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泽】夜宿(边缘控制,窒息,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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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看到太子那张粉雕玉琢的脸,李承泽只觉得晦气,除了陛下,他或许天下是唯一见过太子这张“正派”的皮下是怎样肮脏龌龊的污秽,连皇后都不一定知晓她儿子的真面目。 李承泽嫌弃地瞥了眼扣在肩上的手,感觉就像有一条缠着他的蛇,令人作呕。李承泽冷着脸,侧颊的线条绷得笔直,可是无论他如何讨厌李承乾,他都不能拒绝李承乾的盛情相邀。他需要李承乾。 “松手。太子殿下贵为东宫,平日里就这样与人勾肩搭背不成体统吗。” 李承乾此人与他命里犯冲,明知道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忍不住要与其争一时口舌之快。 “可是二哥在宫里就这般连腰带都不系,如此放浪形骸,又是何处的体统?” 李承乾说话间便开始左右打量着李承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旋即趁李承泽不注意,将手探进他的兄长层层叠叠的广袖,一把抽走李承泽手中的攥着的白玉腰带。 仅仅一条腰用的可都是上好的羊脂玉,记得还是陛下将供品特赏,可见其主人独得荣宠,白如截肪,细腻油润,极衬他二哥,在宫中多年调养出来的好颜色就当以此珍宝相配。 “来,本宫帮二哥把腰带系上,二哥腰若流纨素,流云广袖固有一番风味,但还是修身的衣裳好——” 李承乾话说到一半,而后附在李承泽耳边,潮热的鼻息喷在李承泽敏感的耳朵上。 “格外勾人。” 说着李承乾便打开腰带,双手已围上李承泽的腰身时,动作却被拂袖挡开。 “不必这么麻烦了,太子殿下不是说送臣吗,不去东宫?” 太子眼睛微眯,总觉得哪里不对。看着李承泽冷硬急切的情绪浮在面上,话里话外的急切藏不住,甚至主动提出了去他宫里,甚少见兄长如此主动。正当他还疑惑时,却看到他二哥小腹处原本应平坦垂下的布料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只是衣料厚重,难以发现。 “二哥可是忍耐辛苦了。” 李承乾只手覆上李承泽微凸的小腹,辗转流连,他注视着李承泽抿得死死的唇线,像是生怕自己施力按下一般。磋磨李承泽是他的乐趣之一,李承泽越倔他愈发不舍得把手拿开,就爱看他这貌似轻浮无状,实则永远挺着一根脊梁的兄长主动求饶。 李承泽只觉得满心绝望,不知道这疯子脑子里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玩法要用在他身上。本身他在御书房已经被弄得脱力,站在这里已是全凭一口气提着,他真的不想再在这大庭广众下与李承乾纠缠。 “算了,随你。” “还是二哥疼我。放心,外人面前不弄你。” 说话间李承乾便打开手中的腰带圈住怀中人的腰,轻轻一束将之束紧,指腹一一滑过带上镶嵌的白玉,比划着兄长惑人的腰线,全然是稚童摆弄自己的玩具样子。 李承乾那情意缠绵的话听在耳朵里李承泽只觉得冷汗涔涔,满胀的水府又被李承乾硬生生勒住。 看那晏晏笑容显然是故意为之。小肚子又疼又痒,衣摆下的双腿夹得再紧,裤间还是不知不觉染上潮意,李承泽也根本分不清是yin水还是尿水,完全没意识到手里的袖子几乎都要被他扣破了。 “别怕,现在离二哥能承受的极限还有一段时间呢。” - 李承乾揉着兄长那憋得通红的尿口,yin水早已止都止不住。 “可以了,二哥。” 一句轻飘飘的允准让李承泽如蒙大赦,而后身子仿佛有一道闸口被打开,清浅的淡黄混在潮吹的清液中,一股一股不停地往外流,转眼淋湿了身下的软垫。 无数次寸止而至毁灭的高潮让李承泽几近崩溃,腿根止不住地痉挛,薄薄的腿rou跟着掀起一层rou浪。曾经那段这辈子都不愿再回想起的经历又在脑海浮现。 他的身体由庆帝,由太子,由李家的所有男人,唯独不由他自己。以承欢作乐为目的,将他的皮rou和精神重塑,在这些人乐见其成的诸多结果中,最令人绝望的是他完全丧失了自主排泄与高潮的能力,若是得不到允许这具yin乱不堪的身体便不能自己释放。 李承泽感觉整个人被抽空,整个身子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瘫在自己弟弟的怀中微微抽搐。大脑已经没有什么知觉只有空茫和麻木,心里却获得莫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李承泽痛恨情事却早已离不开,只有在这种极致快感的洗刷下,才能逃离这些痛苦与纠结,心神获得片刻的喘息。 “你又在这做什么……?” 高潮后一双桃花眼中的凌厉不再,只余倦怠。 彼时李承乾的手还按摩着他的兄长逐渐瘪下去的肚子,怕小狗排不干净似的打圈搓揉,软垫都湿透了,但在人故意的按压下,那藏在两瓣唇rou中的熟红小口还在一点点吐水。 “啊,当然是在帮二哥把体内的东西排干净啊,不然二哥被玩坏了,以后上朝都要垫着女子用的那种月事带才行……” 李承乾话一窒,白净的脸上出现五道极浅的红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承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舌头打着圈舔舐着李承泽掌心。 手心上那条该死的舌头,舔吮碾挑,用牙尖一点点咬着白腻的软rou,引人浮想联翩,仿佛他的xue也被如此这般吃着。难耐的麻痒从尾椎攀上头皮,这具为盛放情欲的身体根本没有不应期,只消一点挑逗便又能勾起一缕情意,想抽回手却被李承乾死死拽着不放。 “……如此这般,只要站在二哥身边的人都能闻到二哥的sao味,这样大家都知晓二哥是个管不住自己的婊子了。” 诸如婊子荡妇这般侮辱的词汇李承泽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从耻辱欲死到现在心中无甚波澜。 李承泽忍不住讽刺回去:“我是婊子,你们是嫖客,正好蛇鼠一窝天造地设。” 话一出口李承泽就后悔了,侧过脸本想避开李承乾的脸,却被捏着下颌强行对上太子那晦暗不明的眼底。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简直和他亲爹如出一辙,像是从沼泽里爬出的毒蛇在身上盘桓游走,把它们盯上的猎物拖进泥潭中溺杀。京都朝臣太子门客,都在忧心储君是否太过仁善乃至软弱时,却不知温厚仁慈不过是李承乾坐稳东宫之位最好用的一张皮罢了。 李承乾思索着,他二哥贯是嘴硬,曾经是很乖顺,可能是出宫许久给了他自由之身的错觉,忘了许多规矩。 但再怎么样也只能在口舌上逞逞威风了。故而李承乾并不搭他二哥的腔,只是握着李承泽光洁如玉的脚踝架到肩上,拨开那两片粘在一起唇rou,扶着性器抵上藏在其中的女xue。 “二哥也只能在我面前如此伶牙俐齿了,在父皇面前乖得像猫似的,这张嘴再怎么能说会道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用来叫床。” 无论多么恶毒的话,在李承乾那万分诚恳温柔的语气里,都能变成情意缱绻的情话。但嘴上再柔情蜜意,身下却将性器一挺到底,毫不留情地捅到xue道深处,顶磨着胞宫口厚厚的一圈圆rou。李承泽痛得险些昏死过去,一下子眼泪冒了出来,他的女xue先天不足,又浅又窄,须得前戏做足才能纳入男人那物。 李承泽疼得两眼发黑,面色苍白,李承乾这一下显然是故意折磨他来的。 “承乾,承乾,轻点。” 依着过去的教训,李承泽主动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手指抚过李承乾的脊线,放软语气,尾音不自觉带上讨好的婉转,完全是那副撒娇求宠的作态,向李承乾讨饶。 李承乾冷眼瞧着他二哥翻脸如翻书的转变,贱得不行,下九流的妓子也不过如此。他手抚摸着身下人的面庞,指腹摩挲着唇角被磨得泛红的皮肤,这是庆帝留下的痕迹,而他这番像是要把父亲留下的痕迹搓掉。 “那二哥倒是再主动一点啊,可没见嫖客上青楼是伺候婊子去的。” 说着李承乾正在抽插的性器又狠狠地撞上脆弱的宫口,李承泽登时惊叫出声,随即又变成低声的呜咽。 “声音小点,本宫可不想让人听见这么晚了东宫里还传出这么放荡的叫床。” 看着李承泽随着顶撞的动作不自觉张动的嘴,cao得狠了便会张的更大倒抽气,一张嘴长在他身上像个saoxue一样。李承乾仿佛是真的嫌恶那些声音似的,手指径直就伸进了兄长的嘴里,两根手指伸进去压着柔软的舌头,在喉咙的边缘恶意抠着,弄得李承泽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哼哼。 宫口被硬生生cao开,有如虐待般,每一下都将冠头狠狠凿进肥厚的rou圈。他的兄长那截莹润姣好的脖子颈筋嶙峋,痛得狰狞。 “如此这般,不美。” 李承乾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气,手指抽了出来,拉出晶莹的细丝,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沾了满手的涎水。李承乾注视着指尖上残余的水液,出神片刻,而后一点一点将之摹画在颈侧的轮廓上。 原本李承乾只是虚放在人脖子上的手骤然扼紧,李承泽在他身下只能靠他稍稍松手,余出些许空隙而维持呼吸。 李承泽的泪水糊在眼眶里,稀薄的氧气难以维持身体的机能,眼帘中只有昏黑的层层重影,双手还在无意识地抠抓着扼在颈上的手,根本看不清他的弟弟恶意得逞后脸上的如愿以偿。 在李承乾眼里,这种徒劳的挣扎可怜更可爱。少顷,他牵住兄长的手腕,制止了李承泽无力的挣动。 屋内骤然沉寂,耳畔只有轻如蚊蝇的进气声。李承乾居高临下,悠然瞧着身下人胸脯起初剧烈的起伏而后很快耗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兄长的手在他的掌中完全瘫软,如同一摊被剥去骨头的死rou,任人捏扁揉圆,肆意把玩。 李承泽苍白的面皮上祛尽最后一丝血色,气若游丝的情态全然是一尊令人梦寐以求的人偶模样,正如满屋墙壁上陈列的无脸仕女图,一种无与伦比的物美,恬静淑丽,了无生息。 炙热的呼吸扑在李承泽惨白的脸上,染上点点红晕,缺氧时的xue格外柔软好cao,无论cao进多深的地方也不会有强烈的反抗与扰人的呻吟,只是偶尔听到几声细若蚊呐的嘤咛。 李承乾身下的动作愈发快,最后在登上顶峰的同时放了手。射出的股股阳精将兄长小小的胞宫填得满满当当。 须臾间空气涌入肺腑,李承泽歪倒在一侧剧烈地咳嗽,看着雕梁画栋的东宫恍如隔世。 李承乾瞧着他兄长西子捧心的可怜模样,并不予人喘息的机会,一下把李承泽抱到腿上,牵着人的手让人摸着他自己鼓鼓涨涨的小腹。 李承乾的性器埋在兄长的体内,还在恶意顶着兄长的宫口。李承泽手心底的肚子随着xue里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如此直接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男人cao。 “二哥觉不觉得这样特别像有了龙种。” 李承泽登时冷了脸色,霎时间他好像闻到似有若无的焦苦味,不知东宫谁人在煎药。 “不是早就诊断发育不良生不了吗,太医院的病案自己看啊。” 李承乾吻着李承泽脖子正中那一圈青紫的指印,兄长的胸脯正贴着自己,心跳砰砰,仿佛心脉相通。 “别急着否认,赏你的那么多珍奇名药,而二哥的肚子至今没动静,那是父皇怜惜。” 李承乾话说到一半,观察着怀中人的神色。 “不然二哥府上那些月月采买的活血通络的药材,真的就瞒天过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