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play,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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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与杨万里作别后,呼王启年驾车至检察院,果不其然,陈院长早早就侯着了。这京都内风吹草动,特别是这小范大人的风吹草动,都时时刻刻紧盯着呢。 范闲早已习惯这些大人物的神出鬼没,只是怔怔地望着石碑,有的没的与陈萍萍过上几句,好像是说给他,又好像说给自己。 小范大人年轻,一向表现的不知天高地厚,行事张狂,做人做事但求一个无愧本心。一场春闱,前是太子后是林相,压力接踵而至,形势所迫,生平唯求恣意洒脱的范公子心中苦闷理所应当。毕竟年不及弱冠,官场得意瞧着光鲜,背后的苦头可少不了半分。 叶轻眉……叶轻眉。小范大人又与陈院长聊起了她,她死了。再如何传奇如何如九天神女般不凡——也早已死了多年了。 这不公平,范闲心想,寥寥几个字像是梦魇,抹也抹不掉,在他脑海里来回打转。 “我想闯个祸”,他说。 “好啊,去吧,闯多大的祸,我来接。”陈萍萍笑的温和。 小范大人拒绝了陈院长又一次不知能信几分的帮助,心思流转间,已然有了考量。 范闲生的一幅好相貌,又讲究,衣服板正,人也板正,特别是狐狸般的眼,里头带着勾。 “总不能什么锅都让你背,我还有更好的挡箭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乖顺的散在肩头,衬的范闲好似也有了半分乖巧。 半垂着的眼闪过惯常的狡黠,和显而易见的疲惫不安。朝堂暗潮汹涌,明枪暗箭,自然身心俱疲,而与虎谋皮究竟是对是错,又要付出何等代价…即使是小范大人心理也没谱,或者说,不敢想。 天恩难测。 但反复推算,事情可行,胆大包天的小范大人总要试试,赌上一赌。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学子和烛火跳动的点点豆光,小范大人终究是心软,春闱舞弊,众人都习惯,他不习惯。 改变世界?做不到。 求个公平,范闲想试试,哪怕一次也好,无论什么代价…… 御书房内,候公公得到了帝王的旨意便小跑着宣旨去了。 “哪有这么求旨的?”庆帝一身白衣红裤,慵懒倚在榻上,看着候公公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好笑。 “这小混蛋,自己眼巴巴地要来,还要宣扬是朕的意思。好啊,明目张胆的算计朕,真是无法无天。” 庆帝前几日被火药炸伤,伤口愈合,rou直发痒。是那种轻柔的,挑逗的,张扬的痒。像春风皱水,像某个小狐狸甩着尾巴尖嚣张的在眼前晃来晃去。 这种痒,由表及里,面上痒,不知怎么的心里也痒。他甚至能看见那个清隽矜贵的少年郎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生机勃勃,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当朝皇帝可不算什么淡泊名利的大方性子,有名的雁过拔毛兽过留皮。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庆帝合眼,又拿了块白布把脸蒙上,严实地盖住了那笑意,算计,和不知从何而起的晦暗不明的欲望,灯火摇曳,红烛的影子映在那块白布上,跳动着,连绵成一片红浪。 皇上半夜急召进宫,这不是庆帝的作风。若是被世人知晓此事全为小范大人突发奇想要拿陛下顶压力,庆帝还爽快配合,得是多无上的恩宠,又得出多少的流言蜚语? 范闲跟着候公公驾轻就熟进了御书房,因各式理由,这屋他走动最多。倒是宫典宫统领,从半路瞧见便一路左问右问,显得刻意。但这会范闲没空理他,毕竟最参不透的在屋里候着呢。 “陛下,范闲到了”,候公公低声提醒。 “这是……”,范闲眨了眨眼,看着榻上躺着蒙着白布的人。候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地通报后便自觉退下,顺便把人赶干净,让这二位自己慢慢聊。 范闲凑近小榻,双手拱手作揖,“陛下,臣听闻您前些日子被火药炸了,臣是心神不宁。特地调配了一些烧伤药。还有啊,您每日cao烦国事,臣还准备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补药……” 小范大人分明穿的平整,却变戏法似的不断从怀中掏出瓶瓶罐罐,叮当作响,就和小范大人的嘴皮子一样,张张合合一一介绍。 “还有什么?”耐心听他讲完,庆帝终于开了口。 “没了。”小范大人眉毛一挑。 “你说你心神不宁?朕怎么不信呢。朕已经被炸伤好几天了,你现在才来?” “调配药膏花了些时间。” “还有,你想让朕召见你,干嘛绕这么大圈子,给谁看呢?”庆帝低沉的声音透过白布。 “还真是,”范闲笑着答道,“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行了,有什么事快说。” “陛下,您相信臣吗?” “想说什么就说。”不耐烦的语气,却没有降怒的意思。 “陛下,知道春闱舞弊一事吗?臣自做了居中郎以来,每日收到许多纸条。纸条上写满了名字,而这些名字,都是被人事先选好——” “预定”,范闲加重了语气,“要金榜提名的。” “接着说。” “臣斗胆想为这次春闱,求一份公平。” “你要公平,找朕干什么。”庆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臣怕牵涉太深,臣一人担当不住。”范闲偷偷抬眼瞧着倒在榻上的庆帝,心想这白布盖脸,造型可不太吉利,嘴上没停,接着说,“放眼庆国,能挡这场风波的就只有陛下您。” “你是想让朕,当挡箭牌?”庆帝将布扯下一半,露出半眯着的眼,看着范闲。 范闲看着庆帝露出的部分皮肤上火药烧灼的痕迹,想笑又不敢,强忍着回:“不是为我,是为庆国。” “你这口气怎么这么像赖名成啊?”榻上的人眼神流转,发出了不屑的鼻音,“对赖名成的死你是不是心有怨气啊。”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该有!”陛下的眉心紧簇。 “是。” “你倒挺坦诚。”庆帝无奈,想发火,但火从何来?他闭上眼,这嚣张气焰还不是他给的吗,“冲你这份坦诚,这箭,朕给你挡了。” “谢陛下,那臣先告退了。”范闲毫不意外,作了揖,放下东西转身就走。 庆帝留了人一声,小范大人刚走没两步,扭头回望,只见庆帝扯下白布,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把药,给朕敷上。” 范闲拿起药膏,心里发怵,转念又想,儿子给老子抹药,慌什么? 庆帝支起身子,看着面前犹犹豫豫的人,催了一声:“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臣不敢。”范闲认命的拿起药膏,见庆帝没有起身的意思,自己俯身凑了上去。范闲仔细观察着庆帝脸上的伤痕,火药弄的到处都是,伤不深,就是面积广,痕迹难消干净。真想一把把药糊这老东西脸上,范闲腹诽,彻底贯彻阿Q胜利法,手下仔细的一点点上着药。 二人脸贴的近,庆帝甚至能感觉到清浅的呼吸引动的微小气流。药膏被少年的指尖暖化,手指带着微微黏腻的液体在面部游走,小心谨慎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还有专注伤势的纯粹又过近的观察,庆帝只觉得气血上涌,面上的痒被药膏镇住,心里的痒却越来越难忍。 “你这药,内用会如何?” “陛下,这药膏是外用药。”小范大人没反应过来,心想这陛下不会老糊涂了吧? “行了。”药也涂的差不多了,庆帝一把揽紧一直晃来晃去的细腰,小范大人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庆帝怀里,他和他的药都被男人稳稳的接住了。 把药膏放在桌上,庆帝的手慢慢从范闲侧腰滑到后腰,摸到坚硬的轮廓后又绕了回来,用手臂松松的将腰环了一圈,修长的手指一挑,毫不客气的解开并把那腰封丢在地上,“胆子越来越肥了,敢带刀见驾?” 范闲讪讪一笑。 庆帝的手又顺着脊背向上,拨开如瀑的长发,摸上发冠,抽出几枚银针,冷哼了一声。 “陛下,呃,这个臣可以解释……”不妙,庆帝怎么突然开始搜身?小范大人心中连连叫苦,他可是监察院提司,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这要全算上那可是百口莫辩。莫非他又说错了什么,庆帝忍无可忍想找个由头责罚一番? “鞋袜。” “什么?”范闲眼珠子正乱转,被庆帝看了一眼,马上利落地脱下鞋袜丢了,几枚暗器与地面碰撞出声。 不等庆帝开口,范闲自觉的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乒乒乓乓扔了一地,只留了身裹衣裹裤。虽然不知道庆帝要做什么,但卖乖一定能少受点苦,小范大人精明的很,这帐他还是会算的。 “谁让你脱了?”庆帝任由他表演。 “臣自己琢磨的,虽这一身武器机关皆为职务所需防身之用,但陛下召见,匆忙入宫,竟让这些东西污了陛下的眼。犯了这等大错惊扰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熟练的跪下,没忘记用手给额头挡一下,免得磕疼了,他娇气的很,自然不愿意吃这个苦。 “虚与委蛇倒是学得快,滚去地上磕,跪塌上垫着锦被还要捂着头,怎么,等着朕给你做rou垫子?” “得嘞。”小范大人捞着被褥翻身下床,心里默数,一,二,三。很尴尬,庆帝也不给点反应。于是抱着被子从善如流又躺了回去。 “去地上。” “不去。”地上硬的很,这榻上好歹舒服一点。 “真是惯着你了。” “陛下,我忙,没事真走了啊。”见庆帝老神在在,小范大人急了,青春期的少年耐不住性子,庆帝又是动手又是语言敲打的,正事一句不说,要罚要赏不给个准信,刀悬在脖子上比砍下来还折磨人。 “着急?这时候婉儿怕是不会见你。” “陛下!”小范大人真的有些恼了。 “今日这身外衣正好,绿的恰到好处,显得挺拔。”可以了,再惹下去待会又要哄半天,庆帝伸手握住了这位宠臣纤细的腰肢,感慨道:“北齐真是水土不养人,出趟远门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腰怕是比婉儿的还细,骨头都硌手。” 范闲听了这话,大不敬地翻了个白眼,责怪似的拍掉腰间的手。 “好好好,不说了。知道你和婉儿感情好。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来,全京都都知道,留不了你过夜,折腾不了多久,慌什么?”,庆帝被人拍了一下,不怒反笑,不在意的隔着薄薄的裹衣用手掌描绘少年鲜活的rou体,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你说说,外头等急了会传些什么?这么大人了,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脱成这样等会还不是要朕帮你穿上。” “臣的手不够巧,服饰繁厚,整理起来总是不得要领。”范闲轻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抬起。 “好,下次同朕一起去太平别苑,在殿里你什么都不用穿。”庆帝的粗糙的手顺着衣领往里钻,紧紧贴着光裸的皮rou。 人老玩的花,小心马上风,小范大人心里咒骂,面上泛起红晕,往人怀里一靠,任由庆帝动作。 “心里骂朕?” “臣不敢。”老疯子,这么玩你亲儿子,最好日日中午出门,毕竟早晚得遭报应。 小范大人是真想把庆帝千刀万剐,但他怕,怕极了,也恨透了。这世代,谁能忤逆天子,更何况这位?南庆历代帝王家,无数风波尸山血海,可只出了一个当朝庆帝。 他范闲一个人再有胆子,连累亲朋无数人命的事,只为了点皮rou之苦,值得吗?更何况,他范闲身上流着李家的疯血,要诛却是诛范家九族,无妄之灾,不过如此。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骂两句也没什么,朕还挺爱听的。”庆帝爱极了范闲这幅受辱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孩子年纪小,藏不住事,恨的咬牙切齿也只得大张双腿,答谢圣恩。 “只不过在外还是修生养性的好。不愿意与朕说,就别想着和别人说了。” “臣明白了,啊——”庆帝的手伸向少年的胸口,用指甲掐住了那点茱萸,下了狠手,不带半分怜惜。 小范大人咬住了唇,不愿喊出声,毕竟他清楚的明白,哀嚎痛骂只是给这人徒增兴致。庆帝行房中事一向粗暴,而且喜好各式折磨人的用具,某些做派乍一看甚至与监察院用刑无甚区别,这特殊癖好也不知是对人人皆如此还是独独针对他。 现下只盼庆帝差不多得了,满意便收手。小范大人虽被屡屡亵玩,但真正被破身却是没有。那罪恶的龙根还未真正插进体内,是否就不算交欢?范闲自欺欺人地想。 庆帝放开了被作弄到硬挺的乳尖,可怜的红珠上留下了深深的掐痕,已然渗血,范闲怀疑,这老变态再用几分力,说不定它真的会被掐断。 庆帝饶有兴致的弹了弹颤动的红果,双手不断地揉弄柔软的双乳,之前小范大人初到京都,这对好物更厚实些,庆帝最爱玩弄,用手揉捏不够,每每都要口舌咂弄,吸的乳首肿大。完了还要假惺惺地批评一句中看不中用,不会产奶,玩的胸上全是痕迹不说,还回回给小范大人灌催奶汤,哪怕赐饭也净是些下奶的菜肴,还要笑着点出补气补血。 “太清瘦了,还是要多吃,好好养养,安之,你这胸和屁股上的rou都快掉没了,朕心疼啊。” “陛下,臣身为男子,自然比不上真正的美娇娘。”硌死你个老东西算了,小范大人怎么也想不通,玩就算了,还要折辱一番,这般情事,庆帝到底是哪里觉得爽利?也不真正插入,翻起rou浪实在碰撞,只是戏耍凌辱,和那些个太监的手段倒是相似。范闲苦中作乐,心里暗暗编排,庆帝既然喜欢荒yin,偷骂几句不能人事也算相得益彰。 “哦?让朕猜猜,安之这是在,怨朕没要了你身子?” 范闲脸色一僵,惶恐愈甚,连喘气也不敢,听这意思,今夜自己怕是在劫难逃。小范大人忽的明白了方才圣上夸赞绿袍是在调侃什么,心里更是难以言明的凄苦悲凉。 婉儿…… 虽然早有预料,可自离开澹州以来,无数绝境闯过,竟没有一回如现在这般绝望。想到浑然不知的少女,和一生都无法告知的自己,那双被人人夸赞的灵动眼眸克制不住的泛起泪意。 瞧着范闲发红的眼尾,庆帝心情大好,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范闲没有一点争辩的心思,只是将头如鸵鸟般低埋,那头漂亮的卷发把失态的神色挡的严严实实。 “慌什么?你平时可是巧舌如簧啊,安之……” 庆帝的话尾带着明显的未尽之意,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专门戏弄人心,自己在一旁玩味地观赏蝼蚁们无力的挣扎。 安之?听听,多讽刺的称呼。尖瘦的下巴被强迫抬起,看着庆帝眼神里明显的鼓动,范闲心里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希望高高在上的君王能看在那点谁也没说破的虚无缥缈的骨rou之情,今天让他伺候满意了,就暂时饶过他,把真正泼天的恩宠留给旁人。 小范大人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膝行几步,神色乖巧的趴在君王的胯间。庆帝穿衣不喜束缚,柔软的棉麻挡不住弹跳的热意,结实地铺在小范大人比女子更娇俏的面容上。 “臣,知罪。还请陛下赐罪,臣自当尽心竭力将功补过。”小范大人隔着裤子用脸紧贴那早已升起的巨物,亲昵地挨蹭。范闲的脸小巧精致,那天赋异禀的龙根怕是比他的脸还长,随着范闲的动作,竟胀的更大。 “哦?何错之有,又当领何罪啊?”,平静的声音响起,不论多少次,哪怕小范大人被欺负的狼狈不堪软烂如春泥,与那处直白的肢体语言不同,庆帝其余方面从未露出半点情动的异常。 “臣口不择言,祸起唇舌,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的表情实在绷不住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两辈子都没做过,也没见过,堪称心如乱麻。但不下血本,今夜必然没有半点机会逃开破身的命运。至少,至少在同心爱之人大婚前,他想保留一些清白。 范闲自知这般所思所想是如何自欺欺人,是如何亏欠婉儿,嘴上说着无法可解,但是真的绝路吗?即便是绝路,范闲一路走来,放眼望去,哪有通路,明明尽是绝路。前不久千里奔北齐,现如今又领命督察春闱,危机四伏,范闲心里可没有带着半点害怕,怎么单庆帝恩宠这一条,连闯一闯的勇气都无? 风吹过堂,满室幔帐微动。 “祸起唇舌……”,庆帝抬起范闲的脸,拇指摩挲着丰厚的唇,逼他微微张口,露出莹润的贝齿和艳红的舌尖,波光粼粼,美人垂泪,真是大好光景,“那便依居中郎所言,朕就罚一罚这张不长记性的嘴,可好?” 小范大人下意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探向红色边缘,准备放存在感颇强的小陛下出来透透气。庆帝的手适时放开,骨节在一旁的榻上敲了敲。 范闲恨自己一瞬便明白了庆帝的意思,动作却没有耽搁,乖乖换成用嘴含着布料,试图替男人褪下碍事的裤装。 这种事,小范大人自然没有半点经验,他自己衣服都穿不好,用嘴替人脱裤子哪里能顺利?折腾半天,粉白的面上都多了层薄汗,那看似宽松的裤子还好端端的挂在君王的腰间。 范闲叹了口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努力显得无辜,隔着裤子对龙根又亲又舔,可怜兮兮地说:“陛下,帮帮安之吧。” 庆帝心里暗骂,小狐狸精,手上配合地将布料拉下一节,准确的露出阳具和囊袋,庆帝手扶住根部,龙根精准的拍在小范大人的漂亮脸蛋上,啪啪作响,“如此,小范大人可要好好表现一番,给朕看看有几分诚意。莫要惊慌,诚心求了,教一教后辈行事,也是应该的。” “浅处用手辅以唇舌,taonong挨蹭,深处用嘴时收起牙齿,尽力去吞,靠喉咙去夹,听懂了吗?” 庆帝说的轻松,范闲半点也听不进。被rou棍抽脸,小范大人现在早已不在乎什么表情不表情的了,他只恨自己怎么不早些昏过去,便不用面对这般景象。看着柱身上跳动的青筋,范闲更加绝望,绝不能让这种东西捅进肠道,这一棒下去,说不准自己便会肚破肠穿,收尸都尴尬,那也太难看了。 所以还是得伺候好,用好上面这嘴,下面的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庆帝眼看着人呆呆地望着自己升腾的欲望,鼻子下意识地耸动,鼻尖上的痣跟着抖动,像是在熟悉领地却被惊到的小动物。而表情又仿佛壮士断腕一般,闭上了眼一通胡舔。 庆帝不为所动。这青涩的动作能蒸腾内心的欲望,却还不足以引动庆帝对自己的身体失控。只听他冷漠的声音说道:“主动请罪,便只有这点本事?” 范闲正在天子胯间努力动作,用唇舌细细描绘,研究遍了那根物什,手也没闲着,承托着垂坠的囊袋,爱抚般揉捏。听到庆帝问罪般地发言,还在动作的小范大人僵在当场,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 他只得委委屈屈地张口,小心收起牙齿,努力地把鸭蛋大小的头部先吃进嘴里。不过堪堪吃进一点,小范大人便觉着脸颊两侧肌rou酸胀,上下牙膛也酥麻难耐,更别提男根免不了一股麝香味,咸腥恼人,辛苦的很。 这要如何吞的进去!范闲心里恼怒,想着后宫嫔妃也是生存不易,同为男子,正常来说这东西哪有这样大的?庆帝估计是有点什么蛮夷血统的混血吧,眉眼也是,立体的很,又身材高大,用当前时代的话来说不就是杂种?肯定能把这老东西鼻子气歪。 这般想着,小范大人多少高兴了些。他决定还是退一步,吞不进,便取个巧,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了,反正大部分快感都集中在这头上,多努力刺激这处,棍身意思意思蹭蹭得了。于是小范大人用双手扶着上下撸动,嘴里鼓鼓囊囊含着一大块,又吸又舔,舌头不断的打圈,舔过浅浅的rou沟不算,那舌尖还轻轻的戳着中心的小孔,试着往里钻,提前搜刮点龙精出来。 小范大人心里得意,这般刺激,只要是正常男人,哪怕是庆帝这老狐狸肯定也撑不了多久,想到待会庆帝失控的神态,竟然有种莫名饕足的成就感。 可惜对着龙根玩的正开心的范闲没注意到庆帝脸上便是逢场作戏也从未露出过的爱怜神色。庆帝轻抚着少年的头,表情不似情动,更像在看玩的开心的孩子。 范闲努力了半天,这下嘴是真的酸了,手也累了,从缝隙处流出涎水把布料都打湿了,怎么这龙根还硬邦邦的没半点反应?不应该啊,这么难高潮,庆帝是不是有男科疾病啊,没人管管吗?小范大人累的开始胡思乱想了。 摸着他的安之的脑袋闭目养神的庆帝,发现这技术糟糕还浑然不知的家伙居然敢偷懒走神,终于施舍般的开口说道:“安之……收好你的牙。” 范闲愣了一下,乖乖照做。下一瞬,他便发现庆帝按住了自己的后脑,单刀直入,凶猛的往里塞,利落的直插入喉。 恶心,想吐。这是人体的第一反应,喉咙被外力撑的大开,胃部翻涌,但这真龙天子把食道严丝合缝塞得满满当当,有什么也根本吐不出来。 紧接其后的就是窒息。咽喉被堵死,氧气没法流进肺里,这种深度,范闲甚至怀疑庆帝猛的一下捅到气管里去了。 小范大人又急又怕,不受控的干呕,涕泗横流,还得好好收着牙,真咬伤了现在不死待会也活不成。范闲现在只想赶紧把东西吐出来,庆帝爱怎么办就由着他去吧,先逃过这一劫再说,未来的路还有的走,他可没打算过现在真被自己还没认上的亲爹玩死在御书房的榻上。 其实庆帝的棍子并没有捅到底,也就是进去了一多半,给小范大人适应适应深度罢了。被收缩的咽喉夹的终于有些满意的庆帝看着范闲被吓的六神无主的神色,憋的脸都红了,心软的揪着小范大人的卷发往后拉,退了一截出来。 “安之,别怕,用吞的,吞进去。打开喉咙,配合点,试着呼吸,再这么下去你明天可是别想说话了。” 皇上的东西退回了口腔,不适和恐惧减轻了一些,小范大人还没来得松口气,脑后的头发便被揪紧,那粗壮坚硬的rou条直接开始了粗暴的抽插,插的小范大人咿咿呜呜直翻白眼,双手乱抓。 这回庆帝可没有半点留手,回回尽根没入,粗硬的耻毛把范闲细嫩的脸都磨红了,嘴角怕是会被撕裂。脆弱的颈部高高扬起,随着庆帝的动作,隔着皮rou,巨物进出的痕迹更是映得清清楚楚,食道被无情的撑开,愿不愿意都被迫收缩,像天生便该承恩一般谄媚讨好。庆帝看的入神,一只手抓紧精心烫过的长卷发托着后脑,免得小范大人被撞的乱动,另一只手满意的抚上颈部,像是把人当作了套子,隔着喉咙taonong龙根。 安静的御书房里,回荡着纯粹的碰撞声,水声,和小范大人细小的呜咽声。高高在上的帝王面上依然波澜不惊,但迫不及待的粗暴的抽插动作和愈发兴奋的龙根可不像主人脸上表现的一般冷静。 数十下?还是数百下?可能只过了一小会,也可能过了很久。范闲被捅的意识空白,从难受如凌迟到乖顺的喉咙大张主动接受,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贱样,被男人逼着cao一cao就自然乖顺得趣了。庆帝退出去时还不舍的留了留,银丝要断不断的连着柱身和小范大人艳红的唇,眼里带着明显的情动和迷茫,说句荤话便是被cao得懵了回不过神。 庆帝依旧硬挺着,他缓慢的摩挲着范闲的脸,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缥渺的温柔和欲望,夸奖似的说:“安之做的很好,第一次实属不易,很有天赋。” 庆帝收回手,从瓷瓶里挖出一大坨烧伤药,话里黏黏糊糊带着勾:“惩罚完了,给我们安之一点奖励。”