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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舔 天色已明,晨光朗朗。 李承泽的房间门窗紧闭,帘子遮着天光,屋里昏暗,正是睡懒觉的好时候。 他是被舔醒的。 意识迷糊糊的,就感觉身下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画着圈,隐隐地快感一阵阵传到还不甚清醒的脑中,李承泽难耐地扭动着腰,夹紧了双腿,这才感觉到胯下这颗毛茸茸的头。 李承泽粗喘着醒来,嗔怒着去捞身下那颗头,“范闲!” 范闲依依不舍地离开那rou缝,唇舌拉出旖旎的细丝,抬起身来看着眼前刚刚睡醒的人。 李承泽看着范闲唇边的水渍,脸上一阵发红,“你怎么天天往我这跑?” “放心,我翻窗户的功力没人会发现。”范闲往前凑着索吻。 “死开!”李承泽软软地一推,范闲心下更痒了。 01 痛经 李承泽是双性这件事,只有庆帝和淑贵妃知道,当时接生时周遭的下人们,一个不留全赐死了。皇子是畸形这件事,必是不能传出这宫门去的。 年轻的庆帝还有几分心软,又念着一贯安安静静的淑贵妃,在他跟前悲痛欲绝的求饶,没有把李承泽掐死在襁褓之中。 李承泽遂得以如一般皇子一样在深宫之中长大,只不过内心敏感的他自小便知道自己与常人有异,这难以启齿的秘密如一根刺般深深扎在他幼小的心里。 庆帝看他小小年纪在朝堂上下表现得心思缜密,恰如其分,是个为君为王的好苗子。可惜碍于他的身子,也只能当一块东宫的磨刀石,他只能也必须成为历史上一抹轻描淡写的笔墨,不能出格半分。 时光荏苒,成年后的李承泽外表看不出太对女性特征,只不过皮肤和五官要比一般男子细腻柔美,好在胸前和男子没什么区别,穿着外衣薄薄一片。 撞破这个秘密的第三个人,好死不死是那该死的范闲。 他俩平日里斗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但总有那么几日,李承泽安静如鸡,也不来害他,也不来找他,范闲觉得很奇怪。习惯了天天被猫挠上几爪子,这猫突然把爪子收了,心里还痒痒起来了。 在李承泽没有出现的第三天,范闲登门造访了。王府里下人少了多一半,都是些不机灵的,只会说一句“二殿下身子不适不见客”,却拦不住大摇大摆硬要往里进的范闲,急得满头是汗。 “真不舒服?我通些医术,实在不行,我给二殿下瞧瞧。” 推门而入,李承泽脸色煞白的窝在秋千上,微微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本就紧锁的眉头更皱了。 “哟,稀客啊……” “二殿下这是怎么了?”范闲上前关切道。 “陈年旧疾罢了,休息几日便好,小范大人不用挂心。”李承泽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额前一层细密的薄汗。 动作之间,范闲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丝丝血迹,心下一震。难道这二皇子一直在跟自己虚张声势,看似龇着毒牙吐着信子,其实已经命不久矣? “你这看着可不像休息几天能好的样子。”范闲见状一把捏住了李承泽手腕,把起了脉。 李承泽慌忙想挣脱手腕,但是痛的哪里力气,根本睁不开范闲的禁锢。因他身子特殊,庆帝不许宫里的太医给他瞧病,从小到大他病了要么是硬生生挨过去,要么是淑贵妃偷偷拖母家找人进宫来给他医治。也不知道依范闲这费老门生的医术,把脉能不能把出什么…… 范闲:“?” “二殿下,你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痛经呢?” “痛什么?”李承泽虽然不知道痛经是什么,但是大概也挺出了是什么意思。 范闲想起刚刚眼前一掠而过的血迹,脑子一热掀起来李承泽的衣摆,只见双腿之间已被鲜血染红一片,登时有些结巴,“就……就是……女子来月事时,腹部疼痛难忍……” 被人这样唐突地掀开衣服盯着看,李承泽又羞又气地一脚把范闲踹开,咬牙切齿道,“不送了!小范大人!” 李承泽气得眼下发红,踹完便脱力地瘫回了秋千上,宽大的衣衫衬得他柔弱无骨,范闲看着心生出几分怜爱。 “我有办法缓解殿下的疼痛。” 太阳打南边儿出来了,这狐狸不趁他虚弱咬上一口,还真想着给他治病来了。不过自己这天生畸形,定是什么大罗神仙都无药可医的。 范闲将真气催至掌心,缓缓贴上李承泽的小腹。如果男人有zigong,应该也是在这儿吗?范闲将信将疑的揉起李承泽的小肚子。 李承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浑身僵硬的靠在范闲怀里,他本是不想让他靠近的,奈何真的虚弱的没有力气推开。 自打有了月事以来,李承泽都是独自一人挨过这七天的疼痛。这和他的身子一样是绝不能被人发现的秘密,对下人他只说是自己幼时留下的旧疾,需要几天静养,不想被人叨扰。正好屏退大部分身边伺候的,让他们告假歇息,只留一些不太机灵的守着,保证自己不被饿死就行。 真气从范闲宽大的手掌传来,冰冷脆弱的腹部渐渐暖和了过来,刀绞般的疼痛也开始缓解。 李承泽僵直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下来,竟然真的有用…… 接下来的几天,这范闲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不是来送汤药,就是来送补品,他还送了些叫什么“卫生巾”的物件,跟李承泽示范说垫在衣物的裆部,这样就不会血流的到处都是,还说要亲自教他怎么用,又给李承泽气得红了脸。 02 星火燎原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少年人的欲望如山林野火,只消一个火星子,就能燎了整片草原。 那些朝堂上下的明争暗斗,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便演化成了几欲将人撕裂的占有与执念。 月事结束后范闲还借口“照顾”登门而入,还说什么为了身体健康一定要好好洗洗,竟上下起手要给他更衣沐浴。还处在虚弱中的李承泽,习惯了被他照顾摆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扒光了衣服。 范闲看着那粉粉嫩嫩的小rou缝,咽了口口水。 从小到大身下的秘密从未被人直视过,即使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李承泽也只是用前面的男性部分疏解欲望,从未触碰过那里。 如今被范闲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撩着水清洗了两下,浑身就禁不住颤抖起来,“别……” 范闲知道他是身子敏感,不该继续欺负他,但手和嘴却不听脑子使唤,“殿下,得洗干净才行。” 手上的动作哪里还是在洗,范闲的指腹轻轻摩擦着两瓣嫩rou,时不时地掠过前面那颤颤巍巍挺起的小点,惹得李承泽终于是没忍住,呻吟出了声,“啊……” 从未受过的刺激让李承泽头皮发麻,原来本该是他心中一根刺的畸形部位,如今在范闲手下,竟像变成了一汪沸腾地深渊,几欲将自己的理智吞没。前方的男性特征也已经高高翘起,“范闲……哪里不对……” “我觉得很对……”范闲只感觉身下发紧,将李承泽从水中捞了起来,用沐巾包裹着擦了擦放到了床上。 “二殿下这里的水,怎么都擦不干……”范闲盯着李承泽紧紧闭拢得修长双腿,说着下流的话。 “滚开!我自己洗!”李承泽虽未尝过情事,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 “别啊,说了我帮你。”范闲猛地分开那两条长腿,俯下身将唇贴了上去。 这是他近几日来做梦都想做的事,那两腿间阴影中的若隐若现的小缝,那颤颤巍巍的两片嫩rou,身下的小点和前方的柱身一样晶莹剔透地翘起。 自打他知道李承泽有月事之后,就不可遏止地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肖想着那画面,一边自己痛骂着自己流氓变态,一边又硬得发疼,夜里偷偷想着李承泽的模样手yin,白天控制不住的往李承泽的府上跑。 如今这让他想的发狂的东西近在眼前,范闲如饮甘饴般地吸吮着那里的嫩rou,舌头勾勒着形状,又来到前面的小点上画圈儿,引得李承泽身子颤了又颤,几乎快要去了。 李承泽抬头看看自己两腿之间那颗耸动的头,只觉得荒唐,但那翻腾的欲望又让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活着。他不禁想庆帝如若知道了他与范闲在床榻之上这般yin乱,作何感想,想到这里他内心又生出一股舒爽的恨意,身下范闲的舌头舔弄得愈来愈快,“啊……”李承泽绷紧了身子,第一次感受到了那女性器官的高潮。 范闲看着自己眼前的嫩rou收紧着不停抽动,知道他是去了,这才抬起身来,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看着眼前硬得发紫的物件儿弹出,李承泽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有点想逃。 范闲把顶端抵在小缝外边轻轻地磨,只是这样他就觉得要疯了,好嫩,好滑……稍稍顶进去一点,李承泽就痛得皱起了眉头,“嘶……” “很疼吗?”范闲忙收住了力道,手握住了李承泽前面颤巍巍的柱身,轻轻抚弄来缓解他的疼痛。 “没……没事,进来。”李承泽咬着嘴唇,疼些好,疼让人觉得自己在活着。说罢便挺着胯往下送,妄图将范闲再吞进去一点。 范闲被勒得直冒汗,只能手指在李承泽的两腿之间轻轻揉弄着,帮他放松一些。 终于全部吃进去之后,两人同时沉吟了一声。 好舒服……范闲只觉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在被温暖包裹着,又湿又热又紧,只想永远待在里面。 这边李承泽就不太好受了,未尝情事的xue被粗大的棍状物撑开,只感觉下半身像裂开了一样,里面的嫩rou被那硬物蹭得生疼,只能咬着范闲的肩膀粗粗喘息着。 范闲知道他疼,两只手同时抚慰着前方挺翘的柱身,和身下嫩嫩的小点,两个地方同时被揉弄的感觉太刺激,李承泽难耐地xiaoxue一收一缩的,又分泌出许多汁水,范闲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舒润许多,便开始浅浅地顶弄。 “啊……范闲……”被choucha的感觉太过刺激,李承泽眼神一瞬都开始涣散了,感觉自己像是海上风暴中的一叶枯蝶,只能抱紧范闲这块浮木,随他一起狠狠飘摇。 听着李承泽动情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范闲更是收不住心里的欲望,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凿,直撞地李承泽大腿抽抽。 十几岁的少年第一次尝到情欲的甜头,没几下就被夹得收不住精关,范闲越来越快地往里送,最后狠狠一顶,李承泽只感觉体内的东西一抽一抽地往里喷射着。会……会怀孕吗? 李承泽一边感受着被内射的冲击,一边脑子迷迷糊糊的惊慌,与此同时范闲握着李承泽前方的手加快着撸动的速度,李承泽还没来及好好思考就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跟着一起射了出去。 03 一日之计在于晨 两人有了第一次后,范闲就愈来愈不可收拾,隔三差五的就来求欢。 李承泽觉得范闲有一半的脑子都转移到下半身了,来府上坐着坐着,也不知怎的头就钻进了他的下摆里,扒拉着他的裤腰带要往下扥。 今日更是过分,还没睡醒,这人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李承泽刚推开范闲,范闲又硬凑着吻了上来,李承泽只能被迫尝着范闲唇上沾染的自己的水渍,一个长吻完毕,范闲笑道,“甜不甜?” “甜个鬼,快起来我要起床。”这个懒觉是无论如何也睡不成了,李承泽只想拜托缠在自己身上的范闲。 “殿下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我得负责到底才行。”范闲厚颜无耻道。 “不需要负责,快起开!”李承泽挣扎着要起。 范闲不依,埋下头又细细的舔起那rou缝和小点,右手手指探进下方的xue里,那里早已松软一片,轻而易举的就能伸进去,范闲又挤进一根手指。 “啊……”李承泽受不住地喘了起来。 身下的欲望凶猛翻腾着,但是此时他必须叫停,睡了一夜,他现在十分想小解。 “快……快放开我……” 范闲的手指在里面不依不饶的扣弄着,每一次指尖抵到上壁,尿意都朝他袭来。再加上舌头在前面的小点上画着圈儿,爽得前面粉嫩嫩的柱体高高翘起,顶端开始颤抖着滴水儿。 “先……先别弄了,我要去方便一下……” 范闲好心把手指抽了出来,却并没有将他放开,转而胯往前送,把自己肿胀的yinjing抵在了xue口,“殿下,想尿就在这尿,我会收拾的” “说的什么疯话?!”李承泽颤抖着看着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物件儿,难以想象此时它插进来自己会不会疯掉。 范闲还是插了进来,经过他多日以来的努力,李承泽的xue现在已经可以顺利地将它吃进去了。 插进去后范闲还在习惯性地抚弄李承泽的阴蒂,舒缓插入带给他的不适。李承泽一把握住范闲的手臂,“别……别弄了……求你……” 今天的李承泽格外的敏感,范闲顶弄了几下他就狠狠夹紧,“不要了……” “殿下,这才刚开始。”范闲爽得腰不受控制的往前送。 “呜……真的不行了……”无论范闲往日怎么折腾,李承泽也只是叫得声音有些区别,颤抖的频率有些区别,却还是从未哭过。今天竟然眼角含了泪。 “怎么了……宝宝……”范闲心疼地闻着李承泽的眼角。 “呜……不要……啊……”强烈的快感和尿意同时折磨着李承泽,范闲的撞击快让他的理智崩塌了,可怜的前端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柱。 “没事的,宝宝,尿出来就好。”范闲贴在李承泽的耳侧,轻声安抚着他。身下确是一刻也没有停,依然狠狠地撞击着。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李承泽前方柔嫩的柱体一甩一甩地敲打着小腹,顶端湍湍地流着水儿,浸湿了床榻,一点点滴到地面上。 失禁的羞耻感让李承泽红了眼眶,范闲一一吻去他脸上的眼泪,身下还在顶弄着。 憋尿和失禁的快感让本就激烈的性事更加汹涌,李承泽被捅的直想昏过去,身下的xiaoxue逐渐缩紧,颤抖着攀上了高潮。范闲被夹得受不了,猛顶几下射了进去。 04 朝堂之上许久没有新鲜事了,一贯针尖对麦芒的小范大人和二皇子,现在一个比一个乖巧,谁也没主动生过什么事。 文武百官心理都在暗忖,不知两位大人是私下达成了和解,还是进行了什么利益交换暂时休战了。 殊不知李承泽只是纯纯被折腾的没力气思考这些,没了他作妖,范闲现在的为官之路也好走了许多,除了与那庆帝老头儿斗智斗勇,其他时间都用来钻李承泽被窝了。 李承泽:“今天不行,来事儿了。” 范闲:“我给你暖暖” 李承泽:“滚!” 范闲:“我这汤药效果不错啊,来事儿都这么中气十足了” 李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