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漱芳斋听曲作棋,迷J紫薇破其处子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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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几星萤火游历风中,似是品鉴着夏夜的静谧。乾隆身着枣红色短褂、鹅黄色下袍,身形挺拔,瞧着颇为精神。难得穿着常服享受这独自闲暇的夏夜时光,不疾不徐地在御花园中踱步前行,感受夏日这微风徐徐。 蓦然间,似有若无的琴声和歌声随风入耳,凄凉哀怨的琴声一时间勾起了乾隆的好奇,顺着声音来到漱芳斋,隔门观望,才瞧着是个貌美宫女,身着浅绿色旗装,一湖翠绿衬着一身冰肌雪骨愈发白皙无暇,出尘脱俗地坐弹古筝。 他倒是没想到有女子连普通宫装都能穿着得如此仙姿佚貌,此女莫不是天上下凡的芙蓉仙子...... 乾隆轻缓推门而入,“刚才是你再弹琴吗?”“好琴艺,好歌喉,可否再为朕弹唱一遍?”乾隆目光炯炯地看向紫薇,紫薇自是无不答应。 他想起来了,上次就是这个令妃送进宫给还珠格格的宫女,刚进宫就挨了容嬷嬷一顿耳光,待他来到漱芳斋的时候抬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那双秋水明眸含泪汪汪,穿着粉色宫女服饰更显明媚可怜。 原来是她..... 还珠格格耐不住她那躁动的性子,没听好一会琴音便喃喃着回房睡觉,乾隆自是心生窃喜,顺水推舟让金锁下去好好服侍格格。金锁惴惴不安地回头望向自己的小姐,在紫薇的眼神示意下放心离去。 乾隆双眸含情注视着紫薇弹琴唱曲的身姿,忍不住打断。“有点乏力了,我们来下会棋吧。”紫薇心心念念希望能和父亲独处,自是万事俱应。 “李玉,那些糕点“茶水”来,呈上前给我和紫薇丫头享用,“悄悄”呈上,莫打扰我两下棋的乐琪。”乾隆着重咬字暗示李玉,太监眉眼一转便知晓皇帝深意。 两人围坐在雕花细木罗汉塌上就着炕桌下了好一阵子棋,不知不觉间将茶水糕点裹食腹中。紫薇下着棋,逐渐感觉自己开始迷糊犯困,朦胧间趴在案桌上垂头昏睡。 乾隆推了推她,确保她陷入沉睡,随即蠢蠢欲动了起来。这紫薇丫头,不知为何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对她充满好奇,很想去透视她、研究她,不愿用皇上的身份去勉强了她,可他无法忍受自己这颗迫切想要亲近对方的心。 只要她不知情,便也算不上勉强,更何谈用身份去压迫这丫头呢。按耐不住就不去克制,之后再慢慢深入培养感情… 只是步骤对调了罢,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是他的女人,又有何妨。 紫薇身娇体弱,乾隆轻轻一拉,整个人便娇软无力瘫在软塌之上。似涂过唇脂一般娇艳欲滴的小嘴泛着茶水润泽过的淡淡水光,细微呼吸间小嘴似张非张,檀口含丹勾引乾隆伸舌含吮那口中仙丹。 乾隆含舔勾吮着豆蔻少女的唇舌,手悄无声息地脱光了她的旗装,浑身上下只留下肚兜欲盖弥彰。 唇舌交吮间,中年男子浓郁的津液和气味溢留满紫薇口鼻间。乾隆近年来平时cao弄的多是早已熟透的妃子,偶有临幸宫女或上供女子也大多成年。 许久没宠幸过如此娇嫩莹润的少女,腮晕潮红乖巧随他摆弄,凑近点恍然还能闻到那紫薇丫头散发处子的芳香。乾隆急切脱下亵裤,他那粗硕阳具兴奋地高耸挺立弯翘,青筋暴凸,呈yin邪的红黑色,狰狞叫嚣着。粗长硕大的roubang颤栗着棒身渴望caoxue。 乾隆抚摸着紫薇丫头那双白皙嫩滑的大腿根,稚嫩青涩的少女下身依旧白皙净透,无过多耻毛,透明蜜液微微濡湿花xue,瞧着很是鲜香嫩滑。乾隆拨开两瓣花瓣,伸出两指轻柔快速地揉搓碾压那闭合的rou蒂,厚茧粗指搓弄那含羞的rou豆,强烈刺激下酥麻快感流窜至全身,花芯开始不断往外渗流着潺潺蜜液。 他不停吸吮着紫薇口中的甘霖,随着深吻稀薄的气息渐渐被剥夺殆尽,几近窒息发出本能的呜咽声,双颊绯红才勉强放过她,细细啄吻那因唇舌含弄而红肿殷红的秀巧小嘴,与此同时手部快速抽磨的动作没有丝毫怠慢那蚌rou。 双颊红晕从脸上蔓延至上身,这紫薇丫头浑然不觉地昏沉在乾隆怀里,娇粉红润的色泽自白皙玉肌下透出,衬得那靡颜腻理愈发色气诱人。肚兜堪堪斜挂半遮微乳,一只奶子从肚兜里急不可耐地跳脱出来,乾隆对着rutou把弄捏扯,轻捧揉搓着双乳,生怕自己留下痕迹,只得克制自己不去吮吸啃咬双乳,匍匐在她胸前细细伸舌舔弄每一寸乳rou,对着rutou才敢啃吮嘬弄一番。 少女奶香自乾隆唇舌口鼻弥散,双乳泛着双光涂满了龙涎。yuhuo焚身又得小心翼翼地克制,乾隆平生第一次尝试这种憋胀压抑的性快感,扯过紫薇抛置一旁的手帕压在雪臀之下,roubang抵住花xue径直捣入,狠地一下顶撞在花心。身处昏迷的紫薇颤动着丰满rou臀惯性闭合双腿,樱桃小嘴含糊发出细微的痛吟,破瓜流出的处子血浸湿了整张手帕。 乾隆一手环箍住紫薇的腰,一手隔着肚兜抚弄揉捏着一边奶子,roubang坏心地来回研磨xue心,在紫薇身上肆意横行大力cao干,紫薇这壶口瞧着小巧紧致,却也能全根尽数吞裹入腹,囊袋随起伏cao弄不停拍击着雪臀。 衣物摩擦与yin靡水声交织缠绕于耳边,媚rou紧缩绞死roubang不放,乾隆愈发得趣狠厉顶撞着花芯,试图撞进宫口体验那神仙滋味,guitou穿过xue口深入蜜xue,层层褶皱被黑紫的roubang撑开,好不容易突破万难到达xue心,宫口处又有张“小口”抵死反抗龙根,吮吸推拒着龟口进入。 裸露的那颗雪白奶子随着激烈cao弄yin荡地上下晃荡,似引人采撷的果子坠在那白雪山间,乾隆喉头滚动,像婴儿喝奶一般叼住奶头,紫薇一边承受着孽根的冲撞一边向父亲上供奶子任起嗦嘬。 腰肢在昏睡间小幅扭动起来,似在梦间做了什么少女yin梦,细微的嘤咛自殷红小嘴中溢出,乾隆挟制住紫薇的身体,撅着屁股压在紫薇身上疯狂耸动,花xue被yin根彻底透开,旗头在大力cao干下被冲撞地歪斜凌乱,一股浓精狠狠喷射在宫口,滚热白浆炽灼着紫薇的花芯,引得她不受控制颤栗紧缩着媚rou。 乾隆意犹未尽地砸砸嘴,从yin水肆流的花xue中抽出微软的孽根,塞入紫薇那殷红小嘴来回研磨,待她那唇舌吞吐收拾殆尽龙根上残留的白灼,这才亲自慢悠畅意地伺候这宫女丫头穿衣。 对乾隆来说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因着怜惜丫头是处破瓜才如此体贴入微,沾满处子血的布帕被他小心包裹塞入袖口。 悄悄叫了趟水,将一切恢复原样后,乾隆假模假样拿着本书坐与棋桌前细细品鉴,等待着晨昏和紫薇的梦醒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