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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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转,古代ABO双O,大写的排雷。 *把师姐年龄微微往上调了一点,真年上。 *私设由于分化稀少ABO相关并不是常识,仅有少部分人知道。 *零零碎碎的鬼谷夏日相处日常,有姐扣妹等等,剧情无逻辑且极度ooc,全部都是我瞎编的,一切只为姐妹扣扣服务,慎入。 *写完之后又被自己ooc哭了,再说一嘴真的很ooc对不起对不起。 ---------- 卫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个这般模样的师姐。她的思绪为这个素未谋面的同门辗转了一夜,最终刻板地停留在肌rou虬结高大健壮的强者面孔上,在得知对方性别为女时也只是稍稍转变了些许猜想,直到真真切切的在山门前看见这个连夜赶程回来的师姐时,才算是吃了一惊。 本就是慢绿妖红半不存的时节,昨夜又下了春日的最后一场细雨,泥路小径至今湿滑,径旁斜斜的枝木上绿叶渐浓,杏花李花早已浸满烟雨涟漪滚入土中,寻不见半分枝头招摇。师姐就踩着一路的雨露湿气和落红馥郁走来,卫庄不知道她是如何乘着昨夜的风雨赶来的,一身白衣不染纤尘随着走动带来的风几乎要融进空气里去。 师姐最终在她面前站定,比她高半肩的纤长身姿像一杆白玉毛笔,在竹骨上游走顿足,仿佛可以一手握住。 她先向师父行礼,后又微微偏头,与卫庄对视,眼眸中的流墨散开才令她看出了几分疏离的笑意与疲态。 “我是盖聂,”她的声音像顺着风流转而过的溪流,与此同时卫庄发觉鼻间倏地盈满了熟悉而又幽深的清香,“师妹,请多指教。” 那缕香淡得若有似无,明明可以直接抛之脑后,却在与盖聂执剑相对时也一直柔柔萦在她心头。直到盖聂出招,剑气凌厉而不失坚稳,比拼时力气竟不逊色于她之前在韩国挑战过的男子剑客中的顶流,巧劲又十足,饶是从小习剑的卫庄也一时难以招架。师姐使起剑来与她心中的第一印象相去甚远,难得遇上强劲的对手,她不由得也被挑起了斗志,再没有心思去管什么香不香的了。 时间推移,满地残花败叶的狼藉,盖聂雪白的衣袖再次拂过她脸畔,像引来飘飞的团团绵絮,一同扑面而来的幽香勾住软絮发散开来。卫庄提剑挡住,也挡住盖聂劈来的剑,刹那间木剑震碎,师姐像斩落一树花瓣斩断她的木剑,幽香碎开,再也挡不开,卫庄手上一轻,恍然间痛意如香顺着剑柄攀上臂膀。 再回神时盖聂已遥遥站在她对面,木剑的碎片仍在卫庄脚下,第一场比试孰胜孰负已成定局。 此后卫庄心中种了一个结,剥开来便是那日的幽香,可盖聂实在不像是会薰香的人。于是这个小结就像春日的花,悄悄埋根,拨弄一下便会簌簌作响。 某夜她在水潭沐浴,直到凉润的水沁入皮rou中才感到一身的疲惫有所缓解。高强度的训练让她肌rou酸疼,懒懒眯眼在水面半浮了片刻,才踩着凉气起身,匍一动作,铺了一身的月光满泻入水。 路过盖聂屋前时还有断续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盖聂正在门外不知忙活什么,她走近一看发现竟有几株兰花在她身前,愣了愣随即眯着眼调笑道:“师姐,竟不知你也喜欢养些这么香的东西。” 师姐回过头,香气丝丝缕缕地顺着她身侧的缝隙钻出,不知是身上的还是花上的,她鼻尖额上还有津津的薄汗,附和道:“是很香。” 卫庄看见她鬓角乌黑的发被汗缠绕在额前,熨在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好像雪里飘来一朵青云,青云悠悠,搅开了兰花的香气。她仿佛知道师姐身上的香是怎么来的了,也终于想起那令她难忘而熟悉的感觉是源自于幼时模糊不清的梦里,韩宫冷殿的榭台前,正有一株兰花开在盆中,芳香入梦又隔纱。 她听见师姐又说:“原本是一位江湖上的友人送我的,我将它插入盆中养在屋里,后来越长越多,盆里实在盛不下,正准备移栽到门前了。” 卫庄听毕心里泛起些涟漪,却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见盖聂又偏过头去,继续手里的动作,她惯将头发扎作一束,低低地垂在身后,此刻发尾顺着风里的香摇曳颤动,四散开来,身前的兰草也正随风飘摇,竟然神似。 卫庄有些想笑,目光便随着草木青丝的摇动而飘忽,最终定在少女白皙的耳后,上面沾上了极不明显的泥土污渍,许是用手撩发时点上的。 鬼使神差地便轻轻替她用手蹭掉了,指腹还有潭水的冰凉,此时便又染上了她的体温。 盖聂侧头似乎不解地看她,目光流转间竟是看得她晕头晕脑,以至于没发现其间的笑意。 明明平时相处切磋你来我往间肢体接触也不在少数,可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心虚和尴尬。夜色晦暗,她在暗中祈祷盖聂不要看见自己躁红的双颊,心中不由暗骂,嘴上却只干巴巴地吐字道:“有、有土。” 甚至还伸手向她展示,随后丢下一句“师姐天色不早了”就准备落荒而逃。 “小庄。”师姐说话总是轻和但疏离的,喊她的名字时本就少了几分拔剑时的针锋相对,此时更是不知为何染上几分生动。她僵硬地回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她眉眼间隐含的揶揄和澄清如水的眼眸。 她微微抬起手,似乎顾及到什么又放下,最终说:“擦干了头发再睡。” 小满后云梦山的暑气汹涌而至,一同而来的还有卫庄的月事。她躺在榻上痛得死去活来,头脑昏沉,大汗淋漓,正是闷热的暑日却感到如坠冰窟。盖聂蹙眉将手搭在她额前一探,竟是起了高热。 她打来一桶凉水,将布浸满了水后叠起,敷在她额上,又端来药和热糖水,扶着她的身子喂下去,见她被药苦得皱眉,道:“怎么知道自己日子将近也非要去泡凉水……” 卫庄虚虚掀开眼皮,惨白的嘴唇上下翕动:“我日子一向没个准头。” 盖聂将手探进衾被,问道:“那怎么不去看大夫调理?” 在韩冷宫能将命顾着就不错了,她又是一向不在乎这些的,曾经也会幼稚地懊恼为何就是女儿身,随着年岁增长情绪淡去,却是习惯性忽略了细节。 没有回话,她似乎也没想听到回答,只是轻叹一声,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动。退烧后她向师父要得了准许,亲自带着卫庄下山看病开药,还每日都监督着她按时按量服用,终于将月事调得规律了。 卫庄入谷的第二个暑夏,相似的感受又来了,然而绝不是月事和高热那么简单。这次她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抽身,在床榻上大口喘息,浑身黏腻,一时分不清虚实。 只能叹梦魂惯得无拘检,梦中春色缭绕仍历历在目。她一会置身重山叠峦,眼前迷雾重重,不时又到了泱泱水畔,孤松青竹不甚清晰。最终这两幅景象折合成一道风光,她愈往前行身上衣衫便更薄,体内有火蒸腾,直到赤身裸体,yuhuo焚身。 口干舌燥间不由得踏入雾丛,赤脚踩着漾漾如花荡开的水波。忽地绽开浓烈的兰花香气,无形的力量将卫庄拉入更深的水中,一双少女的手拖住失重的她,唇上覆上了两瓣湿热,兰香灌了满面,她迷蒙地睁眼,才发现那人长着她师姐的面孔。 她总是忍不住将师姐与巫山神女联想在一起,但神女毕竟无情,倏而远去,再无踪影,她不喜欢。与其说神女,不如说是巫女,强大神秘,她也禁不住怀疑自己是否被施了某种巫术,否则怎会一见到她的同门师姐就如同被风扰乱心绪,久久难以平息。 可眼前的师姐默默无言,她却知道她就是巫山的神女,邀她来共度云雨佳梦的。心中除了忐忑竟毫无排斥的情绪,甚至有隐隐期待,她吮着师姐的唇角,浑身燥热而迷乱,被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兰花香气熏蒸的浑身无力,任凭盖聂的指尖探入湿滑的腿间。她又闻到一阵竹的清香。 卫庄在梦境之外猛地睁开眼,竹香已经灌了满屋,她不知是否飘了更远。眼前昏暗一片,呼吸急促像濒死的鱼,双腿间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汁水泛滥,顺着大腿一路流淌到床上,自己的一根手指早已在梦中不知不觉的陷入其中。 她脑海中清晰地闪过梦中的情景,羞耻、崩溃、无措一瞬间如潮水席卷了她,竟快要盖过莫名其妙的情潮。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不知这种奇怪的突然的反应从何而来,也不知做那样的梦象征着什么,却隐隐知晓梦的缘由。 梦中种种早有预兆。她无法否认下意识停留在盖聂身上的目光,也无法控制对兰香的迷恋,更无法遏制如鼓声奔腾的心跳,此刻那些潜滋暗长的隐秘心声终于被迫坦露在了眼前,避无可避。 她想到练剑后盖聂认真地帮她捻去的一片落叶,只觉得心脏也在少女藕一般秀丽的指间跳动。盖聂竟是个吞食人心的巫女,她恨恨地猜测她将要摆出怎样温良的面具将她的心脏吞食下去。然而下一秒,落叶一抖随风散去,师姐的目光莹莹抖落凝视她,她的心便跟着颤动,已化成那片叶停泊在她眸中的墨色水波中,微微摇曳,而她只得妥协。 她从不觉得自己身上除了生理特征有哪些像女孩的地方,竟是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也会像其他姑娘遇上心上人一般敏感的颤动,如此脆弱,像晶莹的草,仿佛不用她出剑就会支离破碎。同时又如此坚定,多少次的流风划过多少次的对望才换来这么一次颤动,又怎么是她能够彻底铲除掉的。 发觉时再回望,才发现她早已颤动无数次了。 门和窗早已被她上了锁,现在她已毫无力气,瘫倒在床前,双腿软得直打哆嗦。师父云游,师姐也已入睡,自然不会有人来到。她此时竟无比的释然,身体仿佛瘫作薄薄一片,闭上眼遵从本心,将手继续深入双腿之间,剥开柔软双瓣插入幽xue,感到yindao狭小的内壁紧紧吸附着指尖。刺痛和空虚蓦地交织在一起,使她无法再深入半步,只得咬着唇双指并拢,在xue口浅处揉弄,才算是收获了些许快感,但远远不足以满足欲望,反而令yuhuo更盛,燎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师姐……” 甫一开口,脱口而出的称呼竟是激出了不少黏糊糊的蜜液浇在指上,然而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 “小庄,你还好吗?”是盖聂的声音。 卫庄羞耻地发现yindao不自觉缴紧了,快感倏忽而至,xue口一股股喷出大片汁水,咬住被角颤抖无声地陷入高潮。 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已有丝丝缕缕的兰香顺着门缝挤入屋中,同梦中的一样浓烈,她嗅到熟悉的气味,腿间颤抖的更厉害。 “小庄,把门打开。”那边似乎是发现门已上锁,默了默,很轻地说,倒像请求。 卫庄原是不准备开门的,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去开门,她能猜到如果真的开门后会发生什么,理智隐隐还想要阻拦事情走上更不可控的道路,然而在听到她师姐的话时,心中的眷恋水涨船高,最终无法控制地漫过了理智的边界。 于是她撑着身子走下床,不再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而是像无数次她呼唤她那样,吐出足以穿透门缝落入那人耳中的二字:“师姐……” 话音未落湛蓝的剑光贯穿木门,门板轰的一声碎裂打开,卫庄的双腿再无力气支撑着她走下去,扑向月光下一身白衣的少女,她的师姐,同时是她的亲人、对手,伸出纤韧的手臂牢牢地拥住她,好像接住了一束流光。 如水的清辉将少女的心思一览无余地铺开,映在她师姐的白衣上好像水面粼粼的波光,如梦似幻,师姐想开口说什么,被她点住双唇。兰香和竹香此时毫无阻碍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她凝视着盖聂的双眸,忍不住伸手抚上师姐玉一样透白的面颊,道:“我从未见过开得这样好的兰花……” 她呼吸未稳,声音也不如以往的透亮,像竹叶萧萧在盖聂耳畔轻摇,其间情意使空气中的兰香更浓郁了几分,再不复往日含蓄内敛。 卫庄主动仰脸贴近她的唇,她向前凑去,任凭师妹像咬甜点一样咬住自己的唇,一只手搂着师妹踏入屋内,另一只手拉开了窗上的锁,月光霎时泻了满屋。 她抵着师妹额头亲了亲,轻轻喘气道:“月明千里,小庄也将门窗闭得这样严实。” 师妹脸颊红得像饱熟的桃子,不服输道:“太明,我怕被扰了清梦。” 盖聂抹去了她脸上的汗,看她湿漉漉地被自己抱着,不由怜惜道:“你今日的状况是特殊所致,不必过度忐忑,无妨。” 她将她抱回床上,一边剥开她纠缠在一起的衣物,一边解释道:“如今世人实则还有第二性别,分别为天乾、中庸、地坤,中庸者,无异于第一性别,绝大部分人即在此类群中。” “其余二者,则阴阳相衡,结合为一,繁衍生息……” “因世上天乾地坤极为稀少,所以很少有人知晓这些,我也是分化以后从藏书阁的一本古书中翻到的。” 卫庄神思恍惚地听着,明白了个大概,仍感到难以置信,而从颈后源源不断溢出的竹香和空气中浮动的兰香如此清晰,身体深处的情热仿佛触手一般难以忽视,便问道:“所以,我现在的情况,都是所谓分化造成的?” “不错。”盖聂探到她颈后揉了揉一片红肿凸起,卫庄被激得抖了一下。 “这么说,我分化成了地坤?”尽管早已猜到,心里还是难免不甘。 “我也没想到。”盖聂叹道,她确实料想不到身边还有第二个人会分化成为天乾或是地坤,想到师妹的要强,安抚地抚上她的耳垂捏了两下,告诉她上天注定不能强求,随后在下面扯掉了师妹的亵裤。 湿漉漉的xue口还微微张开着,在月光下泛着细光,汁水兜不住簌簌抖落,尽数流在了她的指上和床上。 卫庄有些羞耻地别过脸去,鼻间竹香兰香早已不分你我,这时才明白原来师姐身上的香就是信香,自己从见她的第一面就能闻见,是否也冥冥注定了今天的一切。 她飘忽地问道:“那你分化成了什么?” 盖聂笑而未答,端详了一阵师妹身下粉红的xuerou,握住她的手给予预示,下一瞬一根手指刺入了微张的小口。 “天乾?”师妹的猜测被插得扭曲地从嘴里溢出。 师姐自然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然而却显现出了执剑时的冷硬,无视层层软rou的推阻坚定地贯入,刺开了一层屏障后畅通无阻。xue口倏地喷出一股沾着血丝的稠液,师妹也“啊”地一声叫出口。 嫩粉的xiaoxue一旦被破开就显出朵朵透红,挂上些血珠更是我见犹怜。师姐的指头体贴地不再动作,大拇指适时地开始揉弄圆润的阴蒂,快感直冲而上,很快便盖住了膜被破开的疼痛。 卫庄绷起了脚背,眼前有些恍惚,隐约听到盖聂道:“和你一样。” 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卫庄刚想将神智从欲望和快感中抽出几分,就被接下来的抽插打断了。 师姐又插入了一个指头,随后不等她适应便开始了抽插。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手也不似娇生惯养的姑娘家保养得纤细精致,练剑之人的手大多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指腹关节处生着一层茧子,是夜以继日与剑磨合而出的,此时与她软嫩的xuerou快速地摩擦着,带来的快感酥酥麻麻,如触电般爽利地划过大脑。 卫庄咬唇控制着不让呻吟溢出,只有攥紧了师姐的另一只手,吭出几声闷哼。师姐被她逗笑了,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停下抽插转而在xue道内细细扣挖、翻转、按压,终于戳弄到了凸起的一点,使得卫庄的呻吟终是满溢而出:“啊……师姐,你嗯…” 师姐压着她,白生生的一截脖颈垂着,含笑道:“嗯?” 手上却动作不停,对准了那一点碾磨抽刺,xue口稀稀拉拉又泻出许多水,打断了卫庄的话。 她只剩无意识地重复:“你别弄了……” 不弄便是真的不弄了,盖聂乖巧的撤出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月色中亮晶晶的,仿佛不谙世事,只等师妹从快感的顶峰跌落,地坤信期的情潮再次席卷了她,忍不住在她身下扭动,喊她师姐。 月光映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点点银白像红霞之上的银蝶,盖聂俯下身浅浅亲吻这些小蝴蝶,四根手指并入插入了师妹的xue中。她的吻绕到卫庄颈前,又点点碎在锁骨边缘,吻去薄汗,再仿佛鸟雀一样衔起少女雪白胸脯前的红豆,细细品磨,纠缠许久,最终落回她唇边。 师姐贴着她的脸吐气如兰,声音像花瓣绽开,怜惜而轻柔:“可以叫出来,小庄。” 师妹已被cao得晕头转向,仍不甘而顺从地揽住了师姐的脖子,像抱住一株花茎,师姐乌黑如墨的发丝此刻松松垮垮的被发带缠绕着,她一抬手,轻松地抽走了雪白的发带,蓦然间,青丝如瀑,垂散进她的胸前、皮肤上,像被四散的兰草拂弄,兰香阵阵扑鼻而来,与她的白发纠缠在一起,师姐也随手撩起一把,仿佛拨开荡涤的水波。她现在满身都是兰香,却也不是平常的兰花那样的香,师姐的信香是比那更幽深,更冷冽的一种,而现在她终于能仔细地嗅到。 xue道热情地喷涌而出大量粘稠的汁水,快感如潮,她忍不住微微吟哦,在高潮的余韵里听到自己和师姐的喘息声纠缠在一起,她眼前水润一片,一眨眼有泪顺着鬓角滚落,被师姐拂去。抬眼看到师姐同样潮红的脸,她忍不住抬头吻上她眼角的红润,师姐阖眼,她亲到她长长的睫毛,像细细的鸦羽。 盖聂也附身深深地吻她,两片柔软的唇仿佛画笔,描摹她的唇瓣,含润她的呼吸,接着叩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师妹毫不退让地迎上,二人乐此不疲。年轻的鬼谷传人仗着有吐纳术的绝学便肆无忌惮地耗费精力,吐息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溢到下巴上,再流到脖颈间。理智逐渐被彻底拖入更沉的深渊,卫庄在欲海的水浪中浮沉,也闻见师姐的气息中有竹墨的清香。 她们身上满是彼此的气味,卫庄心里满足,忍不住半睁开眼,就落入盖聂不甚清明的眼眸,墨色间摇曳着一点银白,仿佛一盏夜灯,仿佛海中的一星月光——她透过她的眼睛看到自己的,你中有我,好像再也化不开。浓墨点染,闪烁出无数源自于盖聂的情愫,直直地铺天盖地向卫庄而来。师姐一双昳丽的眉眼烧着欲望与珍重,卫庄不敢再看,再度陷入唇齿交合之中,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潮水与浓欲。 最后这一吻归于缱绻,因为师姐将她随身携带的玉佩塞入了她体内。白玉其间点缀流墨的玉石被雕琢成精细的模样,是她生辰时盖聂送她的礼物,此时被强塞进了她的xue内,xue壁收缩似乎想排出异物,被师姐塞得更深,冷硬的玉石棱角挤压深处的软rou,仿佛被磨出了上面花纹的形状,只得可怜巴巴的乖巧吞下,泣出几排颤颤的水。 盖聂一袭白衣不改,抱着卫庄坐在她腿上,大腿抵着xue口卡着玉石不得滑出,布料磨着小小的阴蒂,师妹有些虚脱地挂在她身上,稍微动弹一下便能碾磨出无限刺激。 师姐拍拍她挺翘的屁股,道:“小庄,坐好。” 师妹浑身湿黏黏的,一丝不挂,体液贴合在洁润的皮肤上,像条泥鳅一样,不情不愿地小心揽紧了师姐的脖子,坐得更稳当一些。那处随着摩擦不停地溢水,不多时就将师姐的白衣打湿了,雨露一样,连同玉佩裸露在xue口外的流苏也被浸得湿透,淅淅沥沥落叶一般垂落。 师姐见状抵着流苏也一并推进去,玉石又往里卡了几寸,换来师妹难耐的呻吟。xue口哆哆嗦嗦,酸胀的快感和麻木的倦意使卫庄再撑不起力气,只得伏在师姐肩头不动。 胸前两点忽地又被碾起,卫庄已无暇顾及师姐的手又绕到了哪里,只感受到她拥着她,脸在她颈窝间侧开,正细细地舔吻着后颈处那片凸起而细嫩的皮肤。 她此时也顺从地舔舐着师姐递过来的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疑惑盖聂既然是乾元,为什么不先标记自己,又突然回想起意乱情迷之时的那句“和你一样”。 她勉强撑起理智问道:“师姐,你那时说什么和我一样?” 盖聂像品食甜点的猫一般抬起头,月色懒懒映照在她的脸上,眸中潋滟的笑意一览无余。 “第二性别,和你一样,也是地坤。” 卫庄轰的一下清醒了,恨恨的咬上她动情发红的耳尖。指尖原先松松攥着师姐的一片袖子,此时陡然发力,撕开了一层袖叶,抖开阵阵兰香。 fin. 通宵写的,梦话一样毫无逻辑,病句很多,自己都不忍看下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