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蔷薇】双生花(双头龙,监狱轮jian,东伟欣强提及)
高启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黄宗伟长得如此神似,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蒙着脸送出省和一代毒枭关进同一间看守所,更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狱警会如此胆大包天,居然能在凌晨三点把他们两个单独拎出来,架上食堂油乎乎的餐桌。 桌子边上黑压压围着一群狱警,他们刚刚拉扯着两位罪犯的四肢,让二人背对背跪趴好。除了藏青色的囚服背心,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被扒了个精光。背心是最小号的,布料紧紧绷在身上,勒出一层层肥rou。高启强没敢反抗,黄宗伟倒是抱怨了几句,但最后也被拍上屁股的手掌噤了声。 现在,两对白花花的肥屁股正臀尖虚贴臀尖,潮湿的后xue由一根双头假jiba连到一起。假jiba弹性良好,又粗又长,是刺目的荧光粉,上面还贴心地抹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液,方才典狱长把两个鸡蛋大小的头插进高启强和黄宗伟的后xue时,握都握不太住。 睡意朦胧的高启强双手撑着着桌面,头埋进双臂间,乱发垂在额前。或许是安欣在捣鬼——不对,他不懂这种情趣——是李响!——也不对,他没这么大能耐——啊,说不定是王良那个狗娘养的——不,不,他玩高启强的时候从来不喜欢有别人在场——难道是泰叔?或者赵立冬?——如果赵立冬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就能—— 高启强偷偷抬眼撇了撇四周,发现食堂角落里摆着一支三脚架,和一台闪着红点的摄影机,瞬间就清醒了。 “乱瞄什么呢?”桌边的典狱长伸出糊满润滑液的手拍了拍他泛红的脸蛋。“高老板等不及挨cao了?” 高启强咬咬牙,微微侧过头。以这个角度,摄影机将会完美捕捉到他如何垂下眼尾,如何将水润的目光投向身前的男人,如何期待而不安地探出舌尖、舔过上翘的唇珠。高启强是一个婊子,一个训练有素、深谙镜头的婊子。 高启强在黄宗伟背后难耐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股间的微颤通过假jiba传到前毒枭的肠道深处。这只京海来的鸡真他妈令人心烦,虽然长得像自己,但女里女气的,总是摆出一副羞怯为难的样子,表演给谁看呢?黄宗伟等得都有点儿不耐烦了:大后天就要行刑了,他急着在走之前最后好好爽一把,舒舒服服踏上黄泉路找阿东玩去。阿东肯定还在奈何桥上等着他——黄宗伟对此深信不疑。 没人比得上阿东。即使过去六年监狱里人人都扇他的奶子、打他的屁股、把他浇灌成一只圆鼓鼓的精壶,他依然这么觉得。没人比得上阿东和阿东的jiba。 当然啦,作为死囚还一直有免费jiba送上门,着实没什么好抱怨的。如果狱友们发现黄宗伟就是六年来一系列神秘中毒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恐怕根本没人敢碰他。他负责在食堂里洗碗,每天都能接触到洗涤用品,如果有谁cao黄宗伟cao得他不满意,不出一周就会喷射性上吐下泻、休克在自己的屎汤里,往后一个月都下不了地。 高启强又哼哼唧唧起来,“好哥哥求求你帮帮我”之类的sao话连绵不绝。黄宗伟使劲儿向后撅了一下,埋在屁股里的jiba头同时向上弯曲, 蹭到了二人的前列腺。高启强哀叫出声,胳膊肘一时脱力,脸扑到桌面上。狱警们发出会心的哄笑,典狱长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纸币,塞进黄宗伟胸前撑得紧巴巴的背心领口。 高启强扭过头,和讪笑着回望的黄宗伟四目相对。这时黄宗伟才发现,弓腰趴伏、屁股高高抬起的母狗似的高启强,眼底却阴恻恻的,看不到光。高启强突然向后一顶,假jiba就狠狠撞进黄宗伟的最深处。 黄宗伟忍不住仰起脖子闷哼一声,yin靡的角力就这样打响了。两人都开始摆动后腰甩起屁股,来来往往,前前后后,浑身上下的rou都在晃、都在颤。亮粉色的假jiba在二人臀间一会儿被抻直、一会儿被压弯,黄宗伟吐出一段,高启强就吞下一段,高启强拔出一寸,黄宗伟就吃下一寸。狱警们起初还在打趣塞钱,后来也渐渐忘乎所以,三三两两掏出jiba,随便在手心吐点唾沫就上下撸动起来。 “京海的大人物点的菜,”典狱长一边自渎一边煽风点火,“兄弟们别拘着。”话音刚落,来自四面八方的jiba就被送进黄宗伟的手掌,捅入他的嘴,挤进他汗湿的毛发稀少的腋窝。通过高启强不断拔高的浪叫声可以判断,另一边也同样热火朝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宗伟胸前已经塞满钞票、淌着十几股jingye,他和高启强的双人表演也逐渐没了节奏。相互的抽插越来越乱,颤抖的臀瓣越贴越近,露在外面的一截假jiba也越吃越短。jiba上的圆形颗粒反复划过敏感的肠道,jiba头数次凿到酸涩的前列腺,食堂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令人头晕目眩。 摇晃的肚皮下,黄宗伟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就快憋不住了。狱警们想必也发现了端倪,于是他们站成两拨,分别聚到二人面前,一拨人压住黄宗伟的肩膀、一拨人拽住高启强的手臂,同时向后猛地一怼。两人的屁股啪地撞到一起,汗涔涔的臀rou挤成两团扁圆。听到高启强拉长音调的甜腻呻吟,黄宗伟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眼想要传达的并非不屑,而是前列腺被连根没入的大jiba狠狠挤压的绝顶激爽。 虚脱的两个人就这样喜结连理般地同时达到高潮,齐齐向前跌去。jiba两头“啵!”地一声蹦出合不拢的屁眼,掉落在桌面上,砸进两滩白色的浊液。 “都肿了,”典狱长笑着凑近高高撅起的两对屁股,双手食指探入外翻的肛rou,“跟两朵花儿似的。” 三天后,刚刚出狱的高启强拿起办公桌上的无名信封,取出其中的录像带。带脊上用圆珠笔写就的日期,字迹同许多年前的那张书单如出一辙。与此同时的几百公里外,黄宗伟抬起镣铐中的双手顺了顺头发,微笑着目视前方。那颗即将贯穿颅骨、带他飞向阿东的子弹,正在他身后被压入枪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