璃上,蛮横地亲吻着。 “哈……唔……” 他含着那维莱特的喉结吮吸,手指探进臀缝里,摸到那处xiaoxue轻轻按压,试探着钻了进去。 “啊——唔……” 惊呼被激烈的吻吞下,莱欧斯利能感受到他的小腹猛地收紧,高贵和优雅被原始的欲望逐渐吞噬,盘在腰间的长腿主动绷紧,拉着他使两人的性器贴得更近。 “唔……唔……” 唾液交换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喘从玻璃窗反射,在梅洛彼得堡空旷的大厅里飘飘扬扬。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偷情? 光明正大地在公爵的地盘里? “哈~” 那维莱特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低声娇喘,他一向庄重威严,但并不介意和莱欧斯利体验一些禁忌和刺激。 这声喘息在莱欧斯利听来很是欣喜,看来他的伴侣很满意今晚的安排。手指沾了沾唾液又加了一根进去,熟练地按压着那处凸起的小核。 “嗯~唔~” 莱欧斯利公爵的勋章压在胸口,锁链相接的地方用力顶着rutou,随着接吻的动作磨来磨去。 后xue里的手指插到底,手套上的金属指环贴在xue口上引得一激。腰上的皮带扣卡着会阴将半勃的性器托起,那维莱特能感受到身下还有什么别的硬东西在顶着自己。 “唔……唔……” 偷情大都讲究一个快准狠,他的手探到身下匆匆忙忙解开莱欧斯利的裤子,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被莱欧斯利抢先扶着顶进身体里。 “哈~啊~” 悠长的呻吟轻飘飘地勾着魂,他被莱欧斯利抱高,搂着他的脑袋胡乱地搓揉着黑发。发梢在呼出的热气里微微晃动,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心痒痒。 “嗯……嗯……” 莱欧斯利用力挺腰,压在玻璃上的身体不断往下滑,落在性器上又被他顶回去。性器埋在甬道里不断拓开深处, “啊~啊~” 公爵健硕的手臂托着自己的臀,胸口紧贴着绷紧的胸肌,腹部的肌rou随着抽插的动作收缩着,宽肩上是自己搂住他的手,翘臀上是自己缠住他的腿,从前的小狼崽变得如此强壮,那维莱特忍不住发出轻笑。 “呵~”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没什么……唔。” 我强壮的公爵…… 莱欧斯利得到一个吻作答案只当他是满意自己的服务,身下的顶弄更是卖力。 “啊……哈~那里……” 那维莱特的命令表意不明,但莱欧斯利就是懂了他的意思,他抽出一只手从敞开的裤子里翻出他的性器,抓在手心上上下下撸动。 “嗯……嗯……” “啊~啊!” 手套上的铁链贴在火热的rou柱上,压得那处一阵轻微的疼,绷紧的皮肤陷进一圈一圈的铁环里被拖着一起动,仿佛快从海绵体上剥离。 “啊~哈~” 铁链压在性器上很舒服,相接处碾过勃起性器上凸起的血管,好像心跳和脉搏都受到了控制,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身体里抽插的性器更是要命,体重大多都压在了那里,每一下都顶进深处。后xue被填得满满当当,敏感点不断被rou柱撞击,那维莱特快要压不住喘息的音量了。 “啊!啊——!” “公爵大人,您怎么在这?” 是梅洛彼得堡夜间的巡逻警卫,两人都太过投入谁也没注意到金属相撞的脚步声。 “我不能在这?” 莱欧斯利反问,飞快地将那维莱特的头按在肩膀。他蜷缩着挂在他身上,脑袋埋在蓬松的毛领后,披着的大衣遮住这片旖旎的春光。 “现在是宵禁时间。” “所以呢?我不能出来?” 他重复着,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和立刻要开战的威慑,低沉的嗓音穿透胸腔在整个空间里回响,仿佛下一秒机械拳套就会出现在手上。 “当……当然可以。” 要是定睛一看必定能发现他脚边散落的最高审判官的束腰和外套,但巡逻警卫显然被他震慑,来不及细看慌张地走了。 “典狱长知法犯法。” 那维莱特凑到他唇边,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嘴上警告一般点了点。 “大人,您要判我什么罪?” 他笑着对这个玩笑作答。在这里公爵就是规则本身,梅洛彼得堡享有自治权,他当然也无权干涉。 只是他话里的冷漠与威严与跟自己相处时相差甚远,说话时收缩的腹肌和共振的胸腔中混响出浑厚的嗓音,远不似自己面前那样温柔。 我强大的公爵…… 不久之前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累吗?放我下来吧。” 莱欧斯利此刻单手托着自己,即便是他也会肌rou酸痛吧? “不累。” 他的眼睛往旁边瞟了瞟,似乎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但你想的话也可以从后面……唔……” 最后的话语含混在吻里。那维莱特被放了下来,在接吻中脚步虚浮地转过身。 他被莱欧斯利搂在怀里贴上玻璃扭着头接吻,敞开的裤子落下来正好卡在固定靴套的皮带上。他的性器在裸露的臀瓣中间蹭了蹭很快找到入口,插入的动作顶得那维莱特火热的性器贴上冰凉的玻璃。 “唔……哈……” 后xue里的顶撞让他站不住脚,身体随着莱欧斯利的撞击摆动着,性器顶在玻璃上留下yin靡的水痕。 “哈……哈……” 刚才差点被巡逻警卫发现提醒了他当下偷偷zuoai的事实,声音压低了下去,禁忌的快感倒是飞快地窜了起来。 “啊……唔……” 他搂着莱欧斯利的脑袋深吻,不自觉地搓揉着他的头发,胸口贴在玻璃上,乳尖钻进细碎的清凉。他在亲吻中缓缓睁开了眼,猛然发现面前的小东西。 “唔!海獭……海獭!” “哦,它一直都在啊。” 一直都在! 它一直在看着我们zuoai?! 玻璃上莱欧斯利的脸在自己肩头露出坏笑。 “嗯……” 虽然以人类的形态奔行世间,但那维莱特到底还是有一些非人生物的自觉。莱欧斯利大概觉得动物无法理解人类的性事,但对他而言人类与海獭并无区别。 “唔……” 他羞愧难当,手肘撑在玻璃上低下头企图麻痹自己当下的处境,却又在玻璃的反射里看到了裸露的下体。 性器立得直挺挺,莱欧斯利插入时拍打着臀rou,胯部的软rou随之被挤宽,花白的大腿根只露出一小截,下半是整洁的靴套,上身是依旧笔挺的西装马甲,庄重的衣着更衬得那处yin靡下流。 “啊……啊~” 羞耻很快变成了快感,在紧张地收缩着的后xue里汇聚,而后随着莱欧斯利的顶弄冲散到身体各处,在那维莱特的身体里点燃火。 “哈~哈……” 莱欧斯利的低喘喷在耳朵上,玻璃泛起雾气,外面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很快又消散得一干二净,露出小海獭懵懂的脸。 “啊……不要看……” 那维莱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那处。海獭不满,抱着贝壳左摇右晃想要仔细看个清楚。 “唔~不……” 他羞愧得站不住脚,腿软了下来,仍由莱欧斯利搂住他的大腿根卡住下半身。 “哈~啊……” 揽住跨根的手边就是几近爆发的卵袋,腰间的手忍不住滑了下去,莱欧斯利抓着他的性器撸动。 “嗯……嗯~” 莱欧斯利埋在他的脖颈间吮吸。下面瘫软的腿站不住,被他紧紧揽着的动作拉着往后退,上面健硕的胸肌压在后背,将那维莱特紧紧夹在他和玻璃之间。身体逐渐前倾,后xue被暴露得更彻底,性器也往更深处去。 “哈……哈……” 快感从性器钻进身体,血脉被胸前传来的体温加热,带着快感流窜到各处,莱欧斯利仰头喘息。 “唔~嘶哈……” 小海獭显然无法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呼出的水汽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块又一块的雾,视线频频被挡,它举起贝壳不满地敲了敲玻璃。 “咚咚咚。” 那维莱特被引得本能地抬头,广袤的海水里不止有海獭一只小动物,每一只重甲蟹,每一条猎刀鳐,每一头膨膨兽,都可能路过并看到这处的旖旎。 “唔……” 摇曳的水草间又藏着什么? 它们会交流见闻吗? 会呼朋唤友吗? 会来围观吗? “啊~哈~” 那维莱特彻底站不住了,腿软得使不上力滑落在地,莱欧斯利健壮的大腿在身下托着自己,脱力的身体坐在后xue里的性器上,rou柱猛地顶到最深处。 “啊——!” 惊呼失去了控制,在这处空间里回响,刚才被巡逻警卫打断的小插曲浮上脑海,他意识到身后的处境也岌岌可危。 水道里可能开来船,电梯可能上来人,那些像公爵一样不守规矩的人才不会管什么宵禁,更别提抓他们的巡逻警卫,他们随时都会出现。 “啊~哈……” 莱欧斯利却偏偏要跟他作对一般,抓着他的膝窝抬起了腿,裤子快要扯到极限,下体大开对着玻璃窗外。他们半跪在地上,上半身紧紧压着玻璃,下半身随着莱欧斯利的挺动颠簸,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交合处。 “啊~不要……啊——” 小海獭也跟着他们落下来,前后翻滚着,举着贝壳这敲敲那打打,似乎以为他们在跟自己玩。 “唔……不……别看……” 那维莱特用手捂着嘴压住呻吟,性器被安抚着,后xue被顶弄着,乳尖贴在玻璃上,后背是健壮的胸肌,身体被莱欧斯利全方位地抚慰,快感在性器的前端汇聚。 “啊~啊~” 濒临高潮的身体溺水一般地挣扎着,手掌拍进玻璃上的雾团,海獭也跟随而去。 “嗯……哈!啊!” 顶到深处的强烈电流感激得他仰起头。脑袋枕在莱欧斯利的肩上,嘴边就是他的耳钉,那维莱特迷迷糊糊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 “唔~啊!” 嘴里是满的,后xue是满的,两个卵袋也像快爆炸一样是满的。手无力地从玻璃上滑下,在雾气里拉出五条指印,水汽在边缘凝结,逐渐汇聚成水滴,沿着手离开的方向滑落。 “哈……啊……” 莱欧斯利在指印之间对上小海獭的视线。它歪着头,呆呆的看着。性事里他的眼神太过锋利,小动物本能地后退避开了去。 怎么样?小海獭?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他狠狠顶弄着那维莱特,怀中的身体瘫软地挂在身上,反手搂着他的脖颈,热气喷在耳畔,在顶入深处时发出压抑的娇喘。 “哈~啊!啊!” 玻璃的反光里那维莱特沉稳的眼睛早已意乱情迷,优雅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勾在身体各处如同纠缠着两人的情欲。 “嗯~嘶……啊!” 甬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细腰紧贴着腹肌,被自己顶得扭来扭去。毫无由来的成就感在莱欧斯利心里升起,面前的小观众更是看的仔细。 好看吗? 不给你! 他是我的!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幼稚想法,好像在那维莱特面前自己永远是当年的孩子。 莱欧斯利放下他的腿搂住腰用力顶弄,直冲着那处敏感点狠狠地撞。 “啊啊——啊——!” 那维莱特也不知道莱欧斯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发起猛攻,早就涨得发痛的性器再也忍不住了。眼前透过海水看到的浮动的星光融在一起,连成一片化成耀眼的白光 ,他终于释放在了莱欧斯利手里。 “哈……啊!” 莱欧斯利听得他的呻吟在耳边高昂地响起,紧接着甬道猛地收缩,裹着他的性器痉挛一般,xue口挤压着rou柱带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下体窜到大脑,飞快地在身体里炸开。他再也忍不住了,射在了那维莱特的身体里。 “哈……哈……” 高潮过后那维莱特低着头,许久才理清神志。性器软了下去,前面的玻璃上留着yin靡的白浆。小海獭被突如其来的射精吓得后退,躲在稍远处不敢靠近。 “嗯……哈……” 疲软的性器从xiaoxue里滑出,残留的jingye就这样流了出来,湿透了典狱长还穿在身上的裤子。 “哎呀,弄脏了。” “嗯……?抱歉……” 那维莱特神志不清,身体早已软得没有丝毫力气。 “没关系,我房间还有衣服。” 莱欧斯利说着打横抱起他,审判官的制服裹着他衣着凌乱的身体。高潮后的那维莱特昏昏欲睡,脸上还带着红晕。 可爱。 他在那维莱特额头落下吻。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