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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春日一梦 0 范闲最近非常苦恼,他总是梦到一些不该梦的东西。 随着皇子们的争斗愈演愈烈,他的真气与心情愈来愈不平静。 偏偏那二皇子还要夜里入他梦来。 “范闲……” 梦里的二皇子发丝比平日更加散乱些,一双含情狐狸眼里少了些阴狠,多了些欲望,颀长纤瘦的腰身在宽大的衣服里若隐若现。 只需他稍稍一拨弄,这衣服就会缓缓落地,露出那柔弱白皙的肌肤。 “为什么……” 刚开始的梦里,范闲内心在狠狠地冲突挣扎,但是欲望如真气般在他身体里胡乱冲撞,将他的神智紧紧攫住。然后在他吻上李承泽的那一刻决堤。 那一片薄薄的唇,平日里总是对着他冷笑,说些假情假意阴阳怪气的话来气他。 但是在梦里,却如琼浆蜜饯般让人欲罢不能。他只能吻他,像在诘问一般地吻他。 “为什么……” 在朝堂上下,他们纷争不休。 在他的梦里,他们的躯体狠狠纠缠在一起。 再后来的梦里,情欲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孩子,只能沉溺其中。 “好紧……” 那温暖潮湿的包裹使他发狂,李承泽的呻吟在他的一次次顶弄下支离破碎,身下泥泞一片,纤长的大腿在他手中不时颤抖着,微微发红的眼角泛着水光,薄唇微张喘着粗气,被入侵的地方随着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夹得他几乎要疯了。 1 清晨醒来,又是一个这样的梦,范闲感到自己身下硬得发疼。 也不是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了,为什么会这样…… 范闲苦恼地躺着,喘着粗气,等待胯下的玩意儿自己软下去。 “二殿下!这么早您怎么来了!”门外传来柳姨娘的声音。 “我来看看范闲。”说话间,李承泽就来到了别院里。 范闲又慌又烦,连忙起来披了件衣服出门,还好古人的衣裳宽大,遮得什么都看不见。 “二殿下早啊,如果我没记错,你不是在禁足?”范闲简单随意地行了个礼。 “你们聊……我先退下了。”柳姨娘看这情况自己待在这不止碍事,恐怕还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连忙溜之大吉。 “是,所以是偷跑出来的。”李承泽理所当然道。 “你就不怕我参你一本,抗旨不遵?”范闲道。 “你不会,你参我不得参个大的?” 李承泽被禁足的太无聊,为了偷跑出来甚至一个侍卫都没带,他知道范闲绝不会拿他怎么样。 “听太子殿下说,你院里有些好玩的玩意儿,我倒要看看是些什么有趣儿的。” 范闲一边被刚刚的春梦乱着心思,一边又动着脑筋想他又要搞什么鬼,怎么也想不通。 “我院里就一个水车,你想看就看吧。” 范闲扭头进了屋。 李承泽看了眼水车就跟着进了屋,“许久未见,我都想你了。” 范闲心里“啧”了一声,能不能别天天说这些话撩来撩去的,给我性取向都撩不明确。 “我没记错的话,殿下刚刚禁足三个月吧。”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现在范闲觉得,这二皇子纯纯是无聊到要长毛了,来寻他开心的。 “怎么着,要不咱俩真抓鱼去?” “好啊!” “……” 2 李承泽站在一处水塘前面,“范闲,你怎么没带鱼竿儿啊。” 范闲捂脸,天杀的,怎么搞得好像带他出来约会了。 “不是抓鱼吗?殿下。” “真就拿手抓啊。”李承泽站在岸边纠结了一会儿,直接一脚踏进了水里,弯腰妄图抓鱼。 范闲看着湿掉的衣服隐隐勾勒出李承泽纤瘦的身子,心脏都多跳了几下。这春天还没暖透,这小风一吹不得冻着。 “要不上来打几个水漂玩玩?”范闲不愿下水,在上面扔石子儿玩。 抓了几遭无功而返,李承泽兴致缺缺地上了岸,“这根本也抓不着啊,下回还是得带鱼竿儿。” 范闲看着浑身湿透的李承泽,愣了愣神。 李承泽了然地挑了挑眉,“怎么,小范大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范闲收了收心神,“二殿下这么大个人了,还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多少有点有损皇室颜面了。” “这叫童趣。”李承泽拧了拧湿透了的宽大衣袖,“嘶,陪我烤烤火。” “火在哪呢?” “想必小范大人是会生火的。” 范闲无语,还好自己师父多,打小就学了野外生火的技能。 火光亮起,登时暖和了起来,恰巧快到晌午时刻,太阳也高了起来,李承泽把宽大的外衣脱了拿根木棍架着烤,身上只留了修身的白色亵衣,勾勒得整个人薄薄一片,好看的腰身下,两条修长的腿直挺挺的扎眼。 范闲内心警铃大作。 “柴火这般暖和,小范大人穿着外衣想必烤得慌,可否借来垫一下?”李承泽不愿直接坐在草地上,继续提出厚颜无耻的要求。 但是他说的话又好像很有道理,这大太阳一照,火堆前一站,真得有点热。 范闲把外衣脱了,铺在草地上,还好古代的衣服宽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但是这么大的地方,这个二皇子怎么还贴着自己坐呢? “怎么小范大人今日瞧我的眼神这般不同呢?想来是,寂寞春庭空欲晚了?”李承泽托着腮,噙着笑逗弄范闲。 范闲越是让自己不要想梦里的事,越是控制不住地去想,眼前的李承泽仿佛要和梦中的重叠,只觉得热气下涌,口干舌燥。 “我长你四岁,尚未婚配,或许你嫁与我做个王妃,咱们也不必互相猜疑,共成大事。我也就不嫌弃你是个男子了。”李承泽还在靠近,狡黠地眸子亮晶晶地盯着范闲。 范闲总受不了他的挑衅,压过李承泽的肩头,直逼他的面门,两人的距离只消一个动作就会贴在一起,“二殿下,你今天抗旨出门,就是特地消遣我来了?” 李承泽被突然拉近的距离惊了一下,头往后仰了一仰,回道,“我不是说过吗?全京都,就你最有趣儿了,范闲。” “二殿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张嘴很危险。”范闲眯了眯眼。 “你总不能在这杀了……” 3 范闲堵住了李承泽的嘴,宛若梦里的场景突然实现了一般,他感觉自己的神智像一根绳一样绷紧着,几乎要断掉了。 他真是昏了头了。 李承泽的一双狐狸眼睁圆了,整个人顿住,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但见范闲停留片刻便想要离开,他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对方,回吻了上去。 都是男人,谁又看不出来? 原来今天小范大人的诸般古怪,竟是背后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而这情欲,竟然是对自己的。 真刺激—— 李承泽刚刚张开嘴,就感觉到对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探了进。范闲的手臂环住了李承泽的整个身子,两个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听到范闲的心跳声,剧烈有力。 唇舌狠狠交缠,恨不得两个人都快窒息了范闲才抬起头来,疯狂呼吸着。 两人贴得这么近,范闲的身体反应李承泽感知的一清二楚,“小范大人,你顶到我了。” 范闲脸上一红,嘴上不想退让,“是啊,这不是寂寞空庭春欲晚了,正好拿二殿下泄泄火。” “是这么泄火吗?”李承泽推开范闲,抬腿轻轻踩上了范闲胯间的火热硬物。 纤细的脚腕盈盈一握,白皙的脚踩在自己的胯间,那里已经将裤子顶起来微微的形状,范闲不知道是这个画面太刺激,还是被摩擦得太爽,他忍不住仰起头沉吟了一声,“嗯……” 李承泽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一定是事情的发展太有意思,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和身体都兴奋起来了。 “殿下,这样泄火怕是不太够……”范闲一把握住李承泽的脚腕,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李承泽亵衣里,将他的衣领扯了开来。 从小养在皇宫里,身子矜贵的很,皮肤细腻如玉,薄薄的一层肌rou摸起来温润软弹,范闲顺着一路摸了下去,在李承泽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嘶——”李承泽吃痛,声调又发起了颤“嗯……” 看着范闲将自己胸前一点含在嘴里舔弄,李承泽狠狠咬住了嘴唇,从未感知过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紧紧贴着小腹,顶端开始受不住地流淌津液。 范闲粗糙的手掌握住了那脆弱之处,“殿下,你好像比我还急切一些……” “别……别……”脆弱的地方突然被握住的感觉让李承泽慌了神。 范闲用手taonong起来,练武之人手上的薄茧蹭着柔嫩的柱身,李承泽的声音登时变了调,“啊啊……范……范闲……” 听着李承泽愈发颤抖的呻吟,范闲停下了手,转用两指在李承泽的顶端缓缓打圈,动情的津液沾在手指上拉着yin靡的丝。 范闲将手指向李承泽身后探去。 “你……你干嘛……”李承泽从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不然你以为要怎么泄火呢?我的二殿下。”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李承泽绷紧了身子,“嘶……” 好紧……范闲耐着性子缓慢抽动着手指给李承泽放松,借着自己的润滑,李承泽渐渐开始收缩着呼应他的动作。 范闲再也不想等了。 范闲抵在入口的时候,李承泽下意识地想逃,但很快便被摁住了。 太粗了……粗壮的柱身缓慢进入的过程非常痛苦,李承泽努力放松自己适应着范闲的进入,直到将整个柱体完全吃进去。 被填满的肿胀感让李承泽有一丝想哭,最深的地方被进入,他仿佛自己过往对外驻起的层层虚伪高墙被穿透,整个人从内到外在范闲面前展露无遗。 当动物在危险的森林里露出柔软的肚子,会一败涂地,会万劫不复。 没有太多时间给他思考,范闲疯狂的顶弄便开始搅浑他的脑子。 这么放浪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吗? 李承泽感觉自己要被捅坏了,明明那个地方不应该这么舒服的……可是范闲每次狠狠撞进来,他都感觉脑子要炸了,前面的柱身依然高高挺着,顶端的小口微微张着,像坏掉一样淌着水。 “不……不行了……范闲……摸摸我……”他好想释放。 “别急啊,殿下。”范闲不但自己没上手,还将李承泽的双手举过头顶擒了起来,身下恶狠狠地顶了几下,反而放慢了速度。 “唔……”李承泽前后都得不到满足,被吊得难受,只能自己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后xue努力地一张一合,宛若在祈求更猛烈的撞击。 范闲看他这般磨人的样子,胯下更是被夹得欲罢不能,一个用力将李承泽拎起来翻了个过,从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后面进入的姿势那硬物捅得更深了,李承泽的嗓音都变了调,浑身颤抖个不停,范闲靠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低喘,“殿下,我们这可是在野外,如若旁人路过,便能看到您在我身下这般不堪的样子。” “呵……我李承泽连死都不怕……还怕活人的眼睛?”李承泽嘴上说着尖牙利嘴的话,后面却将自己绞得死死的。 “二殿下的滋味,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范闲被夹得受不了,搂过李承泽的脖子狠狠地吻住,身下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击。 “啊……啊啊……”李承泽感觉体内那奇怪的点被猛烈地顶弄着,前面硬挺的柱身随着范闲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范闲持续猛撞了一会儿,李承泽便再也遭受不住,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范闲只觉得身下被他狠狠一夹,脑浆都要被他吸进去了似的,忍不住狠动几下射了进去。 4 春光暄暖,花繁枝茂,正是人间好光景。 却说那二皇子在家中已禁足三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身子欠佳生了病。 想来是窗户没关好,着了凉风,染了风寒。 李承泽看着爬窗户进来的范闲,翻了个白眼。 “我这王府的墙头你是随便翻了?” “药给你熬好了,身子骨这么弱,快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